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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能问问我的婚姻吗?”月清影在人群之外,本来不想凑热闹,但见木方对各人婚姻的点评确实有独到之处,再加上她来时的路上正好接到了木锦年的电话,不由大为心动,按捺不住心中的跃跃欲试之意,问出了口。
月清影此话一出,不但出乎施得的意外,就连夏花和碧悠也同时吃了一惊。不过二人在吃惊之余,微微一想,就立刻明白了月清影患得患失的心思,知道月清影也想知道她和施得到底有没有缘分了。
碧悠没有向木方问婚姻,是因为既然何爷说了,施得的婚姻落在她的身上,别人的话,她也懒得听了,试问就目前国内的命门之中的高人而言,还有谁可以高得过何爷?所以尽管木方对花朵、盛夏的点评都一语中的,并且十分到位,她丝毫没有动心,想让木方也为她的婚姻指点迷津。
她的婚姻没有迷津,施得早晚是她的,不管现在施得喜欢谁偏爱谁,总有一天,施得会回到她的身边,守候她一辈子。正是抱定了这样的想法,碧悠反而在几人之中,最是置身事外,最是淡然,在夏花问了婚姻之后,就连月清影也想问问婚姻时,她还是无动于衷,只当是看一场热闹。
和碧悠一脸淡然置身事外的态度不同的是,夏花对月清影也开口问婚姻的举动,十分在意,她紧盯着月清影不放,双手握紧拳头,唯恐木方一开口就说出月清影和施得是金玉良缘的话来。
“你的婚姻?”木方的目光在月清影清冷的脸上停留了片刻,又收回了目光,她并没有被月清影脱俗的容颜惊艳,却被月清影浑身上下散发的幽怨气质所震撼,过了好大一会儿,她才轻轻地说道,“你不应该问婚姻,应该问事业。”
“为什么?”月清影没有夏花的直爽,却有一颗玲珑心,微一思忖就明白了,“我明白了,你是说,我在事业上会比较顺利,在婚姻上会比较艰难了?”
“何止艰难。”木方见月清影玲珑剔透一点就透,就直截了当地说道,“我的意思是,你最好不要在婚姻上有什么想法了,安安稳稳地一个人过一辈子,不也挺好?就和我一样,当一个无牵无挂的独身主义者,赤条条来去无牵挂,多好。”
“为什么?我不想一个人孤独一生。”月清影又想起了木锦年的电话,心中放不下,为什么在她对施得已经不抱希望时,木锦年又让她重新点燃了希望,而木方却又冲她当头泼了一盆冷水,浇灭了她的激情。木锦年和木方都姓木,难道说,这不仅仅是巧合,而是命运的暗示?
月清影当然不知道木方并不姓木,而是姓方。
“我也不想一个人孤独一生,但有时命运就是这样,不是你想怎样你就能怎样的,比如有人生来贫穷,谁想生来贫穷?没人想。甚至有人希望来生莫生帝王家,但自己能做得了主吗?不能。命运的说法,虽然被一些人痛斥为封建迷信,但这些人能改变他们自己的几分命运?不过是自欺欺人的谎话假话罢了。每个人的命运之中,都有许多无法改变的部分,对你和我来说,孤独一生,就是我们的命运之中,无法改变的部分。”木方话一说完,就站了起来,转身就走,“打扰了,施得,再见。”
“吃饭没有?留下吃饭吧?”施得客气了一句。
“不用了,谢谢。”木方朝施得挥了挥手,头也不回地走了。
月清影愣在当场。
施得作为主人,出于必要的礼节,去送木方。
夏花知道刚才木方的话伤着月清影了,就安慰月清影说道:“清影,别往心里去,木方是随口一说,不能当真,认真你就输了。”
月清影却一把推开夏花:“我就是当真了,就是认真了。夏花,我会孤独一生,你满意了?”
夏花和月清影认识多年,从未见过月清影生气,一下愣住了:“清影,你怎么了?”
“我怎么了?我怎么了你能不知道?”月清影不知为何,只觉胸中有一团火在熊熊燃烧,她不能控制自己的情绪,推门而去,“夏花,我恨你。”
“我……”夏花呆立当场,一时无言以对。
施得正在门口送木方,见月清影风一般冲了出去,刚要拦住月清影问上几句什么,月清影却不给他机会,转身下楼而去。
施得想要去追,却被木方拦住了。
木方缓缓摇了摇头:“追也没用,她的心乱了。她是一个很固执的女孩,她自己的心结,只有自己可以解开,就算你也不行。”
施得微有不满:“你为什么要对她乱说一气?”
