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的修道成仙的说法,确实很难让人相信,但就和刚识字的人理解不了高深的文字一样,谁又知道是不是只有当一个人的境界提到了一定的层次,才会领悟到佛教和道教之中的高深道理呢?就拿韩愈来说,他极度排斥佛老,认为佛老之说,是虚妄之谈,而他的侄孙韩湘子,却偏偏一心修道,而且韩湘子还一心想点化韩愈,让韩愈认同道教……”
现在许多大学生连古文都读不懂,有阅读障碍,也说明其实和古人相比,现代人有些方面是发达了,比如实证科学,有些方面却退化了,比如形象思维。
“八仙过海之中的韩湘子是韩愈的侄孙?”刚才施得和萧佐的理论,让全有听得昏昏欲睡,猛然听到传说中的仙人出现了,顿时精神为之一振,“真的假的?是不是也是民间传说呀?”
“当然是真的,一看就知道你没什么学问。”夏花对全有的少见多怪嗤之以鼻,“学西医学傻了吧?中国的传统文化都快让你们这些人丢尽了,不知道中国传统文化的博大精深,也不知道中医的高明和神奇。甚至还有些人全盘否定中医,简直就是数典忘祖。否定中医的人都不长脑子吗?也不好好想想,从他现在向上数几代,肯定有祖宗得病被中医救活过,如果没有中医,他祖宗死了,哪里还有他?这种人就是忘恩负义、吃里爬外的混账!”
虽然夏花的话有几分刻薄,不过施得还是大声为夏花过激的言论叫好:“说得好,有些国人,长了一张中国脸,却是一颗汉奸心。”
“咳咳……”萧佐忙咳嗽几声,迫不及待地说道,“先不说中国脸汉奸心的败类了,他们都是狗腿子猪肘子,先说说韩湘子怎么点化韩愈的故事吧。”
见萧佐被他成功地吸引了进来,施得暗暗一笑,不慌不忙地说道:“好,下面继续韩湘子的故事……话说韩愈因韩湘子修道,对韩湘子十分排斥,有一年他过生日,也不邀请韩湘子,不料韩湘子不但不请自到,还为韩愈带来了一件神奇的礼物。”
“见韩湘子不请自来,韩愈很不高兴,不过韩湘子毕竟是他的侄孙,他又不好赶走,只好以考一考韩湘子学问的名义,让韩湘子作诗一首,以表达他的志向。韩湘子早有准备,开口吟道——青山云水隔,此地是吾家。手扳云霞液,宾晨唱落霞。琴弹碧玉洞,炉炼白朱砂。宝鼎存金虎,芝田养白鸦。一瓢藏造化,三尺新妖邪。解造逡巡酒,能开顷刻花。有人能学我,同共看仙葩。”
“韩愈听韩湘子所吟之诗全是修道学仙之说,就问,难道你真有造化自然的本事吗?韩湘子当即搬了一酒樽到大厅,并以金盆将其盖住。片刻之后,开樽一看,原本空樽之中,美酒已满。韩湘子又聚土成堆,很快,一枝枝芽长起,瞬间长大开花,花与牡丹一般大小,但颜色比牡丹更华丽。更奇的是,花上有金字二行——云横秦岭家何在?雪拥蓝关马不前。韩愈不明白这是何意,韩湘子说,天机不可泄漏,日后自会应验。韩愈不以为然,以为韩湘子的所谓仙术不过是障眼之法,也对两行金字没有放在心上。”
“不久,韩愈因谏迎佛骨,惹皇帝大怒,贬韩愈为潮州刺史,限日动身。圣命难违,韩愈只得别离妻儿,往潮州而去。走了不到几天,寒风急起,大雪纷纷。韩愈走到一处山前,此时大雪已经有数尺之深,连马也因雪深天冷而难以前行,举目四望,前不见村庄,后不见退路。就在韩愈绝望之时,忽见一人如从天而降,吹笛踏雪,潇洒而行,雪花纷纷让开,一片也落不到他的身上。”
“韩愈定睛一看,竟然是韩湘子。韩愈问韩湘子,这是什么地方?韩湘子一身出尘打扮,恍然如飘荡在天地之间的一片雪花,他朗朗答道,这里就是蓝关!韩愈一听,怅然若失,嗟叹良久,才说,你原来早就知道我有此一难,既然你远道而来,有意点化我,我赋诗一首,作为回赠……韩愈的诗,是他留传下来的名作之一,夏花,你应该会背吧?”
