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窦芽菜,我窦碧玉发誓,此生不嫁,我会看着你被刘皝抛弃的那一天。你当真这么天真吗?他是未来的皇上,从古自今,你听过哪个皇帝只有一个妻子的,我在宫中受了如此委屈,爹是不会做你的靠山了,没有靠山你又如何能做得了皇后。”窦碧玉终究是没能原谅窦芽菜,甚至决定一辈子要看着她,直到她变得很惨。
“姐姐以为,我当真想当这王妃么?姐姐,让爹帮你寻一户人家,嫁了吧,你会有属于自己的幸福的。”
窦芽菜无奈。
窦江扶着窦碧玉上了轿子,窦碧玉再次从宫里回去了。
从此,关于侧妃的事情,总算落下了一个帷幕。
窦芽菜心里闷闷的,一个人坐在后花园中,只觉得一阵凄凉。
“唉哟哟,小芽菜,怎么一个人在这花园之中玩忧郁呢?”正望着天空发呆,一个懒洋洋的声音传来过来。
扭头一看,是刘琰,三王爷。
“三哥。”窦芽菜站起来,恭恭敬敬叫了一声。
“这么客气?你我之间需要这么客气么?你忘了,我曾经亲过你。”刘琰坐下来,也将窦芽菜按住了,“两个侧妃走了,你不高兴?”
“依我看,两个侧妃走了,三哥你不高兴了吧。”
第2卷 王妃窦芽菜 攻破一颗心远比攻破一个洞难
攻破一颗心远比攻破一个洞难(3149字)
刘琰一听窦芽菜这话,心中一沉,窦芽菜的睿智是不可忽略的,就像她那双时常会发光的眼睛一样,遮挡不住。
“小芽菜,很多事情你是不会明白的。”刘琰看着窦芽菜离去的身影说道。
“我是不明白,但我所知道的是,手足情深,血浓于水,和刘皝大叔一块骑马打战的时光竟抵不过一个帝位吗?”
窦芽菜背对着刘琰,说了句话,而后朝景阳宫方向走去了。
手足情深?若你知道我们连手足都称不上,还有底气这么说吗?
顿时,这深深的宫里突然有了股萧瑟的意思,而窦芽菜的心智也恍然成熟了许多。果然,皇宫是个让人成长的地方,自诩神童的窦芽菜觉得这皇宫就像一个不断旋转的漩涡,不断地将人卷进来又甩出去,不论是卷进来还是甩出去的,都会受到伤害。
而她呢,真属于这千年之后的古代皇宫吗?
窦芽菜第一次感到了迷茫。
永宁宫里,因为窦碧玉和上官雨痕断袖的事情,皇后一病不起,患上了古代抑郁症,整日吃什么吐什么,喝什么呕什么,人也憔悴了许多。
“母后,请保重身体。”刘皝下了朝,便和刘钬一起来到永宁宫向皇后请安。
“是啊,母后,小林子说您吃不好睡不好,在这么下去,儿子们担心您,父皇也担心呢。儿臣好久没吃过母后亲手腌制的梅子了。”刘钬将皇后扶了起来,撒娇道,皇后的脸上总算有了一丝笑意。
“我看,这皇宫里最不关心我的人就属你们的父皇了。”皇后的容颜中有着无奈的苍老。
“母后,不会的,您和父皇是结发夫妻,他是太忙了,昨儿个他还和儿臣说起母后呢,说母后泡的西湖龙井没人比得了。”刘钬撒了个善意的谎,果然皇后的眸子里出现了一丝光亮,脑海中想起多年前在西子湖畔和微服私访的皇帝相见的过程,脸也红了。
“皝儿,母后问你,你当真不愿意纳妃么?窦芽菜她实在是不适合做王妃呀,更不适合做皇后。”皇后纳妃之心仍然在悬崖的边缘徘徊。
“母后,儿臣不愿!”
