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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样锦-第1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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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笑而不答,道:“且看吧。”

有人害潘剿,所有人第一反应都会是和潘剿同争一位地陆西原。潘剿自然也这样认为。而且,也一定会认为,陆西原就算不是第一个下手的,也肯定有推波助澜。所以无论如何,潘剿垮台都不可能和陆西原一点儿关系都没有,潘剿恨陆西原是一定的。一旦有机会,肯定会想尽一切法子把陆西原拽下来,甚至拖着陆西原一起死………我得不到,你也别想好。

现下是个多好的机会,年家在京里本就极有清誉,上流社会也都知道年家五小姐为人忠厚老实,陆绍虞虐杀发妻已够得上太后所谓“禽兽不如”四个字了,又是这样一个贤淑无辜的发妻……舆论只会无限同情年五小姐而无限憎恶陆家父子地。

官职停了,缺儿空出来了,圣眷没了,群众的唾沫都喷过来,这一转身,陆家就变成了落水狗。

别说想谋个职位的那些人想把陆西原踩下去,就是想捞些声誉的,也会站出来痛打这只狗,以显示自家的道德正义,顺便,向年家示好。

这样的时机,潘剿岂会放过。

年谅和方先生这边还在算计时局发展,瑾州的其莨送来消息,八小姐要参加选妃,由她唯一的哥哥八爷年谱护送回京,五夫人单氏和八奶奶彭氏也一并跟着回去照应,现已启程。

“老八。”夜风也带着热度,空气里有焦灼的味道,年谅同学摇着扇子看着满天星斗,像一个占卜师一样对他地满娘道:“我原只道京里会热闹,看来家里也要热闹了。”

彼时,他地满娘正在挥舞着个琳琅阁特别订制的长柄银勺,同半个西瓜做斗争。吐了一口西瓜籽儿,抹了脖子上地汗珠儿,她只道:“天是真热了。”》《

六七月是大秦最热的时间段,帝都阜泽官场也被热浪席卷。

吏部刚提拔了两个新侍郎,很快就抓起彼此的小辫子,相互攻讦,又被罢职,只从旁处平调官员暂代。空缺出现得越来越多,争夺也渐渐白热化,满城都是探子,满天飞着小辫子。

吏部老牌领导陆西原使了银子,案子久拖不下,可自身仍被无数御史咬着不放,拖一拖,问题竟是步步升华,从个人的道德败坏上升到危害社会影响人类进步的高度,先前的卖官营私事件又被翻了出来,又连带挖出无数罪行来,竟像是想灭了陆家满门一般。当然,其中大部分御史是潘剿的人。

不知道是陆西原是开始进行反扑,还是为了转移视线,或者两者兼而有之,煽风点火之下,潘剿贪墨案也渐渐升级。各州挖出来的侯廉孝式人物着实不少,…………都是为了谄媚上级拼命敛财,或加倍盘剥百姓,或官商勾结做些非法勾当,于是,潘剿也成了促使人类堕落的罪魁祸首。

这番层层彻查,竟又查出几处边关回易事件。瞿家好运气,做得隐蔽,又一向出手阔绰,地方中央关系都搞得不错,躲过一劫。瑾州市舶司提举梅奕梅大人就没这等运道了,被查出与南夏数宗交易,涉及多种违禁品。

他倒霉不要紧,瑾州的上层也跟着倒霉,皇上下旨押解梅奕回京刑部受审,又招瑾州重臣回京述职。

谁都知道,这一番回去最次也是被皇上骂上一顿,搞不好就是乌纱变小甚至变没,这会儿竟是保住那等戴乌纱能吃饭的脑袋便就是万幸了。

从邸报上得知瑾州重臣回京述职的消息,年谅一夜未眠,次日天一亮,他就推醒身旁的满娘,吩咐道:“你回城一趟,上次姨母不是说表哥腕骨好利索了,只等我腿上愈痊就回州?你悄悄同姨母说,咱们要出远门,若他们想回去了,且再住十天,就安排人送他们走。”

夏小满同学打着哈欠揉着眼睛,问道:“出远门,去哪啊?”

