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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这是什么诗?
我不会作诗,可改歪诗的本事还不错。
轮到我,我嘻嘻笑地瞧谢希小,高声念:“本宫走路将欲行,忽闻后面喊旺旺,眼睛睁大回头看,原来此人是希小。”
谢希小瞪圆了眼睛,不可置信:“你,你真的会作诗?”
武三郎笑翻了天,一边嚷嚷:“谢希小,这次又是你输了,你那‘蚊子哼哼哼’的诗不及潘兄弟的‘忽闻后面喊旺旺’。谢希小,快,快学三声狗叫。”
谢希大看过来,也忍不住地笑。
孟玉楼抿嘴,大家闺秀式的笑不露齿。
谢希小无奈,不得不仰起了头,学了三声狗叫:“旺旺旺!旺旺旺!旺旺旺!”
话音刚落,有人走了进来,他说:“咦?这儿是不是来了一只狗?叫得挺有气魄的,不象错不错!”说话的,是一个胡子已花白的老先生,七十岁左右的年龄,精神饱满,高,瘦,风姿隽爽,道骨风仙。
他是大学士李铭。
这个李铭,比刘大家有趣得多了。
他给众人讲《陋室铭》:山不在高,有仙则名。水不在深,有龙则灵。斯是陋室,惟吾德馨。苔痕上阶绿,草色入廉青。谈笑有鸿儒,往来无白丁。可以调素琴,阅金经。无丝竹之乱耳,无案牍之劳形。南阳诸葛庐,西蜀子云亭。孔子云:“何陋之有?”
大学士让众人,写一篇读后感想。
我写了,交了给他。
大学士看了一会儿,笑:“淑妃娘娘的字很有趣,虽然写不全,缺边少点的,可看起来清爽多了,这就是淑妃娘娘所说的简体字?老臣第一次见到,倒是觉得,如果文字改革,能改成这样,倒是未必不可。”又再说:“淑妃娘娘,老臣的眼睛不好,淑妃娘娘能否给老臣读一遍?”
我为难:“真的要我读啊?”
大学士问:“淑妃娘娘不愿意读?”
谁怕谁?(3)
我吞吐:“我不是不愿意读,只是我担心我读了,大学士会不高兴。”
大学士笑:“各人有各人的见解不同,老臣怎么会因为别人的见解不同而不高兴呢?”
其实,我哪里写的是读后感想?
我读了起来:“书不在多,应付则行。礼不必守,敷衍最能。斯是闹市,唯吾快乐。围观看杂技,掌声入云宵。谈笑有老少,往来无愁容。可以玩开心,泡情趣。有难言之刺激,无念书之烦恼。阿娘急于心,阿爹怒于色。窃笑曰:‘读书何用?’”
周围静了一会儿。
没多久,周围就笑声一片。先是武三郎爆笑了起来;连一向笑得斯文的谢希大也不禁放声笑了起来;孟玉楼笑得伏在桌子上,直抹眼泪;倒是谢希小那小子,笑着笑着,便在那边嚷嚷着说:“淑妃娘娘,我谢希小甘拜下风!原本我还想,我学两次狗叫真是冤枉,如今觉得败在你手中,很值!”
大学士抚摸着他的白胡子,倒也不生气,笑着说:“淑妃娘娘学东西真快,反应倒是灵敏!不错!不错!”
这个大学士,并不像传统中那些动不动就板起一副封建说教嘴脸的老学究,也不像“读死书,死读书,读书死”的书呆子。相反的,他很吃人间烟火,思想能够与时俱进,心胸也豁达,思维敏捷,而且,他有一双洞悉世事充满智慧的眼睛。
大学士最喜欢的是给我们讲天象。
讲三垣,二十八宿,还有月球的盈亏,太阳的出没,行星的冲合,流星的闪逝,彗星的隐现,新星的爆发,日月的交食和极光等。
古代的人,很相信星占术。所谓的星占术,就是通过观测天象来预卜人间事务的一种方术。因此,精通天象的古代人,往往也是占星家
我忽然对天象来了兴趣。
我提问:“大学士,你认为有没有会因为天象,而发生时间倒流的事?”
