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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兰神女-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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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不行,你不信自己,也该信我好不好,名师出高徒你懂不懂,我已经带了你一个月了……”已一溜烟跑出厨房。张晓瑶张开双手,任由湖边的风吹拂飘逸的长发。在厨房里熏得滚烫的双颊以及涌入她大张的胸怀,有种以风共舞的惬意,自由的感觉真好!

自由之神既已招唤,该是离开的时候了!

金陵城真是富裕到不可思议的程度,仅一个月时间,‘莲香居’的进帐已足以让院中的十几位女孩可以过上平淡安稳的日子,或去或留,随她们便!

十八年来懒散惯了,一下子却负起改变一群花样女孩的命运的重任,一个月来已是不胜负菏,以她的性子能付出一个月已经很勉强,仅有的良心都已磨光。

该是走的时候了!

以后看她们自己的造化喽!

至于小石子,哪个聪明的小女孩根本就不必她担心。

她深深地吸了口气,放下了包袱,一时兴起,竟真迎风起舞起来。由于不想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她一直待在厨房,倒不必时时穿着男装。此时她身上穿的还是媚茵临走前为她改做的紫色春衣。及脚跟的裙把对一位平生只穿牛仔裤和迷你裙的女孩来说,实在是长得过分,脚下一拌,眼看就要跟湖水亲密接触,惊呼不及发出,就发现自己跌在一个稳健有力的双臂中。

萧星皓紧握她盈盈一握的娇腰,柔软的触觉让他无法放手。

这一个月来他不停地往返苏南苏北,前两天重来金陵城竟无法躲避心里的兴奋,两天来像傻子一样穿梭于街头巷尾,就只为寻找那抹情影,好象知道她没有离开,而一直都在。

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果然仍在灯火阑珊处。

本想来让湖边的风吹拂心底那股淡淡的失望,转眼间,佳人却现于眼前,今夜的她洗去了涂抹的黑灰,褪下了男装,而穿上了紫色的罗裙,吹弹可破的肌肤在湖边的水光映照下,闪着柔和的媚光。

在她迎风起舞的那刹间,他以为他看到了不小心跌下凡间的紫色精灵,原来在他眼中毫无特色的黄菜花在她衣带的牵引下似乎也有了生命之光。

初见她时,她穿着男装蹲在街角物色能让她借些银两饱肚的行人,行为怪异得让他禁不住对她的好奇,孤独地躲在风中的她单薄得让人心酸。

第一次近距离地打量她是在那间凭水而立的酒楼上,她那双水灵灵的幽眸直勾勾地盯到他心底最柔软处,就连睡梦中还要不时地出来扰撩他的想象力。

然后在这湖边黄菜花海边化身紫色的精灵狠狠地撞进他不曾设防的心房。

一轮圆月映在他身旁的水中,他才忆起此时已是午夜。他扶住她柔软的双肩,不知是该紧紧地抱住她以解一月来的相思,还是该狠狠地摇醒她,让她明白一个女孩子深夜在这种地方有多危险!

“谢谢……”,张晓瑶不假思索地抬头一笑,虽已是初春,湖水的温度还是让天生畏寒的她不敢恭维,一征,又是一喜,“是你?”刚被风吹散的温度又再回升。

萧星皓垂下的手紧紧握成拳,以防自己再次触摸她的冲动,虎眉紧皱,淡淡“你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了吗?”

张晓瑶抬头望了望天际,“十二点左右吧,恩,即是卯时啦。你这么晚在这散步?”她怀疑,毕竟能与她有同一癖好的人不多,谁都知道次时该是躺在被窝的时间。

“你也知道很晚了?”他瞪她,随后虎目瞪向另一片花海处的小混混,要不是今晚他忽有看花望月的闲情出来,他有点自嘲,出来之前还真不知为何突有往这边来的冲动,只是跟着心的方向来了,她却在此时奇迹般地出现在他的视线内。