“从玫州走的话,也不算太远。”年谅深吸一口气,道:“瑾州。”

……………………不算字数分割线…

PS:炮灰五小姐了。顺带炮灰了五小姐的亲娘。同样恶趣味。摸摸下巴,鞭子板砖鞋底儿招呼吧。

今天晚上加紧写,但明天更新时间,抱歉,我没法许诺,晚些来看看吧,或者……周一……

十六顿首。

卷五 好和井径绝尘埃 16、石榴(上)

还是话说头里,这章又冒了,甩汗,这回夸张了,两万字,然后上传也上传不了了……趴。

用修改法也不行,只能拆章发。大哭啊大哭,我特地为了凑十六章的。打滚打滚。

不管了,这上、下都叫16了。(扭头,咬手绢。)

石榴这标题,笑,好吧,恶趣味。但不止是俺外号啊,笑,还有旁的含义。

以上——

以下正文——

永宁十九年七月二十四瑾州府梅犀街郑记盐茶铺子

虽是名叫盐茶,却既不卖盐也不卖茶,只是瑾州府人借以代指稍高级些的生活用品——盐茶不比柴米,缺了柴米是任谁也活不了了的,盐茶却只是稍有家底的人生活里不可或缺的,对于最底层的贫苦人家也算得奢侈品了。因着瑾州南临手工业发达的南夏国,边贸昌盛,大部分盐茶铺子做的都是二道贩子批发生意——收了南货卖与行商往大秦诸州贩运,这盐茶铺子也便是外贸品批发铺子。

头三十年前,提起瑾州府郑家,东南商界无人不晓,一十五家商铺,占了瑾州府南货生意半壁江山。郑家虽家财万贯,却是子嗣凋零,几代单传,到了郑老太爷这里却彻底绝了户,只得两个女儿。他生性洒脱,全然不理会旁人背后指指点点,既是无近支族人可过继,也是不肯收养养子,只将两个女孩教养成人。全部家产与女儿做了嫁妆。

图个吉利,二女每人分了六间铺子,其余三间铺子并家里房产田地变卖之后分了三份,老爷子拿这一份去养老,其余也均分与她们。后郑二小姐出阁时。为便宜卖了铺子,携银子嫁去的州。这样一来,瑾州府郑记铺子就剩下郑大小姐的六间。

说来也是离奇,许是往来客商只认郑记?这六间铺子竟是比卖出去那些生意好上许多,一年两年数年十数年皆是如此,气得不少人干瞪眼也是没辙。

本来这生意正红着,不晓得朝廷刮起了什么风,市舶司地提举梅大人被刮下台。新大人一经上任便全面严打。这关税高着呢,说起来谁家都多多少少都有些夹带藏掖的,新大人铁面无私,一查之下,货物没收不少,这小吏商贾又抓了不少。于是货价开始一路涨高,两国许多商家都是束手观望,边贸大受影响。

大环境如此,郑记自然也难幸免。这不,打入了七月。生意就一天好一天坏,没个准头,到了十五中元节前后还好上了几天,大家伙儿都当这风要过去。谁知道往后却是越发艰难。

今儿一早,郑记盐茶铺子梅犀分号的掌柜的范枫便来了铺子,可这眼见日上三竿却仍人影儿不见。范枫在柜上翻着账本开始发愁,下晌更是没人了,怕今儿又难开张,掰着手指头一算,这个月就剩下恁几天,月底报账。还得被大管事提溜。

梅犀街是瑾州府最大的一条南货交易街,梅犀分号也是平素进项最多地一间,他这儿若是见不着什么利,旁处怕更是白搭。然这并没给他带来心理平衡,反而压力越大,因为大管事肯定会说“原指着你们出数。瞧瞧现下?!”。他可是拿着银子换了顶“能干”的帽子被提拔上来的,若是这俩字守不住……。

“唉……世道艰难呐……”他长长的叹了口气。账本丢在一旁,背着手在铺子里走动起来。

这厢正惆怅间,忽然一个小伙计快步跑了进来,张口便喊:“掌柜的!掌柜的!”

