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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黄子轩和黄波涛的身影消失在夜幕之中,夏花才伸了一个长长的懒腰,伸手一拍施得的肩膀:“施得,行呀,有两把刀,连我都佩服你了,原来你这么有本事?现在省电台的家属院项目和单城的旧城改造项目两件事情都有了眉目,怎么样,来石门一趟,你现在可以自豪地说,你不虚此行了。”
施得呵呵一笑,点头:“我的本事比你想象中还要大许多,慢慢你就知道了……来石门确实是走对了一步,总体说来还得感谢你才对,你是滨盛的幸运星。”
“可不止。”夏花得意洋洋地一笑,“以后你就知道了,谁认识我,我就是谁的幸运星。就连你也算在内,别看你是大师,你一样需要借助我的幸运。”
话音刚落,施得的电话就响了,一看来电,是夏花的手机号码,施得笑道:“幸运星?我看未必。”
“小气的男人。”夏花白了施得一眼,从施得手中抢过电话,按下了接听键,“喂,老妈,你有完没完,怎么总用我的手机打别人的电话,你还让不让你女儿活了?”
“小花,我就知道你和施得在一起,天都这么晚了,你们就别在宾馆谈事了,宾馆里面太危险,有床。”郑雯婷一听夏花是接听的电话,就唠叨起来了。
“有床怎么就有危险了?老妈,你的思维太古怪了。要不要我告诉你,其实现在饭店里面都有床?还有汽车后座也能当床?真是的,照你这么想,地球上到处都是危险的地方,不如去火星好了。”夏花的思维跳跃之快,一般人无法相比。
“你这姑娘,怎么说话的?妈妈关心你也有错了?你快回家,我和你爸有重要的事情要和你说。”郑雯婷下了最后通牒。
“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呀?”夏花懒洋洋地拉长了声调,“你先透露一点,要不,我还要去舞厅跳舞,跳舞就免不了要喝酒,一喝酒就会醉,一醉就……”
“你气死我算了!”郑雯婷又气又吓,忙说,“我和你爸说了你们台里家属院工程的事情,他答应要和老杨说一说。我刚才也去了老安家,和你滕姨聊得很开心,你滕姨说了,工程给了你她放心,要是给了别人,她不相信老安会老实……行了,你赶紧回来,你爸要和你好好谈谈。”
“好嘞,妈,亲妈,我一会儿就回去。”夏花一听省电视家属院项目的工程有了进展,顿时开心了,一下跳了起来,“好事成双,省电视台的工程,要见曙光了。”
她跳起来不要紧,却没有把握好力度,落下的时候身子歪了,直直朝施得扑去。施得可不能见死不救,伸手一揽就抱住了夏花的腰。
原以为可以让夏花站稳立定,没想到夏花的冲击的力度很大,施得被她带动,向后一退,一下就坐在了桥边的长椅上,而夏花就紧紧地贴住施得,双手抱住了施得的肩膀,才算勉强收住了身子。
温香软玉扑满怀,施得笑道:“你也太主动了点,我被你吓着了。”
夏花柔软丰满的胸前双峰压在施得的胸上,她又被施得调笑,再活跃的性子也是女孩,不由脸一红,呸了一声:“臭美,谁会对你主动。你可真坏,得了便宜又卖乖。你记住施得,今天的事情你就当没发生过,否则,哼哼,我和你没完。”
第100章 同行
说实话,别说施得对夏花没感觉,就算有,他也不会真当一次意外事件是什么旖旎事件,他不以为然地一伸手:“好,谁说谁是小狗。”
“为什么是小狗?为什么不是小猫?”夏花不解地问,还一本正经。
施得无语了,懒得理她,说道:“我明天和黄波涛一起回单城,你呢?”
