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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而来:后宫掉下个嚣张妃-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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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希小首先表明:“字我会念,底迷我就猜不出来了。”

我报复那样,斜了眼睛看他:“你头脑这么简单,人那么蠢,肯定猜不出来了。”

谢希小不服气,又是吹胡子又是瞪眼的嚷嚷着反驳:“就你聪明!就你头脑不简单!我就不相信,你不识字也能把灯迷猜出来。”

我侧一侧头,认真地琢磨了一下那首诗——其实这灯迷也不难猜,略略动一下脑筋,便知道是什么了。我很得意,胸有成竹地对着谢希小叫嚣:“猜这个灯迷有什么难?对于我这个天生聪明的人来说,不过是小菜一碟。”

“那你说,灯迷是什么?”谢希小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

“我偏不告诉你。”我给他白眼。

“不告诉我,那就是你吹牛皮,根本猜不出来。”谢希小也回了我一个白眼。

“如果我猜对了呢。”我再给一个白眼给他。

“如果你猜出对了,那我,那我——”谢希小挠了挠脑袋,想着如果我真把灯迷猜出来了他应该怎么办。一旁站着的武三郎恐天下不乱,嬉皮笑脸的出骚主意:“如果潘兄弟猜对了,那谢希小就得当场在这儿学三声狗叫。如果潘兄弟猜错了,那潘兄弟也在当场在这儿学三声狗叫。”

谢希小一拍脑门,咧嘴:“对,当场在这儿学三声狗叫!”

春梅不安,在我身后偷偷扯我的衣服,小声地说:“娘——公子,如果公子猜错了,那奴婢替公子学三声狗叫。”

谢希小耳朵尖,听到了,嚷嚷:“不能替!要潘兄弟亲自学三声狗叫。”

谢希大笑着训谢希小:“希小,对潘兄弟不能这样没大没小。”

武大郎倒也不以为意,目光扫了一下我,又再扫一下谢希小,微笑:“大家不用顾虑。既然出来开心,大家就放开心情,尽情地玩。”

谢希小嚷嚷:“潘兄弟你快猜,猜完了,赶紧学三声狗叫。”

我“哼”了声,与他吵:“学狗叫的应该是你吧?”

狂欢之夜(7)

武三郎又是笑,又是说:“不要吵了,让潘兄弟猜灯迷。猜出灯迷之前,先说好,你们两个,愿赌服输,可不能赖皮。”

我和谢希小异口同声:“当然不能赖皮。”

武三郎说:“那请潘兄弟现在说,这个灯迷是什么?”

猜这个灯迷有什么难?我挺了挺胸,声音得意:“南阳诸葛亮——诸葛亮是一个很聪明的人;坐在将军帐——是守株待兔的意思;排成八卦阵——就是布下天罗地网;要捉飞来将——不用自己动手,敌人也会送上门来。是什么动物有这个本事?当然是蜘蛛。”

“蜘蛛?不可能。”谢希小跳起来:“怎么可能是蜘蛛?那花灯,是一个女子朝月亮飞过去嘛?怎么和蜘蛛有关?”

我嘻嘻笑:“花灯和蜘蛛没有关系,但灯迷与蜘蛛有关系。”

武大郎赞赏地看我一眼:“不错嘛,脑筋转得挺快,还不算是不学无术。”

武三郎拍了手,笑着嚷嚷:“谢希小,快,就学三声狗叫。”

谢希小挠着头,不相信:“真的是蜘蛛?不可能吧?”

谢希大说:“真的是蜘蛛。”

谢希小瞪着我,不可置信地嘟哝:“一个连字都不识的人,居然还猜中了这个灯迷!真是奇怪。”谢希小嘟哝管嘟哝,但还是很守信用,当下就仰起头来,带着视死如归的表情,对天怒吼了三声:“旺旺旺!旺旺旺!旺旺旺!”

