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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伯,我们没有恶意,只是想帮你们。”楚溜溜言语诚恳,她知道如今两老都如同受惊的羊羔,不会轻易的放下戒备。
帮他们?老伯只当楚溜溜是小孩子说大话,“小姑娘,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若是不想被我们连累,还是早些离开吧。”
“你应该知道朱玉吧?他都相信我能够帮他了,你们又何不一试呢?不管我能不能帮到你们,对你们也不会有什么损失不是吗?况且你们现在还有什么更好的办法吗?”楚溜溜义正言辞,这件事情拖不得,她也没必要还继续扮萌装嫩。
老汉与妇人对视良久,似乎是在无声的商量着是否该将自己的希望寄放在这个小女娃的身上。
朱玉的事情这对夫妇也有耳闻,也深知朱玉的倔脾气,没想到竟会相信一个小女孩?或许这个女孩真的有什么特殊的本领?
“你们……真的愿意帮我们?”老汉终是放下了芥蒂,如今谁不是对苏胖子避讳莫深,好不容易有人愿意帮忙了,他私心里还是期望对方能够对付得了朱玉的。
楚溜溜拿出自己的媒婆资格证,提给两位老人家看,“我答应了朱玉,要帮他说媒,同时我也可以向你们保证,若是救出了你们女儿,丁当为她说一门好亲事。”
“真……真的?”两位老人老泪纵横,他们的女儿被那么多人看去了身子,还能找到好人家吗?
楚溜溜自信的点头,只要她想做的事情,必定会全力以赴的去做。
看楚溜溜说服的差不多了,上官御也不想再多耽搁,“现在可以告诉我们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吧?”
妇人替楚溜溜和上官御倒上两碗凉茶,搬过木椅请他们两个坐下。
“这两天,我老伴儿都守在冬儿的身边,从不敢睡熟,就怕睡着了出个什么万一,昨夜也不知怎的,老伴儿竟然一觉睡到大天亮,我叫都叫不醒,再看看她身旁,哪里还有冬儿的影子,我当下就觉得不对劲,定是有人趁我们没有防备,下了迷药掳走了冬儿,你们可一定要帮我们找回冬儿啊!”老汉说的时候身子还在发抖,估计是以为女儿凶多吉少。
一个貌美如花的姑娘,半夜被人掳走,不是被人践踏,就是已经被杀害,不论是哪一种结果,都不是两位劳恩愿意接受的,或许……或许还有那么一丝侥幸,老人们心里如此安慰自己。
上官御心里疑惑,若是苏胖子存心想要报复,用得着这么大费周章,迷晕了人再将其带走?这显然和他在朱玉家的行径举止不大相符,这事情必然另有隐情。
“如果想要救回你们的女儿,今天我们来过的事情就不要对任何人说起,不然传到苏胖子的耳朵里让他有所防备,后果就不用我告诉你们了吧?”上官御适时的出言警告,不希望有任何节外生枝的事情发生。
两位老人当然知道这其中的利害,立马保证绝对不会跟任何人说起,就差没有发毒誓了。
再三保证会帮两老找到女儿之后,楚溜溜告辞两位老人家,在回去的路上,楚溜溜一直心不在焉,不小心绊到路上的石子,好在上官御眼疾手快拉住了她,不然她是免不了摔倒地上啃一口泥巴的。
“有问题回去再想,专心看路。”上官御本想要不要直接抱着楚溜溜回去,可他觉得不能始终把楚溜溜当作是小孩子,若是她能一夜长大,那该多好……
楚溜溜不是不想好好的走路,可无数的问题困扰着她,她不走神也难,“大叔,你说冬儿会被苏胖子关到什么地方呢?他又为什么要抓冬儿呢?还有,冬儿是不是就真的是被苏胖子给抓走的呢?”
“冬儿他们是普通的农户,平日里有交际的人无非也就是周围的一些邻居,没有仇人,有能力与精力将冬儿神不知鬼不觉的掳走的人必然不可能会是那些人,这样的话,带走冬儿的,目前最有可能的只有苏胖子。”上官御只能回答楚溜溜最后一个问题,其他的,他既不是神仙,也不是苏胖子肚里的蛔虫,又岂会知道?
