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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流年始终面带微笑,微微拂手,“李将军辛苦了。”
“夫人,臣这些年来日夜盼着夫人能归来,如今夫人终于归来,能见夫人一面,臣此生足矣。”李将军一生征战沙场,从未像今夜如此激动,抬眸看向华流年,双眸含泪。
“李将军,我今生有幸再能见到昔日的故友,亦是激动不已,感恩上苍,能让我再见到众位。”华流年亦是表现的激动异常,声音亦是有些沙哑地说道。
“夫人,您此次回来,定然不会走了吧?”李将军接着问道。
“嗯,不走了。”华流年点头应道。
“不知夫人如今身上的伤可好了?”李将军关心地问道。
“偶尔会有些酸痛,不过还好。”华流年亦是温柔一笑应道。
这段时间内,上官敬始终一言不发,而他的目光却总是落在叶锦素的身上,这使得一旁的华流年亦是有所不满,而更使得华婉瑶对于叶锦素生气了防备之心。
“臣记得那年臣随着皇上与夫人打败南麓,那时,皇上因中了北芪设下的埋伏,命在旦夕,是夫人不顾危险,带着臣等突破重重重围,才与皇上内外夹击,使得北芪大败,也是因为那次,夫人因为救皇上,失去了腹中的皇子,更是受了重伤,差点丧命,臣至今都不曾忘记,当时夫人浑身是血地冲进重围寻找皇上的情景。”李将军说道此事时,显得异常地激动。
而高台上的华流年始终挂着浅笑,那眉眼间虽然流露着哀伤,却是让人看不出半丝的伤心。
相反,台下一侧的叶锦素听着李将军所言,隐与袖中的双手紧握成全,当时,为了救下上官敬,她连日疲累,又加之在马上奔波,与敌人周旋,故而伤了胎气,使得胎儿未能保住,这本就是她那一世无法忘记的伤痛,后来,听闻华婉瑶所言,更让她痛彻心扉,原来那时她的孩儿竟然不是因为她的大意而流失,而是因为上官敬至始至终不未曾想有他们的孩子。
想到此,叶锦素心中一阵冷然,低眉,冷笑一声,接着抬眸,目光清冷,却不见半丝波澜。
而上官敬听着李将军所言,始终盯着叶锦素,见她稍纵即逝的哀伤,还有那袖中的颤抖,他的心更加地疼痛,当年的种种历历在目,犹如利剑刺着他的心,这些年来,他一直期盼着有朝一日能与华流年重逢,可是,面对现在的这个假的华流年,他只能将错就错。
“当日,夫人为救皇上,右手臂中了一剑,如今可还会发痛?”李将军想到此,继而更是关切地问道。
“嗯,偶尔会发酸。”华流年顺着话回道。
“我想李将军大概说错了,年儿所中的乃是左肩部吧。”此时上官敬突然插话道。
李将军见上官敬突然说话,连忙垂眸,闪过一丝幽暗,接着回道,“是臣记错了,上的乃是左肩。”
“嗯,年儿刚刚回来,对于众位爱卿对她的记挂,她深感欣慰,如今,朕便替年儿与众位爱卿共饮一杯。”上官敬说着,便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众臣听闻,连忙端起酒杯,齐声道,“臣等恭迎夫人回宫。”
“多谢众卿家。”华流年亦是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众人饮罢,相继落座,而叶锦素则是缓缓坐下,听着适才上官敬为华流年解围,她眸光微冷,想着上官敬如此做,到底是何意呢?
“臣再敬夫人一杯。”此时,李将军又是举杯说道,接着便一饮而尽,似是回想起什么,说道,“夫人可还记得,当时臣等恭迎皇上与夫人回京时,夫人送给臣一坛好酒?”
“嗯,我记得。”华流年继而回道,她始终不厌其烦地回答着众臣的话语,显得平易近人。
叶锦素不知这上官敬到底打的什么主意,但是,听着李将军如此纠缠地问着华流年问题,便知,这其中定然有什么谋算,想到这里,抬眸,便看了一眼被冷落多时的华婉瑶,看来,李将军定然是知晓了高台上的女子并不是华流年,故而咄咄相逼。
如此一来,叶锦素嘴角勾起一抹淡然,想着不管上官敬你到底作何打算,但是,华婉瑶如今出手,那么,我倒要看看你对于这个假的华流年到底是何心思?
