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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地上晕死过去的游蓝,楚溜溜漫不经心的吩咐着丫头,“打盆水来,把盐巴倒进去,化了再泼到她身上,好让她清醒清醒。”
楚亭看着楚溜溜的一举一动,额头上的汗珠越滚越大,他是真的想不出来楚溜溜会如何对付自己,若真的跟对于游蓝那般,那可就真的是惨了。
盐水泼下,游蓝被刺痛惊醒,神情极度的扭曲,身子因为疼痛而缩成一团,再也没了刚刚的那股子傲气,眼里死灰死灰的,完全看不出一丝朝气。
小翠按照楚溜溜的吩咐,不放过任何一家医馆,每进一家医馆,她都不顾还有别的病人在场,直接拉着大夫,又是磕头,又是大哭,声泪俱下的描述着她家夫人被老爷和妾室虐待致昏迷不醒的事情,请求大夫一定要救救佩云。
大夫们一早就听说过城南的那户有名的大夫已经给楚夫人诊治过了,却也是回天乏术,哪里还敢再去给自己惹麻烦,都是无奈的摇头,表示自己医术有限,无能为力,让小翠另请高明。
医馆的病人交头接耳议论纷纷,那些陪诊的妇人们更是觉得感同身受,哪有作为妻子不痛恨小三的,小翠刚一走,她们便议论开了。
“你说,那丫鬟急成那样,楚夫人是不是没救了?”妇人甲。
“应该是,你没看这大夫都说无能为力了吗?”妇人乙。
“对啊,治好了将军夫人,那赏赐肯定不会少的,够大夫几年的收入了,可他都不敢接诊,想必是治不好了。”妇人丙。
“这将军怎么就这么狠心呐,居然把将军夫人打成那样,还不给医治,肯定就是因为这样耽误了,错过了最佳的救治时间。”妇人甲。
“我说,要怪就怪那个小妾,八成是她怂恿的将军,我听说将军与将军夫人以前的感情可是很好的。”妇人乙。
“以前再好有个什么用啊,男人也就那样,见一个爱一个,这将军大人宠妾灭妻是事实,要是不处置,那以后天下要打乱啦,小妾都可以骑到正妻的头上啦!”妇人丙。
“我说你这婆娘,什么叫男人也就那样啊,我有亏待过你吗?”病人甲。
“哎呀,相公,我没说你,没说你。”妇人丙连连解释。
“这事儿啊,一定要严惩,不然以后这些男人还不得翘上天,随随便便打死自己的婆娘,然后娶个更年轻的?”妇人甲一想到前些年有个长的跟妖精似的女的缠着她相公就觉得愤慨,若不是有这么条律法限制着,估计她相公还真就踢了自己跟那骚蹄子在一块儿了。
“嗯,绝不能助长这不正之风啊,不然何以服众?若是不惩治他们,咱们第一个抗议!”妇人乙也有点惺惺相惜的感觉,这事儿还真有点儿牵一发而动全身的感觉。
“这将军大人也太没主见了,真是个蠢货啊,为了一个小妾,居然做出这种缺德的事情,我是个爷们儿都看不下去了!”病人乙。
“就是啊,听说那小妾平日里耀武扬威的,不把楚夫人放在眼里,还时常以女主人的身份自居呢,估计是早就起了歹心,想害死楚夫人了吧?”病人丙。
“所以说将军大人傻啊,非把那小妾当宝,现在好了,咱们就等着朝廷治他的罪吧!”病人甲。
“这事儿不是应该交给宗族长老们处理的么,朝廷会管这事儿?”病人乙。
“你有所不知啊,这楚夫人前不久可是被皇上册封为一品夫人了,太后今儿还要亲自召见她呢,你说,皇上能坐视不理么?况且,楚夫人是御王妃的亲娘,这事儿啊,只怕是闹大了。”病人甲。
高琼隐在暗处,听着众人的对话,满意的点点头,照这样下去,不出一天,楚亭宠妾灭妻的事情必定会轰动全城。
见小翠进屋,楚溜溜便知事情已经办妥,如今就将佩云抬出将军府,让百姓们都瞧见,正好坐实了楚亭与游蓝的罪名!
