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习,知道么?”
“嗯,知道。”
“对待先生要恭敬,不可仰仗着皇子身子就不把师傅看在眼里,若是让我知道,可要行家法的。”
小胖子连连点头,“额娘,儿子都知道。”
“这才乖。”毓秀又笑眯眯的摸摸儿子的小脑袋,自从胤祜说过,被女人摸脑袋长不高话之后,佟娘娘新加了个嗜好,没事就去扑了儿子的脑袋。
小胖子被他娘扑了的美滋滋的,当初的话早扔一边去了。美了半天才想起来,咬了咬小嘴,有些为难的问:“若是先生教的跟额娘不一样,怎么办?”
毓秀也为难了一下,然后很豪爽的开口:“有什么不一样的,你来跟额娘说,到时候咱们一起找答案。”其时,就是让儿子及时汇报皇子师傅们的教课内容,发现不合谐的,果断拍灭之。
“嗯。”胤祜最喜欢跟母亲一起翻找答案的过程,通常这种情况下,母亲都会一直一直的陪着他,他爹和他弟弟都会暂时扔下的。
不过,他已经跟额娘说了半天的话,他弟弟怎么没来打扰呢?显然他娘跟他一个疑问,母子两个同时往炕上看去,肉球已经四肢大张的躺在炕上睡着了,嘴角还流着口水。
胤祜一边嘀咕着:“弟弟好不讲卫生。”一边拿了帕子去给他擦。
毓秀在一边看得好开心,其时她儿子也不是光会打架争宠的,也有兄友弟恭的时候。
“娘娘,您快去看看吧,延绶的额娘瓜尔佳氏正在皇上那里闹呢。”紫苑急急忙忙的挑起竹帘走了来说道。
毓秀坐起了身子,沉着脸问道:“怎么回事?皇宫大内,也是说进来就进来的么?更不用说直闯到的皇上哪里去了,御前侍卫们都干什么吃的!”
“这个,奴婢也不知道。刚才梁公公打发个小太监过来,只说这么一句,就跑了。”
毓秀看了看自己身上明黄色织金常服,还算庄重,只要重梳了头,带了钿子就好。她起身坐在妆台前,一面叫人重来给自己梳头,一面吩咐:“胤祜,额娘过去哪边看看,你若是困了,就自己去睡一会儿。”
小胖子很乖的说:“儿子不困,我看着弟弟好了。”
素问的动作很快,没一会儿,就把毓秀打理好了,灵枢取了满翠的凤钿小心的带在毓秀头上,“娘娘,您看……”
毓秀略略打量了一下自己,发现没什么问题扶着素问的手起身,“过去看看吧。”临出门时,又叫乌苏里嬷嬷照看好两个孩子,才急忙带人往菊香书屋哪边走去。
丰泽园离菊香书屋并不远,没走多久便到了。远远的,毓秀便听到有个女人尖细的哭声。她微微的皱起眉,加快了脚步。
康熙这里正乱成一团,他今天政务繁忙,再加上皇家特训营经过一段时间的试动行,成果不错,他正打算把宗室里的游手好闲的年轻人们都扔过去接受一下训练,省得干啥啥不行。正在在简亲王、裕亲王几人讨论这件事的可行性呢,就有人来报,说是前天刚被罚的那个延绶的娘,要见驾。
康熙不想见她,一提起这事,就想起他媳妇这两天为了他家的事,情绪一直不高连带着他都不受待见。“让她滚回去,好好管教儿子。”康熙的口气非常不好。
延绶家里的人,在坐的都知道一些,这当头谁也不想碰康熙的楣头,简亲王受过很多次打击,已经老实多了。裕亲王向来是康熙说什么是什么,更不能有什么话。就算是常宁,经常性跟康熙唱对台,也对延绶的所为看不过眼儿,懒得多说话。到是现任显亲王丹臻,与延绶乃是堂兄弟,算是一家人。延绶被罚,他也觉得很丢脸,只是现在来吵的人算是他五婶,又是个泼辣的,他实在是怕这女人吵到自己家里去,再给自己娘找点气生。
“皇上,五婶怕是为了延绶那小子来的,她这样有些拎不轻,若是与侍卫们吵起来,侍卫们为难不说,也有失体统,不若请皇后娘娘出面吧。”他那个五婶,很容易在皇宫大门口撒泼,她还是爱新觉罗家的媳妇,侍卫们就算都是上三旗大家出身,也不能对她用什么直接的手段。在丹臻看来,凶残的皇后娘娘PK他那个泼辣的五婶实在是一点难度都没有,轻轻松松手到擒来。
康熙实在是不想让人去烦他媳妇,又领教过瓜尔佳氏耍泼的能力。他一个男人,实不好跟一个女人计较,特别是这个女人理论上讲还是他嫂子。正犹豫着,又一个小太监进来了,“皇上,瓜尔佳氏在神武门前哭闹得厉害,说是皇上若是不见她,她就一头撞死。”
拿死吓唬他,康熙气得身子一啪桌子,“把她压进来!”自己收拾,不用劳动他媳妇了。
那瓜尔佳氏进来也不害怕,直接往地上一跪,直着脖子问康熙:“皇上,我儿犯了什么错,为什么又要革爵又要关人的!”那架式,大有康熙说不明白,我就挠死你的架式。
康熙很不耐烦:“你们家时出的事,还不够让人看笑话么?你又来闹什么闹!”
