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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眼神,奇怪了,容浅念闻出了一股子幸灾乐祸。讪讪笑道:“正是不才小九。”
萧涵忽然扬唇一笑,眸子一弯,躬身一拜:“师父在上,受徒弟一拜。”
这一拜,豪气云干,这一拜,文跋扈傻了,容妖孽晕了。
“这世界玄幻了。”容浅念第一想法就是,敌方太狡猾,走,为上策。
“师父,你来没教我怎么敲晕萧闵呢。”
容浅念脚下生风,遁了。
这天家的人,真真个个是奇葩。
半盏茶的功夫,绕了夏王府三圈,容浅念抹了一把汗:“差点忘了正事。”一声吼,“元帅,滚出来。”
话落,元帅没滚出来,迎面扑来的是一鞭子。容浅念转身一跃,脸上擦过风刃,大喊一声:“靠,偷袭无耻。”
顺着鞭子望过去,女子一身张扬的红衣,长发挽起,生得英气飒爽,偏生一双灵动的眼,全是火焰?
好家伙,母老虎啊。
那母老虎骤然收鞭,点脚,再甩出:“看鞭!”
红衣长鞭胜儿郎,此女正是晋文公府的惜朝郡主江芙。这晋文公世代为武官,这惜朝郡主在京都那是数一数二的练家子。
那鞭子,耍得毫无花样,却次次直击要害,鞭子快,容浅念更快,几个闪躲后,忽然素手一出,那灵活的鞭子便缠在了腕上。
容浅念漫不经心耍弄了几下手里的蛇鞭:“啧啧啧,女人啊,”深深感叹,“真是老虎。”
刚刚弄走了个公主,又来了个郡主。容浅念甚是头疼。
鞭子,各执一端,江芙几个用力,未得半分赢面,顿时脸色大变,愤愤嗤道:“容浅念,你这个狐狸精。”
狐狸精?她顶多一狐狸好不好,容浅念不与苟同,一本正经地回话:“惜朝郡主何出此言?容九不才练不就那狐媚子功夫,这么一顶高帽子,容九着实无福消受,再说,我是魅惑哪家公子了?竟惹得惜朝郡主这般忿然。”
莫不是这厮的心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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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章,把上容放出来,猜猜,上容与小九会怎么遇上呢?上容啊,你说,上容是谁?咳咳咳,心知肚明就行了。
第四十八章:宽衣解带盛情难却
“惜朝郡主何出此言?容九不才练不就那狐媚子功夫,这么一顶高帽子,容九着实无福消受,再说,我是魅惑哪家公子了?竟惹得惜朝郡主这般忿然。”
莫不是这厮的心上人?
江芙咬牙,眼里都冒火了:“还敢狡辩,要不是你,昭明哥哥又怎会在皇帝姑父御前说那些话?”
哦,原来这晋文公府的惜朝郡主惦记上了忠亲王府的昭明世子啊。
好一出,妾有情,郎无意啊。只是这滥开的桃花与她何干?凤歌儿那厮造了什么谣?
容浅念不耻下问:“哪些话?”
江芙小脸一红,眸子翻腾出一股三丈大火,空气中除却火星味,还有股醋酸味。
容浅念了然,大抵是凤歌儿又抽风了,便问道:“莫不是昭明非我不可,奏请下嫁?”
那厮绝对做的出这档子荒唐勾当。
江芙一听,头顶都冒烟了,俊秀的脸红紫掺半:“你这不知羞耻的女人,竟敢觊觎我的昭明哥哥,今日我便扒你一层皮,看你以后还拿什么去狐媚我昭明哥哥。”
说完,一脚踢过去,手中一个用力夺过了鞭子,直劈容浅念。
容浅念连连躲开,不见半分狼狈,语气依旧漫不经心:“有话好好说嘛。”手一转,握住了鞭子,揶觎轻笑,“偷偷告诉你,凤歌儿不喜欢女子太过彪悍哦。”
江芙大眼一瞪:“凤歌儿?你竟敢叫他凤歌儿?”
