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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敬面色一震,盯着华婉瑶,“你……”
叶锦素自暗处缓缓走出,泪流满面,注视着上官敬,冷笑出声,“原来你由始至终都未相信过我,哈哈。”
“不是的,年儿,你听我说,不是你所想的,我是真的爱你。”上官敬连忙上前,来到叶锦素面前,紧张不已地说道。
叶锦素向后退了一步,将他伸来的手臂挥开,“上官敬,你我情分已尽,如今我已是南宫少夫人,日后,与你再无任何的瓜葛。”
叶锦素说罢,抬眸,来到华婉瑶的面前,“我知你不会告诉我假扮之人是谁,但,我定然会查出,至于你……这十年的痛苦,我会向你百倍的讨回来。”
华婉瑶大笑出声,接着转眸,看向叶锦素,“妹妹,不论你如何对我,别忘了,你的后位永远是我的。”
“你以为你还能霸占着皇后之位吗?”上官敬转身,沉声说道。
“皇上,君无戏言,您允诺臣妾的,难道要朝令夕改吗?”华婉瑶抬眸,注视着大殿,“即便是,臣妾亦是皇后。”说罢,在叶锦素还未反应过来时,咬舌自尽。
凤秀连忙上前,看着华婉瑶,“阁主,她咬舌自尽了。”
上官敬上前,挥掌,将内力渡入华婉瑶体内,冷声道,“想死,没那么容易。”
叶锦素冷冷地看着华婉瑶,她知晓上官敬定然不会如此放过她,而她如今知晓了真相,更是不愿再多看她一眼,那些十年的痛苦,随着今日所知的真相,已经让她麻木,而她这十年来,心心念念的报仇,如今,对于她来说已经不再重要,她只想将上官敬和华婉瑶忘得干干净净。
如此一想,擦干眼泪,她日后再不会为上官敬流一滴眼泪,更不会为他伤心,前尘往事,如今已然归于尘与土,她肃然抬步,不再有任何地留恋与心伤,向殿外走去。
上官敬见叶锦素离开,连忙上前,拦住她,“年儿,我做那些事情都是因为爱你。”
“皇上,您认错人了,妾身如今乃是南宫府少夫人。”叶锦素抬眸,波兰不禁的双眸,没有任何的情绪,缓缓福身道,“妾身先行告退。”
说罢,便向外走去。
上官敬见状,面露悲伤,“年儿,你我被迫分离了十年,难道你当真如此狠心?”
“皇上,您认错人了。”叶锦素并不回头,推开大殿门,飞身离开。
上官敬注视着叶锦素离开的身影,双眸微眯,“年儿,即便如此,我都不会让你再次离开我的身边。”
李贵始终立在一旁,虽未听到殿内到底说了些什么,但,看到叶锦素突然自大殿走出,还是不免惊讶了一番,故而便垂首,沉默不语。
叶锦素径自回了叶府,自己的院中,眸光恢复以往的淡然,适才的事情,就像是从未发生过一般,而她如今已无昨日那般的伤心,如今,她亦是千帆过尽,需要开始新的生活。
她突然觉得可笑,这十年来,她自重生之后,一直想的便是报仇,可是,却让自己越陷越深,得知真相之后,她以为上官敬是爱她的,他们是被华婉瑶陷害,而分离,可是,如今回想起来,原来,上官敬自始至终都未相信过她,竟然为了打消心中的怀疑,不惜伤了他们的孩子,如此自私残忍之人,叶锦素冷声一笑,她竟然爱了他整整八年,恨了十年,为了他,陪他征战沙场,几经生死,原来,还抵不过他对她的疑心。
凤锦见叶锦素和凤秀回来,叶锦素便径自回了屋中,凤锦便问了情况,凤秀如实告知之后,凤锦挥掌,便将身旁的墙壁打出一个洞,“岂有此理,没想到他竟不相信阁主,亏得阁主为了他,不惜牺牲美色。”
“是啊,如若不是他不信阁主,怎会让那华婉瑶有机可趁呢?”凤秀愤愤不平的附和着。
采莲在一旁听闻,也是义愤填膺,“没想到皇上竟然如此混账。”
