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翩翩桃花劫-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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霄白的脑袋轰的一声,炸开了。

也许是烛光,也许是裴混球不知道什么时候放到她背后垫着的手,只是——什么东西不同了。

他的唇是湿润的,带着淡淡的苦涩,就像是春天的柳芽。而她,居然只剩下喘息的力气了……这是怎么样一种奇怪的感觉?

“放开。”霄白皱眉了,心还在跳,她不喜欢。

裴狐狸的眼里闪过一缕冷厉,或许还有揶揄。本来没什么的事情,在她小小的反抗后变得有些失控了。他的吻本来是蜻蜓点水,不知为何,忽然燎原。

其实,要把一个本来就有些迷蒙的人拐到床上其实只需要三个步骤。一,吻她,二,对她说:“过来。”,三,把该有的善念道德人伦统统暂时忘记,只是吻她,用心解平时不敢解的衣扣,解不开,用牙齿。

“狐狸……”霄白的心在挣扎,最后把心一横,把越来越不规矩的狐狸往上一扯,自个儿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抱着不动了。

“你……”裴狐狸惊讶的声音。

“……”

霄白就当自个儿是个鸵鸟,死死拽着狐狸不抬头。

……

“霄白。”狐狸在她头上低低笑了。

“唔……”她一抬头就被吻上了。

“你自找的,呵。”狐狸的笑带了几分轻喘。

结果,结果呢?

一直到很久以后,霄白还是没想通的是,归楚这人,怎么就那么会挑时候呢?

房间里有些热,狐狸的眼带了迷蒙,如果不是那突如其来的敲门声,也许他还会继续迷蒙下去。可结果是——

“裴兄可安好?”不用说,归楚的声音。

……

……

一瞬间,霄白僵了,她清清楚楚地看到了裴狐狸眼里的……杀气,不,是死魂之气,随着他的视线,阴森无比地射向归楚敲门的方向。那一刻,她几乎以为他不是个被软禁的,而是个软禁人的……

“裴兄?”归楚不知死活。

沉默。

死一般的沉默。

半晌,裴狐狸看了一眼还在僵持状态的霄白,皱着眉头把刚才解了一半的衣服仔仔细细地扯了回去,扣上扣子,又把她翻了个身,检查了一边领口衣襟有没有漏下的地方,然后在她呆滞的目光中扣上了自己的扣子,满脸的阴郁。

“进来。”他冷道。

霄白替他捏了一把汗,他知不知道,他让进来的是这三日阁的主人啊……虽然平时没有一点阁主的样子,但……

吱嘎,门被推开了,归楚满脸笑意地走了进来,眼光落在床上的景致上,带了几分暧昧之色。霄白顿时脸红得想撞墙了,哪里知道裴狐狸压根没什么羞耻概念,他一派“你是擅闯者”的主人架子,从从容容地下了床,冷眼看着归楚。

归楚有些尴尬,干咳了几声:“裴兄。”

裴言卿冷笑,有意无意地挡住了他望向床上的视线。归楚顿时无话可说,只是偷偷递了个眼神给霄白。霄白顿时无语问苍天:不是我——

被软禁的裴某人没有阶下囚该有的自觉,霄白在一边替他着急,却也无济于事。

“事情处理得怎么样了?”裴某人开口。

归楚愣了愣,看了一眼床上的霄白,犹豫道:“小皇帝那边还有些难缠,其余已经解决。”

“那今天回府。”裴狐狸道。

“领命。”

领命?

霄白不笨,当然听得出这两个字背后所代表的顺从。裴言卿是个被软禁的人,照道理来说,归楚哪怕完全同意,也不该说“领命”啊……他可以说好,可以说行,可以说知道了,可他说的偏偏是领命。

裴言卿眼底的光芒很锐利,相对比下,归楚却很柔和,或者说是顺从。这简直不像绑匪和被绑的肉票……

“归楚,你和这混蛋是什么关系?”霄白也从床上下来了,走到了裴言卿身边,点点他。

归楚笑了笑,不答。

反倒是裴言卿脸色不佳,阴沉得很。

沉默。

霄白忍不住了,退开一些距离,防备地看着裴狐狸——这只狐狸一个“肉票”,他哪里像肉票了啊?如果,如果不是一开始她默认他是被灭了门然后被绑架来三日阁的,照他之前的所作所为来看,她都要怀疑他是来养病的了!

