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蠊税伞!
今天的事情本就是皇家的秘闻,就是十二公主不说,为了自己的脑袋,我们也不会乱说话。
十皇子和十二公主连早饭也没用就直接上路了,今日的事情总算是有惊无险。
用过早饭,一切又照常忙碌了起来,积郁在心里的害怕慢慢消失,大家又忙着准备年货。
书院里的药材告罄,我赶紧忙着配药材,左非言也来帮忙。左非言不仅文采出众,而且精通岐黄之术,还善谋略,本就是如此出众的人,却要苦苦隐忍。大隐忍必有大企图,不知他的目的会是什么?将来他会不会为白廘书院招致祸患,这是我最不愿看到的一幕。
今日的事情左非言必是知道些什么的,不知他会不会告诉我,犹豫着开了口:“左师兄,有些事情你能否将你知道的告诉我?”
左非言放下手里的药材,“若是你想知道,告诉你也不是不可,只是,有些事情不知道要比知道好。”
“以前我是十分好奇你的事情,但是我希望有一天你会主动告诉我,让我去了解你的一切。”我从未想过,我会在这种情况下向左非言表露心迹,心顿时砰砰直跳,好害怕左非言会说什么绝情的话。
我就这么直勾勾的盯着左非言,时间仿佛静止一般,四周静的我可以听见我的心跳。
半晌,左非言苦涩的笑了,无奈的摸了下我的包子头。吖,他这是个什么意思?
我尝试着开口:“左师兄,今日这件事事关白廘书院,我想知道。”
左非言抿唇笑道:“好。”
“你可知当今的皇上不是太后的亲儿子?”
我点点头,示意他继续。“自太后薨,皇上屡次想将他的母妃接进宫,但太妃娘娘年轻时在宫中的尔虞我诈中受尽苦楚,对宫里很反感,怎么也不愿进宫。今年皇上又让十皇子和十二公主去接太妃娘娘。我不知为何他们会停留在白廘书院。”
“那这刺客又是怎么回事。”
“左业成。”左非言冷冷吐出这三个字。
我大惊:“是他!”
左非言点点头:“他这一招借刀杀人可真狠!”
我瞬间明白了左非言的意思,左业成真是好狠的心肠,为了除掉左非言,竟不惜杀掉十皇子和十二公主以及白廘书院所有的人,我眼里蓄了恨意。
左非言的眼底尽是凄凉,我想温暖左非言,却不知道如何给予他温暖。我喃喃道:“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左非言闻言一滞,低低道:“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更何况,我和他不是同根生。”左非言说这话时,有些薄怒,我知道,这是他对左丞相的恨。
左非言半握拳头:“既如此,那就怪不得我无情。”
至于那块玉佩的事情,左非言确是闭口不提。我知道他是为我好,但是我可不是他眼里单纯不知世事的小女孩,前世的宫斗剧我看过多少?这其中的尔无我诈,就是他不说,我也能猜到七八分。当今皇上有十四个儿子,却迟迟未立太子,三皇子和六皇子皆雄才大略,是太子的最佳人选,三皇子和六皇子为太子之位争斗了数年,今日的事情怕是和夺嫡有关。不然,和十皇子和十二公主怎会看到那块玉佩如此大惊失色。
按理说这块玉佩就是左业成留下的,难道?一个大胆的想法突然从脑海里冒了出来——左业成必和三皇子和六皇子其中一人有牵连。爹爹虽然不喜官场勾心斗角,但却对朝堂的局势分析的很透彻,爹爹说左丞相向来老奸巨猾,一直在三皇子和六皇子之间保持中立的态度。难道,左丞相已经投靠三皇子和六皇子其中一人?