整个风清,就只有慧帝与忠亲王爷可以这么叫,她不过是容家痴傻的庶女,江芙心底燃起了滔天大火,恨不得上去撕了容浅念。
只见那狡慧的女子不但没收敛,还笑意更甚,问:“不然凤儿?歌儿?”说着,抖了一身鸡皮疙瘩,真肉麻。
江芙暴走:“你去死!”
说完,手中蛇鞭一收,狠狠用力,对面,容浅念忽然松手,一个退步,很乖顺:“那好,成全你,我去死。”
话音一收,只见那狐狸般女子往后一倒,身后,是芙蓉盛开的人工湖。
江芙傻了,愣了,不知所措,只听得扑通一声,溅起数丈水花,身后萧涵一声暴吼:“师父!”
江芙傻傻回头,背脊发凉:“我没有。”
这只狐狸,好生狡猾。江芙这才知道,她输了不止一筹。
“快,救人!”对身后宫女太监一声令下,萧涵狠狠对上江芙的眼,“惜朝,今天我要扒了你皮。”
明华公主一手成爪,迎面袭来,顿时,两个身影打成一团。
无人看见,那芙蓉池中,水泡外冒,在水面蜿蜒远去。
那芙蓉池后,竟是另一片天地,竹林环绕,池面忽然一声清响,只见湖中心晕开一圈涟漪,随后,一张素雅的小脸钻出,水露覆面,与那盛开的芙蓉一般美。
脚点花叶,容浅念飞身落地,拂起水花几丈。
抹了一把脸上的水,容浅念问:“路探好了?”
“啾啾啾!”元帅大人蹲在湖边,点头摇尾。
这一人一狗,坑人的时候,总是这么默契十足。
容浅念抛了个媚眼:“元帅开工。”一边走,一边脱着身上的湿衣服,“丫的,老娘我容易吗?”
衣领半敞,忽然,传来一声轻快的笑。
“呵。”
软软的像羽毛撩过,容浅念头皮一麻:“谁?!”
抬眼望去,那竹林之上,男子一身白衣,看不清面容,那一身清雅携了淡淡妖异,不容忽视。
一片竹叶,他稳稳站着,此人,武功绝对高深莫测。
男子双袖轻拂,白衣飞扬,竹影摇曳,他从那青葱暗影里,飞跃而下,落在竹林之中。
他声音里嗪了笑:“两次你皆对我宽衣解带,这般盛情,倒是叫我难却。”
隔着半近不近,容浅念看不清他神情,困顿:“两次?”眸子一转,容浅念大惊,“太傅府是你啊。”
男子淡笑未语。
容浅念继续解身上湿哒哒的衣服,指尖已捏了一把银针,只要对方一出手,她绝对将人扎成马蜂窝。
只是,男子并无动作,而是微微侧身,语气不似方才清幽,倒多了几分扭捏:“你是女子。”
害羞了?
容浅念扬唇一笑,缓缓走进竹影:“我是不是女子你要不要再确认一下?”
说着,手指一挑,腰带落地。
男子怔了,便在那怔愣的一瞬,一双葱白的小手袭面击来,指尖一点银光,针尖锋利。他连连后退,那银针擦过脸,穿进竹竿,断了他额前微许墨发。
攻其不备,这个女子好手段!
容浅念拍拍手,冷嗤一声:“小样!”
地上落下的白衣尽湿,男子抬眸,对面女子一身红衣,长发潮湿,眼含了水气,正笑得眉眼弯弯,那里有半分狼狈。
原来,她在虚张声势。男子失笑:“你这般拙劣的手段,我竟着了两次道。”
走近了,容浅念这才看清他的脸,一双眼,在青葱的竹影中,竟是透着几分淡淡的湛蓝。
容浅念微怔,望着那双眼:“你是谁?”
这双眼怎会如此相像。
男子迎着她的视线,眸光婉转,笼了雾霭沉沉,深不见底:“你在我眼中看到了谁?”
连思忖的眼神也一样。
逸谣!他竟长了一双与逸谣一模一样的眼睛。
容浅念不再多想,一把扑上去,凶神恶煞:“少跟姑奶奶绕口舌,快说,你是谁?”
