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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莫懿轩这辈子很少佩服过谁,到目前为止,就三个。一个是当今的圣上,虽然,他不比自己毒辣,但是却将雪樱国治理的井井有条国泰民安。虽然,一直是他征战在外,才能保住雪樱国一方平安,但是,他深知,守城比保城更难啊。何况要那些百姓安居乐业。第二个就是老爷子,在他眼里,老爷子似乎是无事不知,他预料的,都是如事先见到一般。对此,他表示自己真的敬佩,还有就是老爷子这些年不要武力所积攒下的人脉,这不是人人都能做到的,换句话说,这天下,除了老爷子,他认为再也无人能做到了。
第三个就是自己刚刚娶过门的新婚小妻子,莫懿轩对她简直佩服的要死,她是第一个不怕死敢顶撞他的,也是第一个只草草几句话,就让他怒火大然的,更是第一个明目张胆说自己有断袖之嫌的女人。
恶狠狠的送一记白眼给眼前的人,他只不过是借了老爷子的光,要不然,他保证,此人现在能不能活着都是问题。
错愕了一秒,容云鹤冒死的在地上一沓卷轴中找到那卷记载着玉妃详细情况的卷轴抱过来。他明明就把这个放在最上面了,怎料到他根本没有打开过。
他虽然不知道莫懿轩到底要查什么,但是,楼主交代过,要是莫懿轩来查后宫之事,这玉妃的卷轴,一定要让他看,只有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横了横心,咬咬牙,他顾不得那么多,扑通一声在此跪倒在莫懿轩脚边,高高举起写有玉妃名号的卷轴,闷声哼道。“少爷,哪怕你要杀了属下,这东西,你也要看,这是楼主交代的。”
自古,忠心之人,数不胜数,但是,莫懿轩不得不承认,像容云鹤这般的。还真是少见。说他愚忠也好,他这份忠心,真的是难得,冲着他这样的心思,莫懿轩慢慢接过东西。一寸寸张开。不禁他眉中那股怒火没消散,反倒是愈演愈烈。此时的他,就像一只笼子里饿了几天的雄狮。突起的眼睛让他看起来比地狱了的恶鬼都可怕。
“回宫!”把手里的东西草草收进口袋,他更是一刻都不想停留。好,很好,玉妃,你既然是披着羊皮的狼,那么,就陪你玩儿玩儿猎人的游戏。不过,此时的莫懿轩平生第一次后悔,他后悔当日怎么没把玉妃之子白辰秋一阵扎残。
同样的一对主仆,两匹健硕的汗血宝马不停的在这大街上此起彼伏的响起让人胆战的赶路声,一声声,嘹亮的催促。摄人心魄。
皇宫最小的一扇门,威严耸立在城北,在它的守护之下,皇宫像是一座天上的宫阙矗立在这雪樱国的中央。莫懿轩拉紧缰绳,亮了亮腰间的物件,毫不在乎的直冲进皇宫。这里,比他的王府还畅通。他是雪樱国的北冥王,那个嗜血,暴戾,没有人性的鬼面王爷,从古至今,无人敢拦他的去路,哪怕他这次要在后宫里掀起一场从未有过的血雨腥风,他还是一如既往的北冥王,只有他杀人,没有别人点灯的份儿,皇宫怎样?后宫怎样?只要他想,无论何时何处,他都会是那个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男人。
随从跟着他一路狂奔回养心殿,虽然在他们眼里这通天楼离皇宫不远,但是这一来一去,也足足花了一天的时间,此时,正是朝阳初升,暖洒大地的清晨。
站在养心殿门口,他深深的做了一个深呼吸,他要把自己骇人的一面压下去,不能吓坏了自己连拐带骗才娶回来的小妻子。
“亦柔,可有想为夫?”装出一副痞子笑,他眼中悉数都是冒着寒意的精光。
“哈欠。这么早啊?”坐在软榻上陪莹儿玩儿棋子的白亦柔淡淡的抬起眸子,似乎看不出,她有一丝焦急,也许是心底里压根就没信过他,白亦柔似乎都关心,他到底是带回来怎样的消息。
