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哪点不好。
转身,花荫将门关上,迈着步子向着桌旁走去,安炀已经替她倒了一杯茶水,她兀自的做在了他的身旁,也不看他,淡淡开口,“安炀,你该回去了,这时候来这里大夫人应该不支持吧,而且,周公公还在这里,若是常常看见安家七少出没于妓院花楼的,往后,你让安侯爷如何自处?”这应该是花荫难得认真的和安炀说话。
安炀愣了一愣,垂头,半响方才压低了声音,近乎厉吼道,“我留不住你,也不敢留你,你就让我默默的看看你,静静的和你说说话,让我享受着最后一份和你共处的宁静都不可以么,小荫,这么多年来,我算什么,你当我做什么了?是一个玩伴儿还是一个男人!”
他本是压低了的声音因为情绪过于激动而显得声嘶力竭,那原本黑幽幽的眸子现在已经红的吓人,让花荫怔的回不过神来了。
“安炀,你,你没事儿吧。”他这样的反应是她没有预料过的,以前,即便是她怎么捉弄他,怎么忽视他,也没见得他如此激烈,他。。。。。,花荫的心里有着不好的预感,可是,她不愿意承认,最终将安炀的这一系列反应规划到了安炀一直以来对于她的占有性上,她对他是玩伴儿吧,她希望,能够一直充当着玩伴儿的角色,不要再弄出这么多多余的事儿了。
“。。。。。”安炀摇着头,他觉得自己的头很晕很晕,他理不清一些事儿了。
花荫面色有些沉重,她尝试着伸手握住了安炀的手,轻声道,“安炀,没事儿的,如果你愿意,我可以一直都是你的玩伴儿,我们之间永远都可以向以前。”也只能是以前,多余的情感,她给不了,也希望,他对她没有多余的感情。
安炀因为她的触碰而僵持住了,他闭上了眼睛静静的享受着这一刻花荫的关心,可就连这么点关心也没有持续很久,因为,花荫收回了手,安炀猝然的瞪大了眼睛,他伸手急忙的拽住了她的手,不让她抽手而去,仿佛自己处身在三月温暖的阳光之下,一下子就要被吹到寒冷的冬天去的恐慌之感瞬间的填满了安炀的心,可这种恐慌感花荫应该是不清楚的吧。
安炀苦笑,她还真是只把他当玩伴儿了呢,可是,他不甘心,凭着内心当中唯一的一抹不死心,他挣扎着开口,“不会的,不会的。你不止这么看我,对不对,我们不光是玩伴儿对不对?”
花荫仍不住的蹙眉,想要将手从安炀的手里抽出来,无奈安炀拽的太紧,她竟是搭不上力气了。
“安炀。”带着似无措,还有一抹她也说不出的复杂,她低声的唤了他一声,她只知道,她的心里也不好受。将来的日子是她不喜欢的,她甚至可以想象很多年以后,她会孤独终老。那种沧海桑田的感觉让她没来由的觉得心酸,那时候的安炀呢,他应该是娶妻生子,儿孙满堂了才对。
可她不知道为什么,在这一刻。她竟是忽然想到了晏憬,那个谜一样的男人,她在想,在很多年之后,晏憬会如何呢?他们之间应该已经是陌生得不能再陌生的人了吧,一个是在宫廷的争斗中渐渐枯萎的女人。一个是每天瞻仰着香艳场景,画出一幅幅挑逗人心的春宫师,他们之间的距离。还不是一般的深吧。
花荫苦笑,她为什么一直要想到晏憬!
她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两年之前她睁眼的时候第一眼看到的就是晏憬的原因,她对他有着莫名的依赖感,她似乎从两年之前就被他温润的眼眸所吸引了,就算是这么多年过去了。她对他依旧不曾忘记。
她,到底怎么了?
