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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哪天查勤,我决定把“君式”剑法温习一遍!
这套剑法其实和无敌的不大一样,无敌练的和君老大是一样的,我学的却是经君傲天加工过的,名字叫悠然一梦!别怀疑,这名字是我起的。我这个千年后的魂魄莫名其妙地来到了这里,不是梦是什么?!只是,我希望这梦永远也不要醒才好。
“好剑法!”一声赞美把我的思虑打断了,暗自翻了个白眼儿,我真想把这个家伙炒熟了!葵瓜子儿!!!
“你不在里头养伤,出来干什么?”收了剑,我冷冷地问道。他微微一笑说:“躺的累了,活动活动。”说完就小心地观察了我一番道:“无忧,你要嫁给他了吗?”我点点头,“是啊,爹和师傅都同意了,出去后我们就成婚。”
“那,那个女子呢?”他仔细地看着我的反应,我瞥他一眼说:“那是我师叔的徒弟,我的小师妹,她和无敌没关系的。”
“这样啊。”他思索了一会儿直直地瞪着我说:“无忧,你还记得你和我说过什么吗?”我一愣,我和他说过什么?哦,想起来了。
“不就是经书的事吗?!可现在我也没法子啊。”俺可不把那东西给这家伙,我要和我家无敌一起练。
“可现在你是卞前辈的女儿了啊,你……”
“你给我打住啊,爹从来就没打算把经书给我。那是娘的遗物,他说过要还给娘的。”这小子,真是越看越可气!
“可是聂前辈已经魂归天外了啊,难道真的要烧了不成?!”向华阳一脸的不高兴。我嫌恶地白他一眼说:“那与我无关,我走了,你自个儿活动吧。”
“别,无忧!”他拉住我说:“再和我呆一会儿吧。”我看了看他的手道:“男女授受不亲你懂不懂啊?你这样抓住我,无敌会误会的。”
“哦,是我逾越了,我不是有意的。无忧,我只和你说几句话好不好?就几句。”
狐疑地扫了他一眼,“快说。”
“无忧,如果没有无敌,你、你会喜欢我么?”他手足无措地问道。我可听的吓了一跳,“开,开什么玩笑啊?!”我结结巴巴地说道:“你别和我胡说八道啊,小心我把你的门牙掰下来。”这小子吃错药啦?!还是因为春天到了?!
“我只是问问,你别生气。我知道我比不上君兄,只是问问而已,我没有存什么痴心妄想的。”他真诚地说道。我却狐疑地打量了他半天。他和柳云祁不一样,柳云祁的底细我是知道的,就冲他能为了我追到这里,也够让我感动的。可这小子不一样啊,我对他根本就不了解,他对我说的话我也分辩不出真假来。老实说,我对他颇为忌惮。原因很简单,狮子老虎体形巨大,老远就能发现,可毒蛇却不一样,它会躲在暗处,趁你不注意的时候伺机给你致命的一击!尤其是体形娇小的毒蛇就更令人防不胜防了。向日葵就属于小型的,剧毒的那一类。把他搁在身边,我真是夜不安枕,这也是我为什么每夜都把他点住的原因。
“别和我绕弯子,我不接受你这破假设。无敌在,所有的假设就都不存在。你也别把喜欢我,欣赏我挂在嘴边上。就算你喜欢我,也改变不了我即将嫁给无敌的事实。”看着他瞬间黯淡下的脸色,我又冷笑道:“就算我嫁给你,那经书也一样不会属于你!”
他白着脸苦笑了一下,“为什么你不相信我是真心喜欢你的呢?!不是为了经书啊!”
“呵呵,我还真的不能相信你啊!劝你还是别打这个主意的好。”说完,我就转身走了。这家伙的话我一句也不信!但是,我要对他加以注意了,因为,我没漏掉他眼睛里把一闪而逝的恶毒的光芒!
向日葵啊向日葵,咱们就比比看,是你毒还是我毒!!!
各方诸侯
因为向华阳的伤势,使得我们被迫滞留下来。这一住就是四五天,每日的生活倒是很轻松惬意。闲来无事,我就和无敌找了个僻静的地方开始研究那部《伽叶经》!
