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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姑娘先让罗医尝尝鲜。”一脸猥琐的瞅着艾文,罗医突然淫相大露。
“什么?”朝龙胸中火气顿来,第一次见面就想碰艾文,简直找死。
水眸瞪着罗医,艾文也是惊异而愤怒,这死男人,怎么就好那口啊?简直跟采花淫贼没两样。
而她这时也终于知道罗医怪叟不是太监了。
“不愿意吗?那免谈。”罗医摆出了高高在上的姿态,不答应他的条件,解毒的事免谈。
艾文眉头蹙着,突然的明白过来了,净心为何要阻拦她来解毒,原因就出在这儿,罗医是比淫贼还凶猛的怪叟,因而来找他不异于送羊入虎口。
净心阻拦,她师姐却是极力的赞成,很显然峨眉派那未来的继承人想看朝龙难过后悔的样,以为来到这里自己就逃不过罗医的手掌心了。
眯眼瞧瞧罗医那变态的嘴脸,艾文暗中冷笑,哼,想碰她,那得看罗医有没有那本事。
“哼!有病。”朝龙冷目扫他一眼,拉起艾文冰凉的柔荑,想走。
艾文微微愣了愣,轻道:“朝龙,他真能解毒吗?”
“嗯。”朝龙点头,“只是……咱们令想办法吧。”
知道罗医怪叟能解毒,艾文又一次的心动了,每次毒发她都想死,所以她不想放过这个机会。
处于当下情形,但凡女人都会转身而去,不过,艾文不是普通的女人,她知道什么时候该动脑子,什么时候该意气用事。
至于想尝她的“鲜”,呵,她才不怕那套,想以前*苦愁天那样的男人都败在她手下,她就不信还有任何人是她对付不了的。
况且,如今她知道自己有多强大,除非她不想杀人,否则很少有人是她的对手,无极门紫仙罗刹修炼了五十年的“嫁衣神功”,加之少林寺方丈五人各各给她的十年功力,累加起来,放眼天下,谁人能有她这样深厚的内力?
念及此,艾文眉头挑起,瞥过罗医怪叟,对朝龙道:“嗯,咱是得走了,之前还以为罗医怪叟医术高明得很,原来不过尔耳,知道无法解我身上之毒了,便开出如此条件,很明显他只是想让咱俩知难而退而已。如此的话,咱们也不必强人所难,要知道,这可是绝毒‘鹤顶红’耶!少林大师都束手无策之事,他一个罗医怪叟又能有什么办法呢?若是解不了,他还要破坏自个名声呢,是吧?”
她不是个莽撞之人,既然对罗医怪叟用了激将法,她便知道今后该作怎样的防范了。
朝龙听之诧异地凝视艾文,一瞬间他明白过来了,也理解艾文的做法,每次被毒魔侵袭,艾文都痛得想死,如今放下了高高在上的姿态来激罗医怪叟为她解毒,显然的她不想再受折磨了。
“鹤顶红?”站在“荷花”中的罗医闻得此言,刹时惊住,凝目看向艾文,暗中探究她真中鹤顶红之毒了吗?这鹤顶红乃是毒中之最,中者两个时辰内若没解药便难逃一死,如今这女子除了面色苍白点,似乎并无其它症状,而且算算她进林来到这里的时间,都不止两个时辰,那么她为何还不死呢?
处于医学上的好奇,他竟然对艾文感起兴趣来。
当下强迫自己隐匿起亵渎艾文的想法,凝神看着艾文揣摩一阵,道:“好,我医你便是。”
朝龙微一怔愣,道:“这次是你自愿的,还有条件吗?”
