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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巨响,一只王爷驾着七色的云彩来到了我的面前,告诉我他可以实现我的一个王妃愿望,于是我实现了世界和平的愿望,可是我却陷入皇家纷争没有人管,天理何在啊!”
没良心的?一只王爷?崔砚梨摸摸鼻梁,什么时候烧杀抢掠坑们拐骗了?迟迟这不是拐着弯骂自己么。
“昨天晚上我做了个梦,梦到我掉进一个无比巨大的大坑里,害的人家落草为寇躲在洞穴里不敢出来,好不容易爬出黑洞见了天日,还给毒蛇咬住不送,差点人约阎王殿,那群没良心的,表面衣着光鲜弘扬正义,私下烧杀抢掠坑们拐骗,小女子挣扎着活着容易吗……”
落草为寇?爬出黑洞?人约阎王殿?夏瑾年无语凝噎,这小嘴吧嗒吧嗒说的不正是他山贼头头的事情么。
“胡诌……”夏瑾年。贼匪头头一事,怎么能跟他南国第一太傅扯上关系。
“乱说……”崔砚梨。不过是在外面金屋藏娇,那也是女人你提议的好不好,哪里鬼斧神工雕琢而成,哪里是小黑屋可媲美的。
“冤枉……”管唯。他不过是抢了她相中的铺子,哪里让他风餐露宿了,还有,他刚才的斥责只是看她在别的男人怀里,心里吃味而已,哪里有冷嘲热讽。
又是三声低吼,听着委屈至极,哼哼,别以为哥哥们个个顶着妖孽横生的脸,就能颠倒众生,魅惑无害小女生,姐姐我纯良着呢,我要替天行道!
“你们懂个毛,玩的人和被玩的人看法不一样被玩的不明白玩的有什么可玩的,玩的不明白被玩的有什么可委屈的的,被玩的不明白玩的为什么乐在其中,玩的……”丫丫的,有机会不整死你们。
“唔……”还想说什么,嘴巴给温软的东西堵住了,看着这张近在咫尺的俊脸,鼻子碰鼻子,还有管唯戏谑的眸子。
崔砚梨指节咯咯作响,恨不能一步上去敲碎这黑衣刺客的脑袋。他竟敢公然亲吻她的未来王妃。不可饶恕!夏瑾年给面前的你侬我侬,霎时心痛难耐。
“小野猫,还想说什么…继续……”许久,离开她芙蓉柳面,在她耳畔亲昵说着,话说自己很喜欢用这个法子来封住她那樱桃小嘴,相信她也是很喜欢吧。
109 突围
就看我怒瞪管唯,真是扶不起的阿斗,想我千方百计混到你身边,我容易么我,唯唯你这孩子忒乱来了。
看了那么多的古代无聊剧,照这个情况,不该是嗜血成性、惨遭围堵的刺客身受重伤,意外之中挟持某人以遁逃。
那套在眼下的情况,就应该这么发展:英勇神武的管唯同学,双拳难敌四手,(众人:是六手,你当太子时隐形的啊。),无路可逃,掐住如花美眷的脖子,咳咳,也就是本姑娘我,呵斥一声:“再过来,我就杀了她。”崔砚梨和夏瑾年当然是心疼无与伦比,心里暗骂这个杀千刀的,口中说着:“放你走。你若敢伤她,本宫定会端了你家。”如此之类,管唯哈哈仰天大笑几声,顺着他们让出的道,一溜烟逃走。
可是,剧情没提前知会我,管唯会不安剧情来!这个二愣子,呆头鹅,看见个女的就想色,还色到我头上来,看我不修理你。
“你竟敢如此羞辱我……”义正言辞,壮士断腕,贞洁烈女呢。
管唯愣住,她这话什么意思,怪他?还是刚没让她满意,心里思忖着要不要再来一次,毕竟音容这丫头不好伺候。
“是可忍孰不可忍,如此,我也无颜再苟活人世,直接用你手中的刀子,抹了我脖子吧。”
叫我怎么说好呢,管唯这孩子,还在发愣,口中说着贞洁烈女的话,眼睛对他眨个不停,就差我伸手捞起他操刀的手,架在我雪白脖颈了。
管唯好笑看着眼前的小妞,这不是严重抗争他男儿尊严的事嘛,不行,坚决不行。
“小野猫,以后这茬你准备怎么说个咱孩听,就说他爹当初打不过,死皮赖脸的挟持他娘做要挟,夹着尾巴逃跑的?”