无敌起先见我拿着经书着实吓了一跳,待我说明白后,他才答应和我一起研究。《伽叶经》里记载的大多是武功招式,内功心法似乎只有一套,名曰:静心功!想来是因为这个是经书,所以这功夫自然也和静心坐禅有关联。我对这个是不大感兴趣的,坐禅?!还是算了吧,再翻翻,后面居然有一套夫妻双修的心法,还有一套剑法!无敌面红耳赤的看着上面的图画和文字,结结巴巴地说:“你,你不会想练这个吧?!”
“为什么不啊?!等我们成亲后再练,现在我们还是先熟悉一下这套剑法吧。”这套剑法的名字我喜欢!――《青青子矜》
招式轻巧凌厉,最让我觉得有趣的是招式都是从诗句中化出来的,名称就是一句诗。比如第一式青青子矜,就是持剑上挑对方的咽喉,想想就觉可笑。青青子矜明明说的是自己所思慕的男子的衣领,可到这里就变直扫咽喉了!但是,招式中还有其他的变化。上挑咽喉不得,就撤剑退后一步,改由男子上前掌拍其胸――悠悠我心。再由女子执剑刺向来人腹部――这是“纵我不往”!然后是男子配合着剑刺其耳――这就是‘子宁不嗣音’!
我一边看一边笑,待看到“一日不见,如三月兮”时,我已经笑瘫在无敌身上了。这最后一招极其繁复,原本很抒情的诗句到这里却完全变成了杀招儿。无敌好笑道:“干爹的心思可真是奇巧。这样狠辣的招式居然配上了如此旖旎的诗句,呵呵!”
“呵呵,是啊,是啊。我看是因为爹想娘想的紧了,才把诗经都搬到武功上来了,哈哈!”我伏在无敌身上笑个不停,却听他低沉地诵道:“青青子矜,悠悠我心。纵我不往,子宁不嗣音?青青子矜,悠悠我思。纵我不往,子宁不来?挑兮达兮,在城阙兮。一日不见,如三月兮。”
看着无敌认真而温柔的眼睛,我微笑了一下道:“我欲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山无棱,江水为竭,冬雷阵阵,夏雨雪,天地合,乃敢与君绝!”
“悠悠~!”他的唇渐靠渐近,我慢慢的闭上了眼睛,就在我们即将碰上的一霎那,他和我同时大喝道:“谁?”
匆匆收好经书,我急忙站了起来,无敌此时已经合身扑向左边的林子里。兵刃相交的声音立时划破了天坑里的宁静安祥!手执飞虹纵身投入树林,惊讶的发现林子里居然是摩尼教的人!无敌已然和他们战在了一处,我一边纵声长啸向师傅的干爹报信一边加入战团。
“君姑娘,别来无恙啊,请先住手听我们一言如何?”净风王举起圣火令搪开我的剑,疾声说道。我往后一撤道:“无敌哥哥,且住手。”无敌闻言收回月痕,抬手照日光王胸前虚推了一掌,旋身飞到我身边站定,眉头皱的紧紧的,“悠悠,何必跟他们废话,要不是他们,你怎么会掉落悬崖?!”我拍拍他的手臂笑道:“咱们是讲理的人,先让他们说话,再做道理。”他咬着唇瞪着日光王道:“有话快说!”
净风王淡淡一笑道:“君少侠稍安勿燥,我们此来可不是为了打架来的。”话锋一转,“君姑娘,经书在哪里?”
“哼,要经书么?!来找老夫好了!”干爹的声音由远而近,转瞬即到眼前。身后是君老大,当然还有姓向的那个尾巴!
