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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真的引起我兴趣了。”
内力的两个极限,一是淡到毫无颜色,一是浓到毫米间看不到东西,很显然老头属于前一种,而北堂绝则属于后一种。
无酒仙一如既往的掀帘而入,看见她还保持着打坐的动作没动,不禁心里感到满意几分,酒盖一掀,问道:“可悟出些什么,讲来给师傅听听。”
“王爷,东面有敌军来犯……”
他这个傻妹妹啊,表面上再怎么无动于衷,可这内里的做法……
见他看出来了,她也不隐瞒,万分平静的应了一声,刚才的参悟她悟出的东西虽然少,但倒是静下了心,想明白了些东西。
“嗯。”月凌汐点一点头,然后将自己的所悟说了出来,而后说道:“只是一小点而已。”
“跟本王追上去!”一挥手,这方人马浩浩荡荡的向着山谷而去。
“我怎么知道?刚才把她叫去问了问,什么都没得到。”月陌的眼底闪过一丝深色,笑容暖如春风,让人一点看不出破绽,“看来,还是你自己问来的有用些。”
“上!”影三一声大喝,三人一跃而起,在这一方不小的包间里缠斗起来,青水缩在雕花的屏扇后,大气都不敢出一声,却丝毫没忘了他们刚才说过的话。
月凌汐划开早已伤疤道道的手腕,鲜红的血液迎空而起,与他的内力缠绕在一起,很快便将无色的内力染成了艳丽的血红色,手腕一翻,紫色的内力也运了进去。
北堂绝一听便听出了些端倪,这个月陌来军营少说已有好几日,怎么偏偏挑她送药这时候把她带走说话?“他们去了哪里?”
“你刚还不要去吗?现在就不知道去哪了?”北堂绝见她没反应,直接拉她上了马,向战场而去。
想来也不会在他的手下这里套到什么话。北堂绝的指尖敲打着桌子,低头看着京城送来的奏折,淡淡地说:“下去,等你家主子回来了,叫他过来。”
月陌哼了一声,打开看了看,有些惊诧:“涉月王朝的粮草运到了?他们莫不是准备在这里长久扎营?”
月陌向前看了一眼,对着慢吞吞上前的月凌汐正色说道:“汐儿,绝的身边有暗卫保护,你不用跟上去的,你的内力,怕是还没有我好一点。”
“是。”
“既然知道,那还乱哄哄的说什么?莫不是连军纪都忘掉了?”他的声音里透着王者之威,看着面前的千万兵马,冷声对所有的人说。
“那药你就别管了,他会送过去,现在,你要做的是就是给我解释清楚,为什么要这样做?”
北堂绝一扬马鞭,带着身后的五万精锐部队,迅速开向军事要道,这个地方,怎么也不能让他们占了。
--怎样的办法可以救他?老头,你说不说?他正埋头处理着手上的军务,便见月陌的亲信在帐外说要见他,于是便应了一声,却见本该是月凌汐一手操办的事,现在却跑到了他的手里,不禁皱眉:“她呢?”
现在不说,待他以后蛊毒好了再说,也不迟。
“小心。”月陌低声说道,然后便退到了后面。
月凌汐站着没动,北堂绝一走,身后暗卫影卫就立刻跟上,一点地方都没给她留,她抬手揉了揉鼻子,看来这些护卫对自己还挺有成见呢。
“胡闹!”月陌拉住她的手臂,满脸愤怒,“你为了救他,不要自己的命了吗?”
他果然是知道了。月凌汐轻飘飘的拨开他的手,不答反问道:“你是怎么知道我以血为引配药的?”
