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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本王。”独孤寇明的身影出现在夜素眼中,夜素才微微松了口气,“怎么是你?”
“那你还想是谁?”独孤寇明语气有些不悦,他本以为夜素收拾完东西会回他那儿,却不想等了半天也没见她人来,春夏秋冬四个侧房都知道来问个安,所谓关心则乱,在等了许久后,独孤寇明特地跑出来寻她,厨房不见夜素人,便猜她是回这东苑了,哪知她还真是回这里了。
“你不多休息下?”夜素抬头问独孤寇明,心里有些酸酸的,这独孤寇明来这儿干嘛?不是有四个美女陪他,难道还不够?带着伤都有闲功夫来监视她。
“你怎么会在这儿?”独孤寇明直接跳过了夜素的话,发问道。
夜素像看白痴一般看独孤寇明,奇怪道:“我不在这儿,去哪儿?”
周围突然安静了下来,夜素就那么看着独孤寇明,独孤寇明也是看着夜素,四目相对,像是不放出电光不甘心一般。
良久,夜素感觉这个姿势有些吃亏,脖子有些酸,移开了目光,尴尬的咳了两声。
第二日便听独孤焚安诏告天下,全国通缉任天华。死囚当着天子的面被人劫走,身为皇上的独孤焚安宛如被人当面狠狠的扇了个耳光一般,这不是个人的问题,扇皇上的脸,不就是间接的说辰国的皇室不行吗?
春梅急冲冲的走了进来,“小姐。”
“怎么了?”夜素有些奇怪的看了一眼春梅。
“外面有个公公,说是要找你,看那模样不是什么好事。”春梅回答道,
公公?怎么会找我?不是应该找独孤寇明?夜素脑袋里闪过这样一些疑惑,行了出去。
那公公已经随着春梅行到了东苑门口,夜素一出房间便是看见了他,是一个老公公,的确,他长得不是那么和善,油光满面的富态,微微下弯的嘴角,带着不屑的眼神。
“小女夜素参见大人。”夜素款步走到公公面前,行了个礼,她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该给这公公行礼,但看他那副架势,想必定是在宫里有些地位,才敢在自己这样的身份面前装B。
“免礼。”公公扫了夜素一眼,自然道,夜素眼色一沉,这太。监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
公公清了清嗓子,上下打量了一圈夜素,眼中的轻蔑之色更甚,打开手中的那卷黄皮卷抽——圣旨!
“圣旨到,寇明王妃夜素接旨!”
“夜素接旨!”夜素这次也不下跪也不欠身,就站着应了句。
“见圣旨如见皇上,你既然接旨为何不跪?难道是想抗旨?”公公那只有一点的眉耸了下,理义正严辞的喝道。
夜素那小心脏啊!被这公公给喝得一跳一跳的,不是因为她说话的内容,而是因为那公公的声音实在是括燥,尖锐得刺耳膜。
“你去给皇上反应吧!要不要传旨?不传就走,别浪费我时间。”夜素被眼前这公公搞得有些脾气,夜素最见不得这种狗仗人势的主了。
传旨的公公没想这寇明王妃一下子变得强硬起来,刚不还斯斯文文给他行礼么?才一眨眼的功夫,温柔的小羊羔变母老虎了,他也不敢再说什么,理了理嗓子,不再看夜素,继续念那圣旨,“奉天承运,皇帝昭曰,今我辰国有才女夜素一名,造出钢琴这种罕世乐器,成为寇明王妃乃我皇家幸事,特命其女亲自入宫晋见,钦此!”
“谢皇上!”夜素这才欠了下身子,从公公手中接过圣旨。
夜素有些好笑又奇怪,好奇的是钢琴哪是她造的呀?奇怪的是她没想到独孤焚安会召见她。
“王妃,请吧!”公公做了个请的姿势,夜素一愣,“去哪?”
