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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真的呀?”滕有丽被震惊了,上下打量施得几眼,“施大师好年轻,我见过的大师都是五六十开外了。”
“出道有早晚,术业有专攻,在行内,从来不以年纪论高低。”施得既然要配合夏花,就得演得像一些,他只是微一点头,淡笑从容,虽然比不上何爷世外高人的卖相,但至少也是一副高深莫测的表情,当然他也知道必须拿出些真本事才能震住滕有丽,就点了一点,“滕姨最近脾胃不好,切忌吃辛辣海鲜,要多吃温补的食物,米饭也少吃,对北方人来讲,米饭性寒,尤其是对体质本寒的女性来说,多吃一些面食有助于提高抵抗力。”
一句话说得滕有丽目瞪口呆:“大师就是大师,真厉害,我最近确实消化不良,还经常失眠。”
滕有丽眼窝深陷,黑圈明显,显然是睡眠不足导致,而她的面相,双耳几乎与下巴相齐,是少见的福相,只不过鼻子太小又太扁,让整体格局降低不少,单从面相上讲,她是一生顺利,没有大起大落之相,但从格局上而言,她的婚姻不算美满。
夏花悄然向施得使了个眼色,又对滕有丽说道:“滕姨,相逢就是有缘,我去一趟洗手间,你让施大师好好给你看看。”
滕有丽顾不上理夏花,好奇心大起,再加上被安坚强的绯闻弄得患得患失,见到大师就如抓住救命稻草一样,又问施得:“大师,能不能替我看看婚姻?”
“你是二婚。”施得既不推辞,也不故意拿捏,直接一语道破天机。
滕有丽差点没有惊掉下巴:“是,大师真神了。”
施得暗暗一笑,他也确实能看出一些名堂,但二婚的事实是刚才夏花告诉他的,可不是他看出来的,他摆手说道:“命运多变,有时候再神,也逃不过命运。”
施得只想抑扬顿挫一下,好烘托气氛,不料滕有丽误会了他的意思,当即从身上拿出几百元钱:“大师,小小意思,不成敬意,请笑纳。”
收钱就坏了规矩,会破坏他的气运,万万不行,施得忙伸手挡住:“我是夏花的朋友,不收你的钱。你快收回去,不收回去,我就不开口了。”
滕有丽十分感激地收回钱,心想大师就是大师,分文不取,还神得不得了,真是难得一见的活神仙,又眼巴巴地看向施得:“请大师再帮我指点指点。”
“你丈夫的姓名、职务、生辰还有爱好,都报一遍,我好好替你把把关。按说以你的面相来看,是婚姻美满之相,但婚姻是两个人的事情,一方美满,另一方花心,也是好事难成双。”施得开始套话了,机会难得,他如果现在还不清楚夏花让滕有丽现身在他面前是出于什么目的的话,他就太后知后觉了。
“好,好。”滕有丽现在对施得已经口服心服了,当即将安坚强的老底全说了出来,事无巨细,想到什么说什么,完全没有防备之心,如果安坚强在场的话,估计会当场气得高血压发作昏倒在地。
不过施得也并非全是为了打探别人的隐私,他对安坚强的隐私真的不感丝毫兴趣,不过从安坚强的生辰八字上稍微推算一下安坚强的命运,也不过是举手之劳的事情。尽管说来施得并不太喜欢用生辰八字为人算命。
今人和古人不同,今人的生辰八字已经不好再作为判定一个人一生命运的基准了,因为有了剖腹产。不少人为了为孩子讨一个吉时出生,故意选择几日几时剖腹产,人为的出生时刻已经失去了自然分娩的意义,不符合天地运行之数。