在她的认知里,男人都是不可靠的,能有结果最好,如果没有,她自己早晚也会弄清楚,如果,过分依赖,只会让自己跌入不可估量的深渊。
“呵呵,为夫答应你的事情,怎么会食言?只不过…”莫懿轩就是莫懿轩,心里本来气的想杀人,脸上还是一如既往的平淡,既然,事情办好了,是时候该讨要点属于他的福利了。“哼,骗子,不准你靠近姐姐。你这个坏人。以后,不准你来打扰姐姐!”听见来人是谁,一个激灵。莹儿死死的搂着白亦柔的脖子,一丝都不肯松懈。一双眼睛,警惕的看着莫懿轩。都是她太好骗了,才会让他把姐姐打的下不了床,她要去求父皇,把姐姐还给自己。
白亦柔一双比金子还无辜的眼神带着些许祈求的味道看向他。自己一时多嘴,才会让莹儿如此敌视他,老天知道,她真的不是有意的。
扯扯嘴角,莫懿轩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他毫不在乎的话,真是害的白亦柔恨不得把他撕碎了。
13 亦柔大哭
“莹儿啊,本王何曾骗你?骗你的是你姐姐!不信,你等着看,一会,她保证会让人带你走的。唛鎷灞癹晓”坏坏的捏了捏莹儿还带着一丝婴儿肥的小脸,莫懿轩是彻底要让白亦柔万劫不复。
似有意,像无意。莫懿轩把袖口里的东西露了一点,而且,正好让白亦柔看了个明白。哪里千真万确是她想要知道的。
被人阴了,白亦柔欲哭无泪,她这次真的是掉狼窝了。莫懿轩就是那个该死的大色狼,害她不能下床不说,现在还来挑拨她们姐妹的感情,黑了黑脸,她故意装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低头凝视莹儿那双有些怀疑的眼睛,点了点她的小额头,教训的说到。“傻莹儿,不准相信外人乱说,姐姐怎么舍得让人把你带走?”
不轻不重,一句外人正好戳到了莫懿轩的痛处。他最讨厌的就是白亦柔到现在还是不跟他站在一条绳上,他劳心劳力为她无所谓,他可以为了她不惜动怒,只是不能听见她说跟他还是没关系,他要的不只是她的人,她的身子,他是一个完美主义者,他的女人,要里里外外,全身心的都属于他。
黑了脸,冷笑一声。“白亦柔,你自己说的,本王是外人,那好,本王今日就算自己多事,今日之事作罢,至于公主的事情,以后,本王一概不会过问。此物,就让它随着这火盆中的炭火,一同消失吧!”伸手取出卷轴,他作势一扔就要将它投进火盆。
“不要!”惊呼一声,白亦柔顾不得怀里还坐着的莹儿,身子一个用力就狠狠的跌下了软榻,一个相当不雅的姿势,就这样出现在众人眼前。
雪樱国的大公主,虽然不受宠,虽然经常被人欺负,但是,这样的狗吃屎姿势,还是第一次出现。
“都给本王滚出去,小心挖了你们的狗眼!”虽然莫懿轩想要的结果得到了,但是,他的小妻子就算丢脸也只能在他面前,这些奴才,要是真的不识趣,他倒是不介意多挖几个人的眼睛。
莹儿被她这猛然的动作甩了出去,屁股重重的摔在了鞋踏上,这样的力道,疼的小人儿瓷牙咧嘴,揉了揉发酸的鼻子,委委屈屈的站起身子,“姐姐,莹儿还是自己走吧,”
有她宠着莹儿才会有刚刚的恃宠而骄,骄纵不懂事也是因为心疼她,但是,眼见他手里的东西对她如此重要,莹儿便人小鬼大的独自走向门口。虽然年纪小,但是小莹儿的心就如同镜子般透彻,大人之间的事情,她还是能理解一点点的。
挣扎着要起来的白亦柔此时看着莹儿落寞的背影,眼睛不由得一酸。自己刚刚怎么可以那么莽撞?那东西是真是假不知道,就会这么紧张,伤了自己不打紧,最重要的是,小莹儿的心,肯定是因为刚刚自己太在乎那个东西而难过了,在这个世界上,她心里最重要的就是这个姐姐,自己怎么可以这样?
