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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夫人一时有些尴尬。
按理说轻罗是客人,应该坐到客人席上去的,但江梅萼去把她拉到了这么一个重要的位置上坐下,她心里顿时有些不快,不由自主的看向了王爷,可江楚然却什么表示也没有,她只好讪讪的在轻罗身边坐了下来。
杨媚儿把一切都看在眼里,面上虽不动声色,心里却很是不悦。
王爷果然对这个女人很在意,居然还允许她坐到了自己这一家人的宴席上,莫非,他真存了要把她纳入一家人行列的心思?
其他的几位夫人一看这架势,心里也都有了底,各人心里五味杂陈,心思复杂。
对于江梅萼的强制,轻罗只能苦笑,她知道她并没有其他的意思,只是单纯的想和她坐在一起吃饭罢了,但饭桌上这暗涌的汹潮轻罗如何不知?
智斗王府五夫人(11)
尤其是杨媚儿刀子一样的目光和大夫人不满的神情。她只好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装作什么都没有看到。
“来,大家吃饭吧,都是一家人,就不用客气了。”江楚然故意装作看不懂饭桌上的波云诡异,朗笑着动筷子夹菜,“来,媚儿,今儿可是你的寿辰,你得好好表现。来,尝尝这鱼做得怎么样?”
“谢王爷。”杨媚儿柔媚的笑着,声音嗲得比林志玲还林志玲。
轻罗差点没起一身鸡皮疙瘩,心里忍不住鄙夷了一下江楚然,这厮也就这品位?
江楚然又若无其事的转向杨媚儿:“媚儿,来,尝尝这块脆皮烤鸭,可是你最爱吃的鸭胸肉呢……”
“王爷真好!”杨媚儿简直就是受宠若惊了,就算王爷平时再如何的宠她,在饭桌上也从不曾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这么亲密的向她示好过,那才那一下她以为是因为今天她过生日,所以他表示一下,没想到他竟然接二连三的当着所有人的面展示对她的宠爱,这真的让她非常的意外和惊喜。
“王爷,你也尝尝这个红烧狮子头,看看大厨的水平是不是又增进了?”
为表恩爱,她也用筷子夹起一个红烧狮子头往江楚然的嘴巴边喂过去,而江楚然也一脸受用的张开口,吃了下去。
一边还赞不绝口的道,“嗯,确实不错,媚儿你也吃一个。”
“嗯,王爷待媚儿太好了……”杨媚儿一脸的娇艳欲滴,双颊泛起了红艳艳的桃花。
呃,夹个菜就是太好了?
这杨媚儿也太矫情了吧?
还有这江楚然,轻罗怀疑他是不是故意的?
她怎么总感觉他的表情和动作里有演戏的成分呢?
这两个人旁若无人的秀甜蜜华丽丽的刺激到了饭桌上其他的几位夫人,单看她们的脸色就已经知道了她们食不下咽,心里颇不是滋味。
尤其是邻桌偏还有人趁机讲起了奉承话拍马屁:“王爷和五夫人真是恩爱啊!”
就彻底的让她们的心情跌落到了谷底,几个人闷闷不乐的低着头扒着饭,脸色差得似乎要变天。
智斗王府五夫人(12)
轻罗装作什么也没有看到的样子,赶紧吃饭,没想到江楚然却朝她这边看了过来:“裴姑娘。”
一口米饭堵在了她的喉咙,差点没把她噎死。
她费力的把它们吞下去,佯装无事的抬头,“王爷叫我?”
江楚然一脸的莫测高深,“难得裴姑娘在百忙之中抽出时间来赴宴,来,本王敬你一杯。”
“啊?”她愣了一下,忙道,“五夫人做寿,小女子理应前来道贺,王爷不必客气。”
见她对自己故意和杨媚儿的亲密没什么反应,江楚然的眸中掠过了一丝失望的神色。
两个人装模作样的敬了酒,刚坐下,江梅萼轻声在轻罗耳边道,“快点吃。吃完了我带你去我房间,省得在这儿看他们做戏!”
