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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田鸡居然带着一大队的人马,将这里重重围住了!
龙御风皱眉:“找死的东西!他爹还不敢来惹我御风庄园,他倒是不知死活地找来。”说完,他转向要下去。
唐灵嫣一把将龙御风扯住道:“先别要了田鸡的命,你只要把他打成重伤即可。”
龙御风来不及问为什么,但却点了点头道:“好!你在这里不要下去。”他已经瞧见田鸡居然叫一队人马从正面冲来,引起了他御风庄园派在这里的守卫注目,可他却又派人拿着干柴潜伏而来,从后面接近,分时是打算放火烧了这里。这时候最是个天干物燥时,要是点着了火,那还得了?不火烧连营才怪。
“给我上!老子要捉里面的一个小太监,两个小侍卫和一个不知好歹的臭丫头。”田鸡大张旗鼓地带着一大队人马在前门叫叫嚷嚷着,引得所有人不得不注意他。
上官浩和朱渺云执剑相对,一排暗卫不知是从哪里冒了出来,那些在搭建房子的汉子也跳了下来,一个个身手矫健,顷刻之间就兵戎相见,根本就不用打招呼了。
田鸡狞笑着,他在等着后面的火光冲天。那天他被打吃了亏,回家倒不敢跟父亲说起。一个姑娘没搞到也就算了,反正他家有十二房妻妾,一屋子的丫环任他玩。但刚才偏偏又在酒楼里见到玄公公带着那两个武功一等一的侍卫,还有那个有些美色的何霜莲。昨天父亲就提起,听闻皇上最近还封了一个小太监做钦差大臣,准备大打贪官。他正想着给他一点教训,他的走狗给他提这么一个好建义,所以他带了大队的人马来。
“什么御风庄园!老子一把火烧了你!这里是老子的地盘。”田鸡抹了一下鼻子,躲在旁边瞧着他的人马为他卖命,自己倒不想出手。但是,等了很久,他的人马被御风庄园的人打得七零八落了,却仍然不见后面有火光冒起,不禁有些纳闷了,难道他们没放火?
正在这时,几个人不知怎么的就如鬼魅般围到了他的面前,令他骇然地大叫道:“啊!我是田太尉的儿子田基,你们敢杀我吗?来人啊!保护本大爷!”他带了那么多的大队人马,怎么这样不禁打?这么快就都被解决了吗?才多早一会儿?他怎么就叫不动自己人了?身边的几个平时吃吃喝喝的,专出歪主意的走狗这时候都抱头跪下了。
“小莲,你可以去打他一顿,但先别要了他的命。”小玄子在外围瞧着,在何霜莲的耳边悄声说着。
只是三两下工夫,田鸡早已杀鸡一样地嚎叫着。龙御风派在这里的人,可都不是普通人。田鸡先是被人扭得骨节脱臼,然后是被何霜莲象沙包一样拳打脚踢,咯咯声断了几条骨头。”
“啊!”倒在地上的田鸡耳边骇然至极地听到一个声音说道:“你已经全身伤残,要想能医好呢,也不是不可能,这世间只有一个人能医好你,那就是医术高明的小玄子公公。”16931961
“把他抬回去!”一个声音高声叫道,“看在他是太尉的儿子上,留他一条命。”
田太尉的太尉府上,正有两个人假惺惺地跟太尉在谈天说地。他们一个是太保张军,一个是御史梁泽卿。谈得正欢,三人正各怀鬼胎地哈哈大笑时,田太尉的儿子田鸡被抬了回来。
田太尉惊得从太尉椅子上跳了起来!谁敢将他的儿子打成重伤被抬了回来?一个家丁唯唯喏喏地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更是惊得田太尉都有些呆了!什么人不好惹,偏偏惹上了御风庄园和最近十分红人的小玄子公公。御风庄园正在执行的是皇上的暗诣,儿子去放火烧,这还得了?那跟烧皇帝老子的胡子有什么分别?还想跟一个得宠到成了钦差大臣的公公斗,那也是不智至极了。他一世聪明,怎地就生了一蠢儿子?
