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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峨眉派不容我二人了。”从那掌门继承人的面上,朝龙看出了几许赶客的味道,当下拉起艾文,道:“艾文,咱走,罗医怪叟不是能解毒吗?咱找他去。”
“朝施主……”净心想要阻拦,余光中见师姐狠毒的眼光,又只得闭口。
“这段时间以来打扰了。”感激的向净心道了句,朝龙忽地抱起艾文,飘然离去,反正也没什么要收拾的,说走就走。
看着朝龙怀中的艾文,那掌门继承人面色沉下,目露狠色,恨艾文的心思泄漏无疑。
“师姐,你不是不知道那罗医怪叟的性情吧?那你还……”净心上前几步,望着朝龙离去的方向,隐有担心。
“就是要让朝龙后悔,痛苦,哼!”那掌门继承人大袖一挥,忿恨的转身走人,不是伤害过她吗?哼,那也让朝龙尝尝被伤害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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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峨眉山,彦娘追来了,告知了朝家堡即将要朝龙执行的任务,而后征询的目光望着朝龙,该要怎么做全凭他一句话。
彦娘是朝龙身边的厨娘,同时也是将朝龙和朝家堡联系起来的中间人,因为朝龙时常在外,朝家堡出来找他的人他一般都懒得搭理,是以,凡是朝家堡有什么重要事件需要他处理时,一概都由彦娘去接收那放出来找他的信鸽身上的字条。
朝龙闻言,面色沉下,望着西方的余晖,紧闭着双唇,不言。
他想违反朝家堡的命令,只是如此的话,堡主生起气来恐怕会将怒火全都往艾文身上烧来;然而若去执行朝家堡的任务而耽误了救治艾文的时间,那他此生将会后悔莫及,无法原谅自己。
与朝家堡相比,艾文在他心中重要多了。
“龙少爷。”见他面有难色,彦娘猜到他心中定是十分矛盾,当下毛遂自荐道:“此次任务由彦娘去吧!”
朝龙听之目光移向了她,无动于衷,彦娘去合适吗?
“龙少爷尽管放心,彦娘自信能胜任此事。”彦娘郑重的揽下了包袱,一丝不苟的神情给了朝龙不少信心,为了龙少爷,她无法再隐藏自己了,答应了小姐要照顾龙少爷,那么在任何时候,她都应该为龙少爷解忧解愁。
爱情不能说迷惑了朝龙的双眸,事实上,她很佩服朝龙的这份深情,既然爱上了,既然放下了一直以来困扰着他的前尘往事,那就放手的去爱吧,况且,比起朝龙以前爱上的那个女子——小蝶,艾文似乎更令人尊重,也更令人喜欢。
“好。”朝龙终于松口了,一瞬间像是卸下了肩头的几百斤重担,没有了负担,全身顿觉轻松,愉悦。
彦娘走了,回眸一望之时,又一次的觉得那二人像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一样的白衣,一样的绝美,一样聪慧而邪魅的两个人,世间再难找如此绝配。
可惜,遗憾的是艾文心中已有了韩虓,朝龙爱她太深的话,恐怕到头来受伤的还是朝龙,那么要如何才能帮到朝龙呢?
这是一个难题,仰天深吸口气,她脚下忽地一动,身形如幻影般离开了此地。
“朝龙,彦娘是你的什么人啊?她关心你,那是从心底透露出来的自然而然的关心,像母亲,不像是下人对主人的忠心哦。”将彦娘看朝龙的眼神,以及她对待朝龙的态度收在眼中后,艾文心中隐有疑惑。
“是呀,她关心我,从小就这样,都已经习惯了,只是为何如此关心,我也很纳闷。”望着彦娘离去的方向,朝龙眸光深邃,彦娘去没事吗?她会发生什么危险吗?哎,希望项奴能够帮到她吧。
“哎!”艾文突然一声吼来,道:“朝龙,你总抱着我干嘛,多别扭啊,我会走耶!”
“会走啊,不是才好受点吗?”回过头来一看艾文嗔怒的脸,朝龙不觉好笑,“其实抱着你有一个好处……”
“什么好处?”被朝龙吊得难受,艾文只好憋不住问。
邪笑着眯她一眼,朝龙好看的桃花眼说不出的诡异,“知道我朝龙名草有主,那些喜欢我的女人不就可以死心,不再死缠着我了吗?”
