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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算来算去,扑倒的可能性几乎为零。
耶律千洵耷拉着脑袋,很蹉的说:“算了,反正她都赢过我那么多次了,也不差这一回。”
耶律空恋一听这话,笑意愈发的浓:“怕什么,大不了我委屈下,躺在你下面就是了。”
“你,你,你!”耶律千洵吞吞口水,激动的吊了一嗓子:“当真?”
“嗯,我何时骗过你。”耶律空恋踱步走过来,手随意的搭在他肩上,媚惑的绝颜低的暧昧:“谁叫你是千洵呢。”
耶律千洵低着头,向后退了退,大掌不松,耶律空恋很适时的向前跨了一步。
这一退一进,来来回回,刚巧让两人半坐在了虎皮上。
“我看还是算了吧,毕竟你的名誉比较重要。”耶律千洵思前想后,非常舍不得的拒绝了这个提议,脸上一派众人周昭的惋惜。
耶律空恋眯下桃花眼,自然是看出了他肖想,大方一笑:“我家中立了十七房妻妾,浪荡惯了,不在乎礼仪之说。”
“十七房?”耶律千洵怔怔,隔半天才涩涩的说:“是不是都长的很好看?”
流云笑了下,眼里闪着微光:“没我好看,回了龙城,都休了去。〃
“嗯,嗯,嗯!没你好看就快点休!养在家里浪费银子。”耶律千洵乐了,连忙拉住他的手臂:“其实你每天照照镜子就好了,娶什么妻啊。”
墨北在帐外听了乐呵,忍的双肩发颤,低笑道:“枭,你怎么有这么个宝贝皇弟,根本一点都不像。”
耶律千枭耸耸肩,对她的话不予置否。
帐内的两人还在拉锯,耶律空恋应着他的话,爽声一笑:“总之,我不怕名誉受损,你想如何做都行。”
“好!”耶律千洵见他都这么大度了,自己在啰嗦就显得小家子气了,索性一把推到眼前的男子,搔搔头:“你别后悔?”
耶律空恋伸开手臂,一副任君蹂躏的模样:“绝对不后悔。”他开心还来不及呢。
耶律千洵狠狠的抽了一口气,惊喜的爬在上方,楞了楞:“不过,那个,那个,要怎么办?”
“先脱衣服。”耶律空恋勾起薄唇,三分宠溺七分邪睨。
耶律千洵喔了一声,三下两下将自己剥个精光,神色颇为豪迈。
“然后呢?”
“替我也脱了。”耶律空恋看着眼前的美景,笑了又笑,双瞳亮的惊人。
耶律千洵拧下眉,双手有些抖,颤颤的抚上红衣,被他的热度烫红了颜:“你自己不会脱啊!”
“在这方面,你见过哪个女子是自己脱的,都是男子帮忙。而我如今做的可是女子,是下面那个。”耶律空恋凉凉的解释,满脸正经。
耶律千洵偏头想了想,低咒了一句:“大爷的,好像是这么回事。”
墨北笑趴在耶律千枭的怀里,不满双目被遮,小手不停的挣扎。
就在这个时候,帐内的两人终于脱好衣服了,双双瞪着两眼。
“继续啊。”
耶律千洵轻咳几声,颤了音:“继,继续?咋继续?”
“真亏你还知晓羽化阁,连怎么继续都不知道。”耶律空恋暗笑一声,双臂揽上他的腰。
咬下牙,不想在面子上输了气场,耶律千洵嚷嚷道:“我又没去过,只听他人提起,不知道如何继续也是应当的。”
耶律空恋笑了笑,竟同意了他的话:“若是没去过,倒也有情可原。”
“要不,我先给你示范示范?”
耶律千洵亮了下曈,重重的点下头:“龙藤,你真够哥们儿。”
“嘘,这个时候不能说话。”耶律空恋猛地翻身,薄唇印在他的脖颈上,笑的肆意:“首先要先亲吻。”
“嗯……好舒服。”耶律千洵只感觉脑子里空荡荡的,鼻尖充斥着花香,带着胭脂味却多了股阳刚之气。
被他吻过的地方,滚烫如火,一直烧,烧的喉咙干渴。
不够,仅仅这样还不够。
耶律空恋得意一笑,音中带着蛊惑:“然后是爱抚。”左掌抚上他的胸膛,右掌摸出纸扇,向后一执。
扑的一声。
惊的墨北双瞳微眯,也庆幸耶律千枭反应够快,提前拥着她向后退了几步,否则那招暗算,定会让人吃亏的。
墨北喘着气大笑,揽过耶律千枭的长臂:“哈哈,你听到了没,太得乐了!”