一进郡守府,楚溜溜就听见下人们都在窃窃私语,不由的问他们在说些什么。
“二小姐,今日有人来报案,说是他们家女儿失踪三天了仍不见踪影,现在师爷正带着人去寻人呢!”那个家丁又适时的出现解答她的疑问了。
楚溜溜见其眼巴巴的看着自己,心知这家伙就是个财迷,掏出几粒碎银塞进他手里,“那报案的人有没有说他的女儿是怎么失踪的?”这一声二小姐叫的楚溜溜心里烦躁的很,她明明就是楚家嫡女,明明一直以为都是唯一的大小姐,如今偏生变成了老二!
“好像是给人迷晕了掳走的吧,听说他们家的大黄狗那夜叫的十分厉害,可那报案的人愣是没听见,还是第二天听隔壁的阿婆说起才知道的,那人回到院子里看大黄,哪知那狗竟然给人毒死了,尸体的不远处还有一块带血的碎布,应该是大黄咬下来的。”家丁拿了银子心里喜滋滋的,自然是将自己所知道的悉数都告知楚溜溜。
又是被人迷晕了带走的?难不成与掳走冬儿的是同一批人?
“为什么失踪三天了才来报案?”事情过了这么久了,也不知是否还能找得到,错过了最佳营救时间了。
家丁似乎是听到了新鲜事一样,诧异的望着上官御,“二爷难道不知道?华城的规矩,人口失踪都是要满三日才会接受审理的。”
荒唐!上官御心里暗骂一声,晏国哪有规定说要三日之后才接受失踪报案的?这楚亭竟敢私自串改律法?顾及到楚溜溜在此,上官御愣是没让自己发火。
“昨日来的那几位客人回来了吗?”楚溜溜急于想知道南宫瑾和伯颜桀他们有没有找到线索,她这边是一点头绪都没有,好像还变得更加复杂了。
“那位穿白衣的公子回来了,穿紫衣的公子好像还没回来。”家丁一直呆在前厅,只要有人进来,他都能看见的。
南宫瑾回来了,伯颜桀还没有回来?
郊外小树林。
冬儿感觉脑子疼的厉害,时不时的还撞击到硬物上面,使得她不得不睁开眼睛,却发现自己不在自己家中,而是被绑住了手脚,放在一运货的马车上面。
一股寒意油然而生,冬儿心知自己是被人绑架了,可他们家里穷的没有多余的钱,绑匪不可能会绑自己的,她唯一能想到的只能的苏胖子。
若是落入苏胖子的手中,那自己必然是凶多吉少了,冬儿观察四周,见是一片小树林,这片林子她很熟悉,以前经常会牵着自己家的大黄牛来这里吃草的。
押着冬儿的是三个壮汉,一个在前面拖着马车,另外两个人分别在两边随行。
“这娘们儿好像醒了?”其中一个男人发现冬儿睁眼正在打量四周,不由开口。
冬儿灵机一动,“嘿嘿”的冲着男人傻笑,时不时的还有口水从嘴里流出来,“我饿了,我要鸡腿!”
“老子都还没吃呢,你还想吃鸡腿!”男人挥手扯过冬儿的头发,想必心里也不情愿干这门苦差事的。
冬儿被扯的倒抽一口凉气,一口咬在男人的手臂上,“坏人,我要吃鸡腿!”说着竟然像个孩子一样哇哇的哭了起来。
男人听着这鬼哭狼嚎的声音心里越发的火大,想要挥拳揍冬儿却被另一边的男人出声制止,“慢着,她好像有点不对劲,是不是受不了那件事情的刺激,傻了?”
“好像有点儿……”被咬的男人,看着一边哭一边喊着要吃鸡腿的冬儿,一般正常的女人发现自己被绑了,肯定第一反应是害怕,第二肯定是会求他们放了她,可冬儿居然第一句话就是说饿了,要吃鸡腿!