周围的人莫明其妙,张望了过来。

我一点形象也不顾,捂了肚子,笑了个前仰后合;武三郎比我笑得还要夸张,笑到眼泪都出来了,蹲了在地上,几乎要岔了气;武大郎和谢希大也笑,武大郎笑得比较有威严,只是眼睛弯弯,嘴角弯弯,谢希大摇了一下头,轻轻地笑;春梅抿着嘴,低着头,吃吃小声笑着;玳安也抿着嘴,却是笑不露齿;武大郎身后的四个便装侍卫装着正经,拼命憋着笑,却憋得脸红脖子粗。

谢希小被众人笑得很窘,一张脸涨了通红,又是羞又是愧,那尴尬的样子,恨不得地上有个缝好钻下去不见人了。

他小声嘟哝:“有什么好笑?”

狂欢之夜(8)

众人在大街头又逛了好一会儿,看了一会儿花灯,再看一阵童子彩衣击鼓。

后来走到了一家门口张灯结彩,气势辉煌,类似是酒楼的地方,上面写着几个大字:醉酒轩。这三个字我认得,于是很得意的回头,念给谢希小听:“这是醉酒轩是不是?我没念错吧?”

谢希小因为刚才出丑了,心里正不舒服,搭拉着脑袋无精打采走路。听到我这样一说,抬头瞧了一眼,又再搭拉着脑袋,小声嘀咕:“没错。”又再说:“那三个字,谁不认得?我老早就认得了。”

谢希大含笑问武大郎:“王兄可累?要不要进去歇坐?”

武大郎略略颌首:“好。”

众人走了进去。这醉酒轩,看样子是古代的迪吧,还真是豪华,地方不小,入内主廊要走一百多步,两边的天井走廊都有小阁子,周围灯光通明,灯烛荧煌上下相照。来往的客人极多,热闹非凡,楼下设有舞台,有人在表演节目,演到精彩处,喝彩声,欢叫声,震耳欲聋。

有人上前笑脸相迎:“谢大公子来了啊?”

看来谢希大是这儿的老顾客,估计这小子常常来。谢希大低声和他说了一句什么,那个中年男人点头哈腰,毕恭毕敬,连说了几声“是”。随后,他带着众人上了楼,到了一个类似包厢的小阁子。

坐在楼上的小阁子,可以看到楼下的表演。

一个樱桃口,鸭蛋脸,杨柳腰的年轻女子,在那儿弹古筝,一边唱:“清宵思爽然,好凉天。瑶台月下清虚殿,神仙眷,开玳筵。重欢宴,任教玉漏催银箭,水晶宫里笙歌按。光阴迅速如飞电,好良宵,可惜惭阑,拚取欢娱歌声喧……

有酒保送上来各种糕点,还有各式酒菜。

谢希大介绍说:“这醉酒轩的小食在京城极有名气,尤其是牛羊肉泡馍,烹制精细,料重味醇,肉烂汤浓,肥而不腻;这个锅贴味道也不错,酥脆,面皮软韧,馅味香美。王兄,潘兄弟,请尝尝。”

我吃锅贴,一边喝着酒。

狂欢之夜(9)

弹古筝的女子下场后,接着是大鼓书表演。在一阵“叮叮叮,叮咚叮咚,叮叮咚”的鼓响声中,有一个看似文质彬彬的中年男子走上了舞台。

他神飞色舞,声情并茂,边说边唱:“傻俊角我的哥,和块黄泥巴捏咱两个:捏一个儿你,捏一个儿我。捏得来一世活托,捏得来同床歇卧。将泥人儿摔碎,着水儿重和过。再捏一个你,再捏一个我。哥哥身上也有妹妹,妹妹身上也有哥哥!”

我听得心驰神往。

看,只要是人的,谁没有七情六欲?

我一边听着大鼓书,一边大口大口地喝着酒。当听到“捏一个儿你,捏一个儿我。捏得来一世活托,捏得来同床歇卧”的时候,我不禁窃笑了一下,然后侧了侧头,瞧了瞧身边的武三郎,又再瞧瞧谢家兄弟。

谢希大看到我瞧他,含笑问:“潘兄弟,怎么啦。”

我到底还是忍不住,笑着问:“你们三个,在这个朝代是属于老大不小了吧?干嘛没娶老婆?是不是没人肯嫁你们?奇怪了,你们也算得上是钻石王老五,要身家有身家,要钱财有钱财,也算得上是相貌堂堂,风流倜傥,居然没有人肯嫁你们。”

武三郎和谢希小听到我这一说,齐齐转过头来看我。

武三郎首先问:“钻石王老五?是什么意思?”