施得一口气讲完了韩愈和韩湘子之间的轶闻,见夏花一直跃跃欲试欲言又止,就有意让夏花接下去。
“当然知道了,这就是著名的《左迁至蓝关示侄孙湘》,基本上好好上学的好学生,都会背。”夏花大有深意地看了全有一眼,声情并茂地念出了韩愈的诗,“一封朝奏九重天,夕贬潮阳路八千。欲为圣明除弊事,肯将衰朽惜残年。云横秦岭家何在?雪拥蓝关马不前。知汝远来应有意,好收吾骨瘴江边。”
夏花不愧为主持人出身,朗诵得很有水平,施得点头说道:“至此,韩愈才相信韩湘子所修的道是超出了他的见识的大道。从此以后,他不再和以前一样固执地排斥佛老了,而是用心研究了许多佛教和道教的典籍,最终领悟到了佛教和道教博大精深的内涵,也才知道,原来一个人境界不够时,会固执地将错误当成正确,他所谓的‘欲为圣明除弊事,肯将衰朽惜残年’的壮举,其实是自欺欺人的傻事。”
“……”萧佐半天没有说话,施得对韩愈的评价以及施得所讲的故事,完全颠覆了他对韩愈的认识,让他一时难以接受,但又不得不说,施得的评价也好,故事也好,确实又不是无稽之谈,很有说服力,让人很难生起排斥之心。
本来萧佐一开始还对施得的大师身份有所怀疑,虽然到现在为止,他还是不知道施得到底是哪门子大师,但只凭施得刚才的一番话和闻所未闻的故事,就足以让他认可了施得的大师身份——就算施得不是国学大师,至少也算是半个历史学家或是佛道学家了,反正就萧佐认为,施得比他见过的许多所谓的专家教授都更渊博更有风采。
好吧,闲谈至此为止,该谈正事了,萧佐的目光就又落到了夏花身上,见夏花风姿绰约,宛若一朵傲然的腊梅,虽然他心里更欣赏月清影的清冷傲然,但夏花也是难得的秀色,不由心思又动了。
夏花是谁?她最会察言观色最有眼力,萧佐眼睛才转了一转,她就知道萧佐的心思又乱动了,就伸手挽住了施得的胳膊,嘻嘻一笑:“忘了说了,施大师除了大师的身份之外,还有一个身份就是——我的未婚夫!”
全有愣了一愣,张了张嘴巴,又识趣地闭上了。他尽管不敢认定施得和夏花是不是真是情侣,但从夏花夸张和幸福的表情上也可以大概猜到一二,多半是夏花喜欢施得,而施得对夏花是若即若离的心思。
当然,夏花故意在萧佐面前秀恩爱的真正用意,全有再明白不过,他比谁都了解萧佐,知道萧佐在文质彬彬彬彬有礼的外表之下,有着一颗深藏不露的热爱所有美女的博爱之心,尤其是大胸美女。
第069章 人生有三命
萧佐微微错愕片刻,然后眼神中才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遗憾,他冲施得微笑点头:“恭喜施大师抱得美人归!夏花可是石门有名的茉莉花,当年有多少人开着各种各样的豪车,等待在她下班的门口,深情地哼唱一首《好一朵美丽的茉莉花》,结果夏花视而不见,当石门政商两界的青年才俊不存在一样,这件事情,一时传为美谈。当年还有许多人打赌,说除非京城的贵公子才能赢得夏花的芳心,没想到,都输了。最终摘走石门一枝花的不是什么京城的贵公子,而是施大师。”
全有不以为然地笑了,没有接话,他听了出来,萧佐明是恭维,其实语气之中,颇有对施得的不敬和怀疑,不敬施得既不是富二代又不是官二代的身份,怀疑施得施大师的名头到底价值几何,是不是盛名之下其实难副。
“听你的意思,你怀疑施大师的本事了?”夏花不如全有含蓄,直截了当地问了出来,“萧佐,我和你打一个赌,如果施得有真本事,是可以铁口直断、点人前程的大师,你就什么条件也不要讲了,直接拆借一个亿资金给滨盛,怎么样?敢不敢赌一下?”