“敢问阁下遵姓大名。”乐明王平和地问道。
“老夫卞廉,清扬的夫君。”
……
“你不要胡说,圣女是不会嫁人的。”日光王可真是个火爆性子,点火就着。卞廉冷哼道:“那是你说的,可不是我说的。我和清扬本就是夫妻,你信与不信都改变不了。”
“你……”日光王还要辩驳,却被智慧王制止了,“卞先生,既然你说你与圣女渊源颇深,还请如实告知经书的下落。我们此来东土一是为传教,二是为了寻找圣女下落,三就是寻找这本经书了。如今圣女已然魂归天外,我们就要把经书带回总坛去。另外,既然圣女以有传人,自当和我们先回总坛,请教主定夺是否由她继任圣女一职。”
我一听马上就反驳道:“我可不和你们回去啊,我不当尼姑。”
“君姑娘,这恐怕由不得你。”净风王冷静的说道。我噘了噘嘴忽然灵机一动,“你们的圣女是不是必须要处女?!”
“是。”乐明王点头。
“那就得了,我嫁人了,这就是我夫君!我不是处女了!”嘿嘿,我得意地一笑。无敌俊脸微红,随即紧了紧手。
“呵呵,姑娘这是在消遣我们嘛?!一看便知你至今仍是处子,这可骗不了人啊!”智慧王忍不住笑了。我目瞪口呆地看向干爹和君老大。干爹无奈地把头转向了一边,君老大几不可见的点点头。我懊丧地看着无敌:上次干吗要停下来?要是不停,今天不就省事了吗?!
他脸色复杂地看着我:我哪知道啊?!
想了想,我转向君老大说:“你们和他们周旋,我和无敌现在就去洞房!”话音刚落,就见大家都一脸黑线了!无敌拉了我一把,低声道:“悠悠!”
我不悦地说道:“怎么了?不行啊?!你不愿意?”他哭笑不得地说道:“我怎么会不愿意啊,可现在,现在,现在……”
“无忧,不要胡闹,你们还未成亲,怎能洞房?!”干爹沉下脸喝斥道。我不服气的说:“不就是成亲吗?现在我就成,成完了马上洞房!”
……
众人都有点秀才遇到兵的感觉了,君老大忍着笑说:“傻丫头,何必这样,我们难道还对付不了他们么?!”转向摩尼教众人,“无忧是我徒弟,你们想带走就带走,我逍遥魔君还如何在江湖立足?!”
“君先生,我们并不想为难君姑娘,只是,这是我教教规,我等也不能违背啊。”乐明王依然是云淡风轻。
“哼,休想!”无敌的脸已经是铁青一片了,手里的月痕也握的紧紧的。我也随声附和道:“是啊,休想!”
“你们不就是想要经书吗?!”干爹淡淡地说道:“我可以给你们,条件是无忧不回波斯。”
……
“卞前辈!”第一个叫出声的居然是向华阳,“您,您要三思啊!”他满脸的焦急,眼神也愈加闪烁。我暗暗戒备,怕他突然出手暗算。
“老夫思了很久了,这经书在我这儿也是没用,倒不如拿来交换我女儿的自由。”
摩尼教众人商量了一下,智慧王道:“经书给我们,人也要先和我们会总坛,我们会在教主面前陈情,尽量让君姑娘如意就是。“
我翻了个白眼儿道:“得了吧啊,当我是傻子啊,跟你们回总坛,到时候你们把我扣下了,我想走也走不了啊!”
“君姑娘,请你体谅我们啊,教有教规,我们也没办法啊。”净风王无奈地说道。君老大思索了一会儿说:“你们拿了经书回去,就说聂圣女没有传人不就得了。”
“唉,君先生此言差已,第一,我们不能蒙骗教主和众多教众。第二,就算我们不说,别人也会说啊。”乐明王叹道。君老大冷哼道:“谁有可能说就杀了谁!”说完就狠狠的扫了一眼那些教众,害得那十来个摩尼教的小喽罗直往后退。日光王不悦道:“我们可不会那么做的。”
“那就手底下见真章吧,我们输了,我就跟你们走,只是,你们就不怕我啊你们摩尼教的门风给改了吗?!我要是去做圣女,就让你们摩尼教变成邪教,嘿嘿嘿!”我威胁似的坏笑道。
“哈哈,君姑娘,你对我教不甚了解啊,圣女的职务相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