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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第一次为我做的。”他尽量按捺急促呼吸对她淡淡笑着。
他现在的难受,远远比不过她内心的痛。
她端起粥碗狠狠扔出去,破碎声“哗啦”一声传来,连映瞳紧抿着唇脸色发白,她故意令他过敏难受,结果他的反应却令她不忍心再看下去。
她心疼这样的他,莫名得心疼。
“我说过你想对我怎样都无所谓。”
他伸手抚摸她的头,见她没有躲开,慕容尉迟不敢太过亲近,缓缓将她揽入怀里,不敢抱紧留给她足够的空间。
宁愿她和自己闹,冷冷淡淡不理睬他,或者想办法折磨他,这些都行,只要她心里舒坦。可她怎么样也不舒坦,怎么做到最后还是眼泪流不尽的哭。
将他拒绝在心门外,一个人独自孤寂的哭泣。
他活了二十多年,什么没有见过,再难的事慕容尉迟都能轻易解决,唯独对她不行,眼泪收不住纷纷落下,每一滴滚烫灼烧他的心,他第一次感觉手足无措。
当夜慕容尉迟起了高烧,挨不住昏睡过去醒来见她半跪在床榻边,头枕着手臂挨靠他。脸色依旧苍白,点点泪痕大概哭着睡着了,浓密睫毛偶然微颤。
屏住呼吸,她娇小纤细宛若子夜的精灵,那么柔弱的神情,仿佛外界任何细微响动都会惊吓到她。
感受到一抹炙热视线盯着,连映瞳潋滟美眸蓦的张开,撞入他幽黑深邃的瞳眸里。
“为什么偷看我?”她有些孩子鼓起腮帮子气质问他。
慕容尉迟无可奈何笑笑,她肯对他闹闹其实也不错。
“罚你喝药。”她爬起来端了药,眼眸晶亮无邪,“小叔父来过了,他开的药,我没有再放东西进去,不会毒死你。”
就算她要毒死他,他也会喝。换做任何人说这话,慕容尉迟不会那么确定,可她说了,他就相信。
从来她都是纯善的女子,她的心亦如那双眸子,明亮清澈剔透。
慕容尉迟坐起身高烧未退他伸出的手稍微轻颤了下,声音轻柔无澜,“我喝。”
自小他身体不好喝药成了家常便饭,有时他会令人觉得柔弱无助,这些仅仅在最熟悉最相信的人面前偶然显露。
连映瞳双手捧住药碗没有递给他。
他脸上病态的红潮未退,唇却苍白,眼波流转有那么一丝无助。
“我喂你。”
连映瞳侧坐他身边,低头轻吹几下本就温热的药,“乖,张嘴。”她声音有点哄着他的意思,柔和绵软。
没人用这种语气对慕容尉迟说过话,一时神情怔忪,她自顾自喝了一口稍微仰头吻上他苍白唇瓣。
呼吸间嗅到属于她的幽兰清香,唇间苦涩,慕容尉迟牙关微松,她口中温热的药缓缓流入,小巧滑腻的舌尖似是无意勾缠他一下又飞快退出。
她呼吸着他呼吸中的热度,小脸神情极为认真再度喂他喝药,不知谁乱了谁的呼吸,慕容尉迟攫住她下颌,唇齿纠缠卷住她的舌轻吮。
他心里莫名有丝雀跃,却不明白她为什么要这么对他。
最终药洒了一地,她一手抵住他胸口,用力迫使这个吻分开。
两人皆是呼吸急促,慕容尉迟见她眉头一皱,心慌地攥住她手腕脱口而出,“别走。”他病了,这次病的需要她陪在身边。
“我收拾一下。”她语气淡淡,“我不走。”
他心中轻轻叹口气。
再度有她陪着睡去,她小手微凉握住他的手背,细腻触感让慕容尉迟有种心安的感觉,她甚至俯身轻拍他后背,缓慢地一下连着一下,当他孩子似的哄着。
曾经她也这么哄拍着他,他心中莫名的感动,身为皇子他懂事起就学着独立,父皇、母后面前年幼的他完全一副小大人模样。
父皇的疏离冷漠,母后的严厉对待。
皇子、后来的储君,人人敬畏的帝王,他从出生到现在,唯独她当他孩子似的哄着他。
头靠在她心口位置,听着她的心跳,高烧引起的灼热呼吸透过衣衫熨烫她肌肤,他手臂用力牢牢抱紧她腰肢,浅眠的他难得安心睡沉,慕容尉迟柔软无害的姿态在她怀中入眠,她一手轻拍他后背,一手触及他散落的发,鸦色长发如锦缎顺滑,指尖缓慢在他发间梳理揉捏,就像那一晚欢爱,她茫然无措抚着他的发,听着他唤她小乖、瞳瞳。
