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一时间,艾文就这么坐着,想着,爱着,疼着……
良久,她终于觉得坐得太长了,于是起身最后瞥了韩虓一眼就欲离去。
韩虓暗中一动,眉头拧起,就要走了吗?他舍不得啊……
未及多想,在艾文抬脚走出一步时,他霍地以闪电般的速度将艾文拉入被中,铁一般的手臂禁锢在艾文的腰上,想了这么多天好容易见到了,他岂能再放她走?
不爱时,他对任何人都无动于衷、冷漠无情;但是爱了,他的情也会像猛兽一样将他爱的人笼罩起来。说他霸道也罢,他本身就不是一个爱了还要等着女人来施舍爱情的男人,相反,主动出击对他来说一向不稀奇,不过至今能令他主动出击的女人似乎只有艾文一人。
艾文惊叫一声,反应过来时自己已躺在韩虓身侧,半边身子压在韩虓身…下,炙热的温度覆盖了全身。这姿势蓦地使她慌乱起来,她怎么进来的?抬眼一看,却见韩虓邪魅的笑容挂在嘴角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你?”艾文双眸瞪大,诧异地与他对视,“你早醒了对不对?”
韩虓又是一笑,“自你在湖边站着想要跃上平台时,我就知道你来了。”
习武之人最是能够觉察出身边的任何风吹草动,何况韩虓是如此高强的一个人。
艾文闻之一愣,“那时就知道了,那你为何还装睡?”
“很喜欢你在我身边的感觉,所以不想醒。”
韩虓说这话时,心下却不能否认他也想看看艾文到底要干什么,艾文是潜伏在他身边的细作,是以他心中难免有此想法。
但当他知道艾文只是想他而来,那淡淡的怀疑便化成了无穷无尽的爱恋,浓得好想将艾文拥入怀中并与自己溶为一体,这女子对他没有敌意,而且还这般关心他,这让他高兴得生出了幸福的感觉。
“那你为何醒了?继续睡啊!”艾文哭笑不得,刚刚抚他眉头的事他肯定知道,好羞人啊!
“再继续装睡那我就是白痴了。”韩虓嘴角勾起一抹美好的弧度,作为正常男人,他真的太想要艾文。
艾文从他面上看出了几许危险的气息,心跳骤然加速,心虚道:“你想干嘛?”
迷恋地看着艾文,韩虓在艾文耳边轻道:“别拒绝好吗?”
柔柔的语声仿似一根绵绵的绒线钻入艾文心中,霍地使她心头一热,居然的生出了难以言说的情愫,“韩虓……”
唇齿轻语了一句,韩虓温润的唇已经贴了上来,很霸道又很温柔地索取那一方甘露。
不觉中滚烫的身子翻压上去,强烈的占有欲瞬间冒上心头,他要艾文,一点不想迟疑。
感受着韩虓的浓情蜜意,艾文隐隐地觉得不妥,但她终是无法拒绝,而她竟然也……
纤纤素手伸到韩虓背上,那只隔了一层衣物的结实肌肉冷不防使她心神一震,体内最原始的火种徐徐燃烧了起来。
深深地吻着艾文,韩虓越来越满足,却是越来越觉得不够,他想艾文,想把她嵌入自己的身体,永远做自己的女人。
“艾儿……”韩虓呼吸急促,极其魅惑地看着艾文,语声又越发地温柔了点。
“可我告诉过你我不是一个随便的人哦!”望着韩虓好看的俊脸,艾文只觉得一股热流在体内肆无忌惮地窜动,这种邪魅而帅气的脸她一辈子都看不厌哦!可是她明明很想要,嘴角却是微微上翘,有些可爱而又邪气地道。
“艾儿,你还是……”韩虓心头失落,一股悲凉瞬息袭来,艾文啊,他爱的刻骨,可为何还是看不上他呢?
“你伤心了吗?我有说过我不是一个随便的人,那反过来就是说……”顿住了继续说的冲动,艾文娇柔的手臂攀上韩虓的脖子,笑得更邪气了,凑在他耳边轻道:“我随便起来不是人哦!”
“是吗?你真的是让人又气又爱。”韩虓闻言登时惊喜万分,溺爱地看着艾文,端是哭笑不得,该死的丫头既然不拒绝,为何还要气他呢?