“走,别在这里傻站着说话,回宾馆再说。”夏花显然将郑雯婷打来电话催她回家的事情抛到了脑后,拉着施得就上了车。
到了宾馆的房间,夏花就当回到自己家里一样,美美地为自己泡了一杯茶,坐下之后将几天来的事情理顺了一下,要求施得临走之前和杨长在通一个电话,如有可能,最好和滕有丽也通一个电话,夯实一下滕有丽从侧面影响杨长在的基础。
总体来说,事情还算顺利,当然,在没有正式签定合同之前,一切都还存在着变数,夏花不想节外生枝。现在的她,已经完全进入了角色,说什么也要在房地产业内闯荡出一片天地。而且她也隐隐觉得,说不定施得还真是她的命中贵人兼……真命天子。
施得坐在左边,夏花坐在右面,她本来坐在床上,坐了一坐之后又想起了老妈的话,不知怎么忽然觉得一男一女同处宾馆的一间房间中,确实充满了暧昧的气氛,人啊,果然都经不起暗示,自己嘲笑了自己一气,还是又坐回了沙发。
“如果事情顺利,一周之内家属院工程就会有眉目,只要滨盛能拿下这个项目,我就辞职,然后在石门成立办事处,一是主要负责省电视台家属院项目的工程进展,二是争取以省电视台家属院项目为跳板,打开石门的房地产市场,以后就立足石门面向全国了。”
“黄波涛入股滨盛,我的意见是股份不超过百分之五,他现在一穷二白,肯定没钱入股,给他百分之五,也是人情股,也是看重黄子轩的影响力。分摊的股份比例是我一你一,清影三,那么股权比例就成了月清影百分之六十七,你百分之十九,我百分之九,黄波涛百分之五……哎,忽然发现我的股份太少了,什么时候得给我提升股份比例才对得起我的辛勤劳动。”
夏花一说起话就刹不住车,滔滔不绝。
“不用这么麻烦计算,你是清影的好朋友,对她也太不了解了,以她的性格,黄波涛的百分之五肯定是她出了,你争也没用。而且我估计你辞职的话,她还会让出一部分股份给你,初步估计在百分之五左右,到时股权比例就成了清影百分之六十,我百分之二十,你百分之十五,黄波涛百分之五。”
“亲姐妹,明算账。省电视台家属院的工程要是成了,我再拿百分之五的股份,算是我的劳动所得。但和我辞职无关,行了,就这么定了。还有,黄波涛的百分之五的股份,最少也要拿滏阳区旧城改造的两块地皮来换。其实对于滏阳区旧城改造,我兴趣真的不大,而且拿地皮还占用资金,现在正是滨盛资金紧张的时候,如果不是为了和黄子轩拉上关系,我并不赞成拉黄波涛加盟滨盛。”
施得也知道滨盛成立之初,资金匮乏,处处需要花钱,囤地皮似乎并不符合滨盛目前的发展现状,但他坚信何爷的大局观,单城应该很快就会迎来第一次地皮紧缺的高潮。何爷对他个人命运的把握十分准确,对单城的大局走向以及未来经济形势的看法,也应该一言而中。
“黄波涛不是你的梦中情人,他加盟了滨盛,你应该欢呼才对。”施得故意逗夏花,他拉黄波涛入局滨盛,看的比夏花长远多了,并非仅仅为了滏阳区的几块地皮。
“什么梦中情人,我对他没感觉,什么他比你帅多了,也只是随口一说,纯属娱乐,逗你没商量。”夏花摇摇头,乐呵呵地打量施得几眼,“我现在是越看你越顺眼,从现在起,你就是我的梦中情人了。”
“别,我们还是单纯的同事加合作伙伴关系,别破坏我们之间的纯洁。”施得看了看时间,“你该走了,再不走,你妈就急了。”
“好吧,我走,省得你和我妈一样唠叨个没完。一个男人还怕春风沉醉的夜晚有美女相伴,想不明白你哪里出了问题。得了,本小姐走人,明天你坐黄波涛的车走,我的车还我。我留在石门继续盯着家属院项目,你回单城,继续推动滏阳区旧城改造项目,就这么说定了,替我问清影好。”夏花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然后冲施得挥了挥小手。