“切!”艾文嗤他一声,挣扎着下来,扶正背上的凤弦琴,道:“还是缠着的好,省得别人以为我跟你有什么似的。”
“你跟我没什么吗?”温热的手掌托起艾文秀气的脸庞,朝龙认真地看着,一脸邪气,“很久以前在雪山上就说过你是贱内,知道什么意思吗?意思就是说你是我朝龙的夫人,从那时就已经牵扯不清了,这会又想分清界限吗?早都晚了。”
“贱内原来是这么理解的?咦!”艾文有些不可思议,扒开朝龙的手,“那个贱字好难听哦!难道你们古人都对自己老婆没自信,所以要以一个贱字来形容?”
“老婆?”朝龙眸中闪着异光,虽然从未听过这词,却能感受得到是什么意思。
与他目光一对,艾文心中陡然一跳,一种不好的预感升起,唏嘘道:“你,你又在想什么了?”
“这叫法还不错,老婆!”朝龙脸上漾着气死人的邪笑,那表情,那口吻,明显已经在喊艾文为“老婆”了。
艾文明眸一睁,瞪他两眼,“闭上你的烂嘴,这是可以随便乱叫的吗?可别叫成习惯了啊。”
朝龙眉目含笑,双手抱臂,心情愉快地审视着艾文,一副“随便你怎么着,我就想叫成习惯,怎样?”的表情。
看他这耍赖的样,艾文有些哭笑不得,赶紧转过话题道:“不是说要去找仙湖洞罗医怪叟解毒吗?那现在还不走?我体内毒素未解,不想再体会下一次毒发时的痛苦了。”
朝龙闻言一下正色过来,“老婆提醒的是,是得马上走才行。”
“又喊,找死!”艾文恼得一脚踢过去,可惜竟被朝龙闪身让开,一溜烟去了老远。
“哎,你别走……”艾文说着追了上去,身体才稍微好一点,她就又活跃起来了。
“老婆,你再快点就能追上了。”转头看着艾文,朝龙好笑的发表感叹,“咦!看来不教你轻功还真不行呢,空有一身高强的内功,不会用可惜了。”
“朝龙,我撕烂你的嘴……”艾文要气死,这“老婆”哪是能随便叫的啊?叫了以后她和朝龙不就……不行,得闭上他的嘴,将他这想法打回萌芽状态。
一望无垠的苍穹,晚霞的余晖斜斜投射上去,天地间金黄一片,这颜色像极了熊熊烈火,不觉中给人温暖的感觉。
天底下,两抹白影,一前一后,在这无人的草地上,居然的组合成了一副和谐、优美、愉快的风景图。
问了不少江湖名人,足足行了七天路程,朝龙终于带着艾文钻进一个古老的森林,据江湖人士的说法,仙湖洞就在这森林中,只要找到一个方圆百丈宽的湖,便有望了,但所有人说的都很模糊,似乎仙湖洞的具体位置至今未有人描述得出。
牵着艾文,朝龙小心的在前引着,极力的避免艾文受伤的可能。
这森林高大的树木遮天蔽日,穿行其中,未觉凉爽,反而觉得阴森晦暗,即便太阳直射而下,也是透不过密集得纵横交错的树梢,因而,林中光线暗淡,几乎和平原上夜幕降临时的天色一样,看得清路,却是带着灰蒙蒙的色彩。
扫眼四周,艾文眉头皱着,如此森林,难免有野兽出没,那要是被野兽袭击该怎么办呢?
正如此想时,林中突然传来恐怖的吼叫,从林的这边传到那边,此声一过,类似的声音此起彼伏,死寂的森林似乎瞬时之间变得活跃起来了。
双眸转着,艾文有些心虚地四处张望,这两千多年前的古老森林可不比两千多年后,要知道这时有很多奇奇怪怪的野生动物都还未灭绝啊!
