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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攻?小受?二话不说打人命根子……
又是那位教得好啊。
寻花摇头:“这小祖宗哟。”又吩咐着,“快,去忠亲王府请昭明世子过来。”
小厮不敢迟疑,撒腿就往忠亲王府跑。
为什么请昭明世子呢?整个风清,除了宫里那位妖后之外,就只有昭明世子治得住这混世小魔女了。
要问为何?
这就是一段不为人知的传奇。
不扯选了,且说说混世小魔女大闹魈魂窟。
大堂里,桌椅东倒西歪,酒水茶水洒了一地,丝竹管弦都停了,嫖客陪酒的都傻了,舞女愣了,舞台中间,一个短小的身子,一脚踩着一个七尺男人的背,大喊:“说,服不服?”抬脚,又喊,“不服老子就打得你屁滚尿流。”说着一脚跺下去。
底下的男人一声哀嚎。
众人都看傻了,好彪悍的小女娃啊,啧啧啧,相府小公子自个默哀吧。
相府公子不服:“我爹是左相大人,你敢——”
小人儿脆生生的嗓音:“哦,我说你怎么贼眉鼠眼好生面熟,原来是那老家伙下的蛋。”
哟哟哟,这是谁教出来的女娃子,瞧瞧这话说的,牛哄哄的。
相府小公子也是个横的,不见棺材不掉泪:“你快放开我,不然我让我爹把你处置了。”
话一放,随即,一声惨叫:“啊!”
踩了几脚,小魔女觉得腿都酸了,踩着小恶霸的背换了一只脚接着踩,嘴里说着:“你老爹见了小姑奶奶会磕三个响头,你不多不少,就九个吧。”
说完,胖乎乎的小手对着一个脑袋,按下去,一下,一下,又一下……
玉石铺的舞台颤了,惊叫连连……
“啊——啊——啊!”
诶呦喂,那叫一个惨不忍,瞧瞧,相府公子那脑袋……啧啧啧!
寻花来时,便看到如此一幕,心肝都抖了。
“诶呦,我的小姑奶奶。”寻花脸都青了,“主子诶,您先下来,别摔着了。”
小女娃怕拍手,踩着那无力呻吟的相府家小公子的背玩:“寻花,我家妖后大人说了,做生意不能亏本的。”白嫩嫩的小手一伸,“小青子。”
一边侯着的小青子递上一个算盘。
哟,这小女娃这都会。
小魔女灵动的眸子无害地眨啊眨:“我家妖后大人才刚教会人家打算盘,打错了,你要原谅人家哦。”手指拨动,噼里啪啦,“酒席八百,桌椅一千,门窗七百,压惊费一千,精神损失一千……”
压惊费?精神损失?
哦,又是宫里那位教得好,教得妙,教得呱呱叫!
啪嗒——
小魔女摩挲手指头:“总共九千。”
这时,相府小公子就嚷了:“是六千七。”
六千七的算盘打成了九千,这是不熟练?还是坑爹?众人一致认为是后者。
小魔女却很委屈,小鼻子一抽:“你欺负小孩子,我告诉我爹爹去。”随即,跳上男人的背,踩下去,“赔不赔?”
“啊!”
“赔不赔?”又踩了两脚。
“啊——啊——啊!”又叫了三声。
又是一顿猛踩加拳打脚踢,便是一阵哀嚎惨叫,简直……不忍直视。
诶哟哟,这是谁生的小魔女,又是谁惯成这样了?[汶网//。。]
寻花默哀,妖后生的,皇帝惯的。
“陪不陪,陪不陪……”某魔女殿下踩得不亦乐乎。
相府小公子有气无力:“赔,赔,我赔。”
小魔女笑了:“真乖。”跳下来,蹲在小恶霸前,撑着下巴,“让你家老头明天把银子送到老地方,过期不候利息很高哦。”
“是是是。”小公子连忙应下。
小红荛正欲仰头大笑——
一声妖里妖气的喊声:“萧十四。”
那个风情万种哟。整个风清敢这么唤小魔女的,除了妖后大人,便只剩一人。
忠亲王府,昭明世子!