“上人了?!”范枫见是迎宾的小伙计便是一喜,忙问。

“不是!”小伙计喘着气道:“是宁大管事往这边来了!还带着不少人!瞧着……不善啊……”

“老宁头?”范枫一皱眉。

这宁大管事宁遨是年寿堂瑾州分号的大掌柜,与尹迅同属当年王府陪房,既是老夫人心腹,又是在瑾州数十年经营,隐然是瑾州年家诸管事之首。老爷子最是刚正倔强,前些年和五老爷年岌因着药铺倒药地事儿发生口角,凭五老爷怒发冲冠,他竟是毫不示弱,更是撂下狠话,只听老夫人的,气得五老爷一封信回京,死活要讨年寿堂来。可惜终是未到手,两人的关系越发恶化,该到逢年过节去请安的时候,宁遨只称病,打发人去送礼,礼不少,却是压根不会登门;而五老爷一家人连素日请平安脉都不用年寿堂的大夫,他手里这些管事只大管事万逸和总管家龚械对宁遨恭敬些,旁人坚定的站在自家老爷身边,完全的敌视,能找麻烦时候绝不手软。

范枫招手喊铺里伙计们道:“都过来门里候着,且瞧老宁头耍什么花样——后面库上的也都给我叫来!”

他安排好人手,迈着方步踱到门前,就见宁遨带着二三十号人呼呼啦啦来到郑记梅犀分号门前。范枫瞧着不好,手边只十来个人远是不够,忙低声吩咐小伙计去报万大管事知道,自家往前两步,拱了拱手,也不正经见礼,皮笑肉不笑道:“宁大管事稀客啊。有何贵干?”

宁遨板着一张脸,也不理他,斜眼看了身旁青衫男子,便一挥手,冷冷道:“封账房。”

范枫鼻子都气歪了,当自家是死的啊?!猛的撂下手,召唤伙计出来把铺子门口挡死,厉声道:“宁大管事这是做什么?趁着五老爷、八爷不在家来找麻烦是不是?当咱们是吃白饭地?!”说五老爷八爷的时候特地举着胳膊冲天抱腕以示恭敬,也不无拿主子压人的意思,一双三角眼立立着死死瞪着宁遨……。

宁遨依旧不理。对己方那些脚步稍顿的人道:“封账房。”

出来地这些个都是极壮实的,有范枫认得的年寿堂伙计,也有他不认识的,撸胳膊挽袖子奔着铺子门口便来了,大有要动手的意思。

梅犀街虽然近来普遍生意惨淡。却也不是连个行人也没有了,有人见这边扎堆儿,便也驻足看热闹,加之周边铺子闲得无聊地伙计掌柜,都是踮着脚往这儿瞧,也远远围成一圈。

范枫见这架势心下生疑,宁老头儿虽是横练,但损年家脸面的事儿当不会做。如今就算是找茬……他还未说话,那边两军已是碰到一处,一方想进一方不让,虽没打起来,也是相互扯拽撕掳。

他大喝几声止不住,紧两步往宁遨面前来,指点着周围看热闹的,斥道:“宁大管事还要不要体面?当街便要行凶逞强不成?!主子爷不在,你倒要反天……”话还没说完,忽然被人撞了一下。却是郑记地小伙计被宁遨的人推跌过来。范枫这一下子站立不稳,一个前跄,手还擎着,木头人一般。样子着实滑稽,周围人群里边有出声嗤笑的。

范枫听着讥笑便是恼怒,抬头看见宁遨几人都是一脸不屑,更加火大,回手一把把那刚刚站稳的小伙计推翻在地,含沙射影骂道:“妈了个巴子,瞎了你的狗眼!”又冲后头怒喊:“都***给老子住手!!”

他直起身子,一抬手遥指着高悬地匾额。向宁遨道:“姓宁地,咱们是敬你叫你一声大管事,你是哪里地大管事?你可看好了,这匾上写的什么?写地什么!郑记!郑记!!不是,年寿堂,轮不到你年寿堂的大管事来指指点点!!***你们这群年寿堂的人跑来郑家逞横吗?小心惹恼了老子报官去。大家没脸!”

宁遨还未说话。他身旁的青衫男子道:“原来你还知道这是郑记。郑记又是谁的?轮得到你这边耍混逞威风?”

范枫一早瞧着这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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