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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眼前这个凡人,有着强烈愤怒、嫉妒、仇恨和不甘心的人,就是最好的选择。
“跟我走,我可以帮你。”他如同催眠一般说道,想将她带入无底的仇恨漩涡,有了她的魂魄,自己便可以制作一个傀儡,费尽他们的本功。
就算不成,也可以拖住他们,自己便有机会了,再怎样说,现在他们也只是凡人,哈哈……
“你能帮我杀了他们?”玉素儿扶住桌子,冲他问道,眼底满是浓浓的不甘。
“对,就算你想要亲手让他们消失在世间,也是可以的。”男人渐渐没了耐心,,一步步向她走近,“你答不答应?”
她惊恐地往后退了一步,比上他给出的好处,这个男人更为让人恐惧,看着他向自己走近,就仿佛自己不答应,他便会直接让自己消失一般。
“我……我答应!”她急忙回答,生怕自己的想象会成为真实的一般。“我要亲手送他们下地狱!”
下地狱?他缓缓勾出几分狰狞的笑容,要她下地狱?那还真不是件容易的事,与其想那样白痴的梦,还不如直接将他们的元神打碎,然后化成烟雾,永远的消失。
“三天后来断岩边找我。”他说着,就准备往外走。
“等一等。”玉素儿喊了一声,鼓起勇气问道,“你真的有那么大的本事?他们的武功可都很高。”
他没说话,身形忽然以一个诡异的形态扭曲起来,紧接着刚刚平息下来的风又开始吹刮起来,她只能借着淡淡的月光看清发生在自己面前的事,有些不敢置信的瞪大了双眸。
他的身体渐渐变成了一团灰色的雾气,像是一口正在燃烧的岩浆一般翻滚着,只不过不是红色,刚才那个男人的声音清晰的从里面传出来:“记得答应过我的事,不然我真的可以让你下地狱。哈哈……”
月凌汐!北堂绝!你们给本尊等着!
“啊!”玉素儿尖叫起来,双手抱住头,仿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巨大的恐惧感包裹住她,像是要把她吞噬。
她再也承受不住打击,双眼一翻昏了过去。
……
安详的日子又过了几月,月凌汐还是没有怀上宝宝,北堂绝急也不是不急也不是,影一看了看他家王爷的模样,然后一声不吭的领了个大夫回来。
北堂绝的眉头一跳,面色阴沉的看了看那个满头冷汗的大夫,又看了看抱着穆儿在逗弄蛐蛐的影一,黑眸冰寒。
“王爷……是不是让,老夫给你把把脉?”那大夫一咬牙,也顾不上别的,只想赶紧完事带上老婆孩子赶紧回自己老家,免得被人记恨,他可招惹不起这些人们啊!
北堂绝脑门上青筋直跳,浑身上下凌冽的气息已经冲着还半蹲着的男人而去,要不是担心伤到还小的穆儿,他早就送影一上半空中领略一下风景了。
半晌,他才勉强平复下了情绪,把紧握成拳头的手松开,放到他面前。
那大夫心里的一块大石头有总算落了地,急忙给他把脉,故意做出一副很是严肃的面容,以掩盖自己还在打哆嗦的双腿。
“回王爷,你身体健康强壮,没有半分生病的现象。”那大夫摸了一把头上的冷汗,有几分庆幸是这样的诊断结果,不然他怎么知道这个冰冷的三王爷会不会把自己踢出去直接乱棍打死。
“不知王妃在何处?是不是要老夫也给她把一把脉?”
“把脉?为什么要把脉?”月凌汐忽然出现在窗台上,手里拿着一把瓜子,磕得正起劲,懒洋洋地瞟了瞟这里,声音清越,“我可没有病。”
“是这样,影一公子请老夫来,说是王爷想知道为何二人成婚许久都没有子嗣,所以……”
月凌汐呼啦啦将手中的瓜子全部扔到了影一脚下,个个扎入地板。影一顿了顿,怀里的大儿子还不知危险的看着面前的瓜子呵呵直笑。
那大夫身体颤了颤,强忍着没有逃离这里,这哪里是挣钱啊,简直就是进了狼窝!
