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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那后院的井里,最底层最窄的那个洞,直通一座地下陵墓里一条暗河,地下室里没有了陆地上一直散发出来的香味,取而代之的是一股霉味。
那是个只有一个头骨的陵墓,头骨的齿间夹着一颗豌豆大小的珠子,红色的,红的璀璨、妖艳……十分的刺眼,当时我受不了那种刺目惊心的光,也受不了那股味道,便在暗河边吐了起来,眼前一黑便晕了过去,待我再醒来时,七岁那年父母被杀害,姐弟四人被拐到这个地方的事情都想了起来,那层迷惑的纱也轻而易举地成烬灰飞。”
说到这里,他顿住了,不再继续往下说,而是将花瓣如数的蹂躏在掌心中,花汁顺着指缝滴到地上,悄无声息。
“其实活在哪里不都一样么?只要……能做个正常人都好……
如果强。奸幼童、亵玩男人这些都不算什么,那么……”他抬头看着我,眼中隐约浮上了一层薄雾,无法抑制的痛,痛到了极致,看着她一字一字道:“轮。奸亲姐姐,这算不算禽兽不如呢?”
夏流流捂着嘴惊讶地倒吸了口气,看着他的手才发现,那鲜红的不是花汁,是他的血……
他的目的就是想找出他那个被潘逸藏起来的姐姐,除了救她,还有就是为了知道为什么他的姐姐潘灵没有忘掉冀栾国的事,还保持着本心,如果知道了这点,绝对能唤醒所有人的意识……
现在潘逸死了,不知道潘漠是否找到了他的姐姐。
“潘漠。”她刚走出门口就撞见潘漠。
“呵呵,三爷,我完成了你的任务了。”莺儿高兴地抱着他的胳膊,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
“让开!”潘漠浑身冷硬,甩开莺儿,拒人与千里之外,隐忍在眼底的悲哀,难以倾吐。
夏流流和莺儿皆是一愣,顺着他的目光看去,躺在地上的人,不是仅仅是被她们杀掉的潘逸,还是他的大哥,潘逸。
夏流流扯着莺儿默默地离开了,回头看见潘漠走过去抱着潘逸的尸体,一动也不动……
饶是莺儿不懂世事也知道潘漠不高兴不能惹,她对着夏流流却依旧不依不饶地说道:“真是的,大爷每次陪人睡觉都那么疼,三爷还喜欢他,我看就数二爷最好了,不过他的房间里每天都有男人陪睡陪地晕过去,好像也不是很好……”
呵,夏流流心里忍俊不禁,人好人坏怎么能这样算呢!
忽然脑海中窜过一幕,她立在原地顿了顿,猛地甩开莺儿跑了出去。
她记得潘秀第一次看沾叶的眼神,她记得潘秀对沾叶的殷勤,她记得潘秀一直都粘着潘逸,很少会这么长时间都不出现……
“嗯啊……”
透过门缝,两个男人交缠的躯体,潘秀一丝不挂,仰着头紧紧地闭着眼睛,时不时嘴里溢出细碎的呻吟,另一个男人白色的亵衣散开,肩头半。裸连带着半边裸。背,从下往上,一点一点亲吻在潘秀的身上,男人的手自然的拢过自己的头发,在束发的簪子上停留了一会儿又离开了,抚上潘秀的胸膛,亲吻到潘秀的喉结处,潘秀忍不住低吼,微眯的眼睛忽然猛地瞪大,痛苦而又愉悦的表情,瞪大的眼睛再也合不上了。
沾叶推开他,冷哼着却又止不住咳嗽,熟稔地用两指从他的心口捻出一根细到几乎透明的银针,摸着簪子又穿了进去。
脸上忍不住的冷笑,这么多年都过来了,又岂会败在这种人的手下,用自己的身体换他一条贱命还是绰绰有余的,呵,床上功夫,是他的耻辱,亦是他保命的最后手段,在多少个日夜他都是这样杀掉所有爬在他身上的男人,他从来都没有怕过!