说着,一双手覆上男子的脸,上下其手,一阵摸。
男子脸一红,身子与声音都僵了:“上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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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容上容,很有爱有木有?喜欢的话,抱回家吧,可以摸啃咬扑。
第四十九章:桃花朵朵开
男子脸一红,身子与声音都僵了:“上容。”
上容?那个无所不知、无所不能的江湖神话?
容浅念托着他的脸,上下打量:“竟不想闻名三国的天下第一公子是个偷儿。”凑得近了,她闻见他身上淡淡药香。
靠,连气息都这么像她家男人。
容浅念这般在他脸上做乱,他倒不怒:“后宫乱,太傅死,百年国公一朝落殁,皆祸起一个女子,这世间,何来又竟不想。”
娘哟,这男人当真无所不知啊。
容浅念连耍赖装傻也省了:“这世间事,可还有公子所不知?”
说完,容浅念又抹了一把上容的脸,还是没有人皮面具。
好吧,她承认,他是天下第一医公子,上容。
既然如此……手指一转,银针乍现,抵在他腰间大穴。
这个女子,总在谈笑间,招招致命。这世间,也就只有她让他这般被动。
上容道:“有。”不见半分被挟持的慌乱,他依旧莞尔,“我实在不知,我如何独独次次受制与你?”
论智,论武,上容若称第二,便无第一。
容浅念极是得瑟,挑着秀眉:“因为你贪恋小爷美色!”笑意一收,手上忽然发力,狠狠睃过去,“说,你潜入王府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到底想打本姑奶奶什么主意?”
他不急不徐:“与你一样。”
“你知道我要做什么?”
这个男子,心思太深,敌友难分,容浅念丝毫不敢大意。
他依旧站在竹影之下,明暗不明的蓝瞳让人沉溺,他嗓音淡淡:“扫黄组的案子由萧简撤查,真相大白只是时间问题,而你要一劳永逸。”
容浅念心惊,这男人莫不是能读心?这么毒!
这样的人,是朋友也就算了,若是敌人……还好,他身上没有半分恶意。
如此一想,容浅念收了银针,示好一笑:“第一公子果然知天下事啊。”
上容淡淡回:“有一事未明。”
容浅念洗耳恭听。
他轻笑,平凡的脸却有种让人移不开的魔力:“我并非多管闲事之人,却偏生打了你的主意,你说为何?”
容浅念讪讪笑了:“你不会看上我了吧?”
这厮,总这么自信自己的魅力。
只是,半响都不见上容否认,他只是懒懒看她,眸光温婉。
靠!桃花朵朵开呀!容浅念深思了:“这样啊。”小脸苦恼地皱着,一脸惋惜,“可是我有男人了,要不然倒可以考虑考虑,虽说这张脸没看头,只是这身材嘛……”说着,视线越发肆意,从头到脚审视了一遍。
靠,容浅念怨念了,连身材都这么像自家男人,让她忍不住……想扑上去。
“可还满意?”上容浅笑,眉眼醉人。
擦,妖孽!
容浅念一时没忍住,又伸手摸摸了一把,这感觉也和摸自家男人一般,心虚地缩回了手,干咳:“咳咳咳,有料啊。”眨眨眼,退开了几步,媚眼挑起,“所以,别跟着我,不然……”两手成爪,挥舞一通,笑得暧昧极了,“我扑倒你。”说完,转身就走,敌友难分,两个字:闪人!
上容无奈轻笑,姿态慵懒,跟了上去:“夏王府的地库出自天下第一器的璇玑府,这竹林便是阵法。”
璇玑府?天下第一器,贸然前去,不死也伤。
前面,容浅念脚步顿住,回头很大方:“好吧,你去破阵,暂且让你殷勤一回。”
这话说的,像极了颐指气使的大爷指使受气小媳妇。
“你莫要靠近。”
留下一句话,他脚点竹叶,只见白影穿梭于竹影间。远远地,只见竹林变幻莫测,青叶翩翩,片片如刃。
容浅念背脊紧绷,死死盯着那穿梭的身影,心中一怵,这般阵法暗器,若是进去的是她,必死无疑。
这个上容,果然深不可测,容浅念现在敢笃定,即便是刚才银针抵住上容命门,她一样伤不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