“龙藤那家伙真阴险。”耶律千枭不屑的冷哼。
墨北驻了步子,抚着下巴来回打量他,小声嘀咕:“你们似乎是一路之丘。”
“嗯?”耶律千枭温润一笑,说的轻柔:“你方才讲了什么?”
毫不含糊的摇头,墨北拍拍他的脸:“没什么,我们去吃饭好不好?”
“好。”耶律千枭捏住她作乱的玉手,攥在掌心里轻轻把玩,这次就不拆除这个小骗子了。
“你几天都没吃,一会先喝点粥,然后再吃肉和馒头,最后再吃点水果。”
“知道了。”耶律千枭宠溺一笑,揽着她往回走,他可不想看别人秀恩爱。
墨北惊讶他今天怎生这般好说话,顿了下,朱唇半扬:“真乖。”
乖?耶律千枭冷哼一声,这个字用在他身上简直是侮辱了他一身煞气,只有眼前这个笨女人有胆在他嘴上拔毛。
罢了,看在她昨夜主动献身的份儿上,乖一次又何妨。
可偏生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当他从碗里夹出恶习巴拉的血豆腐时,墨北俏脸一冷:“王上,不准挑食。”
“这个有腥味。”
墨北执起木筷,细细的品了一下,丹凤眼微寒:“青龙做的确实有些腥了。”
“朕就说难吃。”
“可吃了这个对你身子有好处。”墨北夹了一口,移到他嘴边:“乖,下次我亲自做给王上吃。”
耶律千枭褶下浓眉,满脸厌恶的吞下血豆腐,俊颜沉的可怕。
说到吃饭自然是少不了阿布的,她坐在一侧,圆溜溜的瞳瞪着眼前两人,尤其看耶律千枭看的仔细,时不时还吞吞口水。
“喂,小不点,谁准你进来的。”耶律千枭不瞎,自然注意到了这道火辣辣的视线。
阿布赶紧把手上的馒头塞了塞,指指墨北:“是墨姐姐让人叫我来的。”
“不管是谁叫你来的,都给朕。”耶律千枭硬生生的压下个滚字,挫败的看着墨北:“干嘛叫她来打扰我们。”
“容公公和二皇子正在忙,阿布去了会打扰到他们。”墨北拍拍他的手,又夹过去一块腊肉,外酥里内,是耶律千枭的最爱。
“哼!”他偏过头,脸上总算有了笑纹:“不要总是喂朕,你也快点吃!”不晓得是不是他的错觉,这笨女人越发的瘦了!
墨北笑了笑:“我还不饿。”
“吃!”耶律千枭不理她,递过去一碗桂圆紫米粥:“把这个吃完,朕就带你进城!”
进城?墨北双瞳亮的清澈,一抿唇:“不行,你刚刚痊愈,军中事务重多,案几上的折子也还没有批。”
“啰嗦。”耶律千枭笨拙的替她拭去嘴角的水痕:“折子不急,大军刚刚打完仗,要重新部署。下一场要攻打漕河,此地是胜败要塞,朕要好好算计算计。”
“而且你也说过,要劳役结合!”
墨北好笑的摇摇头,半倚在他怀里:“真真狡猾,用我的话来堵我。”
“朕想带你进城玩玩。”耶律千枭执起她的手,瞳里蕴着缠绵柔情:“这些日子,你在军营中,成日打打杀杀,太枯燥了。”
墨北摇头,脸上真挚:“一点都不枯燥,我喜欢和你一起打天下。”
“笨女人。”耶律千枭将她拥的紧,感觉到怀中人儿的仟细无骨,蓝眸慢慢的沉了下来,不是他的错觉,墨北的确比之前瘦太多了。
阿布楞在一旁,嘴里还含着馒头。老天!这当真是师兄从小到大都崇拜万分的太子哥哥吗?