“韩虓你长得好美哦,比我还好看,以后不允许去魅惑别的女人哦!”嘴角勾魂地一笑,艾文柔弱无骨的手指划上了韩虓的眉,鼻,眼,以及他微薄的唇。
“丫头,有像你这样形容男人吗?哦!我得警告你,对我怎么随便都可以,惟独对别人不行。”韩虓狭长的眼帘微眯立即想到了这个严重的问题。
“那你得把我看好了。”嘟嘟嘴,艾文不以为意地逗他。
“这个简单,待我先把你变成我的再说。”韩虓眼里闪动着兴奋的光芒,看着艾文绝美的容颜,突然忍无可忍地低下头去,在艾文雪白而修长的脖间吐气如兰……
那地方太过敏…感,艾文一阵颤…栗,热热的感觉瞬时传遍全身。
“艾儿……”趁着空隙间,韩虓又在艾文耳边弱弱地低语,摸索着拉开艾文的衣带,手掌摸索着游了进去……
“虓,嗯……”艾文口中哼声,所有的理智刹那间崩溃。
耀眼的黑眸满足地看着艾文,韩虓嘴角妖冶的笑颜勾勒了出来。
……
窗外,寒风轻柔地刮着,乌云渐渐散开,泻下了一湖清冷的月,光亮,柔美。
从幽谷居出来踏入横跨于池塘上的走廊时,艾文经凉风吹拂后,头脑霍然惊醒。
“完了完了……昨晚是怎么啦,怎就……没有安全措施,怀孕了怎么办呀?笨死了,笨死了……”矗立于廊柱前,艾文不住地用脑袋去撞柱子,谈不上懊悔,却是真的有些害怕怀孕的事。
“疯了疯了……完了完了……”艾文撞着脑袋,不停地嘀咕,她不后悔,就是从来没有过怀孕的心理准备。
远处,一个黑衣蒙面人好笑地看着艾文,还有人自己撞柱子的,着实少见。
待艾文撞得不想撞了低头转身离开时,他突然闪身立于艾文面前。
与此同时,艾文陡然惊觉,后退一步,抬头诧异地看着此人。
“嘿嘿嘿!”来人不说话,阴险地笑了几声。
流目迅疾从头到脚观察了他一遍,艾文只诧异了一下,便对来人直呼其名道:“雷鸣,你哪根筋不对了?”
“你敢肯定我便是雷鸣?”黑衣人顿时呛住,双眸怔愣地盯着艾文。
“切!”艾文甩手潇洒地一笑,“真搞不懂你们,以为穿了身黑衣,蒙个面,就叫人认不出来了吗?开什么玩笑,蒙得再严实,你的眼睛以及眼神不也让人看到了吗?呵,如果你把眼睛也蒙上,那你身材也变不了啊,更何况一听声音不用看人我都知道是你雷鸣了。”
“丫头,你的眼睛真这么厉害?”拉下蒙面的黑布,雷鸣佩服不已。
艾文眸中一转,恍然大悟道:“哦,你是因为不相信昨夜我说黑衣人是冷雨心,所以今天特地来试探我的对吧?”
“呵!”雷鸣干笑笑,“丫头,女孩子家别这么聪明行不?”
艾文耸耸肩,不以为然地道:“女孩子不长脑子,难道都让男孩子欺负吗?切!不陪你闹了,自个无聊去,goodbye!”
说罢,碎发一甩,扬长而去,单留雷鸣在那发愣。
走过一段路后,不觉中艾文竟然来到轩苑山庄牧场,投目望着草地上那成群结队的马匹与牛羊,胸中霍然开阔,郁闷的脑子也瞬间清醒了过来,后遗症就后遗症吧,无所谓了。
目光动处,一个白影印入了眼中,艾文略一惊讶,道:“朝龙,你何时来的?”
不回答艾文,朝龙脚一抬来到了艾文面前三米处,表情极是不爽地盯着艾文,“你刚从韩虓的幽谷居出来?”
艾文闻之微微呆滞,她与韩虓的所作所为莫不是他都知道了?
当下冒火地道:“你跟踪我?还窥探我?你懂不懂得尊重别人的*啊?”
