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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见他吗?”幻夙无视了她那些唯唯诺诺,只是冷冷发问,只等到她说一句想见。
“能见到吗?”女子颤颤。
“想见他吗?”
“想。”终于的,女子屈服了,这些年来,被大家当做是异类对待已经够了,这么多年来,大家都不赞同她的继续等待,说什么她是癞蛤蟆,根本不配和那个男人有半点儿的交集。
可是……是真的很喜欢啊,喜欢到只要听到神仙谷三个字都会觉得开心,最大的梦想,只有一个——在他准备寂寥的走开的时候,抓住他的手。
“想见到他的话,就多和我说一点儿关于他的问题,如果我高兴说不准会帮你。”幻夙的声音很淡,可是心中却在郁闷。所以说女人是水做的,每次看到这群女人哭,就会不忍心。
“当年,我还正值青春年华,是凤城中最受欢迎的女子,大家都很喜欢我,也是在那个时候,我遇到了受伤的他,他似乎因为在外面得罪了什么人,我救了他,并且爱上了他,我说喜欢他,他没有回应我,只是说如果喜欢我的话,会杀了我。”女子沉默,想着那人的脸,最终叹了口气。
夜深人静,幻夙将哭累了的女子抱上了楼,体贴的给她盖好被子,将她脸上的眼泪擦干,冷冷道:“虽然说,我对你的事没有兴趣,对你所谓的感情只有不屑,但是如果你想见的话,未尝不可。”不知道那个家伙的弱点,所以,这个女人不管是不是他的弱点,都该赌一把。
这般想着,幻夙的心情越发的压抑。
这世上是没有公平的,不管任何事情都有一定的原因而没有想要的公平。幻夙知道,但是却还是渴望着,渴望着哪一日有人告诉他,其实他也是被期待着。
杀手,师傅第一次如此严谨的对待他,因为太在乎那个徒弟了吗?可笑!莫说是一个人,纵然是来十个,也不是他幻夙的对手。
人类最可怕的敌人绝对是自己,看着漆黑的四周,范桃花最终还是忍不住和男子一起进了这传闻中被废弃的药房,这里,不如外面看起来的华丽,内在和南御风他们的差不多,很朴素。
看起来,那个名为那人的人很喜欢读书,书籍很多,他的字写的不错,虽然说看起来过于软弱了。
“你看出了什么吗?”男子看着范桃花,饶有兴致的问道。
“没有,只是忽然觉得你们的谷主或许没有你们想象中的那么高不可攀,或许……他也只是寂寞啊。”范桃花说罢了,将那好笑的涂鸦拿了过来。
“到底是有多无聊,才会在纸张上画鸭子呢?”范桃花说罢了,将这涂鸦纸递给男子。
那人接过了范桃花给她的涂鸦纸,想到当时自己画的生物,脸色一黑:“……真的那么像是鸭子吗?”
“不是像。”
“不像?”男子又不懂了。
“这分明就是鸭子,何来的像啊!”范桃花说着笑弯了腰,然后不顾男子面色发黑,去找别的玩具。
这房子中,并没有想象中的毒虫毒蜘蛛,只有一些生活中的用品,或许那个名为那人的人,真的很寂寞也说不准,范桃花看着屋子中很多都是因为寂寞才会出现的产物,如是想着。
而那人,则是坐在椅子上,捏着那张鸳鸯图,心情说不出的好,哪怕是把鸳鸯当做鸭子来看,她说的话是没错的,的确是因为寂寞吧?
如果不是因为寂寞的话,也就不会这般了。
“这是什么?很漂亮。”范桃花在这屋子中随意的看着,当看到一幅画的时候,赞叹道。
画中,女子一身粉色长衣,看不清脸,男子站在她的身后,身影朦胧,那时候,正直夏季,两个人看起来是那么的美好。
“这画?”那人稍稍疑惑,随后想了一下,眼神一暗道:“当年,有个蠢男人喜欢上了一个无能的女人,最终为了追逐她选择离开神仙谷,那人杀了他,就把这幅画留下来了。”
“哦?”范桃花听着男子的说法,在桌案上,找到了一支毛笔,并且找来了传闻中貌似有毒的水,溶墨之后,在上面写了几个字:梅花一度。
“为什么要写这东西?”那人不解。
“因为这样的话,至少故事还有个名字,一个被忘掉而且还宰了的苦情男子,一个或许现在还在等待着的倒霉女人,两个人的故事就太过好笑了,所以,提上字的话,也许只会有人当做是一个普通的故事来看待。”范桃花说罢了,将这幅画重新放了回去。
那人看着范桃花的做法,没有阻止,心中只觉得有些多此一举,那个女人,大致会等待一辈子也说不准,所以说她是傻子,连真正喜欢的人是谁都不知道,只知道迷恋着,迷恋着的人,到底是谁,她自己都不清楚。
在这神仙谷中,如果每个人都因为喜欢上了谁而可以离开的话,那他干脆就不用继续当这个谷主好了。
外面的天黑的透彻,这一夜月明星稀,男子看着坐在一旁缓缓睡去的女子,唇边勾起一抹他自己都不知道温柔微笑。
而那副被她题字的梅花一度,则是被男子带在了身上。
一整夜过去,第二日的时候,范桃花睁开眼却发现,自己竟然躺在药林这种,而昨日的三夜公子,竟然消失了。呆呆的坐在这儿,范桃花看看自己的手,再看看周围,恍然如梦。
“桃花姑娘,桃花姑娘!”正当范桃花还在想,最近是否都在做梦的时候,只听到了凤白焦急的呼唤声响起。
奇怪的看过去,只见到凤白正满脸汗水的看着她,然后惊喜道:“桃花姑娘,太好了,我总算是找到你了。你昨天去了哪里?好让我担心啊。”
凤白说着,已经将坐在地上的范桃花抱了起来,一路上都没给范桃花开口的时间。
在回到了药房之后,只见到南御风一脸的严肃,看着她和凤白他们,郑重的宣布道:“桃花姑娘,恭喜你,凤白公子的记忆已经恢复了。”
“哈?不是说要一个月的吗?”范桃花狐疑。
“额……说起来这是奇迹啊,我也以为需要一个月的,但是没想到,他竟然在昨天,为了着急太过焦急上火,血脉逆流。全部想起来了。你看看,现在他的脸色还苍白呢。”南御风说罢了,狠狠的拍了拍这凤白的脸。只见凤白本来是白色的脸被他拍红了。
狠狠的踹了男子一脚。凤白的神色越发冰冷道:“你这个家伙,再敢靠近我我就宰了你!”说完转而又对正在狐疑中的范桃花保证道:“桃花姑娘,我是真的恢复了,不信的话你可以问我啊,关于凤家的,关于之前我们相见的,甚至连失忆之后的,那些属于我们两个人的记忆,我全都想起来了。”凤白一脸真诚的保证着。
范桃花闻言之后,沉默一下心中有些不想离开,很想见一见那个人再走。
“既然已经好了的话,那么我们在观察一天,明天离开吧?”范桃花建议。
而凤白在听到这话之后,本来的笑脸僵住了,担忧的看了眼角落中还在装睡的凤弦道:“小叔叔他似乎有重要的事情要办,所以我们可能今天就要回去了。”
凤白的说法,让范桃花觉得有些可惜。
角落中,凤弦在听到风白的话之后,抬起了头,看着范桃花,给了她一个温柔的笑容道:“桃花姑娘,我们今天就回去吧,昨天你消失让我们担惊受怕,不能继续呆在这里了。在这里继续呆着的话,只怕