她心安,因为他说不会伤害她。
清透的眸眼泪无声落下。
两人相拥而眠,慕容尉迟高烧发热,那温度烫得她寒凉的身体温暖,怀中的他脸颊病态潮红慢慢褪去,急促呼吸缓缓变的平稳。
汗水湿透全身,他醒来精神清爽良久,她小小的手掌贴在他额头一会儿,“不烫了。”
他皱眉,因为她眼圈下方有睡眠不足的浅色暗青。
“擦擦身子好吗?”她说着起身。
她的离去,慕容尉迟只觉得身体被抽空了那点温暖。
绞了热帕子,她半跪在他身边,小手解开他衣襟,拿着帕子擦拭他身体。
慕容尉迟轻声喘息,她擦的很认真仔细,脸颊、脖颈,胸膛顺着移下,越过肌理分明的小腹她的手微微停顿,脸色浅红咬了咬唇。
“我自己来。”他按住她的手腕,要她继续下去太过于勉强。
她抿了抿唇挣脱他的手,手微颤着经过他下腹,触及他那里。
指尖轻微触碰,只听见慕容尉迟重重喘气,他身体轻易被她无意识的举动撩拨起欲/望。
连映瞳手稍微触碰,他那里的欲/望很快变的炙热硬挺。
她的手突然握住那里,掌心的微凉刺激着灼热急速膨胀,他脑中紧绷的弦拉扯到极限随时能断开。
“小乖,别再动了!”
慕容尉迟呼吸粗重,声音嘶哑出声阻止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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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戏写的好伤神啊啊啊啊啊~
最后沉沦疯一次
初夜的痛如清晰烙印,她微微一怔手掌却没松开,咬着唇握住开始上下/套/弄他的灼热,看着它变的庞大滚烫,动作笨拙生涩,却足足折磨着慕容尉迟连连抽吸。
这些是他亲手教会她的。
“停下!”他冷声呵斥她。
她置若罔闻甚至大着胆子跨坐上去,慕容尉迟咬着牙握住她手腕制止她,大手挥动打在她臀上好几下,清脆声响他着实用了狠劲,连映瞳眼睛一下红了噙着泪像只发怒的小野兽凶凶的瞪着他。
“连映瞳!”他低吼带着怒气馊。
突然她整个人扑向他,慕容尉迟一时不觉被她重新推到在床榻上,她换了他宽大的衣袍,衣袍下未着寸缕。
怔忪间她握住他手腕齐齐举过头顶,拿出准备好的布带捆绑住慕容尉双手固定在床头。
手掌撑在他肩头,发丝垂落随着她说话微蹭着他的脸,些微的痒,钻进他心底。上方她眼泪未干深深吸口气,仿佛拿出所有的勇气缓缓俯身轻咬他脖颈间吞咽滚动的喉结燮。
慕容尉迟喉头溢出简短呻/吟声,被迫仰起头,想捕捉她肆意的唇。
她躲过却含住他耳垂轻柔的问,“舅父,你想要我吗?”温热气息激起他身体一阵酥麻。
“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他黑眸逐渐变的深沉凝向她,再次深深吸气,他克制对她的情/欲,却经不住她再三的撩拨。
在她无意识时他要了她,一度慕容尉迟不知该怎么面对醒来的她,他会容忍她对他做任何惩罚,只要她不折磨她自己,只要她不再那么痛苦,伤心!
她哭的那么无助,哭到他心痛,痛楚他从来不比她少一分。
“我知道。”
她那么平静,眼泪倏的无声滑落。
慕容尉迟紧闭眼帘,克制的全身肌肉紧绷,天知道他多想要她,可他不忍心再一次放纵侵占她。
“你忍的那么辛苦,真的不要我吗?”她重新坐在他跨间。见他满脸隐忍克制,她不是不知道他这些天过的并不比她好到哪里。
对她处处歉疚,关怀,可她的心结解不开。她该感谢他出手救下她,可她有时恨他,为什么当时不能再多隐忍克制一分!
