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可是这个谢浩远,品位实在不堪入目,俗不可耐,招这样一个人做驸马,是长宁公主万万不能忍受的事情!
长宁公主见皇兄又低下头开始批阅奏折,心头一怒,“皇兄,要是母后在的话,我哪里用得着受这些闲气?现在母后不在了,我就成没人管的孩子了!”
见长宁提起了已逝母后,神色又十分悲戚,皇上叹息一声,无奈的放下了笔,“你放心,有皇兄在,没人敢欺负你,朕向你保证,若是谢浩远以后再敢逛*,朕就要他的命,这总可以了吧,你赶快回宫安安心心地准备出嫁吧!”
皇上的话已经说到了这个份上,按理说长宁以后的婚姻忠诚是有了保障,没人敢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可长宁公主对谢浩远的印象已经恶劣到了极点,依然寸步不让,“不行,这个谢浩远经常混迹那些低贱烟花柳巷,一身污秽,岂能配得上我公主之尊?”
皇上看着长宁倔强的眼神,长宁的婚事都快成了他的一块心病,这皇妹自小就被母后和他*惯了,除了在夏侯砚这件事情没有如愿之外,其他的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从来不曾让她受过半分委屈,无论什么事都一帆风顺,可是在最重要的婚事上却一波三折,曾经要赐婚给夏侯砚,被夏侯砚拒绝,现在要赐婚给谢浩远,长宁又不肯,真不知道这个皇妹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嫁出去?
两人僵持了半晌,最后皇上只得道:“齐公公,此事容后再议,将公主的赐婚圣旨毁了吧!”
“奴才遵命!”
长宁公主闻言,脸上浮现胜利的笑容,一想到谢浩远那个下流的模样,她就胸中翻腾不已,她高贵公主的圣洁之躯岂能便宜这样一个低贱猥琐的男人?
---
孟时雨自从和谢浩远唐诗两人分别之后,回到府中就一直闷闷不乐,自己也说不清到底是为什么。
夏侯少夫人当时并未明言谢浩远即将迎娶的夫人是谁,她只能在心中隐隐猜测,既想知道,又害怕知道!
回想起以前,自从两人在酒楼偶遇之后,谢浩远的锦囊妙计成就了她不想嫁给靖江王爷的心愿,她为了感激这个幕后军师,专门设宴招待他,后来两人几乎成了无话不说的朋友。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就对这个男子有了某种程度上的依赖,年轻俊朗的面容,阳光明媚的笑容,妙语诙谐,风趣幽默,意气风发,从来不见他失落过,也从来不见他烦恼过,似乎无论世间什么令她烦忧的事情只要到了他那里,全都是手到擒来轻而易举的事情。
后来她知道了更多关于他的事情,她是丞相千金,原本对于谢家这样落魄家族的公子自然是不熟悉的,可是这些年,谢家重新崛起,谢家两位公子皆是极为出色的人物,谢家才渐渐重新回到京城达官贵人的视线之中。
尤其是孟时雨知道谢浩远是将门出身,可是居然能在十年寒窗苦读的莘莘学子中脱颖而出,摘了文状元的桂冠,她吃惊得嘴巴都合不拢了,这到底是怎样一个才华横溢的男子?
她和谢浩远接触这么长时间,被他谈吐间的旷达和豪放深深吸引住,不知不觉中,对这个神秘而有才华的男子产生了浓厚的兴趣,无论她遇到什么事情都喜欢请教他,谢浩远也乐此不疲,孟时雨不管他是不是为了显示在一个女人面前的那种成就感,她就是喜欢听他说话,喜欢他言语间的那种阳光照耀般的温暖,仿佛冬日的阴霾永远不会到来!