“自然是进宫了!”公公有些不耐的回答道,
“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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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六 在宫里住一阵子
寇明王府门前,两顶轿子不知在那儿停了好久。
“王妃,请!”公公面无表情的掀开一顶轿帘,夜素供身钻了进去,他放下轿帘自己钻入了另外一个轿中。
“起轿!”一声吆喝,那轿身便是摇晃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轿子落了下来,轿外又响起那公公的声音。
“王妃,到宫里了,请吧!”
夜素从轿子中出来,宫里那典型的红砖黄瓦又映入眼帘,这次落轿的地方跟上次不是一个点儿,路程也远了许多,应该是走的另外一条路线。
公公带领着夜素七拐八弯的来到了一座宫殿前,停住脚,“王妃,奴才就不跟你一同进去了,请!”
夜素看他脸上那表情,可是丝毫没将自己当奴才一般,连对她这个王妃说个请字,都只是伸了个手,身子都没躬一下。
待那装B的公公离开后,夜素才是抬头观察眼前的宫殿。
宫殿是跟北京故宫差不多的模样,红色的墙,顶上是淡黄的琉璃瓦,阳光撒在上面,那琉璃瓦立刻化成了一片海洋,泛着点点光芒的波澜,四四方方,有一种庄严的感觉,有着九步阶梯,阶梯两侧有着护栏,象牙白的,上面雕刻着精美的图案,每隔一定的距离扶手上就有一座小狮子的立体雕像。
夜素行到阶梯之上,近了才看清这是何地——御书房。
御书房,不就是皇上批阅奏折的地方?三个镀金的楷书大字透着威严,门前立着两座石狮子。
踏进御书房,庄严的感觉立刻变成了祥和。
御书房里是一片金色,却有让人感觉不到奢侈。两尊大的香炉立在两旁。里面点着让人提神的檀香,香气弥漫在空气之中,十分惬意。
夜素一眼便看到了独孤焚安,他坐在前方那文案后面的龙椅上,身前的文案上堆了一堆堆的东西,她款步行到独孤焚安跟前行了个礼。“参见皇上!”
“不必多礼。”独孤焚安抬头见是夜素。将身前的奏折合上放到了一边,对她笑道,“随便坐。”
夜素在一旁找了个离独孤焚安不远的松木椅坐下,望向独孤焚安。开口询问,“不知皇上唤民女前来何事?”
“寇明的身子没大碍吧?”独孤焚安开口的话让夜素一愣,随即明白过来。原来昨日在刑场,他是看见了独孤寇明中箭,当时他竟然装作没看到!!!
“已无妨。只是皮肉伤。”夜素一会儿便回过了神,收敛眼色和心中那翻滚的情绪,展现了一个职业性的微笑,淡淡的应道,语气中多了几分生疏的味道。
独孤焚安的视线一直停留在夜素的脸上,她的一颦一笑都映在他的眼里。独孤焚安自然是能听出夜素语气中的变化,微微一笑。问了句,“素儿。在你眼里,朕是怎样的人?”
夜素不知独孤焚安为何会问她这个问题,开口答道,“皇上在民女眼里,是一个道不清的人。”
“道不清?”独孤焚安一怂眉,似是对夜素这回答有些兴趣,想要深究下去。
夜素抿嘴一笑,解释道,“就是道不清,民女初见皇上,是在自家丞相府的落花苑中,那日听皇上吟诗,虽没过多交涉,但也觉得皇上不是平凡男子,可见皇上有上好的气质,再见皇上,是在夫家寇明府的东苑中,才知皇上真实身份,有些失礼,皇上非但勿怪,还与民女相谈甚欢,可见皇上有宽大的胸襟,后来每一次见皇上,皇上总能给民女不同的感觉,所以,要让夜素评价皇上是怎样的人,民女形容不出来。”
夜素这个完美而又圆滑的解释,让独孤焚安满意的一笑,不过他似是有心为难夜素一般,追问道,“就单这次朕宣你进宫,你对朕可有新的印象?”
“有。”夜素如实应道,独孤焚安说了个讲,夜素继续道,“民女发现,皇上跟王爷身上有着一些相通之处。”
“具体?”