“好。”她忍不住一笑,敢情不止她一人觉得这男女主角做作啊。
两个人的亲密刺痛了对面杨媚儿的眼,她的心里很不是滋味儿。
没想到这个裴轻罗不但让王爷动了心,还和郡主交情好得跟亲姐妹似的,真是让她嫉妒死了。
她入这王府两年,一直都在想方设法的讨郡主的欢心,可她不但不领情,还从来没有给过她好脸色。
平时抬头不见低头见,每次碰面,她都是下巴抬得高高的,眼睛看到了天上去,从来就不把她当回事。
更是从来没有像对裴轻罗这样和她坐到一起说过话。
这怎么能不让她大受刺激和打击呢。
她的眸中掠过了一丝嫉恨之色。
见不得两人在她面前碍眼,她在心里冷冷一笑,故意堆满一脸的笑容,端着酒杯起身,绕过江楚然和江梅萼,来到轻罗的身边,嗲声嗲气的道,“来,裴姑娘,媚儿敬你一杯,感谢你能来参加我的寿宴,我先干为敬!”
说着,一仰脖,喝干了杯中的酒。
杨媚儿向她敬酒?
轻罗有些意外,且不论她的诚意到底有多少,至少在场面上,自己不能推脱,于是忙起身,道:“五夫人客气了,轻罗不敢当……”
也只好把杯中的酒喝干。
智斗王府五夫人(13)
主位上的江楚然饶有兴致的看着这一幕,似乎料到故事没这么快结束。
果然,杨媚儿看轻罗喝完了杯中酒,又娇媚的笑道:“哎呀裴姑娘好酒量,不愧是女中豪杰,来,媚儿再敬你一杯!”
说着就拿起桌上的酒壶,不由分说的往轻罗的杯子里注酒。
轻罗忙推辞道:“五夫人,我不太会喝酒,所以……”
话音未落,就见杨媚儿一个没站稳,身子往前一倾,手一抖,随之“哎呀”一声,壶中倒出来的酒洒了轻罗一身。
轻罗顿时傻了眼。
“对不起对不起!”杨媚儿急急从袖中掏出手帕,一脸抱歉的道,“真是对不起啊裴姑娘,我太不小心了,对不起啊……”
“没事没事。”轻罗拍着袖口上的酒渍,大度的摇摇头,“无妨的,只是一点小事,五夫人不必自责。”
“对不起啊,洒了你一身酒渍的,抱歉……”
杨媚儿一脸的惶恐,那表情,那语气,那神色,带着无尽的惊慌和怯意,看起来楚楚可怜,让人想责骂都责骂不起来。
轻罗淡淡一笑,“没事,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
江梅萼霍地起身,“轻罗,走,去我房里换身衣服。”然后二话不说拖着轻罗就走。
“王爷,抱歉……”轻罗歉疚的看了看湿了的衣服,对江楚道。
后者脸上的表情很关切,“快去换衣服吧。”
轻罗跟着江梅萼匆匆离席。
杨媚儿的眸中掠过一丝得逞的笑意,忽又扬起怯怯的表情,对江楚然道:“王爷,对不起,我把裴姑娘的衣服弄脏了……”
江楚然淡淡的看她一眼,“下次注意就是。”
“谢王爷!”杨媚儿兴高采烈的落座,“来,大家继续吃,继续吃!”
俨然一副女主人的模样。
江楚然的眉头不由皱了一下。
大夫人从鼻子哼出一声,低低的说了四个字:“装模作样!”
只见新人笑,哪闻旧人哭(1)
杨媚儿装作没听到,温柔的给江楚然加了一筷子菜:“王爷,尝尝这个好不好吃!”
轻罗不在,江楚然没有了表演的兴致,他淡淡的说道,“你自己吃吧。”
似是为刚才的小插曲闹没了情绪。
杨媚儿碰了个硬钉子,动作僵在了那里,一脸的尴尬。
二夫人和三夫人忍不住低头偷笑。
大夫人一见,幸灾乐祸的吐出两个字:“活该!”
杨媚儿的目光顿时像刀子一样的射了过来,大夫人赶紧低下头,避免跟她正面接触。
最近人家风头正盛,恩宠正浓,还是避免正面交锋的好。
饭桌上的气氛一下子就变了。
再说轻罗跟着江梅萼换好了衣裳,打量了一下她的房间,笑道:“不错嘛,布置得蛮有情调的!”