【假期调休,悲催的存稿箱木有稿子嘞,明日暂不更新,后天补上一千字……】
☆、第一百五十三章:把你的黑袍全烧了
北堂绝挑了挑眉,走过去把小娇妻搂进怀里,问道:“武功又精进了?”
“一点点。”月凌汐顺着他的怀抱从窗棂上跳下来,懒懒地看向影一,“影一,你不用这么早就给穆儿找个童养媳吧,就算我真有了孩子,你家穆儿也要让着她。”
穆儿仿佛知道了什么一样,还十分应景地挥了挥白嫩嫩的小胳膊,影一万分阳光地笑了一下,说道,“穆儿,想不想要个妹妹?”
“咿呀……”
影一点了点头,一副理所应当的模样看着他们,然后大摇大摆的抱着穆儿走出房门去,穆儿趴在他肩头,冲他们笑得没眼没鼻子。
“汐儿,你觉不觉得影一有了儿子以后大胆多了?”北堂绝揽着她走在小路上,弯弯曲折的幽径通向不远处的花园。
“嗯。”她点了点头,连自己的主子都敢开玩笑了,的确是很大胆。
“所以汐儿,我们是不是也应该有个孩子,然后气一气他们?”他十分严肃站到她身前,牵起她的小手放在了自己的胸口,黑眸曜亮,连一直没有表情的脸上也沾染了几分温柔:“汐儿,给我生一个孩子好不好?”
婚后几月,不是他们的身体问题,而是月凌汐觉得自己才十八岁,别的什么都没玩够,不能从现在起就带一个拖油瓶吧,所以才会日日饭食里带着一些避孕的药品,谁知那不知实情的影一竟然还给他找了个大夫来!
“可是绝,你不认为我还很小吗?”若不是实在是找不到别的理由来回绝北堂绝这张温柔到极致的面容,她才不愿意以自己岁数小来搪塞他,这可不是什么很有脸面的事情。
“不小了,青水都当娘了,别的女子在你这个年纪早已孩子好大了。”北堂绝皱眉想了想,便懂了她的心思,于是抚了抚她的发丝,像劝小孩子一样劝道。
月凌汐摇了摇头,柳眉纠结到了一起,“不要,我不生。别人是别人,我是我,你要想生孩子,找别人生去。”说完,便绕过他冲花园走去,侧身的时候还冲他呲了呲牙,补上了一句,“当然,你要是真敢找别人,别怪我下手绝不留情。”
北堂绝眸底闪过几分笑意,拉住她的藕臂,低头看她,“怎样不留情?”
“先当着你的面把你的黑袍全烧了,再阉了你,最后毫不留情地杀掉。”月凌汐的声音忽然清冷下来,反手勾住他的脖颈,又往自己面前拉下来几分,眸中杀气毕露,已经许久未见过的地狱般的气息一点点从她的骨子里散发出来。
北堂绝丝毫没有半分退缩,却也没有推开她,任由她一双深邃的紫眸紧盯着他不放,半晌后抬起手摸了摸她的碎发,又在她光洁的额头上落下一吻,“我不敢的。”
每次一看到她将浑身的气息都展露出来的模样,便觉得心疼,此时的她像极了一只满身是刺的刺猬,不让人触碰。他是从黑域里走出来的人,从此冰冷寒霜,再不向别人展露笑容,封锁了自己的内心。
而他的汐儿,究竟是经历了什么,才能练就这一身气息,每每笑靥如花,偏又如同从地狱中走出的浴血精灵,总使人无限心疼。
他的汐儿,才只是一个十八岁的女人啊。
“不敢就好。”月凌汐看着他的黑眸如同深夜一般,缓缓勾唇。
那笑容毫无杂质,比起原来伪装她自己的淡笑美上好多,他看着看着,便忍不住自己澎湃的心思吻住她的唇瓣,吸咬舔舐,品尝着她甜蜜的味道。
一吻已罢,她便靠在他的肩头上莲气微喘,感觉他低下头来贴着自己的面颊蹭了蹭,淡然而又听着无限温暖的声音自头顶传来:“不管你以前经历过什么,我都不会再让你那般了,那种气息……我心疼。”
她半垂着的眼帘颤了颤,像一只受惊的蝴蝶,不过很快平复,转之而来的是眼中铺满的笑意,一种满足的笑意,仿佛天下在她眼底都变得不足为奇了,人生有一挚爱,这些又算得什么。
若不是她走上那条血腥的路,也不会任务失败,更不会遇到这个生命中最爱她的男子了。
“不过我有一点没弄明白。”北堂绝的剑眉挑了挑,抿了抿薄唇说道,“为什么要把我的黑袍全烧光?”