小魔女小身子一抖,低骂了一句:“擦,是哪个叛徒出卖老子!”随即,转身,小身子往下一扎,扑到男人怀里,奶声奶气又软绵绵地喊:“凤歌儿。”
这世间,这么喊昭明世子的,除了妖后,三年前,多了个小魔女。
据有关人士透露,小魔女牙牙学语时,说的第一句话不是娘亲,也不是爹爹,便是这三个字:凤歌儿。
那时,小魔女萧红荛一岁零三个月,凤歌儿二十一岁过半了。
自此,又是一段孽缘啊。
------题外话------
姨妈要命,痛死俺了,咬牙,闭关码大结局去,预计三万字左右
第三章:话说抓周宴
天圣三十四年七月十六日晚,椒兰殿里,彻夜明火。
后半夜,殿中大传:“恭喜皇上,娘娘平安诞下皇子。”
百人伏首,以庆大喜。
流苏帐中,萧容帝抱着昏睡的女子,轻声道了一个字:“赏。”
“谢皇上。”
众人欢欢喜喜的,哦,除了一个人。
小红荛郁闷了,突然多出了个小东西,睡了他美人爹爹的床也就算了,居然还抱她美人爹爹,更可恨的是妖后大人居然不恼火,以上,都让小红荛很恼火啊。
“咚!”
小红荛不知道第多少脚踢飞了凳子,小青子默默地不知道捡了多少回。
“荛儿,过来。”
流苏帐里传来美人爹爹的声音,实在醉人的很,要不要过去呢?要不要?要不要呢?
不去,不然太没面子了。小红荛杵着不动。
萧殁哄着:“乖,荛儿。”
听听,妖后大人说得对,美人爹爹哄人的时候可诱惑人了。算了,她承认,她和妖后大人一样没有骨气。
于是乎,屁颠屁颠就过去了,屁颠屁颠就爬到了美人爹爹腿上。
“这是弟弟。”
美人爹爹抱着小人儿,小红荛凑上去,看了又看,脸一垮:“妖后骗我,她说肚子里是一颗球的。”
萧殁无言以对了。前些日子,每每小丫头缠着他女人问鼓起的肚皮里藏了什么,她总会一本正经地回:球。
如今,倒是不好解释了。
小红荛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小人儿的脸,然后嘟囔了一句:“真丑。”
这时,妖后大人忽然睁开眼,不冷不热地来上一句:“你生出来比他还丑。”
小红荛从怀里掏出一个小镜子,左照右照,嗯,唇红齿白,大眼汪汪,皮肤瓷白,俨然小美人一个。再看看美人爹爹手上的‘球’,皱巴巴的皮肤,红彤彤的脸,眼睛都没睁开。
她比他丑?
小红荛翻了个白眼,怎么可能。哼,妖后大人就是偏心。小红荛很不爽,她居然被一颗球比下去了,这叫她情何以堪。
而后,连着几日,小红荛都不爽,比如现在。
“皇上素来情绪寡淡,我还是第一次见皇上那么高兴。”
“可不就是说,整个椒兰殿都赏了金,还下令天下同贺,这小皇子殿下啊,甚得圣心。”
“怕是要不得多久,小皇子殿下就得封做太子。”
“那是,皇后娘娘纵宠六宫,皇后嫡长子自然是太子人选。”
两人说得正起劲,身后砸来两个字:“狗屁!”
“诶?”
那两人懵了一下,转身,扑通就跪下了:“老臣见过殿下。”
哦,原来是魔女殿下驾到,难怪吓成这样。
魔女殿下站在身后的怪石峰上,恶狠狠地瞪着:“本宫才是太子殿下,那颗球只会缠着妖后大人要吃这个要吃那个,不会掏鸟窝,不会打弹弓,也不会看小人儿书,我美人爹爹才不会封他做太子。”
额?前半段,两位大人没听懂,后半段,更是不敢苟同更不敢不苟同。
说起这事,也怪不得小魔女不爽,在她成日掏鸟窝,打弹弓,看小人儿书的时候,那颗球还藏在妖后大人的肚皮里,妖后大人天天喊着那一句:相公,肚子里的小家伙要吃……
诚然,天真漂亮的小魔女,被妖后大人荼毒了,单纯地相信了是那颗球嘴馋了。
而且……
小红荛有理了:“再说,本宫看了,那颗球长得皱巴巴的,丑死了,哪有本宫英俊潇洒,风流倜傥。”
两位大人连忙应和:“是是是。”
小魔女抱着小手:“是什么?”