“那也是纳喇氏那毒妇的错,与我儿子什么相干!”
“朕已经说得很清楚了,延绶私德不修,你自己不知道么!”
“男人有几个女人算什么,皇上不也有三宫六院么!”瓜尔佳氏真是寸步不让。“更何况,我儿子都三十多岁了,只有一个庶子,不该着急么!”
康熙气得手脚冰凉,“朕早已说过,庶子不许承爵,他再生百八十个庶子,只要不是嫡子,爵位同样不能袭!延绶那小子私占民田,差点逼死一家八口的事儿有吧!前年看中了一个秀才的闺女,强要纳人入府,若不是常宁路过,差点把人老爹打死的事儿有吧!朕几次三番说过,朝中官员不许入青楼楚馆,结果他怎么样,不但自己去逛,还把烟花女子纳回家里,如此胡作非为,朕罚他怎么了!”
她自己儿子做了什么事,瓜尔佳氏一清二楚。可她没当回事,作一回宗室,这点特权还能没有。她儿子又不是造反,不过是弄点小钱,玩玩女人罢了。“皇上说的都对,可是别说室宗王爷们了,就是旗下各家的子弟,也都跟我儿差不多,怎么不见皇上管呢?单盯着我儿子一个不放!”
她这般油盐不进,气得康熙直接摔了杯子,指着她骂:“你这是跟朕说话,谁教你的规矩,朕说一句你顶一句,可还有把朕放在眼里!朕就是看延绶不顺眼怎么了,如今朕看你也很不顺眼……”他这里没骂完,瓜尔佳氏嗷的一声哭了出来,一边哭一边数落,“你个老鬼咋死得这么早,累死累活的替人打下江山,结果弄得自己一身是病的早早过去,留下我们孤儿寡母的受人欺负……”
她这一撒泼,闹着要自尽,把康熙气坏了,直接叫人,“还不快把这泼妇叉走!”
这可是老郡王福晋,侍卫们不好上前,这撒泼打滚的碰到点什么不好说的地方,怎么办。太监们也不好上手,一时间也撕巴不过。菊香书屋里的宫女们更白给,上前了几个,差点没被这位把容给毁了。
正闹的时候,毓秀进来了,“让她死,本宫到要看看,她死得成不!”