我说:“就是有钱有势的单身男人,嗯,像你们三个。”

谢希小不服气,瞪我,一边分辨:“谁说没人肯嫁我们?全城想嫁我们的女人多的是。哼,我们三个,老早就定了亲。只是二王爷还在大西北边陲重镇打仗,姐姐还没有出嫁,哥哥和我就不能先成亲。三王爷是因为二王爷还没成亲,也要等二王爷成了亲他才能成亲。”

“哦。原来你们三个早已名草有主了啊?”我说:“你们未来的另一半漂亮不?”

“未来另一半?”武三郎问:“另一半是什么?”

我说:“另一半就是你们的妻子呀!笨。”

武三郎嬉笑:“潘兄弟,不是我们笨,而是你莫明其妙的词儿太多,估计是你们云南使用的话吧?听得我们都不明不白。”

狂欢之夜(10)

“别费话!”我说:“三王爷,你未来的另一半漂亮不?”

“还可以吧。到底,是个家世显赫的千金小姐,听说,德才兼备。”武三郎竟然有些扭捏,脸也微微的红起来,他说:“我只和她见过一次面,感觉还可以。母后说,娶妻要娶德,漂亮还是其次。”

“什么?不是吧?”我睁大了一双眼睛,不可置信:“你和她只见了一次面,就定了亲?这,这不是盲婚么?”

“不是只见了一次面就定亲,而是定亲后无意中见过一面。”武三郎说。随后他问我:“盲婚又是什么意思?”

“靠!盲婚是什么也不懂。”我说:“盲婚就是——嗯,你们两个互不认识,互不了解,一点感情基础也没有,就凭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所谓的那种包办婚姻。嗯——对,你们这种婚姻,就叫做包办婚姻。”

谢希小不解:“谁的婚姻都是这样啊,有什么不对?”

“天!”我叹息。

我举起杯子,仰起头来,把满满的一杯酒一干而净,然后我小声的自个儿嘟哝:“其实可怕的不是包办婚姻这个制度,而是深受其害的人,还乐在其中,认为是理所当然。”

武三郎听不清楚:“你说些什么?”

我闷闷不乐地说:“没说些什么。”

武大郎一直看着我,没有说话,仍然是眼睛弯弯,嘴角弯弯,似笑非笑的样子,但他的目光却有着一种深不可测的锐利,让人琢磨不透的东西在里面,像是什么都了解,什么事儿都知道。谢希大好像听清楚我这话了,有些惊诧。

我不知不觉,就喝多了。

以前我没有这个德性,逢喝必醉。但此刻,我突然就想喝个烂醉,醉个不省人事。最好醉后我睡个三天三夜,醒来后发觉自己回到了二十一世纪。妈的,我在这个变态的古代,受够了,我一点也不喜欢这儿!在这儿活得压抑得很,人身不自由,婚姻不自由,什么都不自由!

喝多了的我,就不自觉地眯起了一双朦胧的眼睛。

周围的人,周围的景物,忽然就重重叠叠起来。

我傻笑着,情不自禁地小声哼着歌::“在那宫的那边宫的那边,有一个小美女,她丫邪恶又聪明,她丫刁蛮又任性。她丫糊里糊涂生活在那古代的皇宫里,她丫脾气犟强总不服输。喔,可爱的小美女!喔,可爱的小美女!……”

哼着哼着,我就伏在桌子上,人事不知了。

皇上亲我?天哪!(1)

我不知道睡了多久。

这一觉睡得好香,好沉。我醒来的时候,发现天已大亮了,有阳光不安分的透过窗口,影影绰绰照射下来,窗口外天空很蓝,阳光很明媚。而我躺在一张床上,身上盖着暖和柔软的被子。

站在旁边的春梅看到我睁开了眼睛,连忙迎了上来,她喜悦地说:“娘娘,你醒来了啊?”

我茫然地看了一下四周:“这是什么地方?”

春梅说:“娘娘,这是未央宫的椒房殿。”

“什么?”我吓了个魂飞魄散,顿时蹦跳了起来,大声嚷嚷:“我为什么会在这儿?”

春梅说:“娘娘喝多了酒,睡着了,奴婢怎么唤也唤不醒。后来皇上就说,娘娘不用回桂宫了,就在椒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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