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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这么一想,她头痛欲裂,短短的时间之内,她由一个清纯的少女变成了女人也就算了,还分别跟三个男人有过了兴关系。那莫上邪对她用了强,她没法反抗,但还是抵死反抗过的。而龙御风她是喝醉了酒,扑倒人家好象是她的责任?可是闽月琅呢?她昨天晚上为何那样经不起挑豆,最后还真的屈服于他的淫威之下,享受了一场男欢女爱?呸呸呸!应当是男欢女不爱才对,她哪里有爱了?
她根本就没有爱过任何男子!都睡到日上三杆了,第一天搬入新居,她还以为自己能独居了,没想到第一晚就被闽月琅缠绵悱恻了一夜,赖着睡下了。正想爬起穿衣,手被某男人突然捉到:“再睡一会儿!”
“要睡你自己睡!”唐灵嫣没好气地要甩掉他的手。可他躺着稍为用力,便将她拉下,一条长腿压上了她的小蛮腰,“我的小王妃,本王还没起来,你起来做什么?陪我睡!”
“谁是你的小王妃?”唐灵嫣愕然,脑袋有些风中石化一样,天啊!她诈死逃婚有个屁用啊?逃来逃去,最终居然还是被闽月琅给上了!王妃这个头衔居然还是套在了她的头上。
“当然是你!小玄子,你已经是本王的王妃了,不许不认帐!”某男人睁开一只眼睛,盯梢着自己的王妃,戏谑地说着。
唐灵嫣小小的下巴一抬,藐视某男人道:“哼!真是好笑!睡一夜就是你的王妃了?”
“那要睡多少夜才是?”闽月琅吃饱喝足无比慵懒促狭地问道。
这男人!还是最初的那个男人吗?唐灵嫣被问得娇吼了一声:“不是就不是!你又不是我的第一个男人!连第二都不是。”他那吃完擦嘴笑笑的蛋定猫样令她恼火,令她不禁想要擦掉他的笑容。
“那你的第一个男人是谁?”闽月琅依然悠着,慵懒的语气漫不经心。
唐灵嫣心想,反正她是绝不会做他的王妃的,也没必要在他的面前假惺惺地扮纯情装清高,所以更加豁出去地恼羞成怒道:“想知道?那好!就跟你说了,好让你死心!我的第一个男人是莫上邪,那王八蛋强上了我,跟你一样不是人。我的第二个男人是龙御风,是我醉酒上了他。你?不过是我的第三个男人!”
她抬起小下巴,说得很傲慢,原以为自己会瞒不在乎的,谁知道说完之后,心里竟然象被针刺了一下似的,心尖上泛起了一种叫伤的东西,让她绯红的脸轻轻地扭转,不想面对闽月琅。这里是古代不是现代,就算是在现代,男人也希望自己的女人是纯洁的身体吧?而她?小小年纪,短短时间,居然经历了三个男人,这还能不被人唾弃吗?原来她也伤不起吗?不!她不在乎!这不过就是,就是,是什么?
“放开我!”她红着脸,冷冷地说着。
下一刻,被男人紧紧地抱进怀里,她听到他的声音有些紧张而抱歉地说道:“你是我的王妃!我认了你,你便是我的女人。我要你开开心心的,不想要你难过,对不起!”他的嘴唇在她的项间轻轻地蹭着,似是要安抚她的意思。
他说对不起?知道她除了他之外还有过两个男人,他居然说对不起?他有那么宽的胸襟吗?他是个古代的王爷吧?她僵硬的身体有了些许的软化,这个男人的反应出乎她的意料。他是不在乎这古代的贞节观念,抑或他只是玩玩,所以不必在乎她是不是第一次?这王妃他只是随口叫叫吧,她又何必认真?过几天她就要消失了。
“你哪只眼睛瞧见我难过了?哼!我又不在乎!”她在他的怀里扭着,两只手指突然的,捏着某男人的某粉果果用力地蹂…躏了一下。
“痛!”男人闷骚地哼哼着,“你要是不难过,那就开开心心地做我的王妃吧!嗯?我会很宠你!只宠你一个。我喜欢看你开开心心地笑。”
“谁要你的宠了?”这也叫宠么?男人的宠还不就是他的下半身欲求不满么?当她傻啊!宠宠宠,说不定就把她宠死在床上的意思吧?她又不是弱智。
“不要我的宠,那你要谁的?要莫上邪的还是龙御风的?”某男人不自觉地这么一问,问出来后立时就后悔了!他这是哪跟哪?说出来后为何感觉自己醋意横飞酸满天似的?那不都是自己吗?为何还会吃醋呢?该死的!他要疯了!17385193
果然!男人还是会计较的!这么快就把莫上邪和龙御风抬出来了。女人狂吼道:“我谁的都不要,统统都是混蛋!我自己会宠爱我自己,不需要男人宠!”她说些什么?不知道,她只想吼他!或者她只是想大声呐喊。
“你喜欢自尉?”某男人管不了自己的嘴巴,又说错话了。
“闽月琅!”怒不可遏。
“嗯,你可以叫我的名字。”
“你去死!”