像他这样家族明明经历过起起落落,应该体会过生活辛酸的男子,可是她在他身上看不到半分沉重和阴郁,家族重新崛起之后,也看不到半分小人得志的张扬,这个男子,和她见到的那些男子全都不一样,他身上看不到被生活磨炼过的痕迹,笑容如沐春风,轻柔温暖,看似玩世不恭的笑意,仿佛什么都尽在掌握中。
她还听爹爹说过,当年康亲王爷叛乱,谢浩远也是救驾的功臣之一,皇上对这个年轻有为的男子也很看好,经常大加赞赏。
孟时雨是深闺小姐,血溅宫廷的惨烈只存在于想象中,不过她也知道,在这种时候,手无寸铁的文官们能保住一条命就已经是谢天谢地了,可谢浩远没有,他本可以置身事外,却挺身救驾于危难之中,这让她对他又多了一抹崇拜之情。
自从孟时雨及笄之后,上门提亲的人家络绎不绝,她也接触过不少世家公子,有一些,孟时雨甚至能一眼看到底,要么唯唯诺诺,毫无主见,要么纨绔浮浪,夸夸其谈,也有几个看得入眼的,不过目的却是昭然若揭,她很明白,人家看中的并不是她,而是她的身份,又或者说她爹爹的身份!
她的心事从未对别人说过,她的心愿很简单,只是想找一个不因爹爹权势而真心喜欢她的男子,身为名门千金,固守着这样一份执着,在别人眼中是很可笑的,这个要求看似质朴容易,可是对她这个丞相千金来说却难于上青天,因为一般人很难把一个女人和她的家族彻底分开,爹爹的权势让她最容易接触到大夏最高贵的世家公子们,可也是她追求纯美爱情的最大阻碍。
可是面对谢浩远,她会把不为外人道的心事和盘托出,她知道他不会嘲笑她,他虽然始终面带吊儿郎当的笑容,可是眼中却无丝毫嘲讽之意,这让孟时雨感到心安,感到被尊重,感到被信任!
她是很奇怪为什么他一直没有成亲,他的年龄在京城世家公子中可不算小了,他表妹夏侯少夫人孩子都有了,他却始终孤身一人,她也问过他,他说他喜欢一个人逍遥的生活,还半真半假地说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她信了,这般潇洒的公子,眉目间全是不羁之色,何等快意,何等自在?
她对他的表妹-夏侯少夫人也的确充满好奇,一个出身卑微的女子是如何获得第一高门少主的青睐的?也常常在不经意间流露出来,谢浩远聪明过人,本着全了她的心愿的好心,替她正式引荐了少夫人,让她有什么问题可以当面问少夫人,也为她自己的爱情搭桥铺路!
可是她怎么也没想到,在这场酒席上,她竟然得到了谢浩远要成亲的消息,面对这样一个事实,她是如此地介意,如此的难过,她明白,她怕是喜欢上谢浩远这个阳光男子了!
他们都不告诉她那个即将成为谢浩远夫人的女子是谁,孟时雨呆呆地坐在窗前,心中倍感失落,以后谢浩远怕是没时间陪她喝酒,陪她聊天,陪她风花雪月了。
虽然也很想知道到底是谁家女子有这种福气,可以和这样的男子相伴一生?可如今她的婚事是丞相府高度关注的事情,她岂能大大咧咧地向人打听谢浩远要娶谁?不是纯粹惹人怀疑吗?
不过幸好,娘一向疼她,她的有些心事也愿意与娘分享,这难过的时候,也只能去找找娘诉说了,谢浩远这个时候必定在准备成亲事宜,是没有时间,也没有心思来倾听她心中的忧伤与失落了!
第七十章 情人眼里出西施
“娘,你在干什么?”
孟时雨一到娘这边,就看到她手上正拿着各种各样的帖子在验看,好奇问道。
孟夫人见女儿来了,笑道:“这都是媒人送来的几家公子的生辰贴,我帮你看看谁家公子和你的生辰八字相合!”
孟时雨无精打采地应了一声,在娘身边坐下,一言不发。
孟夫人觉得很奇怪,以前时雨最反感她做这些事情,不是扭头而去,就是生闷气,可今天却是一副闷闷不乐的模样,孟夫人以为女儿担心父母直接就给她做主了,解释道:“放心,娘只是先帮你把把关,做个初选,等选到合适的,还必须经过你的同意才行,你是爹娘最小的女儿,你爹都答应你了,娘不会委屈你的!”