“时候不早了,爹你赶紧起来吧,备上马车,咱们该进宫了。”楚溜溜说完又开始吩咐丫头们准备担架,佩云如今根本就不能下床,抱着出去也会牵扯到伤口,只能小心的用担架抬出府了。
“诶,你看,那担架上的是不是楚夫人,看来传言都是真的,楚夫人真的快不行了。”路人甲。
“唉,真可怜,楚夫人为将军府劳心劳力,没想到将军不但不善待楚夫人,还如此虐待她。”路人乙。
“对啊,若不是楚夫人,这将军府只怕是早就败落了,没想到将军这般的禽兽不如啊。”路人丙。
“你们现在相信我说的都是真的了吧,我可是亲眼看见楚夫人的丫鬟到处求大夫医治楚夫人的。”路人丁。
上官御内力深厚,自然或多或少的都能够听到一些周围路人的对话,看来,小翠的宣传力度不错,已经到了人尽皆知的地步了,接下来就要看太后的了。
过滤分卷名 079:和离,卓航求赐婚
只要将事情的始末告知太后,再让太后派人暗中体察民情,了解一下百姓心中的想法,那么事情就差不多可以了结了。
上官御看着虽然面上镇定,眼底却满是担忧的楚溜溜,心中不免有些担忧,希望这件事情早早的了断的好,不然楚溜溜天天这样操心,何时才能好好的睡个觉吃个饭?
到达宫门,进入皇宫内,马车已经不能再继续往内,楚溜溜让人继续用担架把佩云往里抬,一路上不停的有宫女太监驻足偷偷发观看,纷纷窃窃私语,不由得便有刚出宫回来的宫女跟他们讲起宫外的传言。
后花园中,大臣几乎都已经到齐了,只因为佩云的事情耽误了,所以楚溜溜他们算是最晚到的了。
“王妃,这……是怎么回事啊?”玉妃刚一来便看见了楚溜溜,正准备打招呼,便注意到了担架上昏迷不醒的佩云。
楚溜溜冷笑着瞪向楚亭,“这就要问我的好爹爹了。”
“看样子好像病的不轻,要不……让御医来瞧瞧?”玉妃瞥了楚亭两眼,转开了话题,她在宫中多年,察言观色的本事倒是不错的。
楚溜溜感激的看向玉妃,“那就有劳玉妃娘娘了。”
看着御医不停的擦拭着额头上的汗珠,楚溜溜便心知这群御医也没有把握能够医治好。
当皇上与太后牵着三皇子到场时,看到的便是好及格御医不知围绕着什么,不停的交头接耳的场景。
上官寻有意没有让公公通报,就是想看看这些大臣们在做些什么,说些什么,可如今他们什么都没干,就围着不知道什么东西,看的那么专注,不免也产生了几分好奇,“众卿家这是在做什么?”
众大臣听到声音,如雷贯耳,立马回过神来,面对上官御跪下行礼,“皇上万福,太后吉祥。”
“都平身吧。”上官寻在众臣跪下的时候总算是看清了他们围住的是什么,那不就是楚溜溜的娘亲么?怎生弄的这般狼狈?
太后也第一时间注意到了面色惨白的佩云,帮过去一看究竟,“溜溜,这是怎么回事?怎么病的这么重?”
“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看看该如何医治?”上官寻对着那群呆立的御医一声怒吼,震的加个御医立马噗通跪下。
楚溜溜立马垂下脸,眸中带泪,“对不起,太后,扰了您的兴致,只是无奈皇上下旨,要让我娘进宫觐见,不然绝不会在这样大喜的日子让大家沾染这晦气的。”
“到底怎么回事?”太后见楚溜溜楚楚可怜的模样,心中煞是疼惜。
楚溜溜欲语凝噎,谢姑姑扶住楚溜溜,看向太后,“太后,王妃最近几日为楚夫人的事情茶饭不思,如今也是忧思成疾,就让奴婢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讲与您听吧?”
