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毓秀见康熙面上尤存怒意,开口问道:“表哥,这是怎么了,什么人惹您生气了?”
“唉……”康熙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跟媳妇说,他下的旨被人当作狗放屁了,啥作用没起。
毓秀故意扭头责怪儿子:“胤祜,有人惹你阿玛生气,你就没去揍他一顿!”
一句话说的康熙和胤祜都笑了,胤祜也笑着请罪:“阿玛生气,儿子当顾着害怕,到忘了去替父出气了。”
“混小子,你爹又不是跟你生气,你害什么怕,先去揍了人是正经的。”
“哎,秀儿,你呀你呀。”康熙摇头无奈的笑了,他指着自己身边道:“来,坐这里,我跟你说,胤祜、胤祇、胤祈、胤祗你们也听着。”
毓秀在康熙身边坐下,看了看还站着的儿子,眨了眨眼,“都坐下听,你们皇阿玛要讲古了,话长着呢,站得得累死。”
康熙嘟囔了一句:“慈母多败儿。”话虽这么说,可还是点头道:“都坐吧。”
康熙发了话,胤祜兄弟几人才谢恩坐了下来。
康熙一五一十的说了令他生气的事儿,毓秀猛得一拍桌子,“这些人真是可恶,明明说了福寿膏不是好东西,偏还有人妄顾皇命,非要去送死。看样子都是闲的,应该把他们都扔到山沟沟里面去苦上个十年八载的,就都老实了。”
康熙一把握住她的手,轻声责怪道:“生气归生气,用得着跟自己过不去么?用那么大劲儿拍桌子,也不怕手疼。”
胤祜兄弟同时扭头:有对太过恩爱的父母,真是容易闪瞎眼睛。
第三百三十九章
收费章节(12点)
第三百三十九章
因福寿膏一事,康熙雷霆振怒,下旨严查此事。连许久不在国内官员身上多下功夫的内卫们,也积极的行动起来。自从康熙将整个大清全盘掌控在自己手上,并逐渐开放沿海的城镇,开通与西洋各国的贸易之后,他手下的内卫们大部分都转了岗,甚至很多都由暗转明,做起了正规生意。他们赚的钱,都以康熙给毓秀的脂粉钱为由,入了两人的小金库。几年过去,小金库的丰厚程度,让毓秀想到嘴就合不上。
还有一部分,被他放入各个军队之内。对于康熙来说,军队才是他必须全盘掌控的地方。相对而言,朝堂和宗室等人的便放松了不少。
内卫们重拾旧业,虽说有些陌生,还是很快给康熙交了一份满意的答卷。
该死,对这些人果然不能放松,一放松就出事,他们的自制咋就这么差呢!康熙咬牙捶着桌子,内卫还得再扩大。
随手拿起一边五城兵马司的奏折,康熙冷笑出声,将两份资料同时交给立在一边的长子,“胤祜,看看这两份东西。”
早在两年前便跟在康熙身边受他教导的胤祜,恭敬的接过重量不同的两份资料,细细看了起来。待他都看过之后,与康熙极为相似的脸上,带了怒意:“皇阿玛,五城兵马司居然敢欺瞒主子!”
