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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猝然从她的身后传来,“记得,要和这小子好好的,要向老头子我证明你们所谓的爱情。”
花荫顿了顿步子,她有些犹豫,似乎从头到尾老头都是误会了她和慕容真,但细细想来老头先前对着男女之情的不信任,相信他是想要将希望寄托在她和慕容真身上了,花荫心里不忍,便重重的向着老头点了点头。“我们会的。”
老头没有说话了,只是垂下了眸光,花荫看不清楚他的眸光,她抱着慕容真缓缓地向着前面走着,只是,越走,她的心里越是觉得怪怪的,她总觉得刚才老头说话的口气好生的苍凉,仿佛,在讲述一个很悲凉的爱情故事一般。虽然,老头根本什么也没有说过。
很快的,愣愣就带着花荫。慕容真二人除了山洞,可花荫终于明白为什么老头儿要给这色彩斑斓的奇鸟去一个木楞的名字了,因为,这鸟是一只傻鸟!
一路走,它一路都在撞壁。还险些从空中给坠落下来,看得花荫好生的胆战心惊,终于,最后成功的走出去之后,花荫方才松了一口气。
愣愣很是欢悦的绕着花荫转动,‘咕叽咕叽’的叫着。好似被围困了很多年的一般。
花荫后头看向了远处,那个地方还关着老头,不知道为什么。她看着愣愣的欢快,心里却是越加的苍凉,他已经被关了好些年了!
心下有着心思,竟没有扶住慕容真,她的身子被他给紧紧的压在了地下。好不沉重!
花荫忍住痛感,龇牙咧嘴中。 竟是发现慕容真微微的睁开了眼睛,那眼眸当中带着虚弱和茫然。
花荫心里一喜,开心的拍着他的脸颊,笑道,“慕容真,你醒了啊,慕容真。”可这个欢快并没有持续多久,因为,慕容真再次失去了意识。花荫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她用力的想要撑起慕容真,却被慕容真沉重的身体再次给压了下去,险些将她给压出内伤!
冷冷的吸了一口气,花荫微微的撑起他的身体,飞快的从他的身下给钻了出去,不可避免的,慕容真的身子一下子就给压了下去,发出了‘砰’的一声,好不壮烈!!
花荫冲着慕容真的身子一阵尴尬的笑着,心里开始默默的安慰着自己,好了,他现在失去意识,他并不知道痛,对,他刚才并没有被摔痛。
大力的喘息了几声,她想要出口,竟发现口干舌燥,一阵难受,侧头,她瞧着慕容真的脸庞,这时候才是发现了,慕容真的嘴唇竟是干裂成了一片,看来也干着了。
这儿那儿有水呢,她四处张望了一圈,除了山依旧是山,心里不免有些失望,想起那日慕容真递水给她,依旧慕容真对着她的态度,她的心里一阵的温柔,穿越而来,慕容真是她认识的最简单,最单纯的人!
