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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你。”凤秋旭低头,低沉一声道,他的双眸就盯着云如烟。云如烟怔愕,瞪大了眼睛,他说什么?
“我爱你。”凤秋旭再次说道,“真心。”云如烟久久不知道该如何反应,凤秋旭他……不懂,不懂。
“我们回府。”凤秋旭说着抱着云如烟就往府上走。“你说什么,旭哥哥,你说什么?”云如烟看着他,不禁就揪着他的衣襟。
“我说我爱你。”凤秋旭语气很平淡,“等我从博朗回来。”
云如烟整个人怔愣了。凤秋旭不再言语,抱着她,脚下的脚步快了。云如烟看着他的面容,有些难以置信。
……
三日之后,凤无忧和端木煌出发博朗,而凤秋旭也跟着他们一同出发。
凤武丞相府上,六少爷凤诺瑜从武当山中回来了,凤久麟心中欢喜之极。而云如烟一直都在旭元阁中,呆呆地坐在那院子里,一坐,就是一整天。
此时,古老的宫殿里,没有悠扬的丝竹,反而听到一阵阵呐喊的军队练武的声音。
君恪邑从御书房中走了出来,直接到了后山当中,都不曾到后山,就听到从那里传来的好些训练的声音。自己迎娶的这龙玉楼还这是天下仅有。自己与她归来之后,昭告博朗天下,以尔尔司的名义,甚至易容成尔尔司,然后坐在那纱帘后,演出一场一场的戏,到最后,退位给太子君恪邑。
他没有杀死尔尔司的儿子阿若莫,只是让他退守边疆,然后派人监视他。
可是这阿若莫其实一直都知道自己的父王弑兄夺位的事情,而今尔尔司已经被君恪邑所杀死,阿若莫心中焦虑,倒是真的一病不起。一些权臣不知道君恪邑的心中意思,但是他已经将阿若莫贬走,那……一些权臣急近功利,暗中在阿若莫的药中下毒,阿若莫中毒而死。
君恪邑知道之后,查明了下毒的权臣,一一斩杀。
而今事情已经过去了,博朗在君恪邑的治理之下,更加繁荣。
而龙玉楼成为了君恪邑的贤内助。
龙玉楼一直都没有闲着,帮着君恪邑训练军队,而今,皇宫后山当中接受训练的就是后宫中的一些宫女和太监。
君恪邑看着此时站在高台上的龙玉楼,嘴角淡笑,然后慢慢上前。
龙玉楼知道有脚步声,转头,正看到君恪邑,遂对着他一笑。
君恪邑上前。
“好了,今日就到此结束,散了!”龙玉楼摆手,然后朝着君恪邑走去。
君恪邑笑着揽着龙玉楼入怀,“辛苦了。”
“不辛苦。”龙玉楼笑了笑。
君恪邑牵起她的手,一同跟着他往这后山中走去。
“睿鬼王和睿鬼王妃他们就在路上,快到博朗了。”君恪邑道。“他们来了?”龙玉楼惊喜了一下,“我听闻赤王弑父夺位,可是事情败露是不是?”
“嗯。”君恪邑点头,若不是自己回来之后,有着无数的事情缠身,以及要巩固政权,自己还真是会立即就赶往宣和,然后帮忙。
尚好的是,他们并没有让端木赤雪谋权篡位成功!“但是貌似睿鬼王妃的身子不太好。”君恪邑牵着龙玉楼的手,“信上没有细说。”“她?”龙玉楼心中有着疑问,“是心疾?她一直都有的。”
“嗯。”君恪邑长叹一声,将之前端木煌为了让凤无忧的心疾噬心蛊好起来,将心血注入血玉镯中将自己的命理与凤无忧的命理接连起来的事情说了给龙玉楼听。
龙玉楼听了之后,惊愕了一下,“那就是说,他们现在是共同命运,死,就一起死,活就一起活?”
