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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的意思是二妹留了书信离家出走了?”她原本还担心是不是那个躲在幕后的贼人又动手了,对李家下手了,如今看来,似乎是李家二妹离家出走了?
只是不知这离家出走是真是假?正如李夫人宁氏所言,一个关在宅门中的小姑娘,就算性子很坚强,怎么会随意离家出走呢?
“你爹很生气,很生气,娘现在只能来求你了。”李夫人宁氏仍眼睛红红地满脸的祈求之色。
“娘,这件事我会给夫君讲的,既然二妹留了信,说不定她真的有什么奇遇,你们也不要太担心了。”李七七心中尽管也有很多疑惑,但她也只能出声安慰宁氏,至于求严望找人的事情,想必这厮不会那么小气,这么点小事也不愿帮忙吧。
李夫人宁氏心情不好,家中毕竟还有事,并没有停留太久。
李七七自己也不好马上回李家,只好让蓝花再一次回李家一趟。
送宁氏离开后,她在房间待了片刻,才起身去找严望。
虽然他们两人现在已经成亲了,但彼此之间还是很陌生,严望并没有在书房,而是在东边的厢房内。
这院子本就没几个人,有限的几个下人还是没舌头的。她并没有让其他几个丫鬟跟着,来到东边厢房门前轻轻地敲了几声。
“这个院子你用不着敲门。”片刻后,门内传来这厮淡淡的声音。
闻言,她直接推门进去,看来,她这个严夫人在名义上也不是一点地位都没有。
进了门,就看到他坐在房内唯一的一张桌子前,看到她进门,目光扫了过来。
回府之后,他已经换掉了那身红色的蟒袍,身上穿着一身玄色的长袍,头发也没有用发簪束起来,而是直接披散下来,遮住了半边脸。多了几分狂野之感。
她进门后,在门口站了片刻,对他对视了片刻,这才直直地走过去,最后在他面前三步远的地方站定,直接开门见山地道:“我二妹书儿前天晚上离家出走了,家里人很担心,我娘今日来说的就是这事,你找找她吧。”
“你用什么来换?”对面之人闻言,坐着的姿势一点都没变,好像听到的内容没有什么能引起他心绪一般,也是,依照这厮冷酷无情的性子,书儿跟他又无什么亲近的感情,她的生死安危他根本就不会放在心上。
所以,他才会神色不动地讨价还价。
对呀,她能用什么来换呢?她又拥有什么东西是他没有的,他需要的呢?于是,她迅速换了一个表情,很是识时务地直接上前,干脆一屁股坐到他的怀中,并伸出手臂把着他的脖子,娇嗔道:“夫君,七七整个人都是你的,你要什么就拿去好了。”
他闻言,见状,也没有将她一掌拍开,就这么任凭她抱着他的脖子。随后,却低下头去,双手在她身上游动起来。
李七七身子一下子僵硬了,她毕竟是黄花大闺女,不管是从前的李七七,还是现在的李大小姐,可没有被男人这样轻薄过,这厮现在的动作分明就是在轻薄她呢?
“夫君和皇上之间发生了什么事?”这厮突然在她身上动手动脚起来,难不成是今日进宫,在宫中收了什么刺激不成?
她感觉全身很是不自在,但现在又又求于这厮,更别说,又是她自己主动投怀送抱的,自然不能马上伸手将他推开,只好用这样的理由来转移自己的不自在。
“别吵!”这厮根本就不理会她的话中之意,反而变本加厉,手底下的动作加重了几分,手指在她的腰间,胸前时用的力道有些重,将她荣嫩的肌肤磨蹭的有些发痛。
最后,直接还变本加厉地将一只手伸到了她的裙子下。
这种袭击让她再也无法保持淡定,只好身子不由向挣脱开来,可他的胳膊就像铁臂一样,紧紧地钳制着她的纤细的腰肢,让她动弹不得,不仅如此,他还低头,直接去咬她的唇。
她虽然下身动不了,但上身特别是头部,还是再不断地扭动,几次,当他的唇要碰到她的唇时,她就扭头避开,最后,他干脆直接用另一只手按住她的头颅,将她的唇送到他的唇下。
这个李大小姐的身子实在不怎么样,这么折腾了一番,身上竟然出了薄汗,两人唇齿之间的躲闪,她忍不住大口喘气,下一刻,却发现这厮按着她头部的手好像一下子失去了力道一般,放松了。
不仅如此,这厮揽着她腰的手一下子也松开了,让她扭动的身子一下子失去了束缚,差点从她的怀中摔下去,还是她见机又再一次揽住了他的脖子。
这厮刚才的动作,充满热力,那扑面而来的男子气息,让她的心跳加速,也让她的心乱了起来。
严望在心中暗咒,刚才这丫头又对着他吹了一口气,就如同两人第一次见面无意中碰在一起一样,她吹出的香气分明是一种不曾见过的媚香,中了这种香,他一下子就变的全身无力起来。
就算想运功抵制这香气,全身一时之间也一点力气都没有,要是他的对头们知道这天下还有这么一种媚香能克制他的功夫,让他片刻间就失去抵抗能力,这个秘密要是传出去,那他严望还有几条命在。
原本,他是打算不惜一切代价,用尽各种方法从这女子手中得出这媚香的方子,然后要了这女子的小命,可鬼使神差,最后,他竟然改变了主意,干脆将这女子娶进门来,放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观察。
这天下还没有他们锦衣卫查不出来的事情,偏偏,这个李大小姐也不过是一个闺阁女子,更不擅长配香配药之类的技艺,甚至从小到大,从来没有接触过,那么,她到底是从何处得到这媚香的?是不是背地里有人提供给她的?
如果他直接要了她的命,查不到背后之人的踪影,那不是又要留下无穷后患吗?