从生辰八字来推算,安坚强“天干连两字,婚姻两重事”,一生有两次婚姻,而滕有丽既然是二婚,就应该是安坚强的最后一任了,婚姻美满与否暂且不论,至少可以白头到老了。只是安坚强的八字显示晚年运气不好,50岁时开始走木运,事业及婚姻都会出现问题。今年,安坚强正好50岁。
婚姻方面,有滕有丽来抵冲,应该不会出现太大的波动,但事业方面会出现什么问题,还不好说,八字只是决定一个人一生走向的其中一个决定因素,不是全部,还要参考面相以及格局才能做出最准确的判断,而且如果一个人得遇高人,只指点几句,在紧要关头舍财转运,或是行善吃斋,也能在无形中改运,让霉运转好。
所以,命,既有定数,又无定数,全看有没有改命之法。
心中有了计较后,施得故意沉吟不语,一脸为难地看了看滕有丽,勉为其难地说道:“滕姨,有些话,怕是不好说出来。”
滕有丽顿时一脸紧张:“是不是他外面有人了?大师,你尽管说,我能扛住。”
施得微一摇头:“不是婚姻,安坚强的婚姻就算小有波折,也会有惊无险,他的坎主要在事业上,在他50岁的时候,会有一次大难。”
“啊?他今年就50了,是什么大难?大师,你一定要救救坚强,他是我们全家的指望。”滕有丽一听安坚强婚姻没问题,就放心了,又当他是最亲近的丈夫了,哀求施得救他。
“你先别急,我得知道他到底会遇到什么大难,才好帮他解难。对了,他最近工作上遇到什么麻烦了没有?或是手中掌握了什么大项目?”既要谆谆善诱,又要不徐不疾,掌握一个恰得好处的节奏,并不容易。进展太快了,欲速则不达,还会让人怀疑大师的人品。进展太慢了,则有矫情之嫌,矫情会显得大师太世故了。
“哎呀,大师真是太神了,老安分管基建,正好省电视台的家属院扩建项目由他负责,他正上愁工程项目招标呢,有好多家房地产公司在找他……啊,他会不会栽倒在这个项目上?怎么办呀大师?”滕有丽已经被施得忽悠得找不到东西南北了,完全没有设防之心,当即就说出了施得想要的答案。
“也好办,不管有多少家房地产公司在找,记住一点,不和水命的人合作,安叔是火命,水克火。一旦和水命的人合作,必定被克。”施得开始下套了,此时再不下套,更待何时?
“可是我什么都不懂,怎么知道对方是不是水命?”
“水命是不好懂,不过也有最简单的鉴别方法,只要是姓氏带人字旁的不能合作就是了。”施得的话,真真假假,真的时候,以不违背天地法则为准,假的时候,是略施小计的小聪明,是为了为对方设置障碍。姓氏带人字旁的人,不是付伟强又能是谁?
“为什么是人字旁不是水字旁?”滕有丽也不是什么都不懂,多少听说过一些姓氏属性的知识。
“人体内百分之七十是水,所以人字旁的姓氏,是隐藏的水命,俗称暗水命。以安台长的命运推算,他命中的克星不是明水命,是暗水命。”施得暗道一声惭愧,为了为付伟强下套,他不得不故意为付伟强设置一个陷阱了。
“哦,我明白了,还是大师高明,我还真不知道有明水命和暗水命。大师,我还有问题要请教……”滕有丽既然好不容易遇到一名大师,就要一口气问出心中全部的疑问才行,话才出口,夏花回来了。
“滕姨,我刚才在楼下看到安叔的车了,刚走。”
第090章 两面派报告
“啊?他还真在?”滕有丽变脸的速度之快,令人叹为观止,一下由刚才的恭敬变成了凶神恶煞,立刻一跃而起,“夏花,你有没有看到美人鱼和他在一起?”
“好像没看见。”夏花冲施得挤了挤眼,笑得既得意又坏。
滕有丽一阵风一样冲了出去,跑到楼下的时候,正好看到安坚强的汽车绝尘而去的背影,她冲着汽车的尾灯跳脚大喊:“安坚强,你等着!老娘和你没完!”