但在看到门口地那一片绿色的衣角一切的一切尽烬如灰……
从来从来都没有这么深的受辱之感,从来从来都没有这么想干脆地死去,从来从来都没有这么恐惧……
难堪可是如此,非也,更甚。
比生不如死还要难过,比剜心剐肉还要痛苦,比水淹火烧还要煎熬。
他垂着头不向那片衣角上面看,面色安之若素,却颤抖着手去拿衣服,拿了两次都抖掉了,慌乱地裹上衣裳,却裹不住脖颈、手腕处的青紫,手上好似无意的捂着青紫处,却更像欲盖弥彰。
他摔下床跌跌撞撞地朝门走过去,门口的人像雕像一般扶着一边的门框定住不动,他狼狈地被门槛绊倒,半爬半撞得越跑越远,恨不得把自己埋起来,恨不得他们从来都没有认识过……
夏流流愣愣地看着那个赤。裸的尸体,没有半分忌讳,一直看一直看,仿佛他们刚才亲热的场景又在上演,一遍又一遍,他亲吻着那个男人身上的每一处,每一处……他任由那个男人抚摸着他的每一处,每一处……
鼻尖飘散着淡淡的香味,她想到沾叶前天还在强吻着她,那张嘴今天又亲在这个男人的身上,深深的执念像冤鬼一般侵蚀着她的心,有个声音在说:沾叶是她的,是她的……她走到那具裸尸跟前,冷笑一声,慢慢地拔下自己头上的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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介个……也h过了吧……
群殴之,h你妹啊……重点部位都没露呢!!!
☆、第二十四章 寻到潘灵
“啊!”
莺儿一进门就转身尖叫着扑进潘漠的怀里。
潘漠不耐烦地皱皱眉,朝屋里看去,也愣住了。
潘秀赤。裸裸地躺在床上,身体从上到下密密麻麻地扎满了血窟窿,整个人都浸在血水中……
潘漠慢慢走到潘秀的身边,拳头紧了又紧,良久,松开了手,用被单掩住他。
无奈地叹了口气,“罢了,这也是他……罪有应得。”便转身离开。
莺儿连忙跟了上去,潘漠顿下脚步回头看她,冷淡道:“不要跟着我,我没空照顾你。”
莺儿站在原地不知所措地握着双手,不知道该往哪走,一时之间,有些像是被抛弃的小猫儿,无辜又可怜。
“真烦,跟我来吧!”
……
“三爷,姐姐跑了。”莺儿说道。
“我知道。”潘漠在潘逸的房中四处翻找。
“那我们不去找她?”
“不去,我自身难保了,找她像你一样给我添麻烦?”
“那我是麻烦,你也想甩掉我……”
潘漠停下动作,看着她,他忽然想到当初第一次见到莺儿的时候,她是*身子趴在窗口看着外面的世界,他恰巧从窗口路过撞见她眼中闪现的希冀……
“不会的,你,永远都不是麻烦。”他垂着眸用着只有自己才能听到的声音呢喃着。
夏流流不知道走了多久,走到了哪里,忽然看见潘秀鬼魅般的身影,带着满身的血窟窿一步一步走向她,她吓得尖叫转身就跑,院中一排一排的房子,她打'。。'开一扇门跑了进去,却一下子被绊倒了,低头发现脚上有只手,手的下面正是潘逸,他痛苦地捂着喉咙发出古怪的声音,她吓得往后缩,撞到衣柜便急忙钻了进去,将自己合在柜子里,瑟瑟发抖。
许久,柜子外没有什么动静了,她才微微地松了口气,往后一靠,不想背后一空,她竟滚了下去。
“哎呀!”
“咳咳……谁?”室内回荡着几声咳嗽声。
黑漆漆的暗室里,燃起了几支蜡烛,夏流流顺着烛光看过去,是一个白衣女子。
“是谁?”对方又问了一遍。
夏流流回过神来,没有答话,只是想起自己刚才被鬼影追的模样,有些茫然,又想起她之前发疯地用自己的簪子在潘秀身上扎了一下又一下,笑得狰狞,做得疯狂,面色刷得白了,那个疯狂的人还是她么?