儿子生了气,康熙却极平静的端着清茶慢品。
胤祜想到康熙教他的第一件事便是,身为君主怒也好、喜也罢,都是自己愿意让人看到的,决不可让旁人看出自己的真实情绪。微微垂头,慢慢平息自己的怒意,方才开口:“皇阿玛……”
康熙轻轻摇手,止住了他下面的话,温和的开口:“胤祜,你是朕和你皇额娘的长子,将来这万里江山必定得靠你来继承。为君者不光是独霸天下,说一不二,更多的是责任。既为世间至尊,一言可断生死,更何况权利与富贵。为着这些,不知有多少人时时刻刻都在看着你,琢磨着你的喜好,以求君宠。朕知道让你现在便作到喜怒不行于色还是太过勉强,只是再难也要去做。”
胤祜恭敬的垂头:“多谢皇阿玛教诲,儿子记下了。”
康熙微微一笑,“不要给自己太大的压力,你已经做得很好了,朕的时间还很多,可以慢慢教你。”
“嗯。”
看着儿子有意识崩起的小脸,康熙摇头叹息:“胤祜,虽说朕要求你控制好喜怒哀乐,却也不意味着你从此再也不能笑,不能生气,若是那样,你皇额娘会找朕拼命的。”
想到自己那位超级护孩子的母亲,胤祜笑了,随即有些奇怪的问:“皇阿玛,儿子偶然间听人说,您……”话到这里有些纠结,最后还是挡不住好奇心,问了出来,“惧内。”做为一个国家最大的BOSS,居然怕老婆,只怕是天下臣民都不大愿意相信的事。可是它偏偏就是存在着,佟家的毓秀姑娘就是那个隐藏BOSS。
康熙一愣,随即哈哈大笑,“说的不错,朕是惧内啊。”他到痛痛快快的承认了,还不忘教导儿子:“胤祜,个中滋味,等你成亲之后自然就会明白的。”某表哥,你是打算把惧内当做皇室传统,由您儿子一代代的传下去么?
说笑过后,他又严肃的面容:“当喜则喜,该怒则怒,只是莫让这些影响了你的理智,身为一个帝王,时刻保持清醒是最重要的。”
“是。”
“好了,坐下,咱们来说说这两封奏折,你有什么看法。”
胤祜整理了一下思绪,才缓缓开口:“从这两份差别很大的密折来看,福寿膏一事必然有朝廷重臣参与其中,也许还有室宗王爷。”
“利益动人心,有人铤而走险也不奇怪。”康熙温和的笑容里,透着一股杀意,他从来就不怕杀人。是他这些年对人太过宽容了么,才让这些人忘了,什么是本份。
“还有更让儿子感到可怕的,皇阿玛明明下令各水师,严查贩卖福寿膏的人,怎么还会有如此多的害人之处流入国内。”胤祜一张小脸崩得很紧,抬头看向康熙:“难道说,水师之中也有人……”他是知道康熙对于军队的掌控有多么严格,如果说水师之中也有人被收卖,那就意味着康熙的对于军队的掌控并不是那么全面。
康熙欣慰的点了点头,“你能想到这些很好,只是为何一定外面流入,而非国内生产的呢?”要知道,最早福寿膏是做为药物使用的,国内也有种植罂粟等植物,只不过严格控制其亩数和出产量,决不允许多产。后来明朝末年,荷兰人通过台湾把北美印第安人的烟斗连同烟叶传入中国,中国开始有吸烟者。其广泛程度令当时的皇帝恐慌,崇帧皇帝下令禁烟。因为曾经有人把鸦片混入烟草吸食,始料不及的是,烟草被禁却导致了吸食纯鸦片的泛滥。
“国内生产必定要大面积的种植罂粟,岂非动静太大,也易被人知晓。”不错,做为传统的农耕之国,有田地不种粮食反而种一大堆花,决对是件挺奇怪的事情,非常容易暴露。
“不错,胤祜长大了。”
“全赖皇阿玛的教导。”
“哟,你们这父子两个不是在说正事,怎么互相夸奖起来?”外间传来毓秀清柔的声音,宫女打起帘子,一身石榴红暗花旗袍的女子,面上带着温柔的笑意,迈步进来。
康熙父子见她时来,同时起身,康熙道:“你不是带着小四去玩了,这么快就回来了?”其言颇为哀怨。
胤祜忍着笑给母亲请安,毓秀笑着应了一起,走到康熙身边坐下,无奈的说:“也不知道小四随谁,太过唠叨,生生把我的小侄女给念叨哭了,还玩什么。”
好吧,对于四阿哥胤祗罗嗦的功力,在场的众人都是领教过的。提到这个康熙也很头疼,“肯定是不随朕,都说外甥似舅,怕是像了你哪个弟弟吧。”
如此推卸责任的说法惹来孩子娘的白眼一枚,“我们家没就没这样的。”
