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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小心!”盛夏被吓着了,惊慌之下,脱口而出,“商开疯了,别和他和硬碰硬。”
可惜的是,盛夏的话,施得听是听到了,却没有听进去,因为施得知道,只有和商开硬碰硬,商开才会知道他的厉害。而商开如果不知道他的厉害,会一直纠缠不休。
施得深吸了一口气,运气到胸,由胸到腰,再由腰到腿,然后错身一转,右腿猛地飞出,一腿飞出,正和商开砸来的椅子正面相撞。
“哗啦”一声,椅子被施得一脚踢了个粉碎,随后施得余势不减,欺身向前,右拳猛然打出,在快要击中商开的瞬间,化拳为掌,一掌印在了商开的胸膛之上。
“开!”施得沉闷地吐出了一个字,伴随着施得的话音刚落,商开高大的身躯就如狂风暴雨中的一叶扁舟,被打得七零八落,身子虽然没有腾空飞起,也是忽然朝后一仰,生生滑出三米开外,然后仰面摔倒。
这一下摔得不轻,“砰”的一声,让外人只听了声音就觉得一定很疼。
“施得!”
就在施得下了重手刚刚击倒商开之时,忽然,一个沉闷的声音从黄昏的雅间中传了出来,随后雅间的房门一开,外人感觉不到什么,施得却蓦然感觉一股莫名而强大的压力扑面而来,就如平起刮起十二级大风一般,吹得他险些站立不稳,倒退几步。
还好,气势大盛的他微微一沉心神,总算站稳了脚步,没有退后半步。
“天南!”
施得只闻其声不见其人就知道来人是谁,怎么又是天南?还真是冤家路窄,他定睛一看,果然,门一开,一人施施然出现在了门前,一身淡然随意的打扮,外加一双普普通通的运动鞋,正是让施得平生第一次品尝败绩的天南。
“施得,好久不见,你的功夫又进步了不少,可喜可贺。”
施得以为天南是商开的同行者,不料天南一开口,却是出人意料的闲话,他也就淡淡一笑:“天叔过奖了。天叔又有什么指教吗?”
天南是牛天子的保镖,现在牛天子已倒,牛家已经衰败,树倒猢狲散,天南估计会另寻靠山了。
施得是震惊天南的气势依然凛人,天南却比施得还要吃惊。因为距离上次比试时间才没多久,没想到,施得的养气功夫又更进了一步。
应该说是一大步。
天南此次在稻香阁用餐,本来是陪人谈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事关他今后的长远。不想饭吃到一半,外面传来了喧嚣的打闹声,让他很不愉快。但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想法,何况因为牛家的倒台,他最近有些狼狈,就压下了心中的不满,没有出头。
不过后来外面的吵闹声越来越响不说,而且他还听出了其中一人是商开,虽然他不认识商开,却知道商开是何许人也,也许以后他还有可以借助商开的地方,这么一想,他就决定不再隔岸观火,想要出来帮商开一帮,好让商开记住他。
不料他刚要起身时,却又感觉到了哪里不对,似乎和商开对打的人是一个罕见的高手,而且举手投足之间,高手隐隐有宗师风范,他就多了一个心眼,没有直接推门而出,而是在窗户之中朝外面多看了一眼,不看还好,一看之下,顿时大吃一惊——居然是施得。
吃惊过后,天南又想,施得是他的手下败将,他出面将施得制服,正好可以解了商开之围,商开对他的本事也就有了一个直观的认识,想通此节,他不再犹豫,见商开被施得击飞,就推门而出,同时迸发出身上的气势,想要先在气势上压施得一头。
有一句话说——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说实话,天南知道这句话,却不信,一个人的进步再快,也不可能在短短几天几个月的时间内,脱胎换骨。当然,施得并没有脱胎换骨的进步,但在他的气势的逼迫之下,不但一步也没有后退,而且还面不改色,沉稳有度,就不由天南不大吃一惊,施得的心性,提升了不少!