一滴冰冷的泪水滴落在手臂上,眼见奴才们退下,眼见莹儿的背影也消失,这偌大的养心殿,除了还站在原地不动的莫懿轩再无他人,她索性顺着这个姿势趴在自己的手臂上,丝毫没有形象的大哭起来,这么多天以来的心酸,无助,都顺着眼角的泪水如数滴落。
她当初为什么要来啊,这里的人,这里的物,她都活的不自在,她们把自己当初敌人一般,她只不过是因为一个意外来这儿的一模孤魂,她只想安静的当一个米虫,有个妹妹可以宠,难道,这样老天都不想放过她吗?
莫懿轩的心,蓦地抽痛起来,他到底是在做什么?看着她哭的如此伤心,他有些手足无措。急急忙忙的走到软榻前,强健有力的臂膀担起她柔若无骨的娇躯,他第一次哑然失声,此时的他,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你滚,你滚。都是你害的,你给我滚!”挥起拳头狠狠的砸在他的胸膛,白亦柔发泄着心里的怒气。要不是他骗自己嫁给他,要不是他有兽性没人性,要不是他故意吓唬她要烧了那东西,那么,此时的一切都不会发生。越想越气,哭的越凶。最后,她再也没有力气打了,软塌塌的趴在他的怀里抽噎着。
“是本王不好,以后不逗你了就是,别哭了。”内疚不已的莫懿轩,早就放下心中的怒气。一边替她摸着脸上未干的泪珠,一边心疼。
虽然,他想让白亦柔笑,但是,除了这句,他似乎再也说不出道歉的话了。时至今日,他才知道,原来,女人是这么难哄的动物。早知道有今天,他一定早点学学怎么哄女人开心,也不用像现在这么糗了。
白亦柔哪里是那么好哄的人物?犯了倔脾气,嫌弃的从他怀里移开自己的脑袋,抱着枕头躺回软榻,虽然,没了眼泪,但是,她的气可是更大了。一切的一切,她全算在莫懿轩头上了。
本来还想邀功要点福利的莫懿轩终于知道这世界上有一物降一物一说了,乖乖举旗投降,谁让他对这女人动了心呢,只能宠着了。卷轴打开,他有些犹豫的看了她一眼。
薄唇微动,他温柔备至的嘱咐她。“不管是什么结果,本王要你答应你有任何决定都要告诉本王,一切,都无需你插手!”
看了那个,以她的性子不动气是不可能了,但是,莫懿轩现在只想无条件的宠着她。哪怕是她要将这天下玩弄于鼓掌,他也双手奉上,唯独,她不能自己动手,他心疼的不是别的,是她!她那双小巧玲珑的手,适合给他挠痒痒,不适合沾染血腥。
白亦柔毫不吝啬的赏了他一记大大的白眼,这个男人脸皮真厚,明知道自己抵不过好奇心,还故意拿东西来诱惑她,不过,想要这么简单的就过关,那是万万不可能的,抬起右手,她如花般的容颜露出一抹娇笑。食指勾了勾,示意他靠近点。
乐的美人投怀的莫懿轩简直变了一个人,人称鬼面王爷的他屁颠屁颠的挪了挪身子,伸出他强健有力的臂弯,等待她的温柔。
白亦柔鄙视的撇撇嘴,果然,男人就是下半身思考动物。像是贤妻一般投进他的怀抱,乌黑的眼睛顿时闪过皎洁。嘴角挂上如罂粟般阴险的笑容。任谁看了,也不会认为白亦柔此时是在跟莫懿轩谈情说爱。
只不过,这一切,莫懿轩都是最后一个知道的。现在的他,只觉得怀里的女人比整个天都重要,此生,他定要守护她一生无忧!
14 互不相容
白亦柔丝毫察觉不到他此时的一网情深。唛鎷灞癹晓邪恶的对准他的脖子狠狠的张开了嘴。平时看上去柔弱无骨的白亦柔此时就像一只被惹怒的小野猫。闪着精光的眸子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终于能如愿以偿的白亦柔此时那还管得了什么后果。反正,要是把这口气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