太保张军和御史梁泽卿掩着嘴儿,生怕自己笑出来,你死儿子好啊!死了儿子的话,你就会伤心,伤心就会死得早,你死得早,你的位置就早些空出来了,这也好让咱坐上去啊。装腔作势地说了些不咸不淡的所谓安慰话之后,走了。
“快!快传最好的大夫来。顺便把宫中的太医也请来!”
公爵府。
小玄子公公在拈着一杯茶,慢慢地品偿着。一会儿之后,太保张军派人送来一份大礼;御史梁泽卿着人送来一份礼物。再过了没多久,太尉府上来了人,十分恭敬地送来一颗夜明珠,务必有请小玄子公公到田太尉的府上走一趟。
“你真要上门去吗?”古风问,不知玄公公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还是不要去了吧?”习雅担心地说道。
“玄公公,您真的要去给那狗贼田鸡医伤?”明明是她叫她打的,怎么又去给他医呢?她不解了。
“为什么不去?先去瞧瞧!救人治伤本公公还是有两下子的。”小玄子胸有成竹,淡淡定定,她岂是只有两下子?“走!正想去瞧瞧太尉府是什么龙潭虎穴。”太后也领教过了,怕他太尉府作甚?
太尉府上。
群医宣告,田鸡公子不死也要残疾了!骨头断了那么多条,哪还能医到复原?所以,田鸡公子一直嚷嚷:“爹爹,请小玄子公公!只有小玄子公公能将我医好。”他好象脑残了!但他却坚信那个小玄子公公能让他复原。这就是田太尉派人送夜明珠,请小玄子公公的原因。
小玄子公公来了!田太尉握紧拳头,虎眼火爆,鼻子冒火,象要杀人,但却又压下声音道:“玄公公请!听闻玄公公在西凰山上有起死回生之妙术。犬子不懂事,惹是生非,如有得罪之处,还请公公原谅。”
小玄子公公笑得很宽容淡定道:“哪里的事?令公子可没有得罪过本公公。反是本公公有点多管闲事了。”
小玄子走到床前,这里摸摸,那里捏捏,才知道,何霜莲真的打得人家太重手了!难怪群医低头啊!
“小玄子公公,您瞧,犬子还有得医么?”田太尉骨节咯吱咯吱地响着,但声音却还是极尊重的。
“有!怎么会没得医?好好地休养,半个月就可复原。”她费了一番工夫,该驳接的驳接好了,半个月,要复原并非不可能。“不过,这半个月可不能移动他,要静静地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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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199 杀机2
小玄子公公慢条斯理地说着,田太尉一听却立即收起了所有的怒色,变得真正的恭恭敬敬起来道:“多谢玄公公!请玄公公为犬子开药。”
那躺在床上的田鸡刚才听得太多每一个大夫,包括宫中请来的大夫都宣布他没得治了,一定会残疾,这玄公公却说他静养半个月就能复原,所以犹为激动,弱弱地说了一声谢谢。
唐灵嫣对田太尉神神秘秘地说道:“太尉也不必太过客气!但本公公的医术一向不喜被太多人知道,免得惊世骇俗。就如,本公公的身份,也不喜被太多人知道,免得惹祸上身。”
“是的,是的。”田太尉是一个心计如狐,又因手中有权,背后有靠山,而免不得又嚣张拔扈之人。但他却偏生只有一个独子,宠得无法无天的,平时谁敢动他的儿子?没想这儿子也象他一样越来越嚣张拔扈了,这教训还真是来得太过措手不及了。整件事情,他还没弄得十分清楚。但他有收到风声,眼前这小玄子公公似乎得了皇上的密诣,手中有着罢免任何官员的钦差大臣之身份权力。所以,就算怀疑他是至令儿子伤残的人之一,如今他也还不敢冒然动他。望一眼跟在他身边的古风和习雅,这两个皇上身边的大红侍卫,想也知道那消息已经不是空穴来风。而此刻经过他的治理,儿子居然即时安稳了下来,也让他安定了一些。
唐灵嫣坐在一张桌子前开药方,开好后递给田太尉道:“照这方子执药,一日早晚两剂,三碗水煎为一碗服之。本公公每日大约黄昏时会来给他复诊一次。令公子约半个月就能复原。”
“好!好!好的!”田太尉接过药方,交给他的管家道,“马上去执药为少爷煎药。”那管家接过药方自然立马转身出去了。他马上叫他身边的一个年轻小妾去取银两来,想了想,他又叫那小妾改取些金叶子来。不一会儿,那小妾竟然取来了一个小小的木箱。那木箱打开,里面装满了闪闪发光的金叶子。
唐灵嫣瞧了瞧那一箱子的金叶子,说道:“太尉,本公公其实从不以医为生,为令公子破这例嘛,也没打算收取任何诊金。太尉又何必如此客气?”
