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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头老虎居然这么有灵性?难道是这些村民们养的?
不,这怎么可能!
“那是什么?”原本以为万无一失打算将一切交给棒槌的时候,黑鹰眼神一变,因为陈守忠身上的气息又变了,“到底是个什么样的怪物?!”
只见那人干枯的四肢居然膨胀了起来,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慢慢变成了一个肌肉发达的老头,只有那张脸依旧是如同骷髅一般,这副模样怎么看怎么恶心。可是他四周的内力更上了一层楼,连同着雷电也变得越发的刺眼。
“不管你们养了什么样的野兽,都没办法打倒我!”居然被一群山野村夫逼到这副境地,陈守忠说不出的愤怒。
滋滋滋滋……
数道闪电从天而降,就好像与地面连成一片,其中一道劈向那些村民,他们一哄而散,给了陈助一息喘气的时间。
而后,那些银色的雷电齐齐朝着棒槌挪了过去,眨眼前将它包围在里面。
滋滋滋滋……
它银色的皮毛被雷电一击,瞬时留下了一道道黑色的焦印,“嗷呜——”
棒槌一阵吃痛,居然在地上毫无形象的打起滚来,“嗷呜嗷呜嗷呜——”
黑鹰从来没有见过棒槌这副模样,它那一身漂亮的银色毛发瞬时多了好几道黑色的印子,可是这些雷电丝毫不给它逃跑的机会,完全将它囚禁在了雷电的牢笼里。
娇生惯养的棒槌哪里有被电的经历,一时之间焦躁的躲闪着却不知道该怎么办。
“棒槌,坚持住!啊——老鸦!老鸦!”鸦羽突然从黑鹰的肩膀上滑了下去,他慌忙接住,这可怎么办,难道,他真的要通知王爷?
“汪汪!”
村民们齐齐朝着这个狗叫声的方向看去,而陈守忠完全专注在控制雷电困住棒槌的事情上,不过就是多来几头猎狗而已,他可不放在眼里。
“义……义父……”气若游移的陈助抬起眼来,这一看差点没昏死过去。
“没用的东西!”陈守忠冷哼一声,这时才察觉到有些古怪,这雨水之中传来一股浓郁的腥臭味,月色透过乌云射在这一片狼藉的林间,地面上出现了一个模糊的影子。
两头猎狗而已,难道会比这头大老虎来的可怕吗?
“汪汪!”
一阵厉风突然从左侧袭来,将毫无防范的陈守忠甩了出去,他在半空之中翻了一百八十度好不容易稳下身形落在一棵大树上,是谁偷袭他?!这怎么可能,他的四周可是被雷电围住了,什么人可以悄无声息的靠近他?
然而他转头望去,这一次脸上的表情也僵硬住了。
一头巨大的猎狗……不,是两头……不不不,是两个头!
这……“你们到底养了多少怪物!”陈守忠终于忍不住恶狠狠的冲着那群村民吼道,开什么玩笑,这夏国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汪汪!咕噜噜……”
小灰和小白两颗狗头露出了尖锐的獠牙,然而它们的目光在落到一旁浑身是焦伤的棒槌时突然变了脸色,“汪汪!汪汪!汪——”
这欢乐的叫声是怎么回事?村民们只见那双头犬的前肢兴奋的刨着地面,两条粉红色的大舌头飞舞着,粗壮的尾巴左右摇摆,就好像在狠狠的嘲笑着棒槌一般。
“……”该死的臭狗!这脸丢大了!棒槌不满的冲着陈守忠叫了两声,好像在说,喂,你怎么不劈它?!
“汪汪!”
小灰和小白终于回过神来,等它们抓了这个老头子,就可以去麻麻的面前邀功了!