“为了她,你堂堂六王爷连帝位也不要了?”皇后刚好起来的心情又被刘皝顽固不化的态度激怒了。
“母后……”刘皝跪了下来,“母后,现在儿臣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三哥那边越逼越紧,儿臣不愿让女色耽误了,儿臣相信,祖宗的规矩是可以改的,即便儿臣暂时没有子嗣,也不会成为登上帝位的阻碍。”
“谎话连篇!不愿被女色耽误,本宫看你现在就是被那根窦芽菜耽误了。”
“母后,她,实算不得女色,儿臣自然不会被耽误。”
听了刘皝的话,刘钬忍不住看了他一眼,六哥说谎的技术是一绝的,好像那日抱着窦芽菜火急火燎地跑的是另外一个人一样。所以说,还是闷骚型的人占便宜呀,若他刘钬现在说一句类似的话,母后一定是拿白眼翻他了。
“皝儿,你……”皇后看着令她头疼不已的儿子,欲言又止。
“母后,何事,请说。”
“……你……你现在可有行过房…事?”这古往今来,问王爷儿子有没那个过的皇后,大概就只有她刘端氏一个人了吧。
“……”刘钬瞪大了眼睛。
“母后……儿臣的私事还是别过问了吧。”刘皝脸上闪现出一副不自在的神色。
从永宁宫跪安出来后,刘钬捂住肚子忍住的笑终于肆无忌惮的爆发了出来,他就像没了骨头的人一般,瘫在刘皝的肩膀上。
“有那么好笑吗?”刘皝心中感到窝火,明明是私人的事情,现在倒成了公开的事情了。
“六哥……哈哈……你大概是古往今来第一个被自己母后问有没有……的人了。能做你的弟弟,我刘钬只有两个字——值了!”他的肚子真的很痛,笑成这样的。
“你别高兴,你的自由日子不久了,下一步该给你娶王妃了。”
“我还早着呢。”
“你去哪?”
“去秦淮街采花——”刘钬的声音从远处传来,跑得可真快。
刘皝转过身,本想回景阳宫的,想了想又朝另外一个地方走去——藏书阁。
藏书阁原本是古代文豪或佛教寺庙用来藏经书或文献的地方,往往独立成楼阁。皇帝刘隆基也是个爱书之人,看书是他最大的爱好,平日里除了批阅奏章,处理国事,宠幸后宫女子,其他时候都喜欢看书消遣,于是便命人在宫里建了一座藏书阁,里面的书应有竟有,这也使得宫里的王爷公主们都养成了阅读的好习惯。
而刘皝不喜欢走那么远的地方阅读,便也在景阳宫见了个大的书肆,虽比不得藏书阁的规模,但里面的书数量也是不少,窦芽菜第一次看到他的书肆的时候,就感叹跟对王爷了,这一辈子就算不吃不喝呆在书肆里一辈子也是值得的。
但最近,刘皝发现,他那书肆,有的书,是没有的,比如房…中…术、御…女…术之类的书,让他开口再问刘钬,他是决计不会那样做了的,到时候他六王爷这一辈都要被弟弟笑了。
管理藏书阁的花戊己大人已年近花甲,原来是礼部侍郎,本要告老还乡了的,但他却恳求皇帝让他做了这管理藏书阁的工作,也算是发挥余热了。
见了刘皝,花老大人极不自在地将正在看的一本书塞入了袖中。
“老臣参见六王爷,不知六王爷前来,老臣罪该万死。”
“花大人免礼。”
“谢六王爷。”花戊己从地上站了起来,那慌慌张张藏在袖子里的书却不小心掉了下来,他心里一惊,想要伸手去捡,但六王爷在此却不敢妄动,只得悄悄伸出脚踩住。
“花大人,好闲情啊。”刘皝淡淡地说了一句。
花戊己一看,那书他踩是踩中了,但书名却生生露在了脚外——《春…宵密戏图》。花戊己老脸红到脖子里去了。
“六王爷教训地极是。”花戊己连连弯腰点头。
“难怪花大人要管理着藏书阁,原来如此。”
花戊己的汗流了一身,晚节不保啊晚节不保。
“花大人在这里天天看这种书,可有何心得?”
满头大汗的花戊己一听这话愣住了,感情这六王爷是老讨教房…中…术的,宫中的人都说六王爷是个不近女…色的怪胎,现在莫非如传闻说的那样对王妃窦芽菜动了春…心了?