“那夫人可记得这坛酒如今现在何处?”李将军不紧不慢地问道,似是跟华流年开玩笑,又或是献宝。
华流年眸光一转,“我记得当时亲自将酒献于将军,这酒定然由将军好好保存着。”
“夫人,当年夫人确实赠与臣一坛好酒,但是,那酒是夫人特意从珍藏百年老窖的酒曲舀来特意送给臣的,不过,当即,便与臣一同饮罢,臣想夫人怎会忘记此事?”李将军抬眸,看向眼前的华流年,冷声质问道。
“许是过去了这些年,我一时忘记了。”华流年听着李将军的话,顿觉不对,连忙改口说道。
李将军久经沙场,怎会轻易放弃,随即,跪在地上说道,“皇上,当年,夫人与皇上伉俪情深,夫人更是臣等当年最敬佩之人,十年之前,夫人不声不响地离开,如今却又突然回来,臣等确实深感欣喜,可是,昨儿个,臣得到一封密函,说宫中的夫人乃是假的,更是将这二人的区别告知与臣,故而臣才斗胆试探夫人,还请皇上明察此事,再降罪与臣。”
李将军此言一出,蒋傲连忙上前跪与大殿中央,“皇上,臣适才亦是与夫人叙旧,虽然夫人能将与臣一同相处之事对答如流,但是,却还是百密一疏,夫人性子豁达豪爽,从未将臣等当成臣子来看待,更是以手足相待,故而,即便是过去十年,怎会与臣等如此客套说话?臣亦觉得不妥,如今李将军如此一眼,臣等请皇上能慎重彻查此事,臣等等了十年,如今却换来一个不明不白之人,还望皇上查明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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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4 釜底抽薪
李将军与蒋傲所言,即刻引起满堂哗然,众人将目光落在高台上依旧安然端坐的华流年身上,那些曾经感恩与华流年的臣子,如今再仔细打量着华流年,更是满腹疑惑,这李将军与蒋傲当年与夫人颇有渊源,故而,他们如此肯定地说道,众人便是将信将疑。
“胡说,朕与年儿相处十八载,朕怎会认错?”上官敬抬手,拍在龙椅上,厉声喝道。
“皇上,臣此处有证据证明此女子乃是假冒的夫人,还望皇上明鉴。”李将军连忙双手将一封信笺呈上。
李贵连忙下殿,将那封信笺接过,垂首行至上官敬一侧,双手呈上。
上官敬接过信封,转眸,看向眼前的华流年,“年儿,李将军不信你,你可有何话说?”
“皇上,臣妾是真是假,全凭皇上定夺。”华流年语气沉稳地回道。
叶锦素嘴角勾起一抹冷然,想着这假冒的女子关键时刻,竟然如此沉稳,将最后的绣球抛给了上官敬,如若上官敬回答是,那么她便是华流年,即便是有多少人说她不是,她如今也是了;如若上官敬说不是,那么,她定然不会善罢甘休,定然会做出相应的措施。
“年儿,这十年来,朕一直期盼着你能够重新回到朕的身边,如今,你回来了,朕又怎能让你轻易离开?如今,众位爱卿既然不信你是真的年儿,那么,年儿便当众让他们知晓你乃是真正的年儿,如何?”上官敬看向华流年,深情款款地说道。
“要我如何证明?”华流年眸光微沉,看向上官敬,轻声问道。
叶锦素看着高台上的上官敬,一时间不知他到底打得什么算盘?华婉瑶定然是将这女子与华流年的区别之处写与信笺上,那么,如若上官敬按照信笺上的让华流年去做,那么,便能知晓真假,如此,眼前的假冒的华流年便是一颗废棋,而华婉瑶便又稳坐皇后之位,而上官敬亦是将这奸细不知不觉地铲除。
不过,叶锦素冷笑一声,想着如若立于高台上的乃是真正的华流年,那么,他会不会也像现在这般,当众让她验证呢?