罢了,这些朝中之事向来波谲云诡,不是我一个小女子就能猜得透的。
约莫过了半月的光景,我们一家人都其乐融融的过年的时候,传来一个令人震惊的消息,引得众人一阵嘘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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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非言图的是这个天下【求首订!】
听闻,左丞相的二公子很不像样子,大过年的时候去逛青。楼,因和别人抢花魁而大打出手,结果,被人打得估计半年都下不来床。本来也不是什么大事,按理说这发生在京城的事情,怎么也不会传到我们康定。但是却被人广为传播,我知道,这八成和左非言脱不了关系,顿时,我有一种出了一口恶气的爽快。听说,左丞相的鼻子都被气歪了,我想那一定精彩到爆。表。
原来还默默无闻的左二公子,因这事人气噌噌几度飙升,士子无人不知左二公子的大名。皇上听闻了这事很是震怒,下令整整禁了左业成三个月的足,并让左丞相好好管教。这件事,很快就被掀过,不过人们还是经常会在茶前饭后谈论一下,以警世人。我想想要不要将这事写成话本呢?不让人广为“传颂”都觉得对不起自己的才华横溢。
在声声炮竹声里迎来了新年,全家人都是一身新衣,显得格外容光焕发。左非言穿着娘亲那日为他置办的衣物,更衬得左非言身形颀长,身姿俊拔,惹得娘亲阵阵夸他一表人才。记得那日给左非言送衣服时,他惊讶中带着丝感动,他道:“这衣服穿起来应该会很暖。”不知左非言那颗冰冷的心何时能被捂热。我看着他的背影,一时竟有些落寞。左非言转过身来,揉了揉我的包子头,问道:“又在想什么呢?”
又揉我的头发,左非言这是何时养成的习惯?我拍掉他的手,撅起嘴道:“我梳的好好的头发都让你给揉散了,真讨厌。瑚”
左非言笑:“这是你自己梳的?怪不得呢,这么丑。”
我用手抚平乱发,不乐意道:“哪里丑?明明就很好看好不好。”左非言不理会我,又揉了揉我的头发,我怒了,说道:“左非言,你再这样,咱们还能不能愉快的玩耍了?我一会还得给舅舅舅母拜年呢,这样让我如何见人?”
“过来。”左非言牵着我的手,他的手很热,手心的热度传递给我,我一时害羞红了脸,结果听到左非言嗤嗤的笑声,我顿时甩开左非言的手,径直走进屋里。
“坐下。”左非言将我按到镜子前铄。
这是要干嘛?要我看看我的头发有多凌乱?我不觉得凌乱美有任何美感。
左非言将手放到我的头发上,慢慢的解开了我的发髻,我大惊:“你干嘛?”
“我揉乱了你的发髻,帮你重新挽一个。”
我更加震惊,“你竟会?”一个大男人竟会挽发髻,真是不可思议。
左非言手指灵活,穿梭翻转在我的发间,须臾,一个俏皮可爱的发髻便初显模样。我臭美的左顾右照,不禁赞道:“左师兄,你好厉害啊。”男神,绝对是男神,这样居家好男人上哪找去?
