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墨北一把打掉他的大掌,皓齿咬上薄唇:“你是怎么知道的?”
“每隔十天就会有一大批粮食送进军营,做为一个心思稠密的帝王,当然要调查一下由来。”耶律千枭说的风轻云淡,俊颜上布着冰霜:“没想到竟连你和轩辕帝的协议都不小心被朕查出来了。”
“在你眼里,朕就这般没用?”
“还要靠一个女人来夺江山。”
“真真可笑。”
心下微惊,墨北慌张的摇摇头,不,不是这样的。
她明明是因为喜欢他,才去做那些事的。
耶律千枭将她整个身子拉高,与自己的视线持平,冷笑讥讽:“为什么摇头?反正你之前就说过,朕只是一个小小的廖城霸主。”
书友上传 枭,我喜欢你。
“我那时候~”墨北捏紧衣衫,全身紧绷:“耶律千枭,你为什么就不肯放过我!”
“可恶,你那么聪明怎么可能猜不到!”
“筹备军粮,兑换兵器,赠出凤凰玉戒。”
“做这些都是因为我喜欢你。”
“该死的!我就是喜欢你了,怎么样!”
耶律千枭看着眼前的女子,别扭苍白,高傲张狂,若火决裂,就像是夜里开出的红莲。
明知道,只要靠近就会受伤。
明知道,会将自己烧的闷疼。
明知道,他早就丧失了爱人的权利。
可是,只有墨北。
只要墨北。
“呵呵,你终于说出口了。”他低下头,靠着她的红唇,嘶哑的嗓音如同破碎的夏风。
墨北柳眉微挑,看着那抹邪佞的笑,无奈的叹口气。
这只狐狸又在算计她。
而她每一次就是学不乖。
罢了,随他高兴吧。
“再说一次。”
“喜欢你。”
“再说一次。”耶律千枭轻笑,额头抵着额头,像是个讨糖的小孩。
“喜欢你。”
“再说一次。”是谁的颤动惊了心跳,噗通,噗通,噗通~
墨北伸开手臂,环住他的腰。或许永远都得不到回应,或许出了沙魔丘,他又要做回他霸气阴冷的帝王。
可不管怎么样,她喜欢他这样的笑。
犹如皇宫初见时,槐花下的一抹惊鸿。
“枭,我喜欢你。”
耶律千枭一把将她拥在怀里,大掌按上冥顽不灵的小脑袋:“既然喜欢朕,就不要总是自己偷偷躲起来哭!”
“朕不管你以前如何,偶尔被保护一次会死么!”
“就你这倔脾气,除非朕会让着你。换成其他人早就被你气疯了!”
墨北窝在他怀里,翻翻白眼,这狐狸得了便宜还卖乖!
“好吧,朕允许你喜欢。”耶律大爷很爽快的将墨北举高,笑意肆意。
墨北嘴角一抽:“那还真是小的荣幸。”
“既然知道是荣幸,就要好好珍惜。”耶律大爷又发话了,美的像只黄鼠狼。
墨北攥着他的手臂,低头迎上宛如深海的蓝眸,柔声一笑:“是,王上!”
“墨北。”
“墨北。”
“墨北。”
耶律千枭紧扣着她的腰,皓齿咬上她漂亮的脖颈,看着她因疼痛微褶的柳眉,胸膛间的渴望,如同奔腾的漠河。
有没有办法,能将一个人镶嵌在自己的血肉里。
让她逃不掉,跑不了。
自从十年前,他早就忘了什么叫做乐趣。
单凭一股血仇支撑至今。
只要是阻挡他的人,不管是神是魔,没有一个能活下来。
他自私自利,冷血无情,逆天行事。
就连自己的母后都用作牵制敦煌王的棋子。
可,眼前的女子。
总会让他一而再再而三,舍不得下手。
“墨北,永远的都别离开。”
“否则,朕会杀了你。”
耶律千枭性感的薄唇一扬,狂风骤起,墨色四起,嗜血如魔。
墨北轻笑,朱唇似有似无的厮磨着他的嘴角:“放心,我一定等你死后我在死,要不把你一个人留在这乱世里祸害人间,我做鬼也不如意。”
大掌一僵,杀气顿无。
耶律千枭缓缓挽起笑,喉咙溢出满足,亮白虎牙配上似有似无的小酒窝,璀璨夺目,天真无邪:“嗯!”