用手擦了擦额头的,她起身去寻水,不巧,她的运气还算是好的,走不了多远,一阵朗朗的水声就传过来了,她大力的向着前面跑去,几乎是冲到了目的地。
水很透彻,她用手捧起来喝了几口,本想洗洗脸的,可当看到溪水当中倒影出的那张脸后,她就没心情了,伸手抚上了自己的脸颊,她有一阵的迟疑。
她真正的成了丑八怪了,说来她也越加的觉得霍水这人的变态,人人都喜欢美女,可霍水那丫,就喜欢他的女儿,就算是他将已经成了丑八怪的她当成了他的千彤,他依旧是无法自拔的想要她。
花荫越想,心里就越加的惊悚,用力的摇了摇头,将这些个思想给甩的远远地,她用手捧了手,起身向着慕容真的方向快速的走去,不想,路还没走到一半,手里的水都给露完了,反复几次,依旧是以竹篮打水一场空的形式完败,花荫不竟气的狠狠的跺了跺脚。
还好,最后让她发现了荷叶,不然,慕容真还真的没水喝了。
给慕容真喂了水,又替他擦了擦脸,她方才用力的将他从地上给扶起来,向着前面走去,一面走,她还一边崇拜者自己,真了不起啊,竟然能够将慕容真给扶着往前走。
可这样的崇拜并没有持续多久,因为,一个很明显的事实就摆在那里,她根本就不能够将他带着走多远,最后,两人都双双的沿着小山坡给滚了下去。
耳边是窸窸窣窣的小草摩擦声,她的尖叫声,还有头顶那只笨鸟‘咕叽咕叽’的叫声,最后,她两眼一瞪。给晕了过去。
黑暗,很长的黑暗,夜,很沉重的夜色,她迷迷糊糊的向着前面走着,好似,那是一个永远也走不通透的地儿,走着走着,慕容真却两眼流血,猝然跳到了她的跟前。她吓了一跳,猝然睁眼,但瞧着周围亮堂堂的一切。她方才明白,这不过是一个梦罢了。
慕容真,对了,慕容真在哪儿?她这才抬眸打量起了周围,没有看到慕容真的人影儿。倒是被周围的清醒给惊住了。
这是一个简陋的屋子,屋子中有着一张桌子,两个凳子,还有便是木床, 除此之外,便是没有一物。
正诧异之间。房门被人给推开了,有人走了过来,是一个壮汉。他浓眉大眼,一看就很是憨厚。
花荫缩了缩身子,对于陌生人的靠近有些抵触,仿佛是感觉到了这点,那壮汉停在了一旁。看着花荫,笑道。“姑娘,该吃药了。”
花荫愣了愣,见着他的手上确实是拿着一碗药水的,抬眸笑,“是你救了我?”
壮汉被她的笑愣住了,久久的回不过神来,当他转眸之后,脸上浮现了一丝红晕,点头,“恩。”
花荫觉得这人还真是有些可爱的,笑道,“慕容真呢?就是和我一起的那个男子?”
壮汉回过神来,向前走了几步,将药水递给花荫,“在你隔壁躺着的,那兄弟身上有着重伤,暂时不宜挪动,需要好好的休息休息。”
花荫一听,放下了心来,看来他们是安全了,拿着药水,她并不急着喝,反是淡淡的开口,“你叫什么 名字,这里,是你的家吗?”
壮汉挠了挠头,显得相当的憨厚,“恩,我叫牛飞,这里是我家,姑娘你们就安生的歇下,我不要紧的。”
“额。。。。。”还遇上一个好人了,幸好,眨了眨眸,她要求者要去看慕容真,牛飞担心她的身体,可见她执拗的坚持着,将她没有法子,只得点头同意。
慕容真果然安静的躺在另一个屋子里,花荫和牛飞交流,方才知道,牛飞是一个猎户,常年居住在山中,一个人往来惯了,倒也是习惯了。花荫有直觉,牛飞不是一个坏人,故也不曾防备着他,但说来也是奇怪,那笨鸟笨就笨了,可还知道跟着他们来,瞧着它躺在慕容真枕头边上的 摸样,花荫暗暗的盘算着她是不是需要替这只笨鸟改改名字,确实,愣愣这名字,听起来,太拗口了。
慕容真的伤口不碍事了,花荫任由着他休息,一个人走出了院坝,眼瞧着牛飞在剥羊皮,她兴趣盎然的走了上去,却被牛飞极快的吼了一声,“小荫姑娘,你别上来,小心血将裙子给你弄脏了。”是了,她告诉他,她叫做小荫。
花荫不在意的摇了摇头,再是凑近了几分,倒是将他弄得有些不好意思了,手上的动作也是慢了些许。
她瞧着他手上的动作,也不说话,倒是他谅解的开口,“姑娘,许是无聊了吧,要是无聊你可以去隔壁听小曲,那里每天都有唱小曲的,很多人都有去。”
“唱小曲的?”花荫愣了愣神,竟是下意识的开口,“可是勾栏院?”