“看一看你不穿黑色的衣服还能穿什么。”月凌汐回答的迅速,说完,还故意把头从他肩上抬起来挑衅般的看了他一眼。
北堂绝面上哭笑不得,自己习惯穿黑色衣服是因为在黑域里黑色永远是最安全的颜色,穿了多年,倒变成了改不掉的癖好,所以只有在大婚那日才肯为他自己心爱的女人脱下黑衣,一袭大红长袍裹身,只因为不想她受别人非议委屈。
他垂眸看着她,一身莲裙穿在她身上宛如仙子般圣洁,当然是提前忽略了她有几分小邪恶的紫眸。
忽然,他眉心不可察觉的微微蹙起,墨色的衣袖冲着月凌汐一挥,便把她带到了自己身边,有几分不悦地说道:“出来。”
“主子,王妃。”暗风从树荫中冒出来,冲着他们二人行了个礼,然后忍着背上不由自主冒出的冷汗说道,“三日后是皇上寿辰,有些细节还要和礼部商议,军队那面都要你亲自去一趟才成,还有就是以往都是主子你亲手替皇上挑选贺礼的,不知今年……”堂娇顺找绝。
“本王知道了。”北堂绝挥了挥手,过一阵便是他皇兄的生辰了,就算一年前怎样,但是自从他答应了自己和汐儿的婚事起,就消除了对他那些意见,二十多年的亲情不是那么容易磨没掉的。
说起来,他倒是想起来一件事,于是转头去问站立在一边闲闲看花的月凌汐问道:“你的生辰是多少?”
他曾派人去寻找过,但在原丞相府的记录里只有‘不详’这一词,当时他也很吃惊,虽然知道她曾经在丞相府的遭遇,但是怎么也想不到他的汐儿竟然连生辰都是不详!
甚至就连月陌那个哥哥,也不知道!
月凌汐揪花瓣的手顿了顿,自她两岁起被头捡回组织,似乎并没有过过生日,一次都没有,因为她是个孤儿,是个连出生地都找不到的孤儿。
也就是因此,她受尽了同批入组织的人的白眼以对,总拿她天生身体便寒凉还有着一双紫眸的事讥讽她,不过还好,她活下来了。
那些日子……还真是不想让人回忆。
“生辰……我不知道。”月凌汐停顿了一会,才从回忆里拉出心思,似是自嘲一般的冷笑一下,说道,“怎么?人口普查?”
北堂绝看到她唇边嘲讽的笑容,心下忽然愣了一下,转而走近她与她四目相对,问道:“你想起什么……不高兴的事了吗?”
“没有。”月凌汐掩唇打了个哈欠,收起刚才的心思,靠在他的肩头上静默了片刻,才又说道,“我回去补觉,你们忙吧。”|
“汐儿……”北堂绝的眉心打了个结,看着她转身离开的背影,一张脸黑得像锅底。
一边的暗风暗自苦脸,本来冒着被主子刺冷眼刀子的风险来通知消息,谁知道会发生这样一件事,现在主子的脸色更差了,他可怎么办……
“还有什么?”北堂绝冷冷的瞟了他一眼,开口问道,若不是因为还有别的什么原因,暗风一般是不会在这个时候来找他的。
“主子,边境那边的城卫来了信息,说玉素儿……不见了。”暗风低下头,说道。
“她不见了?”北堂绝狐疑地皱了皱眉,不过很快又放平,不见了,应该是她原来交好的一些人吧。
“只要她不进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