这都什么时候,“孩子他爹,你要想想,这会要是你不夹着尾巴逃跑,命都没了,还谈什么娃子不娃子问题呢。”
血色从脖子一直冲到脑门,管唯觉得自己一张老脸都不能自己地红到脖子根了,她说这话还倒轻巧的很,就跟吃饭喝水上茅厕一样,那么顺理成章。
幕地,雪白脖颈一凉,乖乖,虽然心里已经有了防备了,也知道身后的男人宁愿自己血流成河,也不会动我分毫,但看这么一把明晃晃的刀子,架在脖子上,那种冰凉感,夹带着死亡气息,依旧还是能挑逗我这小心肝,噗通噗通加快心跳律动。
“这是软剑,从未用过,干净的。不用内力催动的话,跟纺布无疑,别怕。”或许是我身体的本能反应,让他注意到我的不适,唯唯真是个细心体贴的孩子呢。
“谁说我怕了。”死鸭子,就要嘴硬!经他这么一说,心里那种惧怕感骤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这刀凉凉的,七月的天,贴着滚烫的皮肤,还是蛮舒服的。
我想,这应该是情人效果!换做一个十恶不赦的家伙,就算在我耳边怜香惜玉的说,“小美人,哥哥不会伤你的,只要你不要乱动。”那反而会让我恶心,不是安心。
“让!这雪白的脖颈,出现血痕的话,我想二位可是再找不到如此娇俏的儿了吧。”管唯终于在我的教育下,持刀要挟。
小子,孺子可教嘛,说起话来,比我狠多了,但看对面一脸不可置信的夏瑾年,还有压制怒火的崔砚梨,就知道这话的效果,还是蛮雷人的。
等到管唯带我跃上皇墙,方见阴暗里走出的雪白人影。
“哎哟哟,我说小唯唯,您这就不厚道了,把人家从温柔乡里拽出来,真是为难,看你要这么补偿我。”说话的正是长着一张颠倒众生的妖孽闻人庄主,待看清管唯怀里的我,又是一阵坏笑,“哎哟哟,颠龙倒凤的滋味如何?”
“皇家有追兵,够你今晚玩了。”管唯扯了扯盖着我身上的衣服,不紧不慢道。
“雪王爷你自个解决,我对南国第一太傅有兴趣。”谁都知道夏瑾年比较难对付。
110 催婚
自古百姓爱唠叨,尤其是皇家的新闻,那可更是炸开了窝的广泛而谈,大到达官贵人家的夫人小姐姨太太外加没入门的藏着掖着的小情人,小到街头巷尾买豆腐宰猪鲨鱼的大妈大婶二大爷的,无不对前几日皇宫那一事件,很是上心。
对她们而言,已经很久没有这么惹火的新闻了,事关那个温润如玉的南国第一太傅,魅惑众生的雪颜王爷,还有那个神秘的黑衣刺客,无不成为无数少女乃至妇人的心中偶像。
“王妃还没找到吗?”
“嘘……话可别乱说,叫太傅的人听到了,可不得了,听说这次太傅极力反对王妃纳妃呢?”
“听说没有,是王爷抢了太傅的打小的青梅竹马。”
“你这话说得我乐意听,肯定是那女的缠着雪王爷不放的,你没听说王爷府的那位锦妃,都闹到皇后那去了……”
“我看不见得,论才学、相貌、身家,咱们太傅哪点比不上雪王爷。”
“就是,咱们南国两个好男人都给站去了,依我看,也是那女人使了狐媚手段……”
街头巷尾的,大家也就图了乐子,有事个忙个,没事吹吹牛,日子就在指尖流沙般过去了。
算的最难熬的当属三人,始末尽知的男人此时也是束手无策。
雪王爷府。
“追加悬赏金一万两。”
“王爷,已经十万两了,再加……”办事的奴才看自己王爷脸色已近阴霾,后面的‘恐有不妥’生生给咽下去,“属下这就去办。”
太傅府邸。
月如水,倾洒入院,晕染得他光华似水,,皎皎青竹雪兰般的富贵王孙,所谓风华绝伦亦不过是如此。
“这棋局,亦然挑起一时战欲,若没有你,终究不过是棋局罢了。”翩翩太傅,风流秀雅,拈起木粒棋子卿叹。
江南管家。
“你那小东西呢。”闻人扶擅而摇,好不闲逸。
“她叫音容。”
“好好好,你那音容小妞呢?”
