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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到她轻微动了动,慕容尉迟手指撩开她额前的发,“再呆一会儿再走好吗?馊”
连映瞳紧闭眼眸,耳蜗被他温热气息弄的痒痒的,他似乎再等她准确答复。
他不带她回去,她也不知道这里是哪里,天亮前无法赶回宫。
“嗯。圪”
轻微应声已令他心中一丝欣喜,慕容尉迟浅笑亲了亲她耳垂,体贴替她盖好被褥才离去。
慕容尉迟一走,被褥中热气渐渐消散,她觉得冷,不由朝他睡着的地方挪过去,残留在被褥上他的温暖被她汲取走。
等了一会儿还不见他,连映瞳生怕时辰来不起,刚坐起身感觉凉意阵阵,看来天色真的转凉了。
披着他的长袍,赤足踩着深软地毯她打开窗户,迎面凉风她不由轻颤,裹紧衣袍细细打量昨夜没来及看清楚的院落。
他说这里是他和她的家,天色不明,院内小厨房里慕容尉迟有条不紊忙着生火,炊烟袅袅飘散暗色夜空,点了蜡烛有亮光的厨房成了她眼中最温暖的地方。
疼爱她的夫君,每天清晨为她洗手做羹汤,她只管负责赖在温暖被窝中做幸福的小妻子。
连映瞳清澈水眸渐渐发热,不自知的瞧着那忙碌的男人勾起唇角轻笑。
未料,他回了眸,两人视线骤然相对,她甜美的笑还来不及褪去,令慕容尉迟微微怔忪。
她像被惊吓的鸟儿,缩回身子关了窗户。
心里的感觉算是患得患失吗?慕容尉迟捂了下心口,虽没有笑意,眼神出奇柔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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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急赶,回到关雎宫,天色逐渐亮起,跃出云层的朝阳驱散薄雾,大雨过后空气湿冷,昨夜带走她,连映瞳穿的单薄,她解开慕容尉迟的披风还给他。
大手裹住她小小手掌不放开,连映瞳瞧他一眼,垂了头固执抿紧唇不说话。
“还疼吗?”慕容尉迟拉她靠过来一点。
连映瞳摇头,夜里他疯吻失控咬破她舌尖,早上她笨手笨脚喝粥又再度烫伤,多灾多难的舌,当时疼得她快落泪。
头顶传来他微不可闻的呼吸,清冽气息随即喷洒她面前,柔声带着哄她的意思,“张嘴,给我看看。”说完,另一只手托起她下颌,拇指、食指分别轻放她脸颊两侧,那架势就是她不张嘴给他看,那他就自己动手来。
她飞快瞧了眼寝室,担心慕容兰心是否醒来了。
“给我看一下就好。”慕容尉迟知道她担心什么,算算时辰迷香差不多用尽,皇姐随时能醒过来。他轻轻抠她手心几下,连映瞳心中更发急不安。
不得不微仰起下颌乖乖张嘴,嫣红的菱唇微启,舌尖稍微伸出,原本粉色舌尖变的鲜红。慕容尉迟突然低头,出乎她意外他唇瓣含住那小小一截湿滑的舌,轻轻吮/吸吞咽,唇送上前覆在连映瞳唇间碾转。
情人间的深吻,第一次在白天旁若无人的吻她,顾不得下一刻也许就会走出看到这一幕的慕容兰心。
连映瞳吓的手脚虚软,他动作看似轻柔,她就是不能挣脱,慕容尉迟清浅无声的笑引得胸膛轻微颤动。
心满意足过了瘾,慕容尉迟才缓缓松开她,目光刹那流转低沉声音透着一丝哑然,“喊一声阿麟哥哥,就放你走,不然还这么亲你。”
瞧着她又羞又紧张,白皙脸颊浅浅晕红,粉嫩的唇张了张很小声又不甘心开口,“阿麟哥哥。”一下子很容易挣脱他的手掌,连映瞳转身急匆匆朝着寝室跑去。
关雎宫门被大力推开,门轴发出嘎吱声惊得连映瞳脚步猛然停下,门外青色身影浑身冷厉,深邃五官紧绷,薄唇紧抿成一线,碧落色眸溢满怒气深深暗了。