左非言随意的拿起一支银簪插在我的发间,“我是受不了你那包子头荼毒我的眼睛,导致我的审美下降。”
我:“……”刚想好夸赞他的话,因他这句话又被我生生的咽了回去。
美人爹爹素来不喜应酬,所以便十分空闲,于是就逼着小肉团子陪他下棋。小肉团子为此痛苦不已,因为不仅好吃的好玩的离他而去,而且还得费心费力地去下棋,何其枯燥,何其痛苦。美人爹爹的眉头也皱的老高,他自负棋艺无双,却和小肉团子一起下棋,再好的棋艺也施展不出,好似一拳打在了棉花上,无趣。美人爹爹每落一子,便痛苦一分。美人爹爹不出十子,已将小肉团子杀的片甲不留。可想而知,美人爹爹何其无奈,何其痛苦。
小肉团子在被美人爹爹堵死第十次之后,果断的拍拍手不下了,随即把这个烂摊子甩给了刚刚拜年回来的我,自己欢快的遁走了。
我的围棋和一般人下,赢棋不在话下。但若是对手是爹爹,那就另当别论了。我的围棋是爹爹一把手教出来的,我每走一步,爹爹对我下一步如何走棋都了如指掌,不出半个时辰,我被爹爹攻击的毫无招架之力。
爹爹很败兴的叹了口气,“和你们这些小辈下棋,还不如我自己左手和右手下。”我顿时一阵无语,明明是美人爹爹非得拉着我下棋,结果最后,还被他鄙视的要死。
我突然想起来,左非言也经常左手和右手下棋,想必棋艺也是很好的。便飞快的去找左非言,终于可以摆脱了。
我这个决定果然是对的,爹爹和左非言棋逢对手,一时难分上下,爹爹善于布阵,分个围剿,然后各个击破,我以前往往这样被爹爹杀的丢盔弃甲。而左非言看似被爹爹吃的死死的,却总能在千钧一发之际,四两拨千斤,轻松地化险为夷,屡次让爹爹刮目相看,频频点点头。
棋盘表面看着风轻云淡,实际却风云暗涌,波谲云诡。爹爹落子不急不躁,左非言则是不温不火,爹爹棋行险招,出其不意埋下陷阱,不料,左非言却是黄雀捕蝉,螳螂在后。爹爹时不时的摩搓着手里的璞玉,看来左非言真是个劲敌。爹爹往往深入思考,总会将配在身上的璞玉拿在手里把玩摩挲。
爹爹落下最后一子,我的心慢了半拍,看来爹爹最终还是胜了,这姜还是老的辣。谁知,左非言拈起黑子稳稳地放在了大片白棋之中,我大惊,竟是和棋,不可思议的看了眼左非言,这么多年,我还从未见过有谁能下到和爹爹和棋的地步。
爹爹重新移了下棋盘中的黑白子,将其恢复到方才的一幕。爹爹指了指空的地方,对左非言道:“你方才若是将黑子落在这里,必赢。”
我惊讶的看着左非言,为何有赢爹爹的机会他却放弃了?是怕暴露自己真实的水平,还是给爹爹留面子?
“杀伐决断是王者的所为,而左非言只是一介书生,断不会选择走这一步棋。”
爹爹听后,赞赏的看着左非言:“你说的不错,年轻人皆年轻气盛,血气方刚,像你这么稳重,做到步步为营的很少。”
待左非言走后,爹爹把我留下,看着残棋说道:“左非言这棋下得甚是精湛。”
我也啧啧赞道:“我只知道他棋下的好,没想到他下得如此之好。”
“你看这里,”爹爹指着棋盘,“我原本就看出左非言不简单,但是通过我今日和他下棋,不妨大胆猜测,左非言图的是这个天下!”
“什么?!左非言他要造反?”我吃惊道。他不过是一落魄子弟,有什么能力来改朝换代?
爹爹摇了摇头,“还记得刚才我给左非言指的那步棋么,如此沉稳,本就可以不动声色的赢棋,却选择和棋,可知他并不是志在天下。”爹爹眸子深邃,“只怕有人想谋划天下,就不知左非言到底是在谁的营地了。”
我猜测道:“爹爹是说左非言是三皇子或者四皇子的人?”
爹爹将白子重新拾进棋盒里,手顿了一下,“这个我就不得而知了。”
我知道,爹爹说这么多,无非就是告诉我左非言是个危险的角色,让我离他远点罢了。可是,一旦动情,便忍不住靠近他的脚步,这又是我如何控制得了的?
谁知,爹爹却意外地说了句:“你的棋艺看来还需好好学习,今日你先回去罢。”
新年过后,天气渐渐回暖。这一日,天气大好,和煦的阳光照在身上,驱除了一冬的严寒,我渐渐嗅到春日的气息,今天是众学子返回白廘书院的日子。
众位学子刚回到书院不过两天便赶着去参加府试。府试一过,大家皆是松了口气,开始准备院试。离院试还有一月的时间,大家都忙着复习。
南方的春天向来来得早,一些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