是的,是心性,而不是功夫。天南也看了出来,施得在功夫上的提升有限,功夫的提升,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需要时间,但施得在心性和养气上面的提升,着实让他无比震惊。虽然说心性和养气比功夫上的提升相对要快一些,但其实更难,一个人可以练得身轻如燕,却很难战胜自己的习惯。
施得太厉害了,这才多久,心性又提升了一大截,所以施得才会在他的威压之下,不动如山。
施得不动如山,天南必胜的信心就又动摇了几分。
第077章 专治各种不服
天南很清楚一点,他虽然比施得功夫高深许多,但施得胜在沉稳有度,破绽很少,如果施得自信并且意志坚定的话,他和施得交手,至少在几十个回合之内,分不出胜负。以他的身份和年龄,如果和施得纠缠半天也拿不下施得的话,就会贻笑大方。
心思电闪间,天南终于做出了一个艰难的决定,他勉强一笑,冲施得微一点头:“不敢,不敢,你现在一日千里的进步,再过不久,你就超过我了,在你面前,我说不定还得俯首称臣呢。”
什么情况,天南怎么这么谦虚了?施得心中一愣,虽然他也知道随着牛氏父子的倒台,天南的处境肯定不会好到哪里去,但也不至于在他面前这么低调,而且以他对天南的认知,天南也不像一个见风使舵的人呀?
施得当然不知道天南现在急于寻求新的靠山,本着谁也不得罪的想法,想要留给各方一个良好的印象,就算天南想向商开靠拢,也得商开接纳他才行。如果商开不接纳他,他替商开出头,不是傻瓜了吗?
“哈哈,天叔这么说,就太高抬我了,我是天叔的手下败将,想要超过天叔,没有几年的时间,估计没有可能。”施得的本意是谦虚一番,不料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商开动心了。
商开被施得当众打倒,身上的疼痛是小事,面子是大事,他恼羞成怒,却又知道眼前的施得确实是一个深藏不露的高手,他不是对手,但又不能就这样算了,怎么办才好?
听到施得是刚刚出现的所谓天叔的手下败将,商开顿时眼前一亮,天叔是谁,他不知道,但天叔既然能打败施得,那么天叔就是他的救星。
“天叔是吧?我是商开,不管你知不知道我是谁,我都要告诉你一件事情,如果你帮我打败了施得,你以后跟着我,我保你要什么有什么。”商开十分狂妄地对天南指手画脚,似乎只要他一开口,天南就会立刻听命一样。
商开话一说完,场中顿时一片寂静,许多人都瞪大了眼睛,对眼花缭乱的变故大为惊奇,都想知道天南会怎么办。
萧佐见状,就要向前一步,想要再对天南许以重诺。不料施得轻轻一拉,拉下了萧佐,不让萧佐出头。萧佐不解其意,见施得态度坚决,他也就只好作罢。
天南微一沉吟,没让众人久等,他呵呵一笑:“多谢商总抬爱,不过对不起,我不会为了你而和施得过不去。”
商开一怔,似乎不相信天南会拒绝他,愣了片刻之后,他才冷冷一笑:“天叔,不给面子是吧?”由卝纹卝人卝书卝屋卝整卝理
天南摆了摆手:“不是不给商总面子,而是我和施得太熟了,我建议商总和施得化干戈为玉帛,有什么问题,坐下谈谈总比大打出手要好上许多……”
“行了,少废话。”商开不耐烦地挥了挥手,转身恶狠狠地对施得说道,“施得是吧?你不知道我是谁吧?我姓商,圈内都叫我石门第一公子。石门第一公子你也敢打,你是不是活腻味了?”
“石门第一公子?”施得也笑了,是淡淡地笑,他确实不知道商开是何许人也,不过猜也能猜到大概,肯定不是等闲之辈,不是官二代就是富二代,但不管是官二代还是富二代,他从来没有趋炎附势的习惯,“商开,我问你,你自称公子,知道公子的称呼是怎么来的吗?”
