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肥撬鞍兜男靥拧
“大……大叔……”许是水温太高了,空间又不够大,有些口干舌燥心跳跳的感觉呢,大叔现在的样子坏坏的,她把自己想象成一直可怜的小绵羊,而他,就是一只以捉羊为梦想和目标的灰太狼。
“性是人类繁衍生息的重要手段,与人的生存密切相关,对它的正确认识也就是对人类生存状态的正确认识。这,都是你从藏书阁借来的那些书上说过的。窦芽菜,我们现阶段只是一个起步,要走的路还很长。”
王大叔在激情之前还来了一个百科全说,那窦芽菜神童当然不能落后的呀!
“大叔,除了单纯的性生理知识的灌输外 ,还应辅之以健康的性心理、性生理、性道德以及健全的性人格的教育。正所谓“路漫漫其修远兮”,探讨这个潜藏在人类道德深处的思想难题,还需要一个耐心的过程,耐心,大叔,是耐心。”
“耐心?本王大概是这世间在这方面最有耐心的人了。但是现在,本王……没有耐心了。”
下一刻,他按住窦芽菜晃动的头,低头吻住了窦芽菜欲喋喋不休的小嘴巴,嗯,不苦,是甜的,刘皝伸出舌尖,轻舔了几下,然后再次加深了这个吻,他的一只手还很邪恶的在她的背上游走,再从背上滑到胸前的葡萄上,伸手就采摘,惹得窦芽菜一阵颤抖,忍不住发出了一点声音。
“窦芽菜,这个声音不错,很好听,再叫两声来听听啊。”
刘皝痞气的话让窦芽菜的脸在羞红的基础上又红了几分,她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发出那种奇怪的声音。
察觉到她故意隐忍着不发出声音,刘皝在采摘葡萄的时候手嘴并用了,甚至有点点粗鲁,不过是MAN的表现,直到窦芽菜实在忍不住了再度出声,她真是恨死自己了,怎么就会一直出声呢?
“原来只要这么做,本王的爱妃就会发出这种声音啊。”刘皝似乎刚发现新大陆似的恍然大悟。
窦芽菜的葡萄就那样成熟了,她紧张无比,手紧紧握成全。
“窦芽菜,怎么这里捏捏,那里柔柔,这东西就变大了?”
“别说了别说了……”这家伙绝对是故意的,绝对是。
“为什么不能说?”
“砰!”
“噢……你干嘛突然打人,袭击王爷,该当……”刘皝的左眼突然受到拳头的袭击,他一手遮住那被她一拳走过的地方,大声得咆哮。
“谁让你一直说话一直说话的,还说些让人……让人……让人无法忍受的话!”窦芽菜趁机跳出浴桶,直奔大床。
“你干嘛光着屁股跑来跑去的,虽然瘦……但……但多多少少有点诱惑嘛……”刘皝转过身,他那只幸存的眼睛看到她光着脚,浑身光溜溜地躺着水,拼命往里间两个人的房间跑,那瘦瘦的两瓣屁股,一抖一颤的。
窦芽菜听了刘皝的话,忙一手伸到后面捂住屁股,跑得快更了。
“啊……”
O(╯□╰)o
窦芽菜脚下一滑,摔……摔倒了。
“哈哈哈……哈哈……”
刘皝哈哈大笑起来,指着那像章鱼般摔倒在地的窦芽菜笑的上气不接下气,边笑边从浴桶中跨了出来,拿过一边的袍子,披上,走到那摔倒的人面前。
“你捂着脸做什么?”
“因为没有地洞。”
“你要地洞做什么?”
“因为要钻啊!”