额?您老说什么就是什么!两位大人不敢吱声。
小魔女就开始荼毒了:“你们也觉得我皇帝爹爹不会封他做太子?”
两位大人点头如捣蒜:“是是是。”
小魔女循循善诱:“觉得本宫英俊潇洒,风流倜傥?”
“是是是。”
“觉得那颗球只会吃喝拉撒?”
“是是是。”
“觉得本宫会掏鸟窝,打弹弓,看小人儿书?”
“是是是。”
一路问下来,一路答下来,小魔女甚是欢喜,大人们甚是汗滴滴。
“觉得那颗球长得丑?”小魔女眼睛一眯。
两位大人想也没想:“是是是。”
刚应完,头顶传来小魔女大喊:“草泥马!”
额?草泥马?
两位大人凌乱了,脑袋往土里砸,是怎么也不敢抬起来。
小魔女一顿嚷嚷:“本宫能说那家伙丑,你们能吗?能吗?”
能吗?小魔女说能那就能,说不能那就不能呗。
随即,小红荛掏出弹弓,开打。
接着就是一阵惨叫声。
“啊!”
“啊——啊——啊!”
你说,谁是太子殿下,那颗球?他会打弹弓吗?
萧红荛坚信,她才是太子,因为太上皇老头说了,风清的天下是打出来的。
只是,后来的后来,小魔女才知道,弹弓比不过她美人爹爹的圣旨,因为美人爹爹的圣旨全天下都得听,而她的弹弓,舍不得打不听话的美人爹爹。
天圣三十四年,七月十六,皇长子诞,帝赐名白,举国同庆。
天圣三十四年,八月十六,皇长子满月,萧容帝宴请天下,免各地赋税一年,以庆东宫之喜。
天圣三十五年,七月十六,皇长子周岁,封东宫储君,号宣楚。
萧白周岁那天,椒兰殿里,热闹极了,万人欢喜一人愁。
小魔女殿下愁滴哟,倒了几杯茶,买醉,就差念上一句: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消愁愁更愁。
万恶的妖后大人,看看,她都在干什么?一张桌子,几锭银子,吆喝着:“来来来,买定离手,买定离手。”
买啥?买那颗球待会儿抓周会抓什么?
萧涵第一个下注,丢了锭金子:“吃的。”
小孩嘛,离不得吃喝拉撒。
众人看看小红荛,嗯,容九教出来的孩子,必然与她性子一般。
云宁止丢了快玉佩,说:“算盘。”
容九最喜欢坑人。
萧简丢了把宝剑:“金子。”
容九最喜欢敛财。
萧闵丢了个扳指:“匕首。”
容九最喜欢打打杀杀。
轮到萧凤歌了,放下茶杯,看了一眼容浅念,将手里的美人扇子扔作了赌注,道:“小人儿书。”
小人儿书?小黄书嘛,懂滴!
瞧瞧,最了解容九的,还是昭明世子萧凤歌。
容浅念一扇子砸过去,被萧凤歌稳稳接住,她骂:“滚你丫的,我儿子是那么没出息的人吗?”仔细想了想,容浅念拔下头上的凤簪,扔在赌桌上,信誓旦旦地说,“肯定会抓小美人的。”
原来容九最喜欢美人啊。
萧殁的俊脸,有些黑了。
容浅念凑上去问萧殁:“你觉得咱家小白会抓什么?”
萧殁扫了一眼桌子上的东西,金子,吃食,匕首,算盘,春宫册,银针,鞭子,元帅大人,女人家的里衣……
这叫他如何选,他风清未来的帝君,怎么能选这些东西,偏生又拗不过他的女人,正经东西硬是一件也没放上去。
萧殁想了许久,道:“不是你就好。”
还好,他的女人没把自己放上抓周的台子。
这答案,容浅念欢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