大学士沉思了一下,便问:“淑妃娘娘指的时间倒流是什么?”
我脱口而出:“时间倒流就是穿越啊。”
“穿越?”大学士问。
谁怕谁?(4)
我想了一下,然后说:“时间倒流,就是当一个物体达到光速,那么时间就会变慢,而当这个物体的速度超过光速,那么时间就会倒流——呃,我说简单通俗一点,我今年十七岁,按照正常现象,我是往前走,明年十八岁。但如果时间倒流,我往后退,那我就是十六岁。如果时间再倒流快一点,我会回到另外一个朝代,就是几百年前,甚至几千年前的朝代,那就是穿越时空。”
话音刚落,忽然就传来一声么喝:“胡说八道,世上怎么会有时间倒流,穿越时空这回事?如果有,那世界岂不是乱了套?”
我吓得连忙回头看,原来是武大郎。他不知什么时候来了,正坐在后面,听着大学士讲天象。
那边的武三郎一脸的匪夷所思,像在听什么神话小说;谢希大却在深思,似乎在考虑,这事是否会有可能存在;谢希小这个愣头青,瞪着一双茫然的眼睛,不明不白;孟玉楼微微的张着嘴巴,极是疑惑。
我这个问题,对这些古代人来说,实在是太深奥,玄得不能再玄。
虽然是玄得不能再玄,但并不代表不存在。
我不服气,小声嘀咕:“很多超自然的现象,是无法解释的。”
大学士很赞同我的话:“淑妃娘娘讲得很有道理,很多超自然的现象,是无法解释的。说不定,还真的存在时间倒流,穿越时空这事儿。只是这个问题太深奥,老臣还是第一次听说。”
武大郎绷紧着脸,声音极是恼怒,带着一种不容有抗拒的横蛮:“既然无法解释,那就证明,这不过是一种想像,或一种幻想,现实世界中,根本就不会存在什么超自然的现象!也根本不存在时间倒流,穿越时空这事儿,简直就是妖言惑众。”
我耸耸肩。
我懒得和他分辨。
这个妄自尊大,自以为是的家伙,他用得着反应这么激烈嘛?靠,他以为他是一国之君,就是万能,什么都了解,什么都明白,其实他懂个鸟。大千世界,无奇不有,什么现实世界根本就不会存在什么超自然的现象?
我不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嘛?
我就是穿越时空。
你该履行做妃子的义务(1)
晚上玳安又到桂宫来:“淑妃娘娘,皇上有旨,让淑妃娘娘今晚到未央宫椒房殿侍寝。”
又是侍寝!
这武大郎,不知搞些什么鬼勾当,宫中那么多美女,千娇百媚,环肥燕瘦,艳丽无双,应有尽有,为什么偏偏要找我?还一而再,再而三。晕死,想去侍寝的不得侍寝,不想侍寝的偏偏要拉牛上树——呸呸呸,什么拉牛上树,是拉美女我上龙床。
我嘀咕:“为什么皇上总是找我侍寝?”
玳安脸上堆着讨好的笑容:“因为淑妃娘娘好福气。”
我又再嘀咕:“好福气个鸟!”
武大郎一如既往的坐在椒房殿里看书。
虽然古代没有电,却不影响皇宫里灯火通明。大大小小,各式各样,造型优美,工艺精湛的宫灯,随处可见。宫灯里面是点燃的蜡烛,有厅堂用的吊灯,桌上使用的桌灯,座椅两旁的戳灯,墙壁悬挂的壁灯,宫殿内悬挂的彩灯,灯火通明如白昼。
我走过去给武大郎行礼:“臣妾见过皇上。”
武大郎说:“爱妃平身。”
我站了起来。
武大郎指了他身边的椅子:“你坐下来。”
我乖乖地坐了。
武大郎问:“淑妃,你知道朕为什么叫你来吗?”