“我……”商开一时语塞,“我干嘛要知道,反正我就是公子。”
“公子是诸侯之子的尊称,请问,你爸是谁,可以和诸侯的级别相当吗?”施得并不是为了让商开学习知识,而是在一步步引商开自报家门。
“我爸是副市长,石门副市长了,怎么了,难道石门的副市长不比什么诸侯大吗?”商开一介武夫,没有多少知识,哪里知道在历史上诸侯是多大的官职。
石门副市长之子?施得微微一想,就知道了商开的身份,他呵呵一笑:“石门副市长确实算是大官,副厅级高官,对小老百姓来说,确实很吓人,但和诸侯相比嘛,嘿嘿,诸侯一是指古代帝王所分封的各国君主,比如汉朝时有七王之乱,当时的七王就是诸侯。二是指掌握军政大权的地方长官,比如三国时的袁绍。你自己说,副市长大,还是诸侯大?”
“哈哈……”
围观的人群发出了会意的笑声,如果对比的话,现在的省委书记也没有古代的诸侯位高权重,更不用提一个副市长了,施得这么一解释,众人都对商开的无知和自高自大大感好笑。
商开被羞辱得无地自容,以他的脾气,如果不是刚才吃了施得的亏,现在早就对施得拳脚相向了,他用手一指施得的鼻子:“施得,你记住了,今天的事情,我一定会让你加倍偿还。”
“出什么事情了,商开,怎么这么吵?”商开话刚说完,一个声音从楼梯中传来,一个人分开人群,一步来到了场中,他的目光先是落在了萧佐身上,立刻流露出了鄙夷的目光,随后又落在了施得身后,眼中的鄙夷变成了熊熊燃烧的怒火,“是你,施得!”
“是我。”施得不慌不忙地笑了,心中却想,今天这顿饭吃得可真是热闹,不但遇到了商建超的儿子商开,还遇到了天南,更没想到,宝马张也来凑热闹了,而且看他和商开说话的口气,显然他和商开关系私交不错,“宝马张,上次你在省委划破了我奥迪车的四条轮胎,今天我开的是路虎,你是不是还想划破我路虎车的四条轮胎?你好歹也是大型集团公司的董事长,却干出了划破别人轮胎的龌龊事,跟一个瘪三似的,传了出去,会让别人笑掉大牙的。”
若是好面子的人,被施得当众指责,说出糗事,说不定会恼羞成怒并且矢口否认,但宝马张却哈哈一笑,毫不含糊地承认了:“没错,划破你轮胎的人,就是我,怎么着,不服是吧?我这个人一向专治各种不服,你小子就是欠收拾,划破你的轮胎还算轻的,下一次就砸车打人了。”
“张哥,少跟他废话,他今天得罪我了,我要他没好下场。”商开见宝马张和施得也有旧怨,更来劲了,朝残耳使了一个眼色,想联合宝马张、残耳,三人一起动手,好好修理施得一顿。
残耳此时也恢复了几分力气,他朝商开回应了一个心领神会的眼神,然后悄悄从地上捡起一根木头,想要乘机敲在施得的头上。不料他刚刚拿起木头,突然后腰一疼,感觉被什么尖锐的东西刺了一下,他一时吃疼,大喊一声:“谁他妈的扎我?”
“是我。”盛夏不是扎残耳,是用她的高跟鞋踢了残耳一脚,她气愤地说道,“我最恨背后下手的人,要是没本事就别和人斗,既然和人斗了,就光明正大地斗,背后下黑手,禽兽不如。”
“盛姐……”一见是盛夏,残耳软了,陪着笑,扔掉了木头,“盛姐,我也就是捡块木头玩一玩,没别的意思。”
“一边儿去,少在我面前碍眼,我告诉你,胡书议,如果你再敢和商开一起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