打雷了?张晓瑶缩了缩脖子,随着他瞪去的眼光望去,一征才明白他吼的原因,抬头看着他乌云密布的俊脸,喷火的眼睛,咬牙切齿的神情,似极了三岁那年老爸瞪着的表情,那时她干了什么好事来着?好象是不顾提醒。提示兼警告去把玩家传的匕首,差点就跟拇指说再见时,被老爸当场逮个正着,结果是……

她脸色苍白,低下了头,两眼中泪水盈盈欲滴,贝齿压住下唇,低低道,“我只是想出来走走,也没注意到这么晚了……。”

萧星皓看着她楚楚可怜的娇态,惊白的娇颜,早把该怒气丢到九宵云外,该训的话也自无法出口。事实上,她不只不宜晚上出来,而是不适宜在任何时候在外游走。

叹了口气,“算了,你住那里?我送你回去。”

张晓瑶可不敢此时试验他怒火的威力,老实道:“莲香居”。他怒火中所流露出的关心之意,却早已使一颗芳心喜得跳起来。要是在家乡的那些以护花使者自居的家伙敢‘如此’放肆,早被他一双喷火的杏眼瞪到太平洋底去了,但他不经意流露的关心却让她窝心,芳心甜得可挤蜜。

萧星皓长住北方,又不曾游阅风月场所,岁觉这店家的名字过于酸溜溜,倒也不以为意。

“在下萧星皓,姑娘芳名?”

“大哥,说话别这么酸溜溜的,我可不爱。我叫张晓瑶。”

他微微一笑,柔声道,“这么晚了,为什么还没休息?”

“我住的地方,夜里还真没法休息,”秀眉微皱,喃喃道,“长久以往,我的皮肤就完了,回家后百打面膜也补救不了。”

萧星皓听不懂她后半段的话,只好自动省略,“为什么夜里无法休息?客店的客人很多吗?”

“是呀,吵死了,”秀眉轻扬,“大哥,我看你那天就挥挥手,就把那些人放倒在地,真是帅呆了,最让我佩服的是你竟然能一刹见打败他们,又可以让他们毫发无伤。大哥,你是那些可以高来飞去的武林高手吗?以前看武侠小说,还以为是骗人的呢?”

萧星皓微笑看着她兴致勃勃的笑脸,虽然不完全听得懂她话语的全部内容,但他再次庆幸那刻的犹豫,没让那群无赖承担他的怒气,谁愿让这样的一双眼睛去映影血腥之光。她闪亮的眼眸中毫不掩饰的崇拜之意让他的内心一阵愉悦,第一次觉得那些武功带来的愉快而不是永远不完的责任和烦躁。

谈谈说说间,时间飞逝,抬眼见,‘莲香居’已在眼前,她不由自主地放慢脚步,真想这一路永远走不完。

一道黑影飞奔而来,停在他们身旁,她下意识地偎向萧星皓身旁。

定眼一看,却是当天酒楼上坐在萧星皓身边的青年男子。

她不自觉的依赖让萧星皓心头一喜,萧飞的神情又让他的俊眉一皱。

“爷,小姐她……”说着看了张晓瑶一眼。

萧星皓的眉心一跳,有点迟疑地看了张晓瑶一眼。

张晓瑶察言观色,忙道,“大哥,你有事就先走吧,我住的地方就在前面,我自己回去,不碍事的。”

“张姑娘,后会有期,”恋恋不舍地又看了她一下,转头吩咐,“你送张姑娘回去再回来。”说完,一闪身就消失在黑夜里。

张晓瑶一阵失落,征了半响,知道萧飞有急事,只得急步返回‘莲香居’。站在小后门边。转头一笑,“这位大哥,我到了,谢谢你送我回来,你先回去吧。”

“不,姑娘,你先进去,我再走。”忽然有点奇怪主人似乎非常重视的女孩竟是风尘女子,但心中有所牵挂,倒也不及细想。

张晓瑶也不为难他,行了礼,就转身进去关上门。

却没发现萧飞在她关上门的那一刹那脸色大变。

内心若有所失,又牵挂萧星皓究竟遇到了何种为难是,芳心团团糟。看来离开的计划又得暂缓。不知他会否来找她呢?心中竟是期盼的。

低头胡思乱想,差点被底下的酒瓶拌倒,这才发现有些昏暗的小后院中,还有一个人在灌酒。

“咦,张大哥,今天怎没喝醉?”