第三百二十二章 辣手
第三百二十二章 辣手
穿着明黄色妆花纱彩云金龙纹的毓秀,扶着丫头的手,慢慢走了进来,屋内的宫女、太监纷纷跪地请安,就连几位亲王亦离躬身行礼。
毓秀进得门来先给康熙请安,屈膝扶冠,康熙那里早就叫起了,“你怎么过来了,大中午的日头正毒,你身子又弱,着了暑就不好了。”
毓秀粉面含嗔:“现在不过初夏,纵热也热到不哪里去。只是皇上这里有人吵闹,您怎么不打发人去唤我。”
康熙扶着毓秀一起坐下,不甚在意的说:“不过一介泼妇,哪里用得着你来,随意打发了就是。”
“您是天子,不屑与妇人一般见识,偏她算来又是嫂子,自然更不好处置。罚得重了,总有会些不明真相的到处乱说,与您名声有碍。罚得轻了,这等泼妇不痛不痒,下次就会变本加厉。是以,这等妇人之事,还是交由我来处置吧。”谁的相公谁心疼,康熙这人感情细腻,心眼儿小,气性也大,毓秀进来的时候,一眼就看到他脸色都变了,额上青筋隐现,就知道他怒极了。
也是,自他登基以来,上到太皇太后、皇太后,下到顾命大臣和宗室亲贵、文武百官,还没谁敢在康熙面前如此放肆,几乎跟他对着来。也不知瓜尔佳氏哪里来的依仗,认为康熙不会重办她。
具事后毓秀跟太虚研究,瓜尔佳氏此时五十岁出头,算起来女人更年期晚一些的,正是这个年龄段。瓜尔佳氏当年能嫁给温良郡王做继福晋,家世不错,满洲又有娇养女儿的传统,从少女到出嫁为妇,除了继子跟她有些不合之外,瓜尔佳氏几乎没遇到过什么打击,过得再顺畅不过。几年前为了郡王位的问题,她跟康熙闹过,最多不过被关过几天,儿子得了贝子,她便觉得闹得再厉害,康熙也不过多关她几天就是了,不会有再厉害的处罚。说起来,一是侥幸心理在作怪,另外一个便是利益的驱使了。
这是毓秀之后的猜测,现在她正心疼自己丈夫呢。伸手握住康熙宽大的手掌,轻声道:“您也是,与这种人有什么好生气的,多不值得。再说,就凭她也配让您生气。”
由于毓秀临时来插了一脚,演得正投入的瓜尔佳氏不得不暂停了一下。而她过热的头脑也冷静了一下,想到刚刚自己的表现,心中不由得后悔。再想到毓秀刚刚的话,思及她平日里的处事方针,瓜尔佳氏直觉自己这回要不好。
果然,安抚过自己的老公,佟娘娘的炮口就对准了瓜尔佳氏:“你长能耐了,三天两头跑到主子跟前闹,谁给你的胆子。”
事已至此,也只能硬着头皮进行下去了,瓜尔佳氏道:“奴婢都没了活路了,还不能跟主子说说到。”虽说态度还是那般,声音却小了许多。
“没了活路?怎么就没有了活路了,谁还能逼着你去死不成?你这话是说谁?冲着谁来的?就凭你刚才在皇上面的样子,就该治你个大不敬。还有,你刚才怎么跟主子说话呢?那也你的规矩?”反正对于这种泼妇,上来就得先震住她,毓秀粉面含怒,喝道:“别的不说,先掌嘴二下,让她长长记性。”
好吧,问罪之后,不由分说,先揍一顿再说。揍服了最好,揍不服,那就接着揍,这种在后宅里安富尊荣的贵妇人,都不用多,打两顿就都老实了,再泼也得服软。
瓜尔佳氏决没想到,这位皇后娘娘进来,几句话没过,就先赏了她二十人嘴巴,连动手的嬷嬷都是自备的。这些嬷嬷行刑都有各自的手段,再加上没有性别方面的顾忌,两个粗壮的嬷嬷上前一按,瓜尔佳氏再想动弹是不能了。
康熙和几位亲王,就见一个四十来岁,观之可亲的女人挽了袖子上来,一手掐下巴一手拿竹片,噼里啪啦一阵脆响,就打完了。眼见着瓜尔佳氏的脸就肿了起来,眼泪和着粉、再加上嘴角的血迹,弄得那一张脸形状可怖,连话都说不清楚了,只能听到呜呜咽咽的哭声。
几个大男人身上的汗毛不由得竖了一竖,长得这么温柔的女人下手也这么狠啊。
毓秀放下手中的茶盏,冷笑道:“主子爷好性,我却不行。反正你总来也没说过本宫好话,本宫就让你再多恨上一回。你见是不是要寻死么,现在我成全你,刀子、毒酒、白绫你选一样吧。”
瓜尔佳氏哪里是想死,她那是以死来吓唬人呢。她知道,康熙不可能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