呵呵,真可爱,刘皝伸过手,将地上的人拉起来,打横抱在胸前,王大叔此刻披着袍子。
“不如钻本王的怀抱吧。” ,颇有些若隐若现的诱惑感。
她的脸靠在他健硕的胸膛上,丢脸,今天真的很丢脸,黄历上是不是写着今日不宜激情啊。两个人的身子紧贴着,刘皝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似乎比窦芽菜的还热,这是一种即熟悉又陌生的声音,让他特别特别渴望拥有什么。
孤单了二十几年,刘皝今天在找到窦芽菜的时候,心里突然有了种踏实的感觉,当看到她脏兮兮地在一群乞丐中指点江山、运筹帷幄的样子,他其实是笑着的。
从前,人们会说,六王爷最讨厌的东西是女人,是了,六王爷最讨厌的东西仍然是女人,但是,他似乎是从来都没有讨厌过窦芽菜的。
这是为什么呢?两人咋看之下,真的是不太相配呀,他的一颗春心何以落在了这又瘦又不美丽的女孩身上?
这些问题的答案,也许并不重要的,重要的是现在,现在他很想要占有她,甚至,他的心中掠过一种想法,过了今日,两人算是真正在一起了吧。
想着,刘皝将窦芽菜的轻轻放在床上,这一次,他不像之前那般故意逗她了,他的吻,他的抚摸,都是流露出一种叫做感情的东西。
“不!你要干什么?”
窦芽菜挡住那到洞口的武器,突然清醒了过来。
“要把画里最后一个动作完成啊。”刘皝从枕头下掏出一本书,刷刷翻到最后一页。
“这……这不是那……你怎么会有这种黄书?”
“你借过来的,我拿来看看。好啦,别动,继续。”
“我不。”窦芽菜转过身去,情绪突然之间有点低落,她,她总觉得少了点什么,少了点让她确定的东西。
“为什么?没次都这样,我真的要不举了。”刘皝依了过去,在她的耳边说道,手依然在某处摩挲着。
“表白,你没有表白,你没有说过你喜欢我爱我之类的话。”
第2卷 王妃窦芽菜 210 这回的洞房,总算是成了
这回的洞房,总算是成了(2118字)
【2】
“……六王爷从不表白。”要六王爷表白,那么羞人的事情,怎么说得出口呢。
“必须的,必须表。”
“……心里有数就可以了。”
“可是我不知道。”
“我知道就可以了。”
“我不知道。”她坚持。
“窦芽菜,做本王的女人吧,好不好?”刘皝扯了扯她的黄头发,算是表白了一番。
“做你的女人?这就是你的表白吗?”窦芽菜用力转身,那手肘又碰到了他受伤的眼睛,疼得他直掉眼泪。
“嗯。”
“我不要!这种表白太禽兽了。”
“禽兽?你觉得我说的这句话只是为了……为了占有你吗?”刘皝火大了,他从未对任何女人说过只言片语的类似于“做本王的女人的话”,她倒好,否认到底不说,还把他这话比作禽兽。
“我觉得是。”
“你!”刘皝从床上起来,将挂在一边的袍子扯下来,使劲往床上一扔,“随便你怎么想!本王睡地板去!”
说着刘皝顶着被打成熊猫眼的眼睛气冲冲地走了出去,可是因为太急,光着的脚又一不小心提到了门槛上,顿时疼得他直跳脚,原本以为窦芽菜会过来帮她揉一揉看一看,但回头一看,她又背对着他了。
“窦芽菜!”
不应。
“窦芽菜窦芽菜!”
依旧不应。
“窦芽菜窦芽菜窦芽菜!”
仍然不应。
“窦芽菜,本王的脚踢到门槛,肿起来啦!”
还是没反应。
“我说我肿啦!”刘皝见她还是没有动静,忍不住大声喊起来,但是,她就像被固定了似的,不出声。
刘皝又走了回来,走到床边。
“你看,我的脚肿成这样了。”他毫无形象地将一只脚举到窦芽菜眼前,要她看他肿胀的大脚趾。
窦芽菜的脸用被子埋了起来,刘皝的到来让她稍微蠕动了一下。
他扯开被子,将窦芽菜的脸捧了出来,这一看,却让他的心跳漏停了一拍,她正泪流满面呢。
“你哭了?”
“……显然不是在笑。”她闷闷地回答。
“……”
“你走吧,我要休息了。”她预备重新躺下去,继续埋在被子里装死。
“窦芽菜!”
“走啦走啦!我不想看见你啊!”她大吼起来!