“不是,只是来到山庄后正巧撞上。”朝龙眉头皱着,面上是隐藏不住的难过,看到艾文那么早的从韩虓的幽谷居出来,唯一的解释是他俩人昨夜……
心念过处,他心中仿似针刺一般的酸疼,艾文怎么可以与韩虓……他不愿意。
好想对艾文发火,可是他又有什么理由发火?艾文与他没有任何关系,充其量只是在被他利用而已。
脑中如此想后,他突然地痛苦起来,他为何要利用艾文?当初在破庙中若不是一时的邪念该就不会把艾文推进韩虓怀中了吧?只是现在醒悟过来又有何用?他不利用艾文,朝家堡也定不会放过她了。
艾文表情尴尬,狡黠的眸光在朝龙面上溜达,有那么巧的事?他一来就遇上了?该死的,什么不好遇偏要遇上这种事啊!
各人心中思虑着,一时间竟然沉默起来。
良久,朝龙拿出时光机,目光凝注到艾文脸上,一字一句的威胁道:“给你三天时间,三天一过,你若还不动手,那么你就再也别想得到你的时光机了。”
无法对艾文发火,那么他也只有尽量地缩短艾文在轩苑山庄的时间。
见朝龙说得冰冷,艾文心下冷不防打了一个寒颤,以往她或许可以把朝龙说的话不当一回事,但这次朝龙是说真的,一点不开玩笑。
“记住了,三天,从今日算起。”再次提醒了艾文一句,朝龙痛苦地转身走人,又是韩虓,为何总是韩虓,他与韩虓之间难道注定了要牵扯不清吗?
手指紧紧地捏着,思念又回到了以前,而眉头却是越皱越紧了,一个女人,两个男人,所谓一山难容二虎,或许他与韩虓无论如何也只有一人可以存活,那到底会是谁呢?
坐在客栈中,手中的酒一杯又一杯的下肚,可他还是不知道他与韩虓到底谁会比较幸运,不过最令他害怕的是他与韩虓都没事时,而艾文却受伤了。
丢掉酒杯,他抱着酒坛径直猛灌,然而烈酒顺着喉咙进入肚中后,烧疼的竟然是他的心……
**
坐在靠椅上,轩夫人目光一瞬不瞬地盯着韩虓,刚给他说了将“罗云”那丫头同侍三夫的事,所以她要看看这一向最难管的儿子会是个什么样的反应。
韩虓表情冷酷,银黑色的睫毛耷拉下来,寒芒从那微闭的眸中投射到地上,冷得叫人心惊胆颤,让他的女人同侍三夫这真的刺伤他了,任何女人让她侍七夫八夫他都不管,但是他的艾文只可以属于他。
“虓儿可有什么意见?”静默良久,轩夫人终于发话,在她看来,她虽在征询韩虓意见,实质上她打定的注意已经不容任何人再改变。
兀自思虑了一遍事情的原委,韩虓突然抬头,目中透着森冷的寒光,坚毅而不容人质疑的道:“很意外,少虎居然看中了我的女人。”
“居然”表示出乎意料,“看中了我的女人”很显然的艾文是他的,怎可以让他的兄弟来夺?
轩夫人闻言,脸色顿时变得难看,虓儿会反对,这是她绝对没有想到的事,“他的女人”这话说得是何等的坚定,似乎世间任何人都无法将那丫头从他身边夺走。
看着韩虓长大,她比任何人都要了解他,这儿子表面上看起来温顺,大事小事从不反驳师父师娘,实际上三个儿子中,惟独他最难管,自小他就有主意,要做什么都是他说了的算,任何人的言语充其量都只能是他参考的意见。
这些年来,在所有的心里斗争中,唯一胜过他的就是八年前装病让他与冷雨心订婚的事,可到如今都还没办法让他和冷雨心完婚,这又算得上是哪门子的胜呢?
“哼。”鼻中轻哼一声,轩夫人深深地体会到韩虓真的太难管,敢忤逆她并让她颜面尽失,这样的事已经不是一次两次。
“如若没事,那虓儿先走了。”见轩夫人沉默不语,韩虓话了一句,转身走人。
“嗯。”轩夫人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