“是混账。”凤锦厉声道,“哼,如此也好,阁主如今好不容易安稳下来,如若再为了那皇上,还指不定又要变成什么样子。”
“嗯。”凤秀连忙点头。
“是啊,大小姐这样挺好。”采莲也觉得比起在后宫和那些女人争宠,如今这样更好,而且,如今叶锦素已然成亲,即便那皇上有任何心思,也是木已成舟,无法改变之事。
叶府如今安逸下来,叶锦素翌日便告辞了叶老爷,回了南宫府,按说,女子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即便是回娘家,也要经过夫君同意才可,但是,叶锦素却是例外,她如今乃是南宫府的当家主母,而南宫霍綦昏迷不醒,南宫老爷与南宫夫人又不在府中,故而,她便会来去自如。
待叶锦素回到南宫府亦是晌午过后,秋意和秋雨见叶锦素总算回来,但眉宇间似是有一丝淡漠,便觉得奇怪,看向凤锦和凤秀,又想起自大少爷回来之后,便一直沉默不语,便知其中必有隐情,但她们又不好问,只能如此看着。
“奴婢见过少夫人。”秋意和秋雨连忙上前行礼道。
叶锦素淡淡应道,便看着秋意,“如今府上可安稳?”
“一切安好。”秋意随即应道,看着叶锦素,“只是看着夫人憔悴了不少。”
叶锦素淡淡一笑,“是憔悴了,最近有些疲累。”
“少夫人身体要紧。”秋意关心地说道,想着自家大少爷也是如此,自昨日回来,便不言不语,唉声叹气。
“无妨。”叶锦素朱唇微勾,便抬步向屋内走去,行至内室,径自来到南宫霍綦的面前,注视着他,不知为何,许是因为昨天之事,她亦是解开了心中的结,如今,对任何事都已看开,对于上官敬,她已心死,流连之前对他的恨,似乎在昨夜也依然荡然无存了,她抬手,斜靠在一侧,撑着头,盯着他,“你不预备对我说些什么吗?”
见那安然躺在床榻上的人依旧一动不动,叶锦素注视久久,叹了口气,接着便径自起身,转身离去,突然,身形一晃,向床内倒去,接着便跌落在一个温暖的怀抱中。
叶锦素抬眸,撞上那沉睡千年缓缓睁开的双眸,那一汪深潭,清澈见底,倒映着她的容颜,她一时没了反应,便这样四目相对。
南宫霍綦见叶锦素果然憔悴了不少,一个翻身,自然地将她压在身下,身上的锦袍散开,遮盖着她的身体,垂眸,注视着她,“你很想我醒来吗?”
这声音就像是从远山飘来一般,云淡风轻,似是要将她心头的阴雾吹散。
叶锦素眸光一动,抬手要推开他,却被他压着,“你打算如此对我说话?”
“有何不可?是你将我唤醒的,以后娘子让我做什么,我便做什么。”南宫霍綦俊美的容颜垂下,靠近叶锦素那透着如雪的肌肤,说不出的魅惑。
叶锦素看着如今的南宫霍綦,想来原来他竟是这般的性子,忍不住地低声一笑,“想做什么便是什么?”
“是啊,反正洞房那日,你不是已经对我做什么了吗?”南宫霍綦一双凤目流转,本就眉目如画的容颜上,镀上了一层春色,透着浓浓的暧昧。
叶锦素鼻翼间充斥着他身上散发着的淡淡的如青莲般的清香,让她烦乱的心思能片刻的安宁,她不知为何会有如此的感觉,就是觉得,如此看着他,能听到他说话,便觉得自己不再孤单。
“那夜?”叶锦素挑眉,“那夜当真是我对你做了什么?还是你先对我做了什么?”
“你说呢?那我满身的紫痕是何人所为?为夫可清楚地记得娘子可是为为夫沐浴了半月呢,难道娘子什么都没看到?”南宫霍綦寡薄的唇瓣微微勾起,似是莲花盛开,清香宜人。
叶锦素被南宫霍綦如此压在身下,却未觉的有不适之处,反倒觉得如此,才是真正的南宫霍綦,而她如今已然与他成亲,虽,心已死,但,还是要尽妻子的责任,见他这般,低声问道,“你为何醒了?”