上官敬虽然眸光看向华流年,可是,那眼角的余光却始终落在叶锦素的身上,她周身散发的冷然气息,还有那一身白雪红梅的长裙,看似高贵清冷,却让他将心中的那抹身影毫无缝隙地联想在了她的身上。
“信笺上所言,年儿的右足拇指上有一颗红痣,朕想年儿不会介意让李将军验证吧?”上官敬看向眼前的华流年说道,心中却是一片怅然,他怎能不知真的华流年那足尖上的一颗红痣,当时,他还笑言说,此颗红痣便是他回眸三世,才寻得的良缘。
“自然可以。”华流年欣然应道,随即,便当众脱下鞋袜,露出她白皙的玉足,目光淡然地看向李将军,“将军请验证吧。”
李将军抬眸,扫过华流年足尖的红痣,心中一颤,抬眸,看向此女子,想着没想到她的心计竟然如此之深,显然是有备而来。
“夫人,可否将您左手腕抬起,让臣看看。”李将军继而抬眸,看向眼前的华流年问道。
“好。”那女子亦是平淡应道,接着伸出藕般的手腕,映入眼帘的便是那手腕上的一条蜿蜒的伤疤。
李将军眸光更加的暗淡,凭借适才他与此女子的对话和种种,判断出此女子并非真正的夫人,可是,为何她身上的标致却与夫人如此相像呢?
蒋傲亦是看到了那女子手腕上的伤疤,转眸,看向李将军,二人皆是面面相觑,沉默不语。
“二位爱卿可还有何疑问?”上官敬心中一阵了然,接着,目光淡淡地问道。
“臣等无任何疑问。”李将军和蒋傲随即回道,“是臣等莽撞,考虑不周全,竟然怀疑夫人,还请皇上定罪。”
“二位爱卿亦是年儿当年的好友,如今,年儿归来,二位自然是最高兴的,可见二位对年儿的关心,朕又怎会怪罪与尔等?”上官敬淡淡扫过李将军与蒋傲,回道。
“多谢皇上不罪之恩。”李将军与蒋傲连忙谢恩道。
“都平身吧。”上官敬微微拂手道。
此时,季昀一直端坐于原处,偶尔将目光落在叶锦素身上,只见她总是挂着漫不经心的笑意,并未给他一丝的暗示吧,便知此事他还是不要插手。
叶锦素如今只是想看上官敬在其中打着何算盘,故而,便未让季昀插手,看着这女子似是早有防范,便知她怕是将华流年所有的习惯与所认识之人都了如指掌,不过,她却算漏了一点,那便是,真的华流年永远都不会想她这般将手臂与脚当众露出,而是直接将他们训斥一顿。
李将军与蒋傲各自回了自己席位,不再出声。
上官敬一一扫过众人的脸色,见众人还是存有疑虑,便沉声说道,“今夜,朕在此设宴,一是为了让众位爱卿与年儿叙旧,而是为了完成十年之前未完成之事。”
众人皆抬眸,看向上官敬,只见他此刻面露严肃,眸光闪过天子威仪,“十年之前朕欠年儿一个封后大典,如今,年儿归来,朕便将十年之前的封后大典补上。”
“皇上,那皇后娘娘该如何?”众臣听罢,显然怔愣不已,紧接着,便听到季昀扬声问道。
“当年,是瑶儿将一封年儿所写的书信交予朕,告知朕年儿不习惯宫中生活,故而舍弃皇后之位,游历江湖,而瑶儿乃是她的姐姐,念她身世可怜,便请求朕将皇后之位封与她,朕才会下旨封后,但,朕当年说过,如若年儿归来,那么,这皇后之位便还是年儿的。”上官敬转眸,看向华婉瑶,沉声问道,“瑶儿,定然不会忘记当年朕与你的约定吧?”
“是,臣妾不敢忘记。”华婉瑶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