“道理上是这么讲的,可是,赤王的心蛊,我不知道有多厉害。”君恪邑看向远处的山水,“等他们来了之后,一切就知道了。”“要不要准备些什么?”龙玉楼问道。“去看看无忧树有没有开花。”君恪邑道。龙玉楼点头。
凤无忧此时正躺在端木煌的怀中睡得香甜,那两只小手放在他的怀中,整个人安静极了。
端木煌总感觉怎么看都看不够她,自己真的有种冲动,想将凤无忧就绑在自己的身上,自己走到哪里,她都在自己的身上,永不分离。
经过三天两夜之后,终于进了博朗的边境。
博朗城的繁荣跟金城的繁荣有得一拼。端木煌和凤无忧刚刚想着要进城,就看到好些的大臣正在那城门外候着。端木煌想起君恪邑曾经所言,如果他们有朝一日到博朗,他一定会用最盛大的礼节来欢迎端木煌和凤无忧。
“请问,是否是从宣和皇朝来的睿鬼王殿下和睿鬼王妃殿下?”那恭敬的大臣上前行礼道。秦翎从马车上跳了下来。端木煌在马车内,“嗯。”
“臣等奉了大王的命令,请殿下一同随着进宫。”说着立即就让开了一条道。
端木煌看向怀中的凤无忧,自己这方算是轻车从简,根本没有什么宣和睿鬼王的架子和气派,也不知道自己如此带着她就进博朗王宫,那,会不会被这些百姓说宣和寒暄?
凤无忧此时睁开眸,看向端木煌,“阿六,在想什么?”
“没有什么。”端木煌道,罢了,其实也不必那些虚假的东西,自己跟她已经足够了,自己就是怕她会介意而已,可是,这方看凤无忧,她怎么可能会介意自己跟她进博朗城有没有多大的队伍?是自己多心。再者,早点入宫让君恪邑看看凤无忧的心疾为好。“入宫。”端木煌道。
城门立即打开,而打开之后,竟然是万民围在那街道两边!端木煌和凤无忧怔了一下,然后互相看了一眼。
君恪邑和龙玉楼此时就在不远处,两人牵着手,然后看着凤无忧和端木煌的马车。端木煌撩开了自己这马车的珠帘,眸光投射到君恪邑和龙玉楼身上。
“君恪邑和玉楼王后一同恭迎宣和睿鬼王和睿鬼王妃殿下。”君恪邑笑了,温润的嗓音从那薄唇中传出。凤无忧此时精神很不错,端木煌扶着她就坐在自己的身边。
“我们下去吧!”凤无忧看着此时站在一起的君恪邑和龙玉楼,他们果然很般配,应该得到所有人的祝福。
“嗯。”端木煌点头,下了马车,然后扶着凤无忧从马车上下来。
凤无忧与端木煌一同站在那,然后以宣和礼仪回敬。端木煌嘴角一笑,他的眼神看向君恪邑。“请。”君恪邑摆手,迎接凤无忧和端木煌进宫。周围的百姓都万分高兴。
凤秋旭从那队伍中慢慢地走了出来,他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眸色微微一沉。
“博朗,阿姆罗。”凤秋旭手中抬起,看着手中的两只玉镯,一只红得火焰,似是火在燃烧,一直冰冷如冰,似是一块晶莹的石头。入宫之后,凤无忧和端木煌受到了群臣的恭迎。君恪邑和龙玉楼以博朗最盛大的礼仪来恭迎凤无忧和端木煌,无论是从民族舞蹈还是美味佳肴,无不是精心所作。
凤无忧和端木煌都谢过他们的好意。过了好会儿之后,凤无忧和端木煌被安排在宫中的侧殿中,作为歇息地方。
夜色降临下来,喧闹的皇宫终于慢慢地静谧了。凤无忧此时正躺在香榻上,鬼隐正在给凤无忧针灸,而端木煌在一边看着。
这时候,外面传来一声,“大王,王后。”端木煌看了一眼正在熟睡中的凤无忧,“鬼隐继续。”他说完起身出去迎接君恪邑和龙玉楼。
君恪邑和龙玉楼见只有端木煌站在这外殿,不禁对望了一眼。
“她?”君恪邑不禁问道。“她在里面。”端木煌道,然后做了一个请的手势。“我听闻她的心疾严重了是不是?”君恪邑道,“鬼隐都没有办法?”他说着一同与龙玉楼进了内室里。