太后见楚溜溜的样子,也不好再追问,便点点头,让谢姑姑长话短说。
谢姑姑将楚亭打了佩云而后又将她关进柴房不医治的事情着重说了一边,再添油加醋的说游蓝的傲慢无礼。
太后越听越气,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混账!简直就是胡闹,还有没有把国法放在眼里!来人呐,给哀家把那个女人,叫什么来着?对,游蓝,把她给哀家关进大理寺,容后处理!”
楚亭一下子腿便软了,跪在地上大气都不敢出,生怕自己一个说错做错也被关进大理寺。
“太后,现在当务之急是先救醒我娘,城中的大夫们都说药石无灵,我真的是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楚溜溜适时的出声,要多委屈有多委屈。
太后看向跪在一旁的御医,“怎么样,有没有办法医治?”
“启禀太后,这……楚夫人的伤势太重,又没有及时医治,如今为时已晚,只怕……撑不过这几天了。”御医一边说一边颤抖,生怕自己收到连累。
楚溜溜一听,作势要晕过去,上官御连忙扶住她,眼底满是担忧,在外人看来,就跟真的一样一样的。
太后愠怒的拂袖,“要你们有什么用,一个个关键时候全都一点办法都想不出来!”
“还不快滚下去!”玉贵妃冲那些御医使使眼色,现在再不退下,待会儿指不定太后就要降罪了。
御医们屁滚尿流的立马退场,一个个瞬间消失在了众人的眼中。
“皇上,这楚将军犯下如此荒唐的事情,该当何罪?”太后威严的扫过在场的众人,最后就将目光定格在上官寻的身上。
皇上自然是明白太后的意思,转而看看楚溜溜与上官御,不由的下旨,“即日起革去楚亭的官职,交由楚家宗族处置。”
“皇上开恩啊,臣知错了,求皇上饶了微臣吧!”楚亭老泪纵横的磕头求饶,他好不容易才回京复职,这才没多久,就要被革职查办,他如何受得了。
上官御早就已经给楚家的长老们施加了压力,他们不敢轻判。
“太后,有件事,我想求您。”楚溜溜语气哽噎,让人想拒绝都难。
见太后点头,楚溜溜才说出自己心中所想,“如今我娘已经成这样了,想必已经是对我爹彻底死心了,我不想让她继续受苦,请太后恩准,解除我娘与我爹的夫妻关系,以后各自嫁娶,互不相干。”
“这……”太后有些迟疑,毕竟这事情不归她管。
楚溜溜急忙拉住太后的手,“太后,若是我娘亲有幸醒来,您觉得我爹会善待她吗?他因为我娘而丢了官职,还会收到宗族长老的处罚,到时候更是会拿我娘出气的,太后,我求求您了,救救我娘吧……”
“好好,乖孩子,别哭啊,哀家这就给你娘做主。”太后经不起楚溜溜的哀求,还是心软了。
楚溜溜在太后的安抚下总算是稍微平息了一些,听着太后宣布楚亭与佩云和离,并且让官媒来签了和离的协议,一切大功告成!
拿到官书的一瞬间,楚溜溜朝卓航眨眨眼睛,卓航会意,立马跪在上官寻与太后面前。
“卓爱卿,你这是作何?”上官寻不明所以的看着卓航,在他的印象中卓航一直都是话很少,也很少言论别人事情的人,难不成他对这件事情有什么不同的看法?
卓航犹豫的看向楚溜溜,在得到楚溜溜鼓励的点头之后,终于鼓足了勇气,“微臣想恳请皇上赐婚。”
“卓爱卿,这是好事啊,你怎么表情这般严肃,没想到十几年了,你终于开窍了要续弦了,你说,到底是哪家的姑娘打破了你十几年的坚持?”上官寻一扫刚才的阴霾,总算有件喜事来弥补刚刚的不愉快了,毕竟今天是要给三皇子贺寿的,能喜上加喜自然是好。
卓航将目光投向佩云的方向,“皇上可愿意听听微臣的故事?”
“当然,说!”上官寻十分好奇,是怎样的女子能够令卓航突然改变心意的。
卓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