事实上,与这女子接触的越多,他越发怀疑她到底是怎样一个女子?她从前的表现和现在的表现有很大的区别,是她太善于演戏还是太善于伪装?
最可恶的是,这女子故意弄出他的火来,却让他全身无力,不能进一步动作,她莫非是故意的不成?
想到这里,他又将目光移到了她的脸上,也许是因为刚才两人之间一阵搅缠,此时,她莹白的脸上带着些许红晕,就连眼睛也亮的像两汪泉水,水汪汪的,面上整个表情也少了也许孤傲的感觉。胸口更是再不断地上下起伏,落到他的眼中,让他的眸色更浓了几分。
身下疼痛的厉害,却不能马上得到解放,这分明是他自找的煎熬。让他心中也多了几分羞恼,故意又将声音放冷了几分道:“你可知对我一次又一次使用这种伎俩的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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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6;老阉贼
“啊?”这下换李七七有些傻了,刚才分明是这家伙不断地折腾她的,怎能恶人先告状呢?什么叫一次又一次地使用相同的伎俩,这话怎么听起来这么别扭呢?
对上身边之人满脸的无辜的眼神,严望被遮在面具之下的眼神也充满了审视,他的直觉告诉他,身边的这个女子现在表现出来的神情是真的很无辜,看不出什么伪装的痕迹,看来,她还是有些低估了这个女子的心计。蒲璩奀晓
这样一想,他心中就重新竖起了高墙,看她还能装傻充愣到几时,他就不信,在锦衣卫铺天盖地的搜捕下,会对付不了一个弱女子的小伎俩,想到这里,他不知为何心情突然一点都不好了,这媚香虽然可以让他一时之间失去了抵抗力,可持续的时间并不长,也不过半刻钟的时间,就可以恢复正常。
虽说这半刻钟的时间并不算长久,可就这区区半刻钟,在紧要的时候,让他失去抵抗能力,就能要了他的命,想到这里,他原本就不柔软的心变的更加坚硬起来,觉得身体的所有力道又重新回到了他的身上,当下将她的身子一推,从椅子上站起,站直了身子之后,他又微微侧头,淡淡地道:“妻妹的事情我会留意。”
说完之后,也不再理会对方的反应,一甩袖子就出了门。
李七七闻言,更加发愣了,她一时之间也摸不准这厮心中真正的想法,反正她从来就没有摸清楚过,刚开始,这厮明显打算用李家二妹的事情来胁迫她的,所以才特意问她拿什么来换,后来,却不再提前面的话题,但她仍明显感觉到他前后态度的变化。
这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让他对她的态度发生了变化呢?
一时之间,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她也懒得去继续纠结,一切先等挨过这三个月再说。
严望离开东厢房后,就直接出了他们的院子,直接去了北镇抚寺,那里还关着他们成亲那日抓到的那些刺客呢?
成亲那日,他只审讯了一半,就接到了皇上的密旨,去了江南追查库银失踪案,就将那几个刺客丢在了诏狱中没有搭理,前日才回京,这些该处理的事情也该早点有个结果了。
当然,他急匆匆离开家,也是因为刚才被那女子一弄,胸中也有了一股子邪火,等到了衙门,也不理会下属们谄媚的目光和问候,先去洗了个冷水澡,浇灭了身上的火气,才重新换了一套玄色的便服出来见过众下属。
他将近有一个多月的时间不在京城,虽然有些重大的事件京城内会有专人向他汇报,可作为锦衣卫第一号人物,他必须要保证这京城任何值得关注的事件都不能逃过他的眼镜,这些事件都等着他回来处置,所以,就算刚回京,他也没有什么时间好好休息。
当然,除了锦衣卫这一摊子,还有朝廷内内外外的各个方面,他本就对其他什么事情没有什么大的兴致。
不过,让他没有想到的是,他将那些刺客丢在诏狱黑牢中,那天走了之后,忘了吩咐下边的人,这些刺客关在黑牢中,没有吃的,喝的,竟然被活活饿死了。
看着站在面前低头认错的属下,他并没有生气,就算那些刺客还活着,他也不认为那些幕后主使会愚蠢的让这些人落在锦衣卫的手中,这些刺客中顶多只是一群可怜虫,从他们口中未必能审出什么有用的信息来。
他挥挥手,示意手下们先退下去,死就死了吧,只要对方刺杀自己的目的还没有达到,她就相信,对方不会善罢甘休,还会有其他的后续动作。
跟这些无关紧要的小事比起来,他现在心中只有另一件事,那就是东厂的厂督夏公公在三天前也回到了京城,东厂是这老阉贼的天下,这些东厂番子们比起自己手底下这些锦衣卫们更加肆无忌惮,偏偏宫里是这老阉贼的地盘,不管怎样,他都是外臣,无法彻底控制宫中,虽然他和皇上都知道这些阉贼们祸害甚重,可皇上毕竟在宫中,他投鼠忌器,也不敢与这老阉贼硬对上。
更别说,当初扶持皇上登基时,他们之间也有了一定的共识,只是这种共识等到皇上暂时坐稳了江山后,双方之间的矛盾却是不可避免了。
自从当朝同时有了锦衣卫与东厂后,双方一直就在暗地里较劲,向皇上争宠,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而夏直这个老阉贼的胃口绝对不只停留在让皇上宠幸自己,给他更加的权柄上,他想的是当今圣上生性懦弱,要挟制皇上掌握更大的权柄,让天下的百姓还有文武百官以他的马首是瞻。
这样一来,他更要加强对内廷的控制,加强对锦衣卫的打压,主要自己手底下的锦衣卫出了什么问题,让皇上没有了依仗,这老阉贼才会便宜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