鬼隐看着他们进来,才慢慢地收了银针。“我尊敬的王!”鬼隐看着君恪邑上前,不禁呼喊一声。君恪邑看向鬼隐,“鬼隐先生,莫要如此客气。”鬼隐行了一个博朗的礼仪,然后站在一边。
君恪邑与龙玉楼上前,君恪邑给凤无忧开始诊脉。看着凤无忧的脸色,然后给凤无忧检查。端木煌就站在边上,盯着君恪邑的所有动作。
君恪邑给凤无忧诊断了一下之后,然后抬眸看向端木煌,“可以救,放心。”端木煌听着不禁欣喜。
“可是,也很危险。”君恪邑黑眸一沉,“传闻我博朗王宫的地下王宫当中有着圣女阿姆罗,她在那里掌管着一百万的冥士,这些冥士的力量足以摧毁整个大陆,若是有人控制了阿姆罗,然后控制了这一百万冥士,那就可以成为这整个大陆的主宰。”
“这地宫,一直没有人进去过,因为除了消失的冰火玉镯没有找到之外,还因为地宫中有无数的机关,危险重重。可是,我从古书上记载,地宫里,阿姆罗所站着的神台上,有一盏灯,那盏灯里有着金黄色的水,那是黄金水,可以治愈心蛊。”君恪邑看着端木煌,“可是,要打开地下王宫,有很大的风险,不知道会不会有别有用心之人进入地宫,然后破坏里面的东西。”
“可是,事关阿九的性命,我不得不闯一闯。我拿了黄金水就走,不会打扰阿姆罗和那些冥士。”端木煌道,“你们在外面守着,我进去之后,拿了就出来,然后赶紧关上门,不要让任何人进去。”
“可是,要有冰火玉镯才能够进去,若是没有冰火玉镯,怎么能够进去?那也是开启地宫的唯一东西。”君恪邑浓眉微皱。
就在这个时候,倒是一名宫人在外面道,“大王,王后,王爷,王妃,有人送来一个锦盒,说是要送给睿鬼王妃的。”
端木煌听着浓眉紧紧一拧,立即就起身去开门。门前那宫人似是没想到端木煌竟然会这么迅速就开门,立即就跪下地上。
“是何人送什么东西来?”端木煌眯起眼睛,道。
“是,是一名宫女在外面走着,可是没想到却被一名黑衣人掳了去,然后那人说要将这东西转交给睿鬼王妃,若不然,就即刻杀死她。那宫女吓得腿都软了,奴才见着,立即来捧着东西送来。”
端木煌眯起眸子,“不知道那个人是谁?”“奴才不知道。”
端木煌将锦盒拿在手中,然后微微掂量了一下。此时,君恪邑和龙玉楼都已经到了这里来,君恪邑摆手,“退下吧!”
“是,王。”那宫人赶紧退下。端木煌看着这锦盒,然后看了君恪邑一眼,“这个人,隐藏得真深。”
君恪邑点头,“他似是很清楚我们在做什么。”“但是我不信,他能够斗得过你们两个。”龙玉楼此时开口道。君恪邑看了龙玉楼一眼,笑,“那是自然。”
端木煌已经到了那桌旁,将锦盒放在桌子上,伸手就要打开,君恪邑却是用铜鼓扇一挡,“小心有机关。”端木煌看了他一眼,“退后。”
立即,君恪邑和龙玉楼都退后了几步,而端木煌也退后几步,他手中凝聚起一股力量,然后朝着那锦盒慢慢一掌。锦盒顿时被打开了。当看到里面的东西的时候,君恪邑和端木煌都一怔。
“冰火玉镯?”君恪邑上前,然后将冰火玉镯拿起来看了看,“真的是。”“消失这么久的冰火玉镯,突然出现在我们面前,而且不费余力就让我们得到?”龙玉楼道。
端木煌眯起眼睛,看着那冰火玉镯,“我曾经记得的是,我将火玉镯送给阿九的时候,当时街道上正有人来抢,我心中着急阿九,所以火玉镯被那人抢了去,可是没想到……冰火玉镯突然出现。”
“有人让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