“小玄子,我是王爷,是你的主子,你的夫君,你的天。”某男人还没正夫名就要摆夫势了。
“王八蛋一个!放开!我要起床了!想做我的夫君?你还没够资格。”某小女人嚣张地宣布。1aWGl。
“你赶着去哪?本王要是不够资格,这天下的男子也就没一个是男人了。”某男人说话更没谱。
“去死!”唐灵嫣发泄地说着,她当然不会去死。做什么都可以,但要去死就绝不可能。她是那种好死不如赖活的人。无论是古代还是现代,活着都是美好的,只要活着就有希望,只要活着就可以有追求,只要活着,就可以创造财富,实现梦想。无论遇到多少挫折,她是绝不会放弃自己生命的那种人。
她只是随口说说而已,但是,腰间却突然的一紧,某男人不但没放开她,反而桎梏得更紧地,牢牢圈着她,头顶着她的额道:“不准!本王不准!没有本王的允许,你绝不能死!”闽月琅一听到她说去死,立即感觉心内慌乱起来,不由自主地,将她摁紧在怀里,只有抱着她,她才是真实的。
“你凭什么?你大过阎王爷了?”哼!好霸道的家伙!他不准!他不准有个屁用啊?
“本王就凭的是这个!”男人猝不及防地,将自己的某根棍棍又插入了某花间,“我跟你连着,不让你死!”
女人浑身一震,头皮发麻,欲哭无泪了!他凭的竟然是那根东东,等哪天她有机会就砍了它!将它连根铲除!咬牙切齿地,牙齿被磨得咯吱咯吱地响着:“闽月琅!总有一天,我砍了你万恶的棍子!”
“女人,总有一天,我要你舍不得它,还要膜拜它。”某王爷用力地一顶,雄风蛋蛋地宣誓。
又过了大约半个时辰之后,太阳都晒进来照屁股了,唐灵嫣才真的能从床上下来穿衣服了。
人来己浪灵。“你要去哪?”某男人象极了管家婆。
“去执行皇命!”她小玄子现在是钦差大臣,难不成是一个等在床上的闲女人吗?皇上要她办的事哪容得她如此懈怠?第一件事情一切尽在掌握之中,虽然必定会有许多枝节,明争暗斗少不了。但她可以肯定一件事情,到目前为止,还是皇上最厉害。
“我陪你去。”某男人从床上滚下来。
“用不着!我有古风和习雅。”整好衣装,她冷冷地回答。
这女人那脸色太冷!语气太冷!某王爷走过去,从背后抱上她,将头搁在她的香肩上,问道:“昨晚不是我一个人舒服,你也很舒服,是不是?”