夜素心中有些懊恼,略微斟酌了下该怎样回答。最后,夜素用了四个字回答,“公私分明!”
独孤焚安眼中光芒一闪,好一个公私分明。表面上,夜素是在赞扬他,而实际上夜素在用这四个字,暗喻独孤焚安不念人情,讽刺他那日在刑场,明明知道了独孤寇明中箭却装作不闻。
“皇上,你还民女来宫中,不会就是为了问民女对你印象如何吧?”夜素见独孤焚安盯着她,没有开口,不知为何,总觉得身下的椅子上像有针似的。这如座针毡,坐立不安的状态还真是不舒服,忍不住先开口道。
“朕想聘你做灵吟那丫头的钢琴老师,那丫头昨天回宫到现在,都吵着要你陪。”独孤焚安脸上露出夜素熟悉的笑意,那温和的笑意让夜素实在把他现在的模样和那个对自己胞弟受伤视若无睹的皇上联系起来。
“钢琴老师?”夜素有些奇怪,这件事独孤焚安不是早说了吗?怎么现在又来说一次,还是把自己请进宫来说。
“这次是想正式聘请你。”独孤焚安脸上的表情严肃起来,那一身龙袍配上他现在的表情,才是搭配,透露出属于王者的威严,他顿了顿,继续解释道,“素儿,上一次朕给你说了,可是你好像没有放在心上,都没有来宫中。”
夜素才释然,结果是因为如此啊!不过这宫里也不是随意进出的地方,独孤焚安光是说了一句让她没事到宫里来指导小公主钢琴,那些宫门的侍卫也不认得她,她想进宫估计还进不了。
“朕考虑到宫里也不是个随意进出的地方,就想。。。”独孤焚安突然停了下来,脸上的表情似是在思索什么。
就想什么?夜素在心中猜测独孤焚安会如何决定,难道是每次派人来接?或者发一枚令牌做通行令?
“朕特此你为辰国第一才女,考虑到最近京城中治安不是很好,素儿,你这些日子就住在宫里吧!也好教导独孤灵吟,省的那丫头每日就知道玩闹。”
什么?夜素没想到独孤焚安竟是要她住在宫里,人人都说这深宫可怕,她可不想在里面呆着,赶紧推脱道,“皇上,只怕这样不妥。”
“如何不妥?”
“宫中住的女子,大多都是公主嫔妃,其余就是宫女。民女住在宫中怕是对皇上的名声不好!而且,王爷也不见得会答应。”夜素回道,提了一个建议,“王府离皇宫的确有一段距离,但不是太远,皇上想要民女来教小公主,给民女一个通行令牌就好了。”
“你是怕寇明不许?”独孤焚安起身行到夜素身前,淡淡道,夜素没有说话,独孤焚安身上那股淡淡的香气扑到夜素的鼻中,却不如第一次见面那般好闻了。
良久,独孤焚安才开口道,“这个问题你不用担心,寇明他会同意的。”
夜素不知独孤焚安为何这样有把握,后来想了想,他是皇上,自然有的是办法,谁敢不听皇上的?不听皇上的,不就是抗命吗?
夜素也不再推脱,有句话怎么说来着,皇命不可违。
“素儿,你先在这儿坐会儿吧!朕怕你到宫里住的不习惯,已经命人去了玉漱斋,等会儿让方嬷嬷带你到灵吟那儿去,你跟着那丫头一起住吧。”独孤焚安又回到了龙椅上,继续翻阅他的奏折。
夜素觉得时间过得特别的慢,好几次看独孤焚安他都是埋头在看奏折,周围安详的气氛让夜素有些昏昏欲睡。
就在她快要睡着之际,一个声音吓了她一个踉跄。
“老奴参见皇上!”方嬷嬷神色如上次一般慌张,那风风火火的模样实在是让人不敢恭维。
夜素小心的收拾好形态,在椅子上坐正。
独孤焚安抬起头,一脸和善的笑,看着方嬷嬷,道:“方嬷嬷,朕唤你来没什么事,只是想你将王妃带到玉漱斋,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