“没有。”罗医回答得甚是干脆。
拒绝的时候没有迟疑,接受的时候也不需要原因,这就是一代怪叟的作风。
“那好。”朝龙也是爽快的很,罗医既然答应为艾文解毒,那就留下吧,虽则有些冒险,但世上做任何事是不冒险的呢?自己小心点就是了。
瞥眼罗医,艾文眸中蒙上了一层智慧之色,暗中对这罗医探究起来。
绽开的“荷花”收缩,隐去,罗医怪叟伸手吊住顶上钢丝绳上的绳索,将二人引到湖对面。
飞身下来,艾文脱离朝龙揽在她腰上的手后,又自去观察那系在两湖岸边高大树木上细如丝线的钢丝,这玩意若不仔细瞧,当真看不出它的存在。
罗医怪叟的住房还算宽敞,三室一厅,陈设也还豪华,看得出来罗医怪叟是个懂得享受的人。
但令人意想不到的是他的房子建在了几棵百年古树所交叉的树枝之间,在茂密的枝叶遮挡下,一般很难看清它的所在,而且距离地面如此之高,若是没有绝顶的轻功似乎还不能一跃上去,爬树上去的话,摔下来是异常狼狈的。
不过这点高度还难不倒朝龙,跟着罗医的步伐,抱起艾文,他轻轻然地就飘了上去,这份轻功着实令罗医惊异,不过他似乎更为惊异的是艾文这姑娘居然手无缚鸡之力。
暗中阴笑着,他面若无事的给艾文把脉,检查着艾文身上的毒到底达到了何等程度。
艾文太美了,自引艾文来到他的住房,他就将朝龙视若无物,眸光一直盯在艾文身上各个部位,欣赏着,品“尝”着,心中其痒难忍。
女人,什么样的女人都是他的尤物,别看他长得不入眼吧,在他的人生中,基本上无法缺得了女人,对他来说,女人就是给人蹂躏的。
——在这世上,他若称得上是好人的话,那就再没有坏人了。
所以,暗地里知道他底细的人都特别的怕他,原因是求他做事的男人基本上得送他一漂亮女人作为条件,至于女人来求他,那就更省事了,直接的向他投怀送抱,让他完事了便是,否则,一律拒绝。
今日之所以答应给艾文解毒,除了一方面想挑战这棘手的鹤顶红之外,另一方面则是想将艾文留在身边伺机下手,这女人他一见就如此的有感觉,如此的心潮难抚,不想方设法的将她压在身下,他会欲火焚身而死的。
在一旁站着,朝龙恨得牙痒,直想一拳揍到他眼上,让他知道什么样的女人看得,什么样的女人看不得。
将药方递给伺候他的女人,吩咐她去熬药后,罗医便开始给艾文说起鹤顶红的厉害之处来,并与其它毒物做了对比,天南地北的扯着,听得人心惊胆颤。
艾文一脸的苦相,罗医明明就是在故意磨蹭,只是,他的声音若好听点吧,那听听也就是了,但他声音刺耳得叫人难受,还不如听朝龙吼几句来得痛快。
终于,熬好的药端上来了,微微冒着热气。
看着那碗黑得透底的药,朝龙担心之下阻拦了下来,道:“罗医,你给这碗药能解毒吗?若是毒药,喝下去后岂不要人命?”
罗医不可一世的尖声笑笑,“你还真说对了,这确是毒药。”
“你……”朝龙气得牙痒,艾文身上的毒都已经够严重了,还居然的给艾文吃毒药?
微微一顿,罗医又道:“艾文姑娘身上的毒实在严重,罗医的办法是以毒攻毒,将她体内的毒强逼出来,像这样的毒药她还须得每日喝一碗,喝上七日,逼她吐出七口毒血才行,否则她这辈子都没办法脱离毒魔的折磨了。”
艾文闻言,给朝龙送去个鼓励的眼神,道:“朝龙,别担心,与艾文的命相比起来,罗医的名声重要多了,因而这药喝了即便有副作用,他也会全力解救的。”
语罢,端起药碗一口喝干。
罗医看的一愣,暗中佩服艾文的胆量,她确是说对了,她的小命怎能和他的名声相比啊?他以后还想要别人给他送女人呢。
“不苦。”放下碗,艾文发表赞叹,第一次喝到不苦的药,她还有些庆幸。
“这药乃是……”
“罗医不必解释,你若说了恐怕我下次不敢喝了。”艾文及时的扼杀了他说话的冲动,不想听他说话,而且也不想了解那碗药的组成,既然是毒药,那定是由不少毒物炼制而成的,如此的话,说了后反而觉得害怕。
“艾文姑娘好胆量,有些与众不同哦!”罗医尖笑着夸赞,小眼在艾文身上游走着。
艾文被他看得全身不舒服,却是一笑道:“罗医过奖,罗医如此看我,难道也是觉得我很漂亮吗?”