从有人匿名电话报告安坚强的行踪,还特意说他是和美人鱼在一起,到她走错房间,再到看到安坚强的汽车匆匆逃离的背影,她基本上已经断定安坚强肯定有问题,在和她捉迷藏。
等滕有丽的身影一路追赶安坚强的汽车消失在远处之后,施得才哈哈一笑收回目光,冲夏花竖起了大拇指:“你真有一套,摆下了龙门阵,应该是不少人都被你摆布了。”
夏花装模作样地摆了摆手:“承蒙过奖,雕虫小技,不足挂齿。”
“行了,别谦虚了,说说你在安坚强面前,又演了一出什么好戏?”
“嘿嘿,先吃饭,吃完饭再告诉你,我肚子真是饿了。”夏花话一说完就不再理会施得,埋头大吃起来。她吃饭的形象居然还很雅观,虽然看上去是饿极了,不过却还是努力保持了淑女风范。
施得就暗暗发笑,夏花还真是一个矛盾的综合体,时而古灵精怪,坏主意和邪门歪道层出不穷,时而乖巧可爱,时而又很淑女,是一个百变女郎。
施得也饿了,他也埋头苦干,很快就填饱了肚子。
“施得,你是不是真是一个算命大师,我总感觉你身上有一股神秘的气息,说到相面算命,头头是道,几句话就能把人唬住。滕有丽的家事,我可一点儿也没告诉过你,你又是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听施得大概一讲他对付滕有丽的经过,夏花就对施得更多了怀疑。
施得摇头晃脑地来了一句:“山人自有妙计,天机不可泄漏。”
“山你个大头鬼,还山人,我呸死你!”夏花吃饱了,有力气了,就准备弄清施得身上的秘密,“我怎么隐约听说你和清影合作,是月叔叔一手促成的,月叔叔对你非常器重……我就纳闷了,月叔叔是老官场了,你要是没有真本事,他器重你什么?你就是一个穷小子罢了!而且李三江好像对你也能敬重,他可是副区长,副区长虽然官儿不大,也不是谁想见就能见到的。你说,你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显然,月清影并没有对夏花说过他的事情,施得沉吟片刻,含糊其辞地说道:“我确实会一点特异功能,比如隔空取物,比如能知道别人在想什么,再比如可以在天上飞……”
“牛为什么都在天上飞,因为是施得在地上吹……吹牛!”夏花哈哈大笑,又不以为然地摆了摆手,“你说我现在在想什么?”
“你在想我吹牛。”
“哈哈。”夏花大笑,“行了,你不说就算了,我就当你是一个大师了,以后有任何解决不了的难题,都交给你来处理了。下面,我隆重介绍一下刚才是怎样搅了付伟强的饭局,让付伟强差点没气个半死的精彩实况,下面开讲……”
夏花一边笑,一边说起她刚才借上洗手间的名义,到隔壁吃了原告吃被告的两面派报告。
夏花根本就没上洗手间,她径直就推开了2118的门,进去一看,好嘛,美人鱼紧挨安坚强而坐,付伟强陪在旁边,他的左首也有一个妖艳的女人。明明下车的时候还是三个人,怎么一进房间就又多了一个女人,看来付伟强也不是省油的灯。
付伟强没见过夏花,但却看过夏花主持的节目,就一眼认出了夏花,心里在闪过一个不太健康的念头之后——这小妞儿真不错,本人比电视上还好看,肯定有味道——就假装不认识夏花,不快地问道:“你是谁?”
安坚强和美人鱼当然认识夏花,一见夏花露面,吓了一跳,都立刻正襟危坐,分开了距离,安坚强呵呵一笑:“小夏,怎么是你?你是专程过来还是路过?”
美人鱼飞了夏花一眼,目光中有不满和敌意,张了张嘴,却没有说话。
夏花落落大方地笑道:“安叔叔,你可真有艳福……”
一句话吓了安坚强一跳,他忙连连摆手:“小夏,不要乱说,不要乱说,我和小鱼是纯洁的同事关系。”
“呀,不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