“可以吗?”归楚笑着问脸色阴沉的某人。

霄白忍不住起了鸡皮疙瘩:这两个人,一冷一热啊……

“随便你。”裴某人冷道。

“是。”归楚笑了,转向霄白笑道,“白,其实公子只是来三日阁静养而已,你之前的所作所为,多虑了。”

霄白:“……”

“我少年时代为公子所救,已经为公子效命四年。”

“……”

“这次也并非有意相瞒,而是小皇帝忽然下了绝杀令,是我劝的公子遣散家眷来三日阁静养。顺便……公子最近心情似乎欠佳,我就干脆做了几分样子给摘星楼看,看看白你会不会来。”

“……”

“呵呵,看来公子心情已经好转,不枉楚某一番好意啊。”

霄白很火大,相当火大,火大得想要烧房子!她阴森森地朝罪魁祸首裴言卿看了一眼,发现他“正好”移开了视线。真巧啊真巧,让她一腔怒火没地方发泄。

“下去。”裴公子裴言卿发话了。

“是。”归楚很顺从,只是临别玩味地往回看了一眼,顺便抛了霄白一个“你要好好利用”的眼神。

……

……

“所以说,你就挖了个大坑让我跳?”霄白咬牙。

归楚一走,裴言卿就眯起了眼,一副和颜悦色的模样。只是眼神有些飘忽,说白了那叫心虚。

“小白,我们先回府吧。”

——很好,连称呼都换了。

“好。”霄白咬牙,我看你还能玩出什么花样!

“回去后,你会留在裴王府么?”裴狐狸轻声问。

“这阵子会。”在没有查出四年前到底发生什么事之前,她不会回摘星楼。

“真的?”狐狸眯眼笑。

“嗯。”咬牙。

阴风吹过,霄白却觉得自己在燃烧,被气得!

偏偏某只狐狸不知好歹,拖着长长的衣袍还想低头吻她,结果——

被咬了。

***

只隔了半个时辰,归楚就准备好了车马,送霄白和裴言卿离开。离开之前,他点了把火,把三日阁烧得干干净净。于是他也无家可归了,自然而然地跟着他们一起回裴王府。

“为什么要烧?”霄白不明白。

“摘星楼马上就会发现绑架是个幌子了。”归楚解释,“呵,我们这场戏,从头到尾是演给小皇帝看的。也是时候收手了。”

“……那我在这场戏里扮演的是什么?”霄白问。

“咳咳。”归楚。

“……”裴言卿。

“……到底是什么?”

归楚看了一眼裴言卿,又看了眼眼里快冒火的某人,半晌纠结出两个字:“宝贝?”

结果,江湖传闻狠辣黑心的三日阁阁主,被请下了马车……

一线天上爱(上)

《翩翩桃花劫(重生)》风浅 ˇ一线天上爱(上)ˇ

回王府的路上一路祥和得很,没有冒出个路人拦路砍人什么的。霄白却很不踏实,不知道是因为被赶下马车的归楚一直莫名的目光,还是因为裴狐狸那古里古怪的眼神,总而言之,这一路——辛苦啊!

裴王府,霄白至今还记得上次和师父一起来的时候拿冷清的样子,偌大一个气势恢宏的王府里面没有一个人,像是死绝了一般。那种心惊胆战,她现在都还记得。

身边的裴狐狸一声不吭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只是偶尔咳嗽一两声,然后小心地打量她。

……

白眼。

狐狸咳嗽。

霄白忍不住瞟了他一眼,却对上他有些怪异的目光,顿时什么东西变了味儿。她瘪瘪嘴,浑身不舒服,哗啦——掀开了马车的帘子。

“小白。”狐狸发话了。

“干嘛?”