“枭,你不是总问,你在我眼里是什么吗?”
“是信念。”
墨北昂起头,苍白沾血的小脸透着坚韧,只想为他缔造一个天下;沉浮挣扎间和他共同进退;就算只能站在他身后;至少他退后一步;跌进的是自己的怀抱。
“笨女人。”耶律千枭手臂紧了又紧,勒的墨北全身生疼,还是不可罢手:“如果朕只当你是棋子呢?”
墨北勾唇,惊艳无双:“那我也要做最有用的那颗!王上要多付些银子才行。”
“财迷!”耶律千枭将头埋在她的长发里,墨北,墨北,朕从来都没告诉过你,那是我见过你最柔软的笑意,在炎凉的世态之中,灯火一样给予我苟且的能力。
“好痒,你做什么!”墨北推开他作乱的头,俏脸微红。
大掌罩在她的胸前,嘶啦一身扯开染血的外衫,耶律千枭温润无比:“很明显是在吃你豆腐。”
“喂,等下!”
“不等。”他倒要看看在这荒漠里,还有谁敢来打扰他!
“枭,唔~”墨北拉开大掌,双颊如火:“你等下。”
耶律千枭挑挑好看的眉头,不鸟她,皓齿咬上白皙的锁骨,长舌轻舔上面的黑痣,似是玩上瘾了,说什么都不肯停下来。
“枭,枭,你听我说!”墨北害羞的抿抿薄唇,双手捧起他的头。
俊脸瞬时冷了下来,耶律千枭闷声道:“你想说什么?”
“住手。”这只狐狸变脸速度有够快的,墨北怂下肩:“现在不行。”
耶律大爷不乐意了,双眸危险的眯起,扯出最无害的浅笑:“你不是喜欢朕么?”
“对啊,可是这个和那个有什么关系。”墨北吞吞口水,拜托,不要那么笑。
食指点点墨北的唇,邪恶的缓缓滑下,直至停在半起半伏的酥胸,耶律千枭放才坏坏的扬起嘴角:“既是喜欢朕,那这里,这里,都是朕的。”
“朕管你同不同意!”
语落,不理会墨北的挣扎,漂亮的虎牙咬上玉耳,全身的压抑的疼痛,换成一声声的爱语:“你好香。”
“枭,别这样。”他的眉眼很近,近到墨北有些窒息。
“你好香。”长腿压住不安分的赤脚,大掌将她的双臂举止头顶,仅用一直手,就能让她动不得半分。
“枭,现在不行!”墨北喘着气,燥热染红了小脸,这只色狐狸蛮横的让人牙痒痒!
耶律千枭看着身下的娇躯,雪白嫩红,柔软细腻,冰冰凉凉,每一寸都透着诱惑。该死的!他根本就停不下来!
“你再嚷,朕就拿你当下酒菜!”炽热燎过酥胸,霸道的烙下专属与自己的痕迹。墨北,墨北,他的墨北。
耶律千枭的大掌一把捏住小手,贴在自己的脸上:“呐,朕也给你吃豆腐。”
书友上传 是不是真的永不分开?
“你,你!”墨北青着脸,将喉咙里滚动的那句你要不要脸全数咽下,嘴角微抽:“王上,我觉得现在咱们应该先走出这片荒漠。”
耶律千枭解开盔甲,邪惑不已:“不急。”
“王上,你别忘了,时局不定,左家还在造反。”墨北褶起柳眉,这个荒漠果真很怪,总是艳阳高照,没有深夜,像极了南北冰川的极昼。
也不知道自己进来几天了,外面又如何了?
“啊!”墨北红了脸,看着眼前俊美浪荡的男子,愤慨低吟:“你在咬哪里?”
耶律千枭无赖的蹭蹭她的脸,明眸皓齿:“胸!”
“耶律千枭!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墨北像只暴躁的小野兽,伸出双手,想要去拽男人的衣领,等等,他是什么时候脱的衣服?