“跑了。”状似不在意的说。
“哎哟哟,人家是偷鸡不成蚀把米,你这是偷来的东西,自个跑了。你这小东西有趣的紧。”
“她玩累了,自然会回来。”管唯念起茶盏浅呷。
“你不查查她什么来历。”闻人痞笑,仍旧好不风流。他说的也不无道理,能混人皇家宴会,惹的太子、王爷、太傅大动干戈的,想必不是常人家的孩子。
“她自然是我管唯的人。你查到什么了?”他也不是没有怀疑过,只是那夜之后,好似王爷府和太傅府达成某种共识,一致咬口丢掉的是太傅府上的一名小姐,还和王爷牵连不清。至于她的身份,两府则是讳莫如深。
“别忘了,即将成为你的人,还有那谢家的三小姐。真怕你这张冷脸,别辜负了人家一番柔情蜜意。”
是的,就算音容的出现,仍旧没有打乱管唯的计划,音容虽然从自己身边逃跑了,管唯甚至还利用了这段时间王爷府和太傅府的动乱,一举提前了同江南谢家三小姐的婚期。
这就是男人,事业和感情,本就是分开的,要说男人可以分的毫无瓜葛,那也是在看清谢三小姐本来面目之前的事。
北国的驸马爷叛婚了,西国近日连降暴雨,东国使臣终于表达了友好邻邦的意思,这些新出花边新闻,很快占据众人注意力,等到谢三小姐以倾人之姿,再现身影,已是三月余之后的事了。
是日,江南管家催婚看于谢家三小姐。
111 同盟
记不得到底是哪个聪明娃子说过,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想必愣是聪明如夏瑾年,邪魅如崔砚梨,狡猾如管唯,恁是想不到我会躲会江南谢家庄。
当然,我这一躲,还是真要感谢运气这档子事,我回谢家府正好恰逢夏瑾年第一波人马搜查已走,管唯第二波人马刚茶凉时候,于是我安全躲入谢府。
唯一需要担心的就是别再被崔砚梨第三波搜查人马,给百度出来,那就万事大吉了。
于是乎,躲入谢府的我,首先应该做的就是拉同盟军,腹背受敌,可是兵家大忌。
“小迟,我知道你在京城受了委屈,至于王爷下令你代嫁一事,我也是在你上京之后,父亲在道给我实话的。我委实不知。”
谢柯没说的是,小迟上京,他与父亲大吵,还不是想为她扳回一局,看能否退了管家这门亲事,哪知父亲最后无奈道出的真相,竟然这桩婚姻是王爷的棋子。
我这也不过是在京城,听崔砚梨那番话才顿悟出来的,这谢家指不定就是王爷府的幕僚之臣。原本还以为只不过是个商业联姻,最后告知我只是政治阴谋,我想恁谁都会一步三回首吧。
“大哥,我已经回来了,自然是认了。”别说我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一如疼我爱护我给我银子花的谢柯,还是不免试探一番。
“小迟,我带你离开吧。到一个无人认识的地方……”谢柯说这话的时候,又让我想起那日受了剑伤,昏沉中他印在额头的那个吻。
哎,这个爱了不该爱的可怜人。我倒是没有这么多条条框框,只是,毕竟这身子依旧是他妹子的,既不能暧昧不清,想来我还是要果断拒绝这份情的。
“大哥……”蹭着他的金边袖口,依偎着他的臂膀,小女孩撒娇模样多半如此,咱也很感谢这身高差距不是忒大,和合适走撒娇这个路线。
“大哥若是对我好,就依了我嫁入管家,想他管家也是江南第一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