她看着他也不是很厉害嘛。
墨姐姐随便说一句好听的话,就弱的跟只小花猫似的。
一步杀百人,这种事怎么会出现在他身上。
一定是师兄哪里记错了。
不过这都不是重点啦,关键是要进城耶!~
汤包,肉包,翡翠饺子,五香脆甜小豆糕!
阿布吸吸口水,大呼道:“墨姐姐,我也要和你们一块儿进城!”
“你?”耶律千枭冷冷回头去,微勾薄唇:“朕不喜欢杀人,更不喜欢杀女人。你若想跟来,朕只有打破这个原则了。”
阿布一呆,双肩微颤了下:“我想吃。”她刚刚或许看错了,眼前的这个男子,好危险。
就和前些日子在客栈一样危险!
“是吃比较重要还是命比较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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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布向后缩了缩,喏喏的咬出一个命字,有了命才能继续吃嘛。
耶律千枭冷笑一声:“算你还有脑子,别跟来,否则朕让你吃花针。”
有了这一句赤裸裸的危险,就算阿布在如何垂涎城内的零嘴,也不敢轻举妄动。
她滚圆的眼球一转,毅然决然的拿起三四个甜面馒头,小跑到红帐,准备去磨师兄。
岂料,刚一进帐就被眼前的镜像吓到了。
于是手下一用力,红帐塌了。
再于是,军中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华容,容公公被二皇子给睡了。
你问为啥不是二皇子被容公公睡?
答案很明显,因为那会儿容公公在下面。
墨北觉得这件事简直就跟演电视剧似的,充满了无数巧合和趣味。
所以上了马,还是不停的笑。
耶律千枭瞪了她一眼,一紧马鞭,绝尘十里。
墨北靠在他怀里,从黑包里掏出手机,还有两格电。
笑眼一眯,插上耳塞,将另一头挂在耶律千枭的耳朵上。
结果险些马毁人亡。
耶律千枭骑的慢了些,大掌把玩着手上的黑线,浓眉紧锁,实在纳闷这小小的东西怎么能发出轻盈的曲来。
难不成里面还装着个戏子!?
墨北看着他一副好奇宝宝的模样,贼笑着说:“这是我发明的!”
“你?”耶律千枭轻蔑的撇过去一眼,摆明了不信。
呃,这狐狸还真难骗。墨北耸耸肩:“好吧,不是我。”
“这东西叫手机,在我们家乡很普遍。”
耶律千枭看着她,缓缓沉下脸来,冷声道:“朕不想听。”
从一开始,他就知道眼前的女子与常人有异。无论青龙如何查,都查不到她的身世。
她仿佛是凭空出现的,潇洒自若,不束世俗。
他一直欺骗自己说,这都是他乱想。
墨北怎么可能是凭空出现的,她的手很暖,身子很软,这么真切的在自己身边。
直到今天看到这个会唱曲的小玩意,从胸口涌出的慌乱感像是无形的手紧紧的捏住了喉咙。
她会走吗?
就像出现的时候那般突然?
耶律千枭掌下一紧,牢牢的拥住墨北的腰杆,又一次重复:“朕不想听。”
墨北愕然了半响,扬起淡笑:“好,不听不听,那我们听曲,这个歌是我很喜欢的。”玉手将声音调高,磁性的男低音缓缓传来:“雨花满天坠,汇入愁水,恒岳落红纷飞,人已憔悴。注定要追随,你的轮回。修魔丘的情泪,滴落不悔。我不情愿,回忆消散眼前,右手紧握着漫长百年。孤独相随,江湖相忘。水与墨的依偎,生死同醉,逆天千回。如果花落了,泪干了,才知道后悔。如果恨过了,忘记了,一场伤心泪。如果爱够了,痛过了,死又相依偎今生逃不脱的,前世轮回。”
墨北边听边哼,声音软绵绵的清凉。
耶律千枭将头埋进千丝长发里,长腿慵懒的踢着马肚。
墨北,你从来都不知道,因为你,朕开始相信轮回。
他动动唇,始终没有说出这句话,只是将怀中的女子搂的更紧,似乎想要融进骨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