“是又如何?”女人淡淡地问道。
“是就表示你也喜欢本王,对本王很有感觉,我们是有感情的是不是?还非常默契。”某男人想找点确认。
女人拿掉他的手,转身,面对着他,将他的衣襟轻轻一拉,拉得他的脸低下来才说道:“我是一个正常的女人。你那样百般地挑豆讨好取悦我,我当然有反应,那是生理反应你懂不懂?跟感情一点关系都没有,OK?请你理智点,俏王爷。如果在现代,我们这样顶多就算是一夜野鸳鸯,非关感情,请别自作多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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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12 1血海深仇誓杀田鸡
“我们拜过堂,喝过合卺交杯酒,又怎么能算是野鸳鸯?”某王爷腹语着,瞧着某小王妃已经穿上了玄公公的蓝色太监服,大摇大摆地在他的面前晃出门去了,心里那个不是滋味儿啊!明明是自己的女人嘛,他怎么玩自己的王妃也成了个强盗加花贼?明明就在床上将她征服了嘛,怎么下了床她就拽得个二五八万,好象把他这个王爷给甩了?他越来越掉身价了,根本就没身价了。
“走!”某小太监手轻轻一挥,走出公爵府时,屁股后面跟着两个腰佩宝剑的俊雅美男侍卫,架势威风凛然。
京城,天子脚下依旧繁华如梦,古城幽幽。
早晨的阳光明媚,街上早已经三教九流,人潮涌涌。这几天京城的人更多,到处都是商人,武林中人,贩夫走卒,豪富乞丐,杂耍的,舞刀的,吆喝的,叫卖的,应有尽有……
一个侠女打扮的姑娘在街边玩杂耍,周围伫足围了一大圈子的男男女女,时不时地,叫好声拍掌声不断。一套杂耍玩完,很多人丢了些零零碎碎的铜板给她。她模样儿顶多就只有十五,六岁,身段苗条,相貌清秀,穿着贫寒的花衣青裤,扎着辫子,但那肌肤如雪,目若秋波,绝不象普通的穷苦孩子,倒象一个落泊的千金。
围观的人正散去了一半时,突然几个声音嚣张拔扈地吆喝道:“让开让开!统统都让开!”
众人先是让出一条道来,但见一群走狗一样的家丁簇拥着一个趾高气扬的锦衣公子摇着一把折扇走了进来。众人在瞧清楚他的脸时,原本还没离去的又跟着走掉了一小半怕惹火烧身的人,围观的人几乎就是所剩不多了。只剩下少许爱看热闹大胆的人,有人悄声道:“是田太尉的公子‘田鸡’(基)来了!可能是来收保护费的,这姑娘生得太美,只怕要遭殃了。”
们酒不大王。果然,这些人进来后,那姑娘正弯腰捡拾着地上的铜板时,一个走狗上前一脚便要踩上那姑娘捡拾铜钱的手。但那姑娘的手却十分的灵巧,纤纤的十指不但避开了踩她的手,还镇静自若地继续捡拾地上的铜板,目光在铜板上,完全地无视了这些慢慢地将她围在中间的走狗。1aWGl。
“哎呀?好大的胆子!田爷来了,你还敢捡拾铜板?瞧来是一个要铜板不要命的小妞嘛?抬起头来!”田鸡公子邪起一丝嚣张的怪笑,瘦削的脸斜起,象得了歪脖子病一样,此人面削无肉下巴短,一副短命相。
姑娘慢慢地抬起脸来,一张清秀佳人的小脸蛋红朴朴的,眸光如水,楚楚动人,我见犹怜,正是一朵花苞儿似的,十八无丑女,穿着虽寒酸,相貌却入目诱人。
田鸡公子一双三角形的眼睛瞧见这小姑娘居然有此等美色,不禁登时眉开眼笑,折扇一收,直伸到那姑娘的下巴,将姑娘的下巴托起道:“美人儿,在这街边耍杂能赚多少钱一日?不如就跟了田爷回太尉府做我的第十三房妾室吧!爷保证让你吃香喝辣的。”
没想到这姑娘竟然答了一声“好!”,但好字一出,她的手里便多了一把短匕首,寒光闪闪,在她寒眸电闪之际,一出手便向田鸡公子的咽喉处割去。这一下变生突然,但这田鸡公子的身手也有几下子,临危之际还向后一仰,堪堪避开了那锋芒毕露的匕首突然的袭击。
周围的人见到这样的情景,“轰”的一声就都作鸟兽般散去了。这姑娘见一招失手,便出第二招,招招要命。田鸡退后,两手一挥道:“给老子上!把她拿下了!我要活生生的!敢刺杀老子,嫌命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