康熙很肯定的点头:“对,我们家除了小四之外,就没有这样的。”女子出嫁随夫,所以他媳妇说的这个我们家,理所当然的是指他们一家六口。
毓秀冲天翻了个白眼,没再辩下去,只是转开话题:“你们父子两个研究什么呢,这么严肃。”
康熙随手将两份奏折再次递给毓秀:“看看吧。”
毓秀疑惑的接过,翻开了粗粗的看过一遍,冷笑了两声:“有人既然知法犯法,直接打发了就好,有什么值得你们探讨的。”对于佟娘娘来说,暴力碾压是最好的手段。
胤祜眨了眨眼:“额娘,没有证据。”
毓秀抖了抖其中一份奏折:“这里面不是列得挺细的。”
胤祜险些抚额哀叫:“额娘,那是内卫的奏折。”不是明面上的朝臣们调查出来的啊。
“这有什么关系。”
“额娘,身为君主,任用内卫,调查群臣,传出去名声不好啊。”
“与国与家有利,又不是烂用职权,不好听便不好听呗,小小年纪,怎么这般好名!”对于毓秀来说,所言所行上无愧对于天,下无愧于民,中无愧于自己的良心,其余的任人去说好了。千秋功过,自有后人评说,好与坏又怎么样呢?
胤祜有些傻了,当皇帝哪有不想自己有个好名声的。
康熙呵呵一笑,“胤祜,你额娘说的对,有些时候,名声这种东西,还是放一放的好。”做为一个极好面子的帝王,能说出这样的话来,可见佟娘娘平日里没少教导。
呃……好,名声这种东西既不用吃也不能用,放一边就放一边吧。
这边康熙打算开始清算,远在江南的两江总督府里,现任两江总督阿山正背着手,焦急的满地转圈,不停的埋怨:“早就说过,这种东西得按时用,省得露出麻脚。他到好,直接显到主子爷面前去了,这是怕自己前程太好了么?”
在坐的另一个现任浙江巡抚常阿泰捻着胡子,皱着眉头解释:“也不是有意的,万岁爷那日招人校场演习骑射原就是随兴而为,事前并无征兆。也是他倒霉,正赶上要用阿芙蓉的时间,可谁敢让主子爷等着呢!只能先去了。”
阿山的眉头皱得都能挟死蚊子,背着手在屋里转了好些圈,才开口道:“叫咱们的人最近都安份些,尤其是东海水师那里,更要嘱咐到。还有就是那些洋人,让他们最近别再夹带福寿膏入关了,总得挺过这一段日子再说。”
“制台,京中咱们的生意?”常阿泰听了半天,也没听阿山说京中的生意怎么办?要知道那些小倌馆一年下来,赚的银子多少还在其次,关键是得到许多内部消息,还能积攒人脉、抓人把柄,他着实舍不得。
阿山牛眼一瞪:“你的见识就这么点?那些不舍了,咱们就得被皇上抓出来。皇上生这么大的气,总得出点血让他老人家消消火。再说,只要咱们手中的生意不断,那些还不是说建就建的。”
常阿泰连连点头,想到还在训练中的那些男孩子,开口问道:“那些男孩子们怎么办?”
“先送到各个戏班子里去,等事情平了,再带回来。”
“好。”
第三百四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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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四十章
东海水师内的一艘船上,副将色克图正跟手下的参将商议,“阿山大人来信,让咱们最近少活动一些。你去看着那些兔崽子们,都给老子老实点,谁惹出乱子,可别怪老子的枪不认人。”
参将起身拱手为礼,“末将明白。”应完之后,他有些迟疑。
色克图挑眉道:“有话就说,男子汉大丈夫别像个娘们似的扭扭捏捏的。”
“大人,上次兄弟们验货的时候,庆元那小子好像发现了些什么?”
“你说什么?”色克图腾的一下站起身来,眉头紧索,“你确定么?”
参将摇了摇头,“不大确定,庆元那小子滑溜得很,末将向来看不清楚他的心思。”
色克图猛得一拍桌子,“这些世家公子哥们,一个个鬼得很,像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