古铜色的腹肌暴晒在艳阳下,线条分明,漂亮有力,惹的人一看再看。
耶律千枭瞅她那呆呆的模样,心情很好的张开双臂:“免费给你看,不收银子。”
“你,你,谁要看!”墨北偏过头,避开烫人的唇,小脸越来越红。
大掌捏起她的下巴,耶律千枭浓眉紧皱:“你到底在闹什么别扭,给朕乖点!”
“你这个大笨蛋!”墨北一敲他的头,整个人冒着热气:“我来那个了!”
“啰嗦死了,朕管你哪个哪个的,你,那个,该死的!”耶律千枭似是记起了什么,手下一僵,背过身去,独自生起闷气来:“女人真麻烦!”
墨北轻咳了几声,是挺麻烦的,每次都疼的半死。她苦着脸,小手捡起半烂的外衫,嘴角微抽,这要怎么穿?
“过来!”耶律千枭以掌支额,长长的墨发遮去寒瞳,一把扯过自己的衣衫,将墨北整个人抱住,食指笨拙的系上纽扣,牙缝间还在不停的低咒。
墨北噗哧一笑:“你好幼稚。”瞧瞧他说什么,让自己下辈子做男人?就因为那个来了,不方便?
哈哈,这种事,笑死人了!
“你最好给朕早日康复!”耶律千枭不理会她的嘲笑,性感的薄唇来回扭,像极了撒娇的小孩。
早日康复?墨北捂着肚子,笑倒在他的怀里,半眯的媚眼,闪着光耀:“怎么办呢,耶律千枭,我越来越喜欢你了。”
是不是真的有一份感情,能够直达灵魂深处,超越时光,超越空间,甚至超越生死。只为等待这么一个人。
可,如果在那个时候,我们便知道了结局,还会这么义无反顾的说出我喜欢你吗?
枭,以后,你会恨我吧?
“上来!”耶律千枭蹲着身子,俊脸上布满了暗红,这女人算是找到他的死穴了。喜欢?嘴角扬起好看的弧,不理会她同不同意,一把将人揽到背上:“抓紧时间出去了,朕布的棋开始了!“
墨北一楞,脸夹碰上炽热的背脊,眼低微寒:“棋局?”
“嗯。”耶律千枭站直身子,一吹口哨,从东方掠过黑翼雄鹰,直垂而下,落定在他的臂膀上:“左家军和龙家军,是时候由朕亲自来率领了。”
双手紧紧的勒住他的脖颈,墨北的心沉了一下:“莫非,莫非王上是故意让左家军叛变的?”
“呵,朕只是助了左老一把力。”耶律千枭嗅着她的清香,薄唇微挑,邪魅不已。
墨北微僵:“助了他一把力?”
“朕不想在你和江山之间做抉择。”耶律千枭冷冷一笑,残忍嗜血:“左家,朕绝不会再给他们那样的机会。”
“威胁朕娶小梦,呵。”
“却奈何不了朕碰不碰她!”
墨北看着眼前的男人,心底突升一抹恐惧:“枭,你为何要夺回敦煌。”
“这不是很明显吗?”耶律千枭为她的发抖,轻凝笑颜:“报仇雪耻!”
“枭。”墨北刚想开口,便被一道温润的笑声所打断。
“还有,为了你。”耶律千枭攥紧双拳,身子一颤:“朕时常会想起在皇宫里的日子。你替我挡去傲风的鞭打,甚至独身去后山去取妖娆花。”
“每一次,每一次,都是伤痕淋漓。”
“朕拗不过你,让你乖乖呆在朕身边,你又不肯听。”
“那就只有将所有威胁全部彻底铲除!”
“让你无须再用你那小胳膊小腿逞强,笨女人!”
墨北红了眼眶,俯下头,轻轻磨蹭:“我知道了。”
“知道就好。”耶律千枭冷哼一声,大掌替她拭去额际的薄汗,手臂的粘稠一滴一滴的坠进滚烫干枯的沙砾里。
墨北深深的看了他一眼,或许小幕愿意跟随只是一个幻影,他们看错了这个男人。
他没有体恤百姓的善心,也没有替天行道的霸气。
只为了报仇和私欲,便将所有人都利用的彻底。
可是,那又如何。
自己也从来都不是什么善人。
她喜欢他。
只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