前面拖马车的男人也回过头,“估计是受不了刺激失心疯了吧?管她呢,只要是活的带回去能交差就行。”
冬儿听着男人的话,隐隐觉得自己还有希望逃掉,毕竟他们说的是“活的带回去交差”,那么现在必然是不会对她怎么样的。
“我要便便!”冬儿大声的对着男人喊着。
男人皱眉,“给我忍着!”
“我要便便!”冬儿依旧重复,脸上的表情似乎是在极力隐忍,“快拉出来了。”
男人一听,赶忙解开冬儿脚上的绳索,“滚那边去拉!”他可不想与一个将大便拉在裤子里的女人同行。
脚下没了束缚,冬儿立马跑到不远处的石头后面蹲下,用牙齿费力的咬开手上的绳索,回头看几个男人都盯着她这边,想跑掉可能性很低,但无论如何,她都要试试。
好在这里冬儿比较熟悉,暗暗的盘算着她要逃跑的路线,只要跑过了这条小道,前面就是灌木丛,钻进里面,他们不熟悉路线想要找到她就难了,那样的话她还可以为自己争取一点时间,希望有人路过能够解救她。
心里打定主意,冬儿提起裙角,起身便跑,她能感觉得到那几个男人离自己越来越近,想都不想,直接扑进那片荆棘中。
身上不知被划破了多少口子,冬儿不理会这些,她只知道,只要自己一停下来,这辈子就别想再重见天日了。
男人们没有冬儿那股子宁被荆棘扎死也不被他们抓到的决心,一边追赶,还要一边小心的不让自己被扎到,自然渐渐与冬儿拉开了距离。
伯颜桀压根儿就没有心思去找什么线索,在他看来,这些事情与他没什么关系,他更想知道的是楚溜溜他们的身份。
想着若是在闹市找个地方喝茶,自己被楚溜溜发现,必然是会被那丫头纠缠着说一大堆有的没的,还不如找一处清静的地方补补觉,伯颜桀没想到自己躲在这篇灌木林里也会被人打扰。
“救……救我……”满身是血的冬儿在看到有人之后终于是支撑不住,晕了过去。
耳朵灵敏的伯颜桀又怎会听不到追赶的人离这里越来越近?
看着地上的女人,伯颜桀不由皱眉,转念一想,今日他什么成果都没有,就这样回去好像有些没面子,既然这样,那就顺手救了这个女人,回去也好说自己是被救人耽搁了,没空再去查苏胖子的事情。
“鲁巴,带这个女人先离开。”伯颜桀双眼微眯,那几个人快追过来了。
鲁巴得令,直接扛起冬儿,施展轻功,不一会儿便消失在了灌木林。
伯颜桀实在是不想待会儿与那几个男人交手浪费自己的精力,一个飞身,稳稳的落在树梢上,他倒要看看那几个男人是什么人,竟然如此的紧追一个弱女子。
“奇怪了,血迹到这里就没有了。”男人甲看着地上的血迹,心生疑惑,那女人不可能凭空就消失了的呀?
男人乙一时间失了分寸,“大哥,这下可怎么办,人没了,爷要是怪罪下来我们可就全完了呀。”
“慌什么,那女人受了伤,肯定跑不远,我们分头找。”男人甲面色还算镇定,但心里却打起了鼓。
伯颜桀见几个男人的身影消失,无聊的跳下树,看看时候不早了,是该回去了。
飞出灌木林,一声口哨,鲁巴扛着冬儿便出现在了伯颜桀的身前。
“主子,这个女人怎么处理?”鲁巴自然是不知道伯颜桀心里的打算的,只有听从伯颜桀的下一步指示。
伯颜桀挑挑眉,“自然是带回郡守府。”
楚溜溜从南宫瑾哪里没有得到怎么有用的信息,在房里也坐不住,便在门口等着,期盼伯颜桀能够带回一点儿有用的信息。
在见到鲁巴肩上浑身是血的冬儿时,楚溜溜一时间忘了问伯颜桀关于苏胖子的事情。
“快,去请大夫。”楚溜溜招呼身后的家丁,这女子伤成这样了,不知是否还有救。
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