连映瞳面容一片苍白,定定站着,整个人陷入崩溃。
他回来了,发生的那一幕他该看的全部看到了。。。。。。
慕容尉迟神色如常,对慕容碧霄出现他并无多大惊讶,朝着连映瞳走过去。
“你不准再碰她”慕容碧霄冷声呵斥,一掌快速狠辣用尽全力对着慕容尉迟击出。
两人武功皆高,他盛怒之下全力以赴,慕容尉迟收敛心神险险避开,转身他扶在连映瞳肩头耳语一句,“小乖听阿麟哥哥话,不许乱动。”语气颇有挑/逗却十足的轻柔宠溺。
他掌力推着她连连退后好几步,慕容尉迟身形始终挡在她面前,替她阻拦一切有可能对她带来的伤害。
“你、你别伤他!”她心急如焚,语带哀求。
慕容尉迟眸子冷沉,最危急时她心里的人还是慕容碧霄。
“瞳瞳过来!”慕容碧霄尽量让自己对她说话平和一些。
“碧霄,我知道你很生气,我。。。。。。”她还能怎么解释?连映瞳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她与慕容尉迟发生的事,她死也不能也不会对谁说出来。
“你没错,是他逼你的!”慕容碧霄大步朝她走来,慕容尉迟寸步不让。
很多年,两人没有这么近的交集,帝王之家最无手足之情可言,即使父子,中间相隔君臣之礼。
他生母是番邦进贡的舞姬,得到一夜圣宠生下他,父皇对他这个儿子基本可有可无,年少失去娘亲庇佑,拥有异族血统的他虽然身份是皇子却没少受冷待。
慕容尉迟是皇后儿子,他得到的远远超过他。慕容碧霄和他两人从小就在暗中比试,先帝驾崩,十几岁的他远赴偏僻的封地闽越。
冰冷皇宫,冷淡的手足之情,慕容碧霄对南溟早已无无任何留恋。唯独瞳瞳,等待他九年的小丫头,令慕容碧霄多年部署的计划也舍得搁置在一边。
他得到连映月送来的消息,不分昼夜赶回南溟来见她,甚至忤逆了教养他成人的义父,只为见她安好,然而却看到最不能容忍接受的一幕。
妖冶魅惑众人的慕容尉迟,轻轻浅浅就这么笑望慕容碧霄,眸中却裹着寒霜。他神色自然握住瞳瞳的手,即使那点好感微弱,也是他被刺伤多次才换得。
怎会轻易放手。
“慕容尉迟,你是她皇叔父!”慕容碧霄盛怒眼眸泛起一丝薄红,“她不过是个孩子,你有什么冲着我来!”
“你不是她叔父吗?怎么就你能逼着侄女喜欢你,朕反而就不能了?”抬眸掠过连映瞳落满眼泪的苍白小脸,慕容尉迟神色冷冽。
他压抑痛楚,走到这一步,他不会再给她反悔的机会。
“我不会走,慕容尉迟我们两人从小就暗中比试,除去你命好得到的尊贵身份外,慕容碧霄没有哪里不如你。瞳瞳我不会让给你,死也不会。”慕容碧霄站直身体,缓缓从腰间抽出佩剑。
慕容尉迟妖娆浅笑,倒是来了兴致,“刀剑无眼,瞳瞳会害怕,我们不用兵器,好好的比试一番,让朕瞧瞧,自小就与朕暗中比试的好皇弟,到底配不配当朕的对手。”
他松开她冰凉的小手,水色的唇微动,用她听的清楚的声音字字坚定对连映瞳道。
“我要你,要定了你!”
她再也坚持不住,美眸瞬间蓄满眼泪,颤动着汹涌而出,无法止住。
“你们别这样,求求你们了!”
再也来不及阻止,两人都势在必得,如离弦的箭没有回头。
无关几十年的兄弟仇怨、无关男欢女爱,没有身份芥蒂,两人用自己所爱这个女子的心,不顾一切,为爱痴狂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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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残手终于完成答应好的更新,玄之回来了,瞳瞳却被舅父吃掉了,他若是知道会发生情况啊啊啊啊~~所有人都不容慕容舅父与小雏鸟的乱/伦,唉!