“好吧好吧,本王喜欢你就是了。”刘皝低头,脱口而出,声音不大。
窦芽菜猛地抬头看着刘皝。
“你说什么?”她的心里好像涌起一股喜悦的感觉呢。
“已经说过了,没听到算了。为了你,我的眼睛和脚趾都受了伤,还不满意。”刘皝再次将她压在身下。
“满意,相当满意,可是你能再将刚才的话说一遍吗?”
“不能。”
“我想听,刚才真的没有听见,你的声音太小了。”
“谁让你那么大声叫的?”
“谁让你趁我叫的时候才说的,再说一遍嘛……”
“坚决不!”吻上她的唇,他深情地抚摸和揉啊揉。
这一回,刘皝没有再给窦芽菜留半点余地,将所有前夕动作做完后,他便要做最后一个动作了。
“会疼吗?”某种异物抵住她的某处。
“会。”
“……”
刘皝拉开她的双腿,她羞红了脸,用手挡住自己的眼睛,仿佛这样,他就看不见她了似的,刘皝深呼吸一口,腰身一挺,毫不犹豫地进入了。
一种距离的疼痛袭来,窦芽菜痛呼出声。
窗外,月色无边。
窗内,春色无边。
究竟哪个色更色一点呢,刘皝和窦芽菜都无暇顾及这个问题了。
跨越千年的一次结合,跨越千年的一次巫山云雨,窦芽菜恍恍惚惚中有了种想法,她,神童,好像变成神妇了。
过后,窦芽菜的头靠在他的胸膛,她一手放在他的肚子上,腿则横跨过去,放在他的大腿上。
这回的洞房,总算是成了。
“会怀上孩子吗?”
“不知道。”
“你这么没有种吗?”
“……”
窦芽菜脑海中想象着她手里抱着一个孩子站在景阳宫门口迎接他下朝归来的样子,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窦芽菜。”
“嗯?”
“你是女人了。”
“大叔。”
“嗯?”
“你是男人了。”
O(╯□╰)o
经过漫长的等待,窦芽菜和刘皝终于变成真正的女人或男人了,虽然有点晚,但是来的却是恰当的时候。O(∩_∩)O~
“六哥,上朝去呀。”刘钬揉着惺忪的眼睛,唉,可以不可以跟父皇说,取笑王爷必须上朝的规定啊,他真的很想睡觉啊。
“嗯。”刘皝转过身,微笑着说道,他的脑海里回想这今天早上窦芽菜羞红了脸给他穿朝服,然后在他脸上亲了一下,又立即钻到被子里去,等他走出寝宫的门,她又在后面大喊一声,“早点回来”的可爱模样。
“( ⊙ o ⊙ )啊!六哥,你这眼睛是怎么了,还有脚,走路怎么有点瘸?”
“眼睛是被窦芽菜打的,脚是因为窦芽菜而撞的。”
刘钬眼睛转了一转,立即联想到某种画面。
“六哥……你……你变成男人了?”
刘皝但笑不语。
“六哥,是不是?我猜的没错对不对,噢,先帝爷爷,你总算可以瞑目了,六哥成男人了,是真正的男人了,感谢列祖列宗的保佑,感谢!”刘钬夸张地仰天咆哮,惹得经过的百官频频回首,有的还露出暧昧的笑容。
从这一天起,皇宫开始流传以下几件事:
六王爷和六王妃圆房了;
六王爷每次和六王妃亲热前都会被揍一顿;
六王爷和六王妃很恩爱,六王妃每次都会亲手帮六王爷穿朝服,然后叮嘱一句,“早点回来”。
“郡主,天冷了,回屋吧。”
云罗郡主已经坐在茨芯宫的桃花树下整整两个时辰了,她的眼睛一直看着某个地方,一动也不动,仿佛在怀想什么往事。
“哦,好。”云罗站了起来,月月扶过她。
“郡主,您的手好冰呀。”
“哦,无碍,拿点温水来泡一泡就好了。”
宫里的流言,她都知道了,上一回,刘皝那狠狠一摔,将她所有的骄傲和自尊都摔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