“这……”月陌犹豫了,思虑了一阵,才点点头,“你放心,我绝不会说出去扰乱他的病情。”
“再想想。”北堂绝眯上眼睛,面容上的神色丝毫不变。“说不准会有埋伏。”
“我说了,再难也要还了这个人情。”她早预料了他的反应,此时一点都不慌乱,从一支低一些的枝干上折了片树叶下来,就往外面走。
自己不喜欢他,没必要给他招惹麻烦,也没必要让自己不好过。
月凌汐再次睁开眼时,已是第二日半下午了,这一天倒还真是没有任何人来打扰她,无酒仙说的:就算你练得再好,也需要自己参悟。
“去后面。”影一也不管她是否听自己的话,手一拨,便将她挡到了屏风后面,剑锋一正,对上他们三人。
“我一接到主子的命令就来送药了,所以并不知道他们去了哪里。”
还不等她说完,无酒仙就摆摆手,脸色一冷:“多制一些?你当你的血可以无限的用啊,还没等你制出药来,你就先有意外了。”
身后的暗卫影卫面色一变,相互对视了一眼,王爷带一个女人去出征,这……来不及多想,他们便跟着驾马狂奔而去。
“那个药,为什么要以你的血为引子?你为什么要瞒着我们?”月陌带她走到一处密林,确定四周没有北堂绝的暗卫影卫,这才问道。
月凌汐抬头看着他的眼眸,月陌的眼眸与正常人无异,而并不是她这样的紫眸,但又不像北堂绝深邃的黑眸,很普通,里面却有不容忽略的……对亲人的关心。
“是。”月陌一低头答道,在场的人毫无异议,这月陌的军事才能他们可都是有目共睹的,此时把军营大权交给他,没有人觉得会有什么不妥。
北堂绝看向那里的山谷,地势险要,山丘之间寸草不生,根本无法埋伏,但是道路上却诡异的长着一层又一层的青草,绿的有几分扎眼,中间点缀着色彩艳丽的小花。
“王妃,王爷下令出征了。”
“这血腥味很诡异。”月凌汐靠在他胸前低声说道,“还有这花,这草,都很不寻常。”
“什么?以后还要渡毒?”月陌惊讶了,他本以为只是以血为引这样,却不想到这件事麻烦到远远超出了他的想象。
她眉头一皱,他这又是想干什么?于是问道:“你要带我去哪?那药……”
“陌,你知道什么了?”月陌刚一进来,北堂绝就一句话点明叫他来的目的。
帐外的月陌几乎咬碎一嘴银牙,心里担心和忧虑交织在一起,恨不得此时就冲进去。
北堂绝的营帐
“我自有我的办法。”月陌转到她身前,月白色的长袍衬得他如谪仙一般优雅,可此时这张俊逸的脸上却充满了担心,他继续问道:“你说啊,汐儿,你难道不知道你会有生命危险吗?”
--不怕不怕,我都不怕你着什么急,走,配药去。
--那办法很难……
对,只是还情而已。
所以,她这就打坐参悟来了,一天多的时间,倒觉得还真有些长进,自己悟出来的道理,比别人教的要好得多。
这便是那天月凌汐与无酒仙之间的对话,当时她想都没曾想便一口答应了。
“好……”许久,月陌叹一口气,还想说什么。她却打断他,径直向外走去,也不管他。
“我们不怕……”军队里沉寂了一会后,李副将忽然大吼了一句,紧接着后面的军队也爆出强烈的吼声:“不怕!我们不怕……”
只不过这草,这花,是不是开得太突兀了一些?月凌汐此时坐在马上,也没办法下去一探究竟。
月凌汐握了握袖中的匕首,这几天可是关键,怎么也不能让他再动内力,不然,就算是渡毒,也毫无回天之力了。
“既然他们敢来犯,那么难道我们还怕他不成?”北堂绝的声音提高了几分,“本王的兵,有谁怕尽管站出来,本王不用那么无用的人上阵杀敌!”