直接道出了罗医心里的想法,瞥眼罗医变得尴尬的脸,艾文又接口道:“初次造访,本来该陪主人多坐坐才是,不过,喝了你的毒药之后,我有些想休息了,还望罗医指点个地方,明日再见。”
“好,好……”温润婉转的语声说出了赶人之话,罗医无法拒绝的同时,还无法生气。
指了指里屋两间房,他分别给艾文和朝龙分配了下来,似是还怕朝龙与艾文同住一间似的。
出了房门,在走廊上瞥见适才送药的那女子后,罗医冷目利光一射,大手挥了挥,先行钻进自己的房间。
那女子观之,已知罗医意思,当下不敢迟疑,木然地跟了上去,她是别人送给罗医的礼物,在罗医这里,随时都有可能被他当成发泄的工具,而且还没有反抗的余地,除非她想生不如死,否则她就得把罗医伺候得舒舒服服的。
所幸的是她已经习惯,罗医欲…望来时,爱要就要吧,忍忍就过去了。
也不知罗医给她们吃了什么药,与罗医相融合每三天就必须有一次,若是不然,全身将干枯而亡。
因而,被罗医临幸该算是幸运才是,那些被罗医看厌了没欲…望的女人一个个的在她们眼前死去,太恐怖了,是个人都不愿意遭受那样的罪。
踏进罗医的房间,那女子很有自知之明的脱尽身上薄薄的纱衣,跪在地上爬过去。
但见罗医坐在桌边,一腿抬起,斜踩在凳上,遮住下…身的衣物掀开,闭目等着女人的伺候。
见他这姿势,那女子已知怎么做,当下就将脑袋埋了进去……
“啊。嗯……”罗医迭不失叫了出来,一脸的享受。
看到艾文,他就受不了了,他想,想……
进了卧房,艾文在朝龙的指引下开始运功调息,正到关键时刻,突然的听到这淫…荡之声,顿时面红耳赤。
经不住那诱…惑,朝龙亦是两颊发烫,体内欲…火升起,眸光落在艾文脸上,忽然觉得艾文好生诱人,有如那剥开壳的荔枝,晶莹透亮得让人想将她吞入腹中。
心情一经波动,艾文胸中立即血气翻滚,冷不防地朝地上吐了口血。
按罗医的说法,这是她应该吐出的第一口血,因而艾文吐掉毒血后,非但不难受,反而全身轻松不少,胸口不再那么闷了。
“艾文……”及时扶住艾文,朝龙因担心而极力的控制着自己,只是触及艾文的双手却有种强烈的欲…望,太想将艾文拥入怀中。
这思想在他脑中矛盾地挣扎了半响,他终于控制了下来,拿过旁边早准备好的丝帕,将艾文嘴角的血迹擦净,又给艾文递上漱口的茶水。
“果然如罗医所说,要吐出毒血后才会好受。”漱掉口中残余的毒血,艾文体会着身体的感受,不觉开口出声。
再一次提到罗医,二人相视下,脸忽地红了。
艾文嘴角一牵,尴尬地苦笑,坐起身子,表面故作镇定,其实全身不自在,从朝龙赤红的眸中,她知道朝龙想干什么,只是理智告诉她,不能,真不能……
“从今往后,你只属于我……别人再不能碰你了”,这是韩虓凑在她耳边说出的话,那霸道的男人知道她接受别的男人后会发疯的吧?所以她不想让韩虓伤心难过。
出于生理的需要,她承认她也有些许萌动。
在美国长大,她接受的是最开放的*教育,看到的也是最疯狂的男女结合,可以说与男人同床,那并不代表什么,充其量只是彼此的需要而已。
不过,即便需要,艾文也不想,而且也做不出来,此生有一个韩虓足够,犹记得韩虓那温暖的怀抱,以及他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