玄说公有立。田太尉一听,还真生怕这小玄子公公不收他的礼金,但转而又想,他不是先收下了他的夜明珠么?为何不收这一箱金叶子?难道皇上对他……他一直跟皇后勾结,正正犯了皇上的大忌,一直忌惮着皇上哪一天会不会拿他开刀。但他的势力加上皇后的势力自然也不容小瞧了。只是皇上君心难测,最近居然会任命一个钦差大臣出来,任何官员知道了,自然都在猜测着皇上是何意思了。所以,他又令小妾再取来一箱金叶子过来。
唐灵嫣装出一个愕然状,说道:“太尉有何意图,不如明说了吧?古风,代本公公收下了。这两箱金叶子份量可不轻啊!”他收得个心安理得的样子,令古风接过那两箱金叶子时,不禁古怪地睨了他一眼。这小玄子公公收人礼时可真是从不手软啊!
田太尉见他收了礼,反而心安了下来,问道:“老夫听闻玄公公接了皇上的密诣,皇上有意整顿官员,不知老夫在皇上那里,印象如何?”
小玄子摸摸鼻子,装作犹豫不决的样子,然后望了望那两箱金叶子,说道:“太尉如此厚礼……皇上的密诣,既是密诣,本不该透露……皇上的这次密诣,令本公公做的,可是谁也不想接手的烫手山竽呢。这不但是钱财问题,而是头上乌纱,项上人头,性命悠关,动则一发牵九族啊!”如此一说,她挺直了背脊。
田太尉这一听,立即听出了一身冷汗,连忙再取金叶子来,整整三箱的金叶子,当真是让人瞠目结舌!
古风和习雅面色僵硬,不知玄公公在搞什么,但要说他纯粹贪财,又绝不可能。因为昨天,他才将各位大臣所送的礼物分给了丫环小厮们,甚至叫人拿去送给街边的乞丐难民。然而,这田太尉的金子是那么好收的么?
可是,小玄子不但淡定,还露出了一丝喜色,仿佛是他要的鱼儿已经上了勾似的,竟然撇开古风和习雅和太尉到书房去密谈起来了。
进入田太尉的书房,田太尉见小玄子收了他的整整三厢金子,头不禁抬了起来,恢复他大爷一样的款式了,坐在一张太师椅上,问道:“玄公公,皇上的意思是……”
小玄子不慌不忙地说道:“太尉心中其实比小玄子更加明了!太尉是为皇上做事,还是为皇后做事?”
“这个……”田太尉立即又从椅子上弹了起来,“小玄子既然是明白人,那就明人面前不说暗话了。老夫是经皇后一手提拔的,能不为皇后办事么?”16934263193nh。
“那小玄子问你,皇后和皇上抗衡的话,太尉认为谁更有胜算?”
“那当然是皇上。但皇上也不至于真正地要铲除皇后,因为如此一来,便会损了我们南闽国的根基,很容易招至外敌。所以皇后也等同立于不败之势。”田太尉除去嚣张的嘴脸,头脑却也是十分地清淅,难怪他四十几岁,不到五十,已经高居太尉之职了。
小玄子绞着手指道:“太尉的头脑果然不错!皇上暂时确是不会铲除皇后,但却不排除他想剪掉她的一些羽翼之类,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