“我……杀人了!”她无助地抱着自己,坐在地上喃喃道。
女子面上略为一惊,顺着声音摸到夏流流,轻声问道:“你杀了谁?”
夏流流痛苦地抱着头,“没有,没有,我没有,我要沾叶,我要沾叶……”
“姑娘,别怕,我不会伤害你的,你先喝口水吧。”女子递过一杯水给她。
夏流流接过水,抿了几口,心里平复了许多,心跳也正常了。
“对了,你是谁?为什么会在这里?”夏流流问道。
女子没有答话。
“你是……”夏流流似乎猜到了什么,那个名字瞬间脱口而出:“潘灵!”
女子听到这个名字周身颤了颤,“你怎么知道的?”
夏流流再次打量了她,一个面色苍白的女子,女子散着头发,赤着双脚,虽然没有装扮,却是个十足的美人坯,只是双眼无神,空洞的目光不知落在何处。
“你真的是潘灵?”
“你是谁?”
“我?我是冀栾国的人。”
夏流流手臂一痛,潘灵死死地握住她,激动地问道:“你……再说一遍!”
“我是冀栾国人。”夏流流认真地回答她。
“怎么会?你可是喝了后院井里的水?”潘灵问道。
夏流流摇摇头。
但是潘灵又重复地问了一遍:“你是不是喝了后院井里的水?”
夏流流忽然发现她的眼睛没有焦距,“你的眼睛……”
“哦,它瞎了很久了。”
夏流流见她习以为常的模样也不想再纠结这个问题,又回答道:“我没有喝过井里的水,但没准儿泡茶的时候、烧饭菜的时候有吃到那水。”
潘灵摇摇头道:“不可能,这里的人最忌讳死人了,不可能用死过人的井水的。”
夏流流疑惑道:“但是,我是冀栾国人和那口井有关系么?”
“呵,和冀栾国没关系,但是和这里的人有关系。”
“什么关系?”夏流流急迫的问道,只要有办法将所有人都变会现状,那么,她也不用那么辛苦地找出路了,那时候,所有人都会想要找到出路,回到自己真正的家,离开这个鬼地方就轻易多了。
但是忽然之间蜡烛灭了。
夏流流连忙四处摸索潘灵,轻声唤道:“潘灵,你在哪?”
待她摸到一个温热的身体,她拽住她的胳膊问道:“怎么了?你还没回答……”她话还没说完,只觉得手腕一紧,自己已经撞入了对方的怀里。
顿时一片寂静,没有人说话,独独回荡着夏流流的心跳声,她满脑子都是一个念头:这个人是个平胸……平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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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不要殴我,我已经两天没更文了,我临时码了这么多,就先上传了,虽然离我三千字的那啥差远了……但是凑合凑合吧……(其实我晓得木有人想殴我哒,她不会殴我,她会直接弃文,泪奔……)
☆、第二十五章 曾经绝望
当蜡烛再次被点亮时,夏流流看见了一个让她意想不到的人——柳生。
“你是谁?”夏流流一把推开他警惕地问道。
柳生笑了笑,摇摇头道:“你觉得我是谁?”
夏流流不理他,只是问他:“潘灵呢?”
“嗯?你是说这个么?”
他手里拿出一张血淋淋的皮,夏流流骇然。
他又朝夏流流递过去,道:“你说的是不是这个呢?我觉得她的面皮不错,所以,就决定带回去收藏起来,你若是喜欢,我也可以送给你。”
夏流流看着那张和如卿一模一样的脸,忽然产生了一个很可怕的想法……
“那么,你脸上的这张皮,也是收集来的吗?”
柳生的动作一顿,嘴角勾起浅浅的诡异,伸手勾住夏流流的腰,轻声道:“要不要你撕撕看,如果是假的,那么……很不幸,很有可能就是他的,如果是真的,那么,我的皮肉会分离,血淋淋的面容就很难再贴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