我摇头:“不知道。”
武大郎把手中的书递过来给我:“从今晚开始,你以后每天晚上都要到未央宫来,呆在椒房殿里,认真学习,对这些字要识认,识写。你那些所谓的简体字,没人认得,就你自己认得有什么用?做事不能别具一格,得入乡随俗。”
我惊得身子一滑,差点儿要摔下椅子去,随后痛苦地呻吟了一声,战战兢兢地问:“什,什么?我,我——臣妾每天晚上都得要到这儿来?”
武大郎把眼睛一瞪,很不满:“用得着吓成这样么?朕又不会把你吃了去。”
我大着胆子,小心翼翼地向他商量:“臣妾可不可以在桂宫里自个儿学?臣妾在桂宫里学,也是一样的。”
武大郎板起脸孔:“不可以!”
我哭丧着脸,挨打也要勇敢问一句:“为什么?”
你该履行做妃子的义务(2)
武大郎一点商量的余地也没有,语气硬邦邦的:“因为朕不相信你会那么自觉!别人不了解你,难道朕不了解?你这个人,最擅阳奉阴违,表面上遵从,暗地里违背。”
我继续哭丧着脸:“臣妾每天晚上都要来这儿,那要来多久?”
武大郎说:“直把你能把字运用自如为止。”
我想了一下:“如果我的大姨妈来了——呃,就是那个,那个月信来了,也要到未央宫来?”
武大郎斩钉截铁:“要!”
我又再想了想,又再很勇敢地说:“人家说——呃,真的是人家说,女人来了那个,那个月信,男人不能接近,要不会倒霉的。”
武大郎看了我一眼:“那是迷信!朕不相信!”
我气馁得很。顿时就像一颗被霜打了的黄花菜,瞬间就老去了许多。
“潘金莲——”武大郎突然冷声叫我。
我吓得一哆嗦,每次武大郎连名带姓叫我“潘金莲”的时候,总不会是什么好事,不是训我就是捉弄我。我唬得连忙正襟危坐,目不敢斜视:“臣妾在。”
武大郎命令:“抬起头来,看来朕。”
“是。”我抬起头来,看着他。我在武大郎跟前,永远像了灰孙子,这是一件超级没劲的事,真他丫的没劲。
武大郎瞪视着我,一张脸变得冷峻起来,神态严肃。他突然俯过身子,朝我凑近来,伸手,捏了我的下巴,把我的脸板正对向他,然后眼睛盯着我的眼睛,他的瞳孔里散发莫名的就散发出一阵凉冽的气息。
我吓得又再一哆嗦。
过了一会儿,武大郎一字一顿,一字一顿,肃声地说:“朕不希望,下次从你的嘴里听到有关于什么的时空穿越,什么时间倒流,还有什么超自然现象的事。那些是无比虚幻的东西,现实不存在!如果你说多了,就算朕不在意,别人也会当你是妖言惑众,会把你当了妖魔鬼怪来看待,到时候谁也救不了你!知道没有?”
我发着呆,说不出话来,只觉得背脊已爬满了冷汗。
武大郎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该履行做妃子的义务(3)
我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也不敢问是什么意思。
但武大郎这番话,却让我惊出一身冷汗来——我来自二十一世纪,置身在这个人们普遍愚味落后无知的朝代,是不能拿着大喇叭到处宣传的,得低调,低调,再低调,不能对人广而告之。
如果不是亲身经历,打死也不会相信,这个世上会有穿越的这事。
搞不好,别人会当我是神经错乱,要不,当我是妖魔鬼怪看待。再搞不好,就把我不好,把我抓起来,拉到大街上展览,一个铜板看一次。再再搞不好,传到那些喜欢搞怪的,也是像了《白娘子传奇》中的法海之流的人物耳中,就算我不被收服并镇于雷峰塔下,也会落个不好的下场。
到时候,我彻彻底底的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大概是看到我脸色苍白,眼里渗透了惊恐的神色,武大郎那张冷峻的脸,一点点地变回了柔和,盯着我看到的眼睛,渐渐涌上了温柔,还带着怜爱,他叹息了一声,随后慢慢收回捏着我下巴的手。
我跌坐在椅子上。
我呆呆的坐着,整个人陷入了一种恍惚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