“小荫。或许,我们可以私奔,我可以带你走。”耳旁,安炀带着欢喜和挣扎的声音猝然响起,将花荫惊了一下。
她像看陌生人一样看了他半响,不可置信的惊道,“你疯了吗?你知不知道,如果就这么走了,安家和花莺阁都保不住了!”她总觉得安炀即便平日再纨绔再不醒事儿,可多多少少应该还是懂的这些的,不想,他竟然是说出这样的话来了。
安炀看着她的目光是越加的希冀了,这下见她没有反应,不跌的补充道,“小荫,我们私奔,去一个没有人认识我们的地方,我们可以过自己想过的生活,不要告诉任何人我们的行踪,也不会有人知道我们的行踪,你说好不好?”
花荫沉默了,但还是不得不泼他的冷水,“你觉得我人走了,这花莺阁会安稳下去吗?”别说她不喜欢安炀,就算她的心里是住着安炀的,这时候,她也不敢乱来。
安炀眼里的希冀渐渐的消失,最后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笑意,一种没有温度的笑意,他在嘲讽着自己,“对啊,小荫还有家,我也有家。”
花荫沉默,安炀这不同寻常的反应让她感到不安,她突然想起以前他们在一起的时候,那时候的他们之间的情谊还很是纯净,她喜欢那时候的他们,如果他们之间一定要插入一些不该有的情愫,她想,他们之间只会越走越远吧,带着一丝暗示的口气,她静然开口,“安炀,我觉得朋友就是朋友,玩伴儿就是玩伴儿,是不能和男女之情混合在一起的,如果混合了男女之情,很多事情都会变质了,你说呢?”
安炀怎么会听不懂她的意思,他沉默的看着她,转而却是笑出了声来,“小荫,我这般聪颖, 很多事情不需要你来教我,对于这些情愫,我的心里也划分的很是清楚,我。”
“好了,安炀,你该回去了。”花荫忽然打断了安炀的话,她忽然有些害怕安炀会说出什么让局面不可收拾的话来,可偏偏安炀就是固执的开了口,“小荫,我想和你在一起,绝非只是玩伴儿那般的在一起,你明白吗,我想让你明白。”
“。。。。。。”花荫没有办法说服他,因为这是安炀第一次执拗,可安炀的话都这么明显了,她又给如何回他,若是以前,她还可以装出一副痞子样,将他给忽悠来忽悠去,可是,现在,她忽然觉得好无力,她觉得局面不是她能控制的了,她觉得她现在心里堵的慌。
安炀见花荫怔愣,猝然的拉起了花荫的手,想要趁着她现在看起来有些摇摆的时候将他的心思说道她的心里去,而也正是花荫这是的沉默让他顿时信心满满。
“小荫,你不要欺骗自己了,你是喜欢我的对不对,我们青梅竹马这么些年来,你身边根本就没有出现有男人,你怎么可能对我无动于衷,小荫,告诉我,告诉我你的心里想法。你想跟我走对不对,你不想进宫对不对,你别沉默,你快告诉我啊。”他的目光和往日不同,那是一种带着渴望和认真的目光,那种目光让花荫感到害怕!
花荫将手拉了出来,转开了目光,看着别处道,“我确实不想进宫。”,‘可是。也不喜欢也不喜欢你’这句话她竟是不能平坦的说出来,说不喜欢吗也太过于无情,这么多年来的相处多多少少还是有着情感的。可是,那种情感不是男女之间的互相爱慕啊。
耳旁传来了安炀激动的喘气声,接着,花荫的手又被安炀给拽在了手里,紧紧的握着。还真是牢牢不放了。
“小荫,我就知道,小荫还是我的!”
花荫及时的将手从他的掌心中抽了出来,有些话,即便是不想开口,还是要开口。“安炀,我喜欢你不错 ,我们这么多年都过来了。怎么可能没有一点儿感情,可是,那种感情不是爱,你知道吗?安炀,我不爱你。”
她砖眸看着他。静静的阐述完她的观点,只希望他在听了她的话之后快些离开。不要再给她添堵了。
安炀愣了,眼底闪过了一丝迷茫,哆嗦了几下唇角,终是开口问她,“爱是什么?小荫这么就那么确定喜欢不是爱?”