一时间它们又恢复了凶猛,立刻朝着陈守忠奔了过去。
棒槌没有了雷电的束缚,很快从地上爬了起来,两头猛兽一左一右,陈守忠一时间有些失措,村民们早已经退到了林中,只等着看两头神兽如何收拾这个无良奸臣。
滋滋滋——
雷电犹如有生命一般环绕着陈守忠,他知道只要能控制好雷电,这两头猛兽就无法接近自己。
“汪汪——汪呜——”
小灰的前爪被电伤了,立刻印出了一道焦痕。棒槌在一旁看着,居然咧开了嘴露出了一个奸笑。
陈守忠十分无语的看着眼前这一边攻击着自己一边互斗的野兽,忽然灵光一现,或许,可以把它们带回去为自己所用?
“棒槌小灰,你们别闹了!把他抓回去,晚上你们有肉吃!”
一旁的黑鹰看得焦急,不能再让它们窝里斗了。
“哼,就凭它们?”
什么?!它们居然被看不起了?陈守忠不知道自己的这句话,竟是让两头猛兽对视了一眼,达成了默契。
它们齐齐望了过来,那森森的眼神盯得人不寒而栗,一时间连周遭的气氛都变了,两道狂风迎面击来,竟是将他控制的雷电生生扭转了方向。
轰的几声,劈在了不远处的几棵大树上。
“你们是赢不了我的!”陈守忠不相信自己会输,他以自己的生命提高了不止十倍的功力,怎么可能被这两头不知道怎么来的野兽打败?!
“啾——”
一声尖锐划破天空,似有一道阴影快速的从他的头顶上掠过。
什么东西?!一阵不安涌上心头,陈守忠回过神去,不想棒槌和小灰趁机奔了过来,一下子便将他拍进了泥水里。
“咳咳——卑鄙小人!”
两头野兽齐齐翻了个白眼,拜托,它们又不是人。
正想一爪子将这个小老头拍死,陈守忠突然抓起不远处的陈助朝着棒槌丢了过去,“义父?!”陈助显然不敢相信,他居然会这样变成牺牲品。
棒槌只觉得好像有什么东西塞进了牙缝里,当下猛地咳嗽了起来,立刻将那奄奄一息的男子呸了出去。
“想抓我?!哈哈哈哈……”
那奸诈的笑声变得飘渺,黑鹰心中一沉,糟了,被他逃了?不,他也受了伤,肯定就在附近!
一阵狂风掠过,“啾——”
那古怪的鸟鸣再次传来,陈守忠借着乌云的阴影跃上空中,不想那狂风却将乌云吹散开,黑鹰一下子便看见了那轮圆月下印射出来的影子。
“他在那里!”
棒槌和小灰一惊,果真看见半空中的那名男子。
突然,一道巨大的阴影快速闪过,空中哪还有陈守忠的影子。
“人,人呢?!”怎么可能就这么不见了?
“是谁说不需要本王出面的?”一个阴沉的声音从某个方向传来,黑鹰不由得身子一抖,“王、王爷?”
不是吧,王爷怎么会……
雨渐渐停了,没有了四下乱窜的雷电,众人的视线也变得清晰了起来。
只见最高的一棵树上,栖息着一只巨大的雕,它的嘴里叼着那呆愣着表情的陈守忠,而它的背上,立着那白衣飘飘犹如天神般的男子,正俯瞰着他们。
“王爷……”
黑鹰扛着鸦羽落到了地上,居然……连天下第一庄的神雕都出动了。
棒槌和小灰十分不满的看着那只神雕,拽什么拽啊,那个人是它们的猎物!居然抢它们的功劳,快点把他还给它们!
神雕哪里理会地上那两头猛兽的低吼,它不屑的翻了个白眼,就那么紧紧的叼着陈守忠,就好像他只是一只小虫子一般。
……
145 恶整渣人
这里……是哪?黑漆漆的,难道自己已经在那头老虎的肚子里了?
地牢中,陈助幽幽的抬起头来,四面是阴暗潮湿的墙壁,他不是死了吗?嘴角不由得扯出一丝不甘,没有想到他为义父卖命这么多年,最后却落得这样的下场。
“醒了?嘿嘿……”一声奸笑传来,陈助不由得一惊,“这里是哪?谁在那里!”
“这里……是地狱啊……”
地狱……
滴答滴答,那诡异的声音越发的清楚,空气中似乎还有一股浓郁的血腥味,难道,他下了十八层地狱?!