“乱说?施得,实事求是地讲,我对月清影的推断是不是正确?你告诉我。”木方面无表情,没有丝毫愧疚之意。
“就算你的推断正确,也不应该这么直白地说出来,要委婉含蓄一些。”
“委婉含蓄?你的意思是……骗她了?”木方不理解施得的逻辑,“你不觉得你这么做是害她吗?你既然给不了她未来,却还要让她认为你能给她未来,让她生活在幻想之中,时间越久,幻想沉淀得就越重,到时真相就会越残酷。早一些让她醒来,也早一些让她安心过她自己想要过的生活。”
施得沉默了,木方的话虽然犀利并且不近人情,但有时人生就是如此残酷,温情脉脉并不是人生的全部,反倒是打击和残酷才可以让一个人真正的直面现实。
“你师从何人?”施得沉默了一会儿,忽然想起了木方刚才的识人之明远比一些江湖术士高超,绝非等闲之辈,肯定师出名门。
“无师自通,自学成材。”木方冲施得挥了挥手,推开了自己的家门,“再见,施得。”
施得摇了摇头,木方不肯说出她真正的师承,算了,他也不和她计较太多了,还有太多的事情需要他去处理。
回到家中,聚会已经接近了尾声,先是曾登科几人告辞而去,随后又是黄梓衡三人,房中就只剩下了施得、夏花、碧悠以及全有、花朵、萧佐和盛夏。
夏花神情落寞了几分,刚才月清影的话,对她打击不小。
“别难过了,夏花,清影是有口无心,你也知道她一向心地善良。”碧悠见夏花难受,就过来劝劝夏花,“等过去了就好了,以后还是好姐妹。”
都以为夏花还会难过一段时间,不料碧悠话才出口,她就又嘻嘻哈哈地笑了:“无所谓了,清影不管怎么对我,我都会对她一如既往。”
“这就好,这就好。”盛夏也看了出来月清影和夏花对施得的感情,她作为外人不好多说什么,只好岔开了话题,“好了,言归正传,说说下一步我们的计划。”
“下一步的计划就是以全有集团为支点,以天佑集团和盛世集团为翅膀,以点带面,一步步扩大影响力和规模,最终达到一统石门江山的伟大目标。”
第022章 纯粹控股公司
全有信誓旦旦,壮志凌云:“全有集团的第一步就是以一碗香为落脚点,争取在一年之内,在全国范围内开设一百家以上的分店,做到一线二线城市全部覆盖。”
“天佑集团吞掉了百厦集团,堪称商战史上的奇迹一战,什么时候盛世集团才能有这样的机会呀。”盛夏无比羡慕天佑集团并购百厦集团的实例,以小搏大,赢得非常漂亮。
“机会说有就有,说没有也没有。”全有嘿嘿一笑,既然盛夏愿意加入到他的联合阵营之中,他就有必要让盛夏看到希望,“本来全有集团的下一个目标是吞下信誉集团,但如果你感兴趣,并且条件合适,也许我会拱手把信誉集团让给你,让你以十亿的代价吃下信誉集团,怎么样?”
萧佐笑而不语,本来信誉集团是他的囊中物,全有却又要许给盛夏,一女许两家,他就知道,全有想让盛夏入局。对他而言,盛夏入局也是好事,以现在天佑集团的实力,以及全有集团刚刚成立还没有开展业务的能力,以碧天集团还没有走出困境的现状,就算天佑集团和全有集团以及碧天集团哪怕再加上一个滨盛联手,也不是叶氏或是善济任何一家的对手。
当然,并不是说叶氏或是善济就一定会打压天佑和几家集团的联合,而是在商界之中,实力为尊,谁有实力,谁就是规则的制定者。
萧佐雄心勃勃,想要一统石门的餐饮业,他需要借助施得和全有的力量,也需要借助盛世的力量。
“十亿吃下整个信誉?”盛夏想了一想,“虽然比不上十亿吃下整个百厦的一仗打得漂亮,但十个亿吃下信誉,也是商战史上值得大书特书的一笔,好,我同意了。不过我要问个明白,这么好的条件,你要我做些什么?”
全有看了施得一眼,施得笑而不语,全有就放心了,知道施得默许了他暂时充当主角。
“很简单,在需要时,全力配合施大师的全局战略。在成功吃下信誉之后,拿出信誉集团百分之二十的股份,其中百分之十二归施大师,百分之八归我,怎么样?”
“在吃进信誉时,所有的资金都由我一人承担?”盛夏明白了全有的意思,资金的风险由她承担,统筹安排的风险由施得和全有承担。
“没错,但你不要忘了,萧董十个亿吃进的是百厦集团百分之四十的股份,而你十个亿有可能吃进的是信誉集团百分之百的股份。”全有抛出了最大的诱饵,他也知道盛夏是聪明人,一点就透。
“成交!”盛夏还以为十个亿能控股信誉集团就不错了,没想到居然是百分之百股份,那么拿出百分之二十的股份作为酬劳赠与施得和全有,就很划算了,她当机立断拍了板。
“我还有一个条件……”全有见盛夏答应得爽快,也笑了,“除了回报施大师和我百分之二十的信誉集团的股份之外,还要拿出一部分盛世集团的股份作为酬谢。”
“要多少?”盛夏眼睛在全有身上打了几个转,嘻嘻一笑,“全有,你越学越精明了。”
“不是精明,是聪明,或者说,是厚道的聪明。”全有也嘻嘻一笑,“我想持有盛世集团的股份,不是图钱,是为了风险共担利益共享……施大师百分之三,我百分之二,怎么样,不多吧?”
盛夏也不是一个斤斤计较的人,她也知道交叉持股是保证各方利益一致的前提,当即一口答应:“行,没问题。”
“好,和盛夏的合作,就这么敲定了。下面请施大师说说我们未来的远景规划。”全有知道是该施得上场的时候了,大方向还得施得定。如果说他是执行者的话,施得就是政策的制定者。
或者说,施得是书记,他是市长。
施得一脸平静:“未来,我想成立一家投资公司,纯粹控股公司,通过控股或参股许多大型集团公司,达到影响整个商界的实力。”
纯粹控股公司是指不直接从事生产经营活动,通过全部或部分拥有其他公司或企业的股权,而对其他公司或企业实行控股经营或参股经营的公司。
纯粹控股公司作为控股公司的一种特殊形式,其设立的目的只是掌握子公司的股份,控制其股权,利用对子公司的控制权,通过股东大会和董事会对被控股公司的生产经营和重大决策进行控制,其本身并不从事生产经营活动。
“这么说,在施大师的远景规划中,盛世也好,天佑也好,都将会是你的公司的子公司了?”盛夏听明白了施得的话,问道,“如果以后我的理念和你的理念不和,你是要打败我,还是要吞并我?”
施得哈哈一笑:“打败或是吞并太暴力了,我有非暴力不合作的办法可以求同存异。”
“什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