她那么辛苦坚守到与玄之的幸福,一步踏错,一瞬间她失去所有一切!
握住他几乎爆裂的勃发,缓缓抵在她身下,咬着唇她用力沉下身体,撕裂的痛楚那么清晰传来,比初夜更加令她铭刻。
慕容尉迟脑中紧绷的弦豁然断裂,张开眼睛黑眸定定注视她,情/欲与怒气交加翻涌,她身体紧窒干涩只进去一半已经疼的脸色苍白,却固执的要吞没它。
她怪他,怪他那一刻为什么不再多隐忍克制,他知道,他一直都知道,她意识清明后眼中满满的责怪恨意。
她差点被凌辱的模样刺痛他的心,他强烈意识到再也不能没有她,哪怕、哪怕她真的被。。。。。。
不到紧要关头,人的心永远不知道心底最深刻最想要的是什么。
慕容尉迟看清了自己的心,他要她,无论怎样他都要她,放不了手,就这么拉着她沉入地狱万劫不复。
她疼的呜咽却不求他,像是惩罚自己更是在惩罚他。
捆绑手腕的绳索被扯断,他要挣脱很容易,他不想因为一时冲动再伤害她,可她却用折磨自己的方法来惩罚他。
一手托起她的臀,另一手轻拢慢捻她柔软私密的禁地,逐渐湿润的那里一点点吞下硬挺的它,撕裂的痛楚缓解她轻哼一声,随即身体被大力翻转,他重重压住她。
“我要你!”沉稳低缓的声音那么坚定在她耳边响起。
吻肆意落在她耳垂,噬咬她脖颈,那里是她敏感的地方,她退缩他不让按住她肩头,留下一个又一个爱痕,新痕叠着旧痕蔓延不尽触目惊心。
爱抚她饱满的丰盈,牙关却恶意轻刮,按捺在她体内的炙热勃发慢慢磨蹭她湿软的内壁几下,然后发了狠似的律/动,重重的每一次刺入,恨不得贯穿她的身体。
最初痛楚消失,她清醒感受着他带给身体一波强似一波的欢愉在体内滋生,如海水般快要吞没她带着她沉沦。
挣扎想逃离,甬道的紧缩令慕容尉迟变的更狂野,他扣住她腰肢朝下更紧密贴合她,不遗余力狠狠撞击在她敏感的地方。
如小兽般发出呜咽哀切声,指尖死死掐在他手臂肌肉中。
“小乖,叫给我听!”
她承受不了这么强烈的冲刺,纤细脖颈朝上仰起形成优美姣好的弧度,她死死咬紧唇将溢在唇边的呻/吟吞下。
他已经乱了一切,岂会放过她。
他没有休止的这么狠狠要着她,直到身下的她终于忍不住呻/吟,细微颤抖刺激他的感官。将她的腿挂在臂弯,他深入在她身体内,连连冲刺,她泪眼朦胧哭出声,那模样令他生怜,满是情/欲的瞳眸溢出一点温柔,轻吻她身体那处唯一的瑕疵。
“叫阿麟哥哥,我就放了你。”他沙哑了声音诱惑她。
她咬着唇非常固执,“舅父。。。。。。”
慕容尉迟挑眉退出她身体,却不是放她。
抱着她身子强迫她双膝跪下,手肘虚撑住身体,搂着她的腰,从后进入她湿滑的禁地,不知满足再一次猛烈刺入,一手揉捏她胸前丰盈。
身体异位再次深深撞击,初夜的她意识不清明任由他支配,她此时对这个姿势倍感羞耻,身体撞击响起的淫/靡水声清晰,连映瞳呜咽哭泣承受着他。
“叫阿麟哥哥,小乖叫阿麟哥哥!”他用力拧了一下她的臀部,感受她身体再一次紧缩,夹带着他险些失控。
最后刺入撞击在她身体最深处,连映瞳指尖死死攥住身下被褥,用力到指尖发白,身体一阵痉/挛,情/欲令她脑中一片空白,含糊不清低咽着喊出一声。
“阿麟哥哥。。。。。。”
两人汗水淋漓,伤人更伤己的一场性/爱厮杀,淋漓尽致却带着绝望。
慕容尉迟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