转过头来,朝龙嘴角勾勒起,浮现出一丝安慰之色,道:“不用怕,有我呢!”见侧方透了些光亮下来,当下,揽腰抱起艾文,脚下施展起轻功,一晃眼来到了一宽大的湖前。
扫眼这湖周围之景,艾文眉头挑起,沉思起来,这哪像是住人的地方啊!房子也没一栋,即便有人那该藏哪呢?
“不相信这地方有罗医怪叟对吧?”见艾文神情,朝龙已是看出了她心中想法。
“嗯,如此怪异的地方,怎么可能住人啊?”艾文点头,张目望着四周,大概住到这种地方来的人都不叫人了。
“表面看来是如此,不过听人说罗医怪叟确实是住在这个地方,所以江湖人士才要给他怪叟之称啊,不然你以为怪叟二字是没来由取的吗?”
解释了一番,朝龙转头面向湖对面,凝目望着那边密集的树林,扬声道:“听闻仙湖洞罗医怪叟之名,在下朝龙,前来拜访……”
深厚的内力传送出去的话,瞬间荡漾在整个湖面。
许是被声波惊扰了宁静,但闻语声过后,那湖水竟然隐隐的浮动起来,一圈一圈的漾出波纹。
“朝龙……”艾文看的奇怪,拉拉朝龙朝那湖中望去,“那湖好生怪异。”
朝龙闻之也去看湖,却见湖中自水底缓缓上升出一物,似是一朵含苞欲放的荷花,鲜艳的颜色发出了刺目的光彩。
在这寂静、清冷的森林中,突然的惊现此物,着实令人奇怪。
慢慢地,那朵“荷花”上升到距离水面一丈多高的地方停了下来,而后“荷花”一层一层的绽放开来,从中站立起了一青衣男子。
但见此人三十多岁年纪,一脸红光,头发随意的束起,两边额头耷拉下两束头发,有意无意的遮挡着脸颊,看似有些诡异的味道。但在他五官上,最突出的应该算是那两条又短又粗、又黑又浓的眉毛,仿佛两只虫子爬上额头,滑稽得可笑。
恍然见到此人,艾文惊异的同时,暗藏笑意,这人长相当真随意,随意到没法见观众的地步,难怪要躲到这荒芜人迹的森林中来。
“阁下便是罗医怪叟吗?”朝龙微一抱拳,开门见山的询问,那人长相怎样他不关心,他关心的是他能解了艾文的毒吗?
“哼!”鼻中冷哼一声,那人难听的尖音响起,“罗医便是罗医,为何要加上个怪叟之称?”
他似乎对这怪叟二字极是敏感。
艾文闻之不觉愣了,怪事,难道他上辈子做缺德事了吗?人长得不怎么样就是了,说话的声音还这么像太监,莫非他真是太监吗?
“哦,是。”朝龙知道这些隐匿起来的江湖人士都很古怪,当下也不跟他计较,道:“听闻罗医医术高明,解毒功夫更是一流,因而朝龙此番前来,便是要请罗医帮忙解毒。”
“哦?”那罗医反剪着手,眸光落到朝龙脸上,稍作停留后道:“你中毒了吗?以我罗医看来,你纯粹是来消遣的。”
只是观了观,他便知道朝龙并未中毒,此番功夫足以见得他在江湖上实非浪得虚名。
“不是在下中毒。”朝龙说着让开身,将站在自己侧边的艾文亮相在罗医眼前,道:“是这姑娘中了毒。”
陡然见到艾文绝色的容颜,罗医面容忽动,心下震颤,一股热流瞬时传遍全身,世间怎有如此美女?太惹人想入非非了……
想时,他眼前仿佛已经呈现出了一幅一幅的画面,而后小眼中充斥着*的血丝。
见他看艾文的眼神,朝龙口吻不爽地道:“罗医可曾看出艾文姑娘中毒了?”
“这姑娘中毒确实不浅,要想救她,可以,除非答应我罗医一个条件。”罗医傲然地说着,似是艾文的毒非他不能解似的。
“什么条件?”虽然看不惯他,但朝龙还是觉得救艾文要紧。
“这姑娘先让罗医尝尝鲜。”一脸猥琐的瞅着艾文,罗医突然淫相大露。
“什么?”朝龙胸中火气顿来,第一次见面就想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