孟时雨依然不说话,孟夫人以为她还在生气,将手中庚贴递给她看,“你看这个是张府送来的庚贴,这个张公子不错,出身名门,文采*,听说人也长得俊秀,改天娘把他召到府中给你看看…”
孟时雨现在满脑子都是谢浩远到底要迎娶谁的事情,哪有心思管这些什么公子?不耐烦地庚贴全部推开,“娘,别看了,我没心思!”
孟夫人一愣,“今天是怎么了,有人欺负你了?”
孟时雨摇摇头,就是不说话,孟夫人从未见过女儿这副模样,急了,“快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孟时雨本就是心情郁闷,才来找娘的,此时面对娘关切的眼神,支支吾吾道:“娘,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样子的?”
知女莫若母,孟夫人一听女儿这样问,知道终于有男子入了女儿的法眼了,万分高兴,笑道:“那就是你很喜欢和他在一起,离开的时候很盼望再见到他,分别之后又会时时刻刻想着他,看到他就很开心,见到他与别的女人在一起就会难过,大致就是这样了!”
孟时雨是她的小女儿,几个姐姐都嫁出去了,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对这个小女儿也格外娇*一些,疼爱得更多,婚姻大事上,父母还是在某种程度上尊重她个人的意思,当然了,这是在一定的前提下,因为能入丞相府提亲的,不是相当人家的公子,就不要来自讨没趣了!
孟时雨默然,娘说的这些似乎和她一一吻合,难道她真的喜欢上谢浩远了?
孟夫人喜不自胜,“看来我们的时雨惷心萌动了,快告诉娘,是谁家公子有这个福气啊?”
孟时雨见娘如此惊喜,心情更加晦暗,黯然道:“他要成亲了!”
一切发生得这样突然和意外,孟夫人甚至来不及反应,讶然道:“要成亲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可是无论娘怎么问,孟时雨就是不肯说了,他们又不是两情相悦,她甚至都不知道谢浩远的心思,目前充其量只是她一个人的一厢情愿,这样的事情,叫她如何说得出口?
见到女儿这样的反应,孟夫人以为碰到了让时雨伤心的始乱终弃的负心男人,恼怒不已,哪个不长眼的连相府千金都敢欺负?“快告诉娘,到底是谁这样欺负我的宝贝女儿?”
孟时雨的爱情之花还在萌芽阶段,便被生生扼杀,这种痛楚,虽不及深爱之后撒手离去那般深及骨髓,但是隐隐作痛的忧伤却依然让人彻夜难免!
有时候,心情不好,第一个想到的便是他,看到熟悉的情景,又或者有了心事,也第一个想和他分享,习惯生活中有这样一个人,听你说话,听你发牢骚,偶尔还能加上几句点睛之语,让你开怀大笑,阴郁的心情瞬间烟消云散,无影无踪。
已经习惯这样的相处,忽然发现有一天不属于自己,才知道自己这些温暖并不属于自己,他在最意想不到的时候骤然离开,自己的情感生活又回到了孤单。
孟夫人见女儿眼睛湿润,一直不语,心下愈发焦急,好不容易有个女儿满意的,结果还是个有妇之夫,高贵的丞相千金是绝对不可能去做给人妾侍的,连想都不要想,“快说出来,娘给你做主,看谁这么大胆?”
面对娘的担忧,孟时雨期期艾艾说出了谢浩远的名字,便不再说话!
谢浩远?这个名字孟夫人可不陌生,不过她很快就有几分不高兴,埋怨道:“不是娘说你,你堂堂丞相千金,看上谁不好?怎么偏偏看上这个人?”
这是什么意思?孟时雨顾不得伤心了,连忙抓住娘的手,急急问道:“谢浩远怎么了?”
孟夫人看女儿如此急切,叹息道:“你还不知道吧?”
“知道什么啊?你倒是快说啊!”孟时雨一听说是有关谢浩远的事情,哪能不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