“你……”
“我们是黑白无常。”轰的一声,一把明火照亮了一小块地方,只见两名男子立在身前,他们穿着黑色与白色的纯色长衫,还戴着黑白两顶高帽,那舌头垂到了腹部的位置,阴沉沉的看不见五官。
“这里是地狱,我,不,这不可能……”
“陈助,你生前做了那么多的错事,下十八层地狱是便宜你了。”那黑衣服的男子阴测测的笑了起来。
“我没有做错事!都是义父让我去做的,你们要抓,就去抓他好了!”他怎么能这么冤枉的死了?明明是义父指使他去做的那些坏事。
呼呼呼翻书的声音传来,那名白衣服的男子手中赫然一本生死簿,看得陈助的心越发的慌张,好像要提到嗓子眼似的。
“陈守忠吗?他的命硬,我们勾不来,所以他要受的惩罚就由你代替了,反正你是他义子。”
“这怎么可以?!放我出去,我去把他勾来!”他不要为那个人受罪!这不公平!
又是一阵阴测测的笑,“放你出去?当我们傻子?你已经死了,放你出去会吓坏阳间的人。”
“正好让我去把义父吓死不好吗?我保证一定把他带来!”
可是,眼前的黑白无常却好像在商量着什么事情,“在花楼里点了男倌不付账,这个罪名,应该是要阉割吧?”
“是的,还要罚他下辈子沦入畜生道,一生下来就被阉割。”
什……什么?!“我不要,我不要……”
陈助的眼睛已经布满了血丝,整个人被恐惧所淹没。
滋滋滋,居然已经有了磨刀的声音。
“杀了那么多的人,自然要抽筋扒皮,先从哪里开始呢?”
“不,不要……”
“嘿嘿,你放心,我们这里有最好的侩子手,保证你一定会疼得死去活来,后面还吊着你的一口气,等到削去最后一片肉马上就会让你生筋长肉,到时候——再重新来一次。”
什么?!要他饱受折磨之后再重新来一次?这就是要他永远承受这样的苦楚?
男儿有泪不轻弹,可是现在,陈助不禁泪了,还尿了。
黑白两名男子无语的往后退了一步,忽然一桶刺骨的冷水从天而降,将那陈助浇成了落汤鸡。
“先用冷水洗一洗,我好下刀!”
不知从哪里走出来一个瘦小的人影,她的手中提着两把明晃晃的菜刀。
“侩子手,你那刀是生锈的!”黑衣人不忘提醒道。
“生锈了才会疼啊!你说,这肉割不下来,要慢慢的割,才能让他体会到死亡的快乐啊!哈哈哈……”
死亡的快乐?!陈助已经两眼一翻昏了过去。
鸦羽当下摘掉了自己白色的衣帽,“这样就昏了?太不好玩了,你说是不是?”他转过头去,却发现黑鹰正捂着自己的嘴一副十分难受的模样。
“呕,我都觉得反胃了,何况是他呢?宝宝啊,你这招也太损了。”
四周点燃了火把,侩子手司徒宝宝却是一脸的兴致勃勃,“会吗?你不懂这其中的乐趣!”
乐趣?不知道为什么,宝宝有时候比王爷还要恐怖!
几根银针准确无误的扎在了陈助的穴位上,“好不容易才把他救活的,这么快又焉过去了,待会他醒后,我们要下猛药才行!”
司徒宝宝将那快死的陈助捡回来,一方面是有事要问他,一方面也是满足一下自己维护正义的热血之心。
果真不一会儿,那陈助幽幽转醒。
黑白无常还立在他的左右两边,“醒了?等等,想咬舌自尽?你都已经死了,自尽几次我们都会让你回来的。”
黑鹰似乎看出了陈助的想法,他这话却是让对方陷入了无尽的绝望之中,是啊,都已经死了,自己要怎么自尽呢?
侩子手磨着两把刀晃了过来,刀面拍了拍陈助的脸,“从哪里开始切好呢?好久没有抓到这么坏的人了,没人给我练手,肯定很疼。”
“……饶了我吧,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