夏花一阵风一样从施得面前走过,等她的身影消失在楼道之中许久,施得的鼻中还留有夏花的余香,就如一首经久不散的乐曲,丝丝缕缕,弥漫在房间的每一个角落。
夏花走后,施得分别和碧悠、月清影打了一个电话,对碧悠说他明天回去,问碧悠有没有何爷的消息,碧悠说没有,她很担心何爷,不应该一直音讯皆无。
和月清影通话,简单说了一下和黄波涛合作的情况,月清影并无异议,只是说滨盛的大事小事,施得在外面都可以完全做主。
第二天一早,施得又和往常一样到了石影公园,和杨长在再次切磋了太极拳,交流了心得,同时向杨长在告别。杨长在听说施得要离开石门,依依不舍,交换了电话并且再三希望施得常来石门,他希望和施得可以成为共同探讨太极拳精髓的忘年交。
施得也很真诚地答应了杨长在,保证以后一来石门,只要有可能,他早起就会来石影公园和杨长在以拳会友。
随后施得将车还给了夏花,打了电话给黄波涛,黄波涛说中午才有时间,让施得等他电话。
中午,夏花过来了,请施得吃了一顿饭,算是施得来石门几天里,她第一次郑重其事地请施得吃饭,一尽地主之谊。吃饭的时候,夏花有说有笑,等饭后施得真向她告别的时候,她笑着笑着眼圈就红了:“真走了啊?什么时候再来石门?这几天我一直没空陪你好好转转石门,挺遗憾的。下次来了,好好陪你玩一玩,好不好?你得记得我的好,别一到单城就忘了我是谁。”
施得被她的又哭又笑逗笑了:“我一周后还得路过石门,要送人去下江上大学,准备从石门坐飞机去。”
“好呀,到时来找我,我送你去机场。”夏花也没问施得送谁。
不多时,黄波涛的汽车来到了,施得被黄波涛让到了后座,进去一看不由吃了一惊,后座上还有一人,正是黄子轩。
黄子轩笑道:“施得,让你久等了。波涛,不,海涛是为了和我同行才拖到中午,要是你们先走,早上就可以……你不会嫌我拖了你们后腿吧?”
“怎么会?”施得附和一笑,他心里就更加如明镜一样了,黄子轩故意和他一同回单城,必有深意,既是表明深度合作的意愿,又肯定会是一出精心的安排。而且黄子轩特意当着他的面改口称呼波涛为海涛,更是对他的改命行运的认可。
汽车一路南下,上了高速,黄子轩的话匣子就打开了,向施得说起了黄浮萍小时候的事情,说到情深处,不由潸然泪下,而坐在前面的黄海涛也是一时唏嘘,对妹妹的走失十分痛心。黄浮萍比黄海涛小三岁,今年24岁,她走失的时候黄海涛已经七岁了,他对黄浮萍的记忆很深刻,感情也很深,曾经多少次午夜梦回,被妹妹走失的痛苦吓醒。
施得静静地听黄子轩的诉说,他知道黄子轩希望他能多知道一些黄浮萍小时候的事情,或许对于找到黄浮萍大有帮助,他就用心记下,以待以后需要时调用。
到了单城的时候,正是下午三四点钟,单城市委依然是一派人来人往忙碌的景象。黄子轩的专车一进市委大门的门口,市委秘书长郑经纬就已经恭候多时了。
不止市委秘书长郑经纬恭候黄子轩,也不知是事先得到了风声,还是有人有意通风报信,市长付锐也正好下楼,见到黄子轩的专车刚刚停稳,就向前几步,亲自迎接一下。
黄子轩到石门虽是公事,但不是大事,他也没有兴师动众非要安排一出迎接仪式,不过如果凑巧遇上了,不管是谁都要对黄子轩的到来表现出应有的恭敬姿态。
更让人惊讶的一幕出现了,就在付锐快要来到黄子轩专车的旁边时,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