“过来。”狐狸道。

“……”防备。

裴狐狸笑了笑,笑得眼睛都弯了,最后咳嗽了起来才收敛了。

通常情况下,这只混球狐狸笑眯眯地喊人过去一般会发生两件事,一,他老人家挖好坑了正招呼你跳呢;二,他老人家准备挖坑了,趁着空闲招呼你热身。对于“你过来”,霄白的第一反应是——裴王府怎么还没到!

霄白心里在嘀咕的事情实在太好猜了,裴言卿见了微微皱起了眉头,不满。她很简单,但因为简单而把防备写在脸上,这让他裴王爷不高兴了。他低眸想了想,朝那个明显是随时想撤的人招招手。

僵持。

“小白……”他低声叫。

霄白硬生生掉了一地的鸡皮疙瘩。他叫茗儿的时候是毛骨悚然,他叫公主的时候是血淋淋,他叫霄白的时候是暴怒的,他叫小白……呃……

“霄小白,你真不过来?”

“……”霄小白……

狐狸眯眼。

霄白瞪了,最后还是低头妥协了。阿弥陀佛,人不能总和畜生计较啊不能啊不能。

最后的最后,是狐狸把轿子帘一拉,拽着她跳下了马车。霄白不知道,这个病鬼哪里来的力气可以提着她走,反正就是莫名其妙地在荒郊野外被拽下车了。

“你们先走。”裴言卿道。

“是。”归楚笑了笑,好不顾某人死活,策马走人。

一瞬间,尘土飞扬,霄白的小魂魄在原地哆嗦成了筛子。这荒郊野外的,这只狐狸难不成想杀、人、灭、口?

既然已经被拽下马车了,霄白很有自知之明地不挣扎了,跟着他往前走。这是个陌生的地方,不过越往前走越是看着有几分眼熟,到后来看到一大片拦路的山崖,山崖中间裂了一条缝,她终于想起来了,这地方,可不就是上次分别的那个地方?好像叫什么一线天什么的——可是,他带她来这儿干嘛?

“上次,就是在这儿你走了。”裴言卿轻道。

“……我那是被绑走的!”

“你走后,如果不是归楚赶到,呵,我怕是早就死在了这儿。”

“啊?”

“你以为,你那‘亲人’师父会那么干脆放过我?”

那天,那个叫酹月的女人带走了她之后,他在这儿呆呆站了小半天,然后,那些人又折了回来。如果不是归楚,他怕是早就死在了那天。

师父……

霄白一愣,不由自主地想起了云清许那浅淡得几乎看不出的笑。他从来不是个好人,这她早就知道,可是……可是他是个对她很好的人。但这些日子以来发生了那么多事情,她对他的心思真的没有动摇么?

“所以,我们来算账。”裴狐狸笑眯眯总结。

“……”

“嗯?”

“……禽兽。”

“嗯?”眯眼。

“……明明是你赶我走的,你居然找我算账!”霄白怒不可遏,“那时候我从头到尾一直在说我要留在裴王府,你把我往火坑里推就算了,你居然还反咬我,你个禽兽!”

她今天——豁出去了!

只是换来的却是裴言卿不愠不怒的脸。他的嘴角甚至还有一丝笑意,慢慢地攀爬到了眼里。他说:“霄白,你和我,差一点就不认识了吧。”如果四年前他不曾离家出走,如果四年后她醒来那次他的刀快了一分,伤口深了一分,如果这次她没有去三日阁……那么多次,只要查一点点,就是一辈子的错过了。

霄白不知道怎么应对,瞪着眼防备。

他的眼睛难得的温和,澄净得像是初春的叶子。虽然穿着的是花哨得不得了的锦衣,可就是感觉……突然干净了。她还记得刚见面的时候,他让她穿上那件血染的衣服,那个时候,他是红色的,很凌厉的那种颜色,好看,却危险。可什么时候开始,他成了这副样子呢?

“怎、怎么样?”她结巴。

裴言卿笑了,他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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