“老臣……有一点心得。六王爷的王妃是否如磐石一般难以搞定?”既然王爷有求于自己,花戊己顿时觉得好有面子。
“……仿佛是。”刘皝的脸色颇不自在。
“六爷,那先要做的第一步不是学房…中…术之类的,而是要学心术。”花戊己捋了捋花白的胡子说道。
心术?刘皝疑惑不解,花戊己见了,忙说道:
“王爷,这男女之间说来说去说的还是一颗‘心’的问题,若能攻破一颗心,又有什么是不能做到的呢?”
攻破一颗心?
其实花戊己这老东西说的是对的,攻破一颗心远比攻破一个“洞”难的多,若心都攻破了,还有什么是不能攻破的?(“洞”指什么亲们应该明白吧)
见刘皝有些疑惑的样子,花戊己更加像个老师了。
“六爷,女人的心呢,就是一块阵地,要攻下来是要讲究策略的,老臣这里有一本《心术》,本文是《权书》中的一篇,是苏洵的一组策论,共十篇,逐节论述用兵的方法,分治心、尚义、养士、智愚、料敌、审势、出奇、守备等八个方面,而以治心为核心,所以标题叫“心术”。其中包含着一些辩证法观点,也有诸如“怀其欲而不尽”、“士欲愚”之类的权术。六爷若用这打战的气势去攻心,必胜无疑。”
“真的?”刘皝脸上浮现笑意,仿佛看到窦芽菜举手投降,叫着大叔饶命的样子,这样,他脸上的肌肉放松了下来。
“老臣怎敢欺瞒六王爷呢?”有十个脑袋也不敢吧。
刘皝将《心术》放到袖中,将地上的《春…宵密戏图》也藏入了袖中,花戊己继续捋着他那茂密的花白胡子,满意地笑了。
“花大人老婆有几个?”走了几步,刘皝回过头来问道。
“……老臣有……九个。”
“最大的多少,最小的多少?”
“最大的六十,最小的……十六。”花戊己的汗又开始流了。看看,花戊己老婆的年龄反映了从古至今的一个问题,男人越老越喜欢年轻的。
“花大人倒是厉害。”
“王爷厉害。”
“本王来过问过的话,只有你我二人知道。”
“明白明白,老臣绝对。”男人还不懂男人的心吗?刘皝拿着两本书,一本正经地离开了,仿佛从来不曾踏入藏书阁一般。
小泥巴怀揣着一个奇怪的布袋子跟在窦芽菜后边气喘吁吁地跑着:
“二小姐,为什么那这么个奇怪的东西啊。”今天上午,窦芽菜拿了布料在景阳宫鼓捣了一阵,一个古代版的包包就做成了。
“这叫手提包,也可以叫包包,不叫‘奇怪的东西’。”窦芽菜纠正道,“而且本小姐我,要用这手工版的古代包包去装不能被别人看见的东西。”
“什么东西?”
“现在不能告诉你,快点走吧。”
【今晚还有3000字的更新。】
第2卷 王妃窦芽菜 166 就是那春宵戏密图的事
就是那春宵戏密图的事(3115字)
窦芽菜花力气做这手提袋是因为要去装一些东西,一些不能让人看到的东西。
上回问了些问题,老太医和小泥巴前仆后继地昏倒之后,她就明白了,这是古代,民风淳朴的古代,人们还没有到公开谈论私密之事的地步,所以这东西必须偷偷的运输。
大刘王朝的女子,衣服多是柔软的绸缎,袖口不如男子的袖口那么宽,并不能塞多少东西进去,一本书就已经是勉强了,所以,她灵机一动,将现代的时尚带到古代来,再宫中推广一下,说不定她窦芽菜还能成为古代的时尚教母呢。
到了藏书阁的时候,刚好碰到刘皝从里面出来,两人同时呆了一下,而后刘皝将手背在身后。
“咳,你……怎么来了?”
“咳,我……这样来了。”
“嗯,我走了。”
“嗯,你走吧。”
刘皝绕过窦芽菜的身子往景阳宫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