“这个嘛……”萧佐又退缩了,自嘲地一笑,“我平生最不喜欢赌博了。”
“怪不得清影不肯多看你一眼,她平生最欣赏拿得起放得下当机立断的男人,最不喜欢墨迹的男人。”夏花见萧佐不肯跳坑,就抬出了月清影。
一听月清影的名字,萧佐的眼睛顿时亮了:“对了,你不说我还忘了,月董今天怎么没来?”
“她不想见你。”夏花的聪明之处在于只字未提月清影支持赌博,却又不停地暗示,让萧佐误以为月清影喜欢赌博,“应该是她今天有约会,好像是一个姓牛的人约了她,说要带她见识一下一掷千金的刺激,听说是去了杜庄……”
夏花的话中,到处是陷阱又到处是似是而非的暗示,而且还大量运用了不确定的副词,比如“应该”“好像”等等,如果粗听的话,很容易让人误以为月清影是和牛天子一起约会并且去杜庄参加地下赌场的赌博了,但如果细听的话,她又没有一句话明确指向月清影是和牛天子约会并且去赌博了。
不过听在萧佐耳中,效果却完全是夏花想要的效果,原因在于,一来石门圈子内姓牛的人,有头有脸的也就是牛天子了,二来牛天子确实好赌,三来杜庄是石门圈内有名的地下赌场,他虽然没有去过,却如雷贯耳,听得不下上百次了。
月清影怎么可能会喜欢牛天子那个娘炮?萧佐急了,现在夏花成了施得的未婚夫,那么他视线范围之内,只有月清影一人是如花美姣娘了,以他的身家和长相,哪里不比牛天子强上太多?难道他这么伟岸的男人还不如牛天子这个伪娘有男人魄力?这么一想,平生最不喜欢打无把握之仗的他瞬间下定了决心:“好,赌就赌,有什么大不了的,以天佑集团的实力,拿出一个亿的流动资金,不是什么难事。不过既然要赌,既然是我下了一个亿的赌注,那么怎么赌,赌什么,得我说了算。”
“行,你说了算。”夏花喜笑颜开,只要萧佐上了贼船,以施得的本事,绝对可以让他上得来下不去,所以,随便萧佐立规矩。
“既然施得有施大师的称号,而且刚才又点评了韩愈的长相,又讲了韩愈和韩湘子的故事,是不是我可以理解为施大师是一个推崇佛老的相面大师?”萧佐受父辈的影响,博览群书,自认很有学问,就想和施得较量一番。身为男人,都有争强好胜之心,何况又有美女在侧?
在美女面前,男人好斗的一面总是与美女的漂亮成正比。估计也是雄性动物的共同特征,更想赢得异性的注意。
还有一点,萧佐虽然是商人,但他自认是一个儒商,而不是只知赚钱没有文化的俗商。平常和圈人的朋友交往时,谈论的全是金钱和美女两大俗事,难得有机会和大师坐而论道,不谈论一些高深的话题,岂不是坐失良机?而且也显示不出他博学多才的一面。
“我是推崇佛老,但实际上,佛教反对相面、占卜一类的事情。”施得好整以暇,淡淡地回应了萧佐的进攻,“就我本人认为,大师的称呼是别人对我的认可,但我自己并不觉得自己是大师,我更愿意称自己为命理学家。”
“命理学家?哈哈,有意思,相面术科学化了。”萧佐此时自信满满,想一举打败施得,好在夏花面前树立他非凡的男人形象,更希望可以借夏花之口传到月清影耳中,让月清影对他刮目相看,“不管是叫相面术还是叫命理学,就和黑猫白猫逮住老鼠才是好猫是一样的道理,说对了说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