问了之后,她瞧见牛飞的脸上有着一种可疑的红色,又是一惊,暗暗的想着这小子不会是不好意思了吧,自知作为一个女儿家,自己方才的说法实在是太过于直接,她便是尴尬的笑道,“我,我的意思是。”
“当然不是。”仿佛是害怕她在吐出那些勾栏院之类的话语,他急忙开口否决,“那里不是勾栏院,是一个文雅的地儿,具体什么样的,我也说不清楚,我很少去的,我就是粗人一个,不爱去那些地儿,不过,姑娘,我想,你应该会喜欢那些地方的,如果你要是想去,我把这忙活完了,就带你去,好不好?”
花荫随意的点了点头,“你天天都要出去打猎吗?”
牛飞点头,“打猎回来,就剥皮,待去市场上卖了钱,自己留一点儿,剩余的就给那些孤儿寡母的邻居。”
花荫点头,心想牛飞的心地确实不错。
牛飞很快就剥完了皮,他带着花荫去先前说过的那个地方听小曲。花荫便是跟着,这里的人都认识牛飞,应该都是受过牛飞恩惠的,因为,他们对牛飞都很不错。
后来,回家之后,那些人还偏是要让牛飞带一些馍馍回去,花荫住在牛飞家,整天都没什么事儿干,除了有些时候帮着牛飞做点小事儿。打点杂什么的,她基本不再做什么,她明显感觉自己的长胖了。
在花荫担忧自己长胖的愁思中。终于,慕容真醒来了,那是一个很是惊悚的夜晚。。。。。。
那晚,花荫刚上床,就听见一阵重物坠地的声音。接着,两个男人的声音剧烈的划破静谧的夜空,花荫极快的穿上外衣就拿着灯盏向着隔壁的屋子奔去,待到了屋子,她又是一愣,那地上的人竟然是牛飞。而床上那怒气冲冲的男人郝然是慕容真了。
慕容真看着花荫进来,那面上的神色方才是平缓了些许,花荫觉得慕容真一定是被吓傻了。不然,不会一直愣愣的看着她,不说话。
花荫尴尬的向着牛飞挪动着步子,牛飞不但是救了她和慕容真,还无偿的帮着她照顾慕容真。不想,慕容真一醒。竟是直接将别人给踹下了床去,这说来,她也是挺不好意思的。
刚要去扶牛飞,慕容真却是开口了,“娘子~”
“啊!”花荫被吓的一抖,另外一只手里的烛台竟然差点滚在了地上,瞪了慕容真一眼,她将烛台放在了一旁,转而去扶牛飞。
慕容真是抽风了?花荫暗暗的想着,各种猜测也猜不透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
这时候,牛飞也是回过了神来,他看着花荫开口道,“小荫姑娘,他刚才说了什么?”
花荫急忙摇头,妈妈呀,她先前看着慕容真要死了,她才会说出要慕容真负责之类的话,慕容真这丫的不会还真是将这事儿给放在心里去了吧。
“你快去来吧,真不好意思,慕容真不好,我替他向你道歉。”很明显的,这时候,花荫感觉到了一种目光从慕容真的身上给传了过来,但是慕容真也不去搭理,继续扶着牛飞。
索性,慕容真也只是叫了她一声娘子也就不再开口了,只是用他一贯的冷淡目光静静的看着她和牛飞,将牛飞扶坐在凳子上,她才转身冲慕容真看了一眼,冷声道,“眼睛鼓那么大干什么,还不过来谢谢我们的恩人,要是他不救我们,我们早被狼吃了。”
慕容真有些别扭的动了动身体,终究是开口,“谢谢你。”
花荫勾了勾唇,暗暗的叹息,这小子!
牛飞憨厚的挠了挠头,花荫看见一旁的愣愣,想起了老头的嘱咐,冲着慕容真道,“你好些了吗,明天我们能动身吗?”不能再耽搁了,花荫想快点回了。
慕容真想也不想的点了点头,继而,看见花荫诧异的神色,他收敛了神色。
“小荫姑娘,你, 你这是要走了吗?”牛飞带着犹豫的声音传来。
花荫点了点头,正要说些感谢的话语,牛飞却是向着屋外走了去,花荫诧异的看着牛飞,牛飞的声音从门处传了过来,“小荫姑娘,我去给他弄点吃的。”
花荫知晓牛飞指的是慕容真,眼瞧着牛飞走了,她想着慕容真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