花荫转开目光,脑海里忽然想到了晏憬那双温润的目光,在遥远的地方,他似乎穿着长衫款款的向着她走来,越来越近越来越近,她似乎还看到了他的眸底伸出荡出了一圈的笑意,他在想着她支手,朗诵着‘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的诗歌。意识到了自己走神的离谱,花荫急忙摆了摆头,将那些乱七八糟的画面混着晏憬温润的目光给甩到了很远很远的地方。
只是,她不懂,为什么她总是不间断的会想起晏憬,难道,真的只是因为她醒来的场景来过刺激人,所以,她才会那么深刻的记住了晏憬,可是,若只是因为这个,那她为什么记住的不是嫖客,而是晏憬?
安炀从没觉得自己有那么烦躁过,他触碰不到花荫的心,即便他一次有一次的告诉自己花荫对他一定还是有感情的,可是,花荫的沉默,让他那颗期盼的心是越来越沉,越来越沉,最后,沉到了谷底。
忽然之间,他又想到了;那个白发紫衣男人,那个和花荫有着莫名暧昧的男人,花荫说她不爱他,那花荫爱那个男人吗?她怎么可以爱那个男人,她和那个男人不过才认识多久,他这个活生生的人可是在她的面前晃荡了两三年了,难道还比不过那个男人吗?
虽然他在极力的否定着这种可能,可他的心里还是偏想于那种可能,他妒忌那个男人,他憎恨那个男人,怎么就这么就把花荫给抢走了,那个男人抢走的可不单单是他的玩伴儿了,是花荫,是一个他想要得到的人!
一种浓浓的怒嫉渐渐的淹没了安炀平静的心,他瞪着一双不再如平日一样平静的眸子,伸手大力的将花荫的肩膀掰了过来,让她正对着他,吼道,“是那个男人对不对,是那个妖孽对不对?”
花荫莫名其妙的看着他,不知道他哪根经又不对了,“你在说什么,什么男人?”因为安炀这近忽于无理取闹的摸样,竟让花荫觉得好生恼火。
安炀苦笑,他就算是完完全全将自己想说的话给说出来了,那又如何,那只是徒给自己增加心伤罢了。
他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一些,咬着字眼儿,一个字一个字的开口,“小荫,你可愿意和我一起走,就算只是想想,你可有想过。”
花荫转开了头去,冷声道,“没有,我从来没有想过,安炀,你还是回去吧,以后,当你遇到你该爱的人之后,你就知道,你今天所有的行为是多么的不值得,因为,我不是那个你该爱的人,你知道吗?”
安炀的目光固定在花荫的身上,稍作停留之后,他便默然的离去。
花荫松了一口气,耳旁却又传出了安炀从房门处传来的坚定之声,“小荫,你放心,有我在,你可以不用进宫。”
花荫被安炀的话语一惊,急忙开口,“安炀,不要,你不光是你自己,你还是安侯府的七公子,将来侯爷的继承人!”
安炀听了她的话语,嘴角微微的弯起,可却因为嘴唇少了血色,将这抹笑意衬托的很是虚无。
“放心吧,我知道这些。”她能说这些话语,那就是说明,她的心里还是关心着他的,他就不信这么几年来的相处,他还比不上那个男人了。
“喂,等等。”花荫想要阻止他,哪曾想,安炀已经走远了,门处,阿九进来,看了安炀离去的方向,又缓缓的踱着步子走到了花荫的面前,“花大,紫儿找你。”
正文 89女人=500只鸭子
“紫儿?真的吗?”自从紫儿和二黑成亲之后,花荫很久没见到过紫儿了,这一听见紫儿的名字,竟还有些惊喜,倒是将先前那些添赌的事儿给抛在了一旁。
这厢正开心着,紫儿已经从门处走了进来,见着花荫站在屋里,身上穿的还是女子的衫裙,神色之前很是娇艳,她勾起了唇角,唯一不喜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