江梅萼还在为刚才的事生气,“你怎么不戳穿她?她分明就是故意的!”
轻罗笑,“戳穿她又能怎么样?只能徒增不愉快罢了。再说当时气氛那么好,我干嘛要破坏它啊!”
江梅萼气得咬牙:“这女人真是越来越放肆了,王兄怎么也不管管她!”
轻罗抿唇,“你没瞧见人家一副挺受用的表情?”
江梅萼噗嗤一笑,埋怨道:“王兄也真是的,这么大个人了,还玩这种小孩子的把戏。
本来想刺激一下你,结果倒好,把自己郁闷得不行!”
轻罗但笑不语。
江梅萼撇撇嘴,道:“不管他们了,走,我带你去一个好地方!”
“去哪儿?”
江梅萼笑,“你难得来一趟王府,我带你去看看王兄的宝贝花圃!”
“那敢情好。”轻罗欣然应允,早就听说江楚然栽种了一园子的菊花,好多都是名贵的稀世品种,她早就想一睹为快了。
两个人绕过长廊,往江楚然居住的清心苑而去。
路过一个小院时,忽然听到了低低的哭泣声,虽然极力压抑着,但还是听的出来,哭得很悲怆,很难过。
怎么回事?轻罗不禁好奇的用眼神问江梅萼。
只见新人笑,哪闻旧人哭(2)
怎么回事?轻罗不禁好奇的用眼神问江梅萼。
江梅萼见惯不惯的道:“就是她,那个生病的四夫人。”
“她听起来哭得很伤心呢。”
江梅萼叹气,“能不伤心吗?前院那么热闹,这儿这么冷清。”
她看了看空荡荡的不见一个人影的院落,不由蹙起了眉头,“怎么一个下人都没有?都死到哪里去了?”
轻罗道:“我们进去看看吧。”
“嗯。”江梅萼点头。
一边走,轻罗一边问,“四夫人得的是什么病啊?怎么也不请大夫来看看?”
江梅萼叹息,“能不请吗?
王兄差不多将安平的大夫全都请遍了,个个都说无能为力,连是什么病都查不出来。
只说失血过多,身体虚弱,要好好调养。
可是调养了三个月,还是这个样子。
一开始的时候好点,还能勉强下地,现在连床都起不了了。
王兄本来很疼她的,后来看她天天哭,也就烦了,现在也很少来看她。”
“连是什么病都查不出来?”
轻罗感觉很纳闷,虽说这古代的医术落后了一点,大夫的水平是差了一点,但也不至于这么差吧?
更何况是给王爷的女人看病。
正思量间,突然听到屋子里传来“哐当”一声,像是什么东西打碎在了地上。
两个人对视一眼,脸色大变,赶紧飞奔过去。
进了屋子,才发现靠东边墙的床上,一个身穿白色寝衣的女子正挣扎着趴在床沿,一只手已经探了出去,捡起了那散落在床边地上的碎瓷片,作势就要往左手腕上割去。
敢情刚才她们听到的那个响声,是她推翻了放在床边小桌子上的药碗摔碎的声音。
江梅萼一见大惊,“喂,你干什么?”
两个人飞奔过去,轻罗眼疾手快,一把打掉了她手里的瓷片。
女子抬起泪痕满布的脸,木然的看着她们,喃喃的道:“你们拦我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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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新人笑,哪闻旧人哭(3)
轻罗不忍,“蝼蚁尚且偷生,况乎人类?有什么事情想不开的要寻这短见?”
趁着她说话的功夫,江梅萼已飞快的把碎瓷片踢到了一旁,再将原本放药碗的小桌子也远远的搬开了。
四夫人已瘦骨嶙峋,因为瘦,所以显得下巴格外的尖,眼睛的特别的大,看起来有点吓人。
轻罗扶着她,感觉到她身上几乎没有一点的力气,软绵绵的,像是被人吸干了血气一样。
她不由皱了皱眉,脑子里在搜索,什么病能让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