张君涛是这里的‘长客,’半个月前进来后就不曾离开。但却不是宵宵美女在怀,而是夜夜没酒在抱,反而从不近女色,只是在近来客人多为美食的环境下,大家对他的行为也不以为意就是。一来二往,张晓瑶跟他总算混得熟了,不在把全院的人当透明的,

张君涛抬头看了她一眼,随即眉头一皱,“三更半夜,你就这么跑出去乱逛?”语气是浓浓的责备。

张晓瑶伸伸舌头道,“好了,张大哥,刚才已经被骂过了,你就别再折磨我的耳朵了,总之,以后,我不会再轻易穿女装,好吧!唉,想我在这里住了一月有余,都能安然度过,外面还能有什么危险!”

“安然度过一个月吗?”语气仍是责备,要不是那几次碰巧他遇到,莲香居的红娘就要易主了,害他从此不敢再大醉,这小丫头却完全不把危机放在眼里。

张晓瑶笑嘻嘻,“嘿,我向来运气好嘛,遇事总有贵人相助,”好险,好几次不小心被几个色鬼碰个正着,他们醒来后还以为醉梦中,看到下凡的神女,呃,这可不是她吹,是他们自己说的。虽然自信那些家伙根本碰不到她一片衣角,但别人不这么让位就是。

张君涛有点无奈,抓起酒瓶又是扬头一大口。

张晓瑶看了他一会,坐到他身旁。伸手抓起一小壶,轻尝了一口,轻皱眉头,“好苦!”

张君涛不语扬头又是一口。

“张大哥,我过些日子就要走了,你呢,你就打算这么一辈子泡在酒瓶里?”

张君涛苦笑。

“为情所困?”了然地看着张君涛有些僵硬的神情,“我可能帮不了你什么,但是有些事说出来会舒服点,以后你可能再也找不到像我这种完美的听众喔。”柔柔的嗓音,有着轻怃人心的暖意。

张君涛仰头又是一口酒,倚在拄子上,抬头仰视夜空。

“云与泥怎么可能有交集呢?她那么美!我只是一个小混混,只会利用她的纯真和善良来保护自己,唯一给她的是伤害和欺骗,为什么爱我,为什么还要爱我呢?”

“云和泥吗?这是我第二次听到这句话了。”

记得那一天,我刚来到着地方,躺在草地上怎么也想不明白,老天爷究竟想玩什么把样!饥饿挑动着我的没根神经。一个老实憨厚的男子把饿得快不行的我带回到他的住处,用仅有的大米和鸡蛋给我弄了一餐我平生最好吃的饭。他的屋角堆满了很多精致的雕刻品。原来七年前他流浪到金陵,曾受‘莲香居’红极一时的名妓媚茵一饭之德,从此魂牵梦萦,他不懂绘画,姿势闲时拿起小刀和木块回想姑娘的模样,他是外来人口,没有农田,只能干些小买卖来勉强维持生活。每年的余钱也只够在女孩生日那天见她一面,并送上他自己觉得这一年雕得最好的一张雕像。

到了第三年,他不敢想象的美梦终于成真了,女孩跟他说,她已经开始在存钱,等到她能赎回自由的那一天,他愿不愿意带她远走高飞?

但是红颜迟暮,庭院中落,要恢复自由谈何容易,卖身锲上可是一笔不菲的数目。但他们依然 诚地存起每一个铜币,在绝望中静待哪个转折的锲机。

男子曾说,她是天上五彩的祥云,他只是地上的一粒你上泥沙,遇上她是上天的眷顾,尽管如果他若生在我的家乡,他将成为天上最闪亮的星星,他为情所刻的雕塑品若能流传下去,数千年后将价值连城,而她只是一个过气的风尘女子。

女孩也始终认为,自己是众人踩于底下的一片泥洋,而他是上天派来救赎她的使者。

绝望中,他们依然是感恩当初的相遇,仍然在等待能相拥的一天。

现在,他们终于不再是什么烂泥或云彩,他只是她的夫,而她是他的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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