虽然口口声声说要开虐,其实我不虐的,真不虐!转折开始~~
辜负他的心
两人身影相撞,不遗余力朝着对方挥拳。
连映瞳脸色苍白,心几乎要从喉咙跳出来。
慕容尉迟全身上下的线条骤然变的冷硬无比,再无平素半点慵懒,一点点撕去那层令人看不透魅惑众生的外表,整个人极其冷冽锋利。
眼里依然噙着一丝笑意,眼神阴隼寒冽,每一下出拳都是赶尽杀绝的姿态。帝王家的人哪一个双手没有沾染鲜血,慕容尉迟从未有否认过他经历的杀戮,在黑暗与血腥中成长,踩着累累白骨走向帝位,帝王的宿命,他懂事起就明白这些避无可避。
他许久不曾动手杀人,他尽可能不让自己双手沾染血腥后再去抱她,纯白如纸的女子,她干干净净像一缕明媚阳光照耀他内心的黑暗,就那么一丝光亮与温暖,慕容尉迟小心珍藏,容不得任何来抢夺馊。
一拳打中慕容碧霄下颌,慕容尉迟冷眼看着他踉跄几步,转而又飞扑过来,他冷笑挥手再一次挡住攻击,攥紧他衣襟,眸中蕴着寒冽的狠戾。
“你要不起她!”
慕容碧霄俊颜绷紧,嘴角鲜血直流,手臂回转切向他脖颈处,“你更要不起!圪”
“她是朕的。”慕容尉迟唇角微微扬起似有笑容,突然变的慢条斯理说道。
慕容碧霄一怔,猜度神情变的慵懒的慕容尉迟话中含义,瞬间他语气变的冰冷带着滔天的怒意。
“你对她做了什么?”他咬牙切齿。
慕容尉迟笑的炫目却不回答,眼神有着得意,居高临下冰冷浅笑嘲弄的望着慕容碧霄。
一言不发的慕容尉迟,眼神却包含了太多他不知道的东西,慕容碧霄突然内心骤然惶恐不安,下意识看向一旁脸色发白担心焦急的连映瞳。
她同样注意到慕容尉迟笑着对玄之说了什么,玄之神情一变望向她,连映瞳心头一阵刺痛,唇瓣褪了血色,身子颤抖的快要站不稳。
一丝绝望心头蔓延,她甚至不敢再多看玄之一眼,她开不了口告诉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更无法想象他得知这件事后会是什么表情?
等待九年,心心念念想着要嫁给他,离别时她那么期盼他早点回到身边。
一转眼,她却躺在自己嫡亲舅父的身下,亲吻、拥抱,做情人间才可以发生的亲密事。
玄之看向她的眼神,好似要看穿她内心,挖出她深藏的秘密。
眸中泪水颤动,扑簌簌滚落,连映瞳身子抖的厉害,将脸埋入手掌中,她无颜面对玄之。
她的回避,宛若一把利刃毫不留情刺中慕容碧霄的心房,搅的那里支离破碎,他不敢再深想,一腔怒意与深深的恨,汹涌冲上脑袋,他眼瞳中似乎要迸出血来,疯一般挥拳打向慕容尉迟,这一拳没有落空手骨剧痛。
痛感深深刺激他,再次挥动又是一记重拳砸过来、
慕容尉迟满口血腥,啐了一口鲜血,他微垂着头眯了眸子看上去似乎有点被打蒙尚未回神的姿态。
慕容碧霄的拳头即将落下,慕容尉迟突然微微抬起脸,妖冶面容笼了一层冷冽寒光,全身浓重的寒意逼人。
这一拳结结实实打下去,鲜血染红慕容尉迟面颊妖娆的唇突然勾起一抹转瞬即逝的冷冷深笑,看的慕容碧霄心头发憷。
慕容尉迟眼里是冰冷杀意,那样的表情,连映瞳浑身不寒而栗,每当慕容尉迟露出这种神情时,就表示他会大开杀戒。
连映瞳冲上前,拉开慕容碧霄挥拳的手臂,纤细娇小的身子拦在慕容尉迟身前。
“不要再打了!”
“谁让你过来的!”慕容尉迟冷了声音,神情冷若冰霜,一把握紧她手腕,纤细皓腕不堪他的大力,连映瞳疼的咬紧双唇,脚下却死活不能挪动一分。
“你弄疼她了,放手!”慕容碧霄心疼,低吼着拽着连映瞳被慕容尉迟紧握的手腕。
“你走,我不要你管。”她声音不大,却坚定冷漠。
慕容碧霄身体一颤,不可思议道:“瞳瞳,你说什么?”
连映瞳眼泪噙在眼眶中,咬着牙冷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