“把心收回来!”从来都是一副和蔼老头模样的无酒仙此时带有些怒气的声音响起,她眼帘微一眨动,闭上眼睛收回思绪翻飞。
“做什么?”月凌汐紫眸微眯,他这个语气,倒像是知道了什么……
“我自己问要是能知道还找你干什么?”北堂绝把手里面的折子甩给他,往椅子上一靠,“处理了。”
半晌没听到他回应,月凌汐微微转头,紫眸愈的深了起来,紧紧地看着他:“你别以为我做不到。”
“我不管你什么感觉,既然你答应了我不会说,我便相信你不会说,你若是让我失望。”月凌汐不回身,抬起手,青绿的树叶在她手中碎成几片,“那我便,再也不会认你这个哥哥。”
那男人也机灵,一听便知道王爷指的是她,于是恭敬地说道:“王妃被我家主子带去说说话,毕竟几年不见了。”
月凌汐从马上跳下,这里是他指挥的场所,那暗卫影卫的意思,她也不傻,多少感觉的到,此时她站在这里,没有意义。
“你把一切说清,我要知道。”
“王爷,敌军正向军事要地而去……”前方战场上,冲回几名打探消息的将士。
她背对着他,根本看不见她的脸色,只是那背影,万分孤傲。
“你想去哪?”北堂绝一身战袍,坐在马上居高临下地睨着她,眸里寒光乍现,冲她一伸手,“上来。”
那日……
三王爷听着下面一阵阵的喊声,缓缓扬起右手,军队瞬间安静了下来,听着他说话,“李副将,带领七万人马,把西北给本王守住了!司徒副将,带领十万人马,把东面守住。守不住就给本王死在那里!剩下的人马,五万留守,五万跟本王走!”
这个关头,她若还想一些别的,那就可以直接去死了。
殊不知,前方天地的危险重重,只为了他和身前的女人而设。
他在关心自己?月凌汐愣了一愣,问道:“若我告诉你,你可能保守住这件事?”
“好了,再不配药,那小子可是熬不过这几天了。”无酒仙这样说了一句,手一挥,手里的酒葫芦被放到了檀木桌上,同时淡淡的几乎看不见的内力萦绕着二人而起。
他当然看到了月凌汐的那个小动作,脸上闪过一丝不悦,不过并没有什么举动,这个问题,以后有的是时间来解决。
月陌坐在帐篷外面的一角,面对着后面的一片青绿,眼前是一面镜子,很清亮的镜子,这是他从外域带回来的,在给月凌汐搭建帐篷时忽然想到这样做的,却没想到,没想到……
将军令牌,此牌一出,军营里以我为王,无论是谁,哪怕是皇上亲自坐镇,也要听这令牌的调遣,所以皇上从不轻易把此牌拿出来的。
帐篷外面一层结界,任他怎样咬牙怒气四溢也干扰不到里面二人,他的眸子里染上许些猩红与雾气。
她顿了顿,又加上一句:“再难也要还清。”
“在战场上才操练军队?这倒是头一回听说。”月陌弯起嘴角,“他们不超过两国界限,我们就拿他没法,但时间一长,我们这里的朝堂上,可是不能少了你这个大人物啊,毕竟,那里还有个丞相虎视眈眈呢。”
帐内,月凌汐简单包扎了下伤口,声音淡淡的:“老头,我想把这药凝成药丸,多制一些,万一要是哪天有什么意外……”
反正就只是还情而已,没必要顾虑那么多。
他们身后的暗卫影卫一愣,随即不动声色的让开道路,可那感觉,怎么也不像是真的要恭候她上前。
前面墨色的身影一顿,感觉到身边没了她的气息,回过身来对她冷声说道:“跟上来!”
“引他出来?”月陌问道。
第二天
“北堂绝,不管怎样,你若是敢用内力,别说救你,我直接杀了你。”她的声音突然冷到极致,几乎是贴着他的耳边说道,声音不大,他却听得真细。
无酒仙眉头一皱,看来她昨天的身体没缓过来,不然脸色不会如此。他内力凝在掌上,缓缓推进她的后背,以辅助她疗伤。
“去哪?”几乎就是下意识地脱口而出,她问道。
“又出征了?”月凌汐二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