“难道娘子不希望为夫醒来?”南宫霍綦凝视着叶锦素,抬起修长的手指,勾起叶锦素胸前的一缕青丝,把玩着。
叶锦素眸光一暗,“不过是好奇你到底是不是真的沉睡。”
“为夫一直在沉睡,不过,在此是在等有缘人。”南宫霍綦凑近叶锦素的耳侧,低声说道。
叶锦素低声一笑,“难道你真预备如此与我说话?”
“有何不可?反正你我已是夫妻。”南宫霍綦理所当然道,直视着叶锦素,“难道娘子不喜这种姿势,想要换其他的姿势?”
叶锦素听着南宫霍綦的话,将他自己身上推开,“刚醒便说胡话。”
南宫霍綦顺势被叶锦素推开,随即,侧身躺在床榻上,而叶锦素则躺在一侧,转眸,注视着他,“难道不想对我说些什么?”
“那么娘子想听些什么?”南宫霍綦不曾想,会以这种情形醒来,他原本想着用最寻常不过的方式,便是被秋雨查出有反应,然后慢慢地醒来,可是,适才,听到叶锦素那般的声音,还有昨夜她的情形,便忍不住地要醒来,他怕自己若是不醒来的话,她便会离开自己。
叶锦素自床榻上坐起,想着如今她与他虽有夫妻之名,但,算来也有夫妻之实,若是之前,他未醒,她还可自如地躺在床榻一侧,但,如今,他醒来,她如此,便觉得不自在。
南宫霍綦见叶锦素要起身,连忙伸手,拽着她的衣袖,“你要走吗?”
“怎么了?”叶锦素见南宫霍綦一双凤眸波光盈盈,氤氲地盯着她。
“那你为何起身?”南宫霍綦随即一拽,叶锦素便又躺在了他的怀中。
“我倒不知原来南宫大少爷竟比二少爷还轻狂风流。”叶锦素被南宫霍猝不及防的拽入怀中,显然心中有些不豫。
“多谢娘子夸奖,不过,我怎能与二弟相比,为夫的轻狂风流只对娘子,而二弟却是身处万花丛中。”南宫霍綦对上叶锦素的杏眸,“你又不知,这十年来我可是一直昏迷不醒的。”
“当真?”叶锦素看向南宫霍綦,想着他竟然会如此油嘴滑舌的。
“千真万确。”南宫霍綦趁势握着叶锦素的手,频频点头。
叶锦素摇头,“不信。”见她若是不躺下,他便不会好好说话,故而,便躺在他的一侧。
南宫霍綦依旧侧身,笑吟吟地注视着叶锦素,“娘子,你怎知我清醒着的?”
他认为自己一直隐藏的极好,没有留下任何的痕迹啊,为何她会发现?
“起先我也不知,不过,前日不久,有人偷偷到房顶上,揭下瓦片偷看,无意间露出了气息,被我发现,我便觉得奇怪,想着会是谁?想来想去,脑中便冒出一个想法,便前去试探与你,那夜,我故意逗你,你忍不住颤动了眼睛,我便知你是装睡。”叶锦素看向南宫霍綦,诉说道。
“哦,原来如此。”南宫霍綦暗自叹息,心中当然知晓他的媳妇自然是冰雪聪明,但,没想到如此细微,而他有些懊悔,为何当初没有多留下些痕迹呢,如此,便可以早些醒来了,不过,如今也庆幸,还好娘子观察入微,让他唤醒,否则,他还需一些时日才能清醒。
“十年之前到底发生了何事?”叶锦素直截了当地问道,想来十年之前,他定然是发生了事情的,否则,怎会让自己如此沉睡十年。
南宫霍綦转眸,看向叶锦素,“娘子要保护为夫吗?”
“你需要我保护吗?”叶锦素看向南宫霍綦,反声问道。
“那是自然,若是没有娘子保护,为夫若是落入旁人之手,那该如何是好?”南宫霍綦一脸柔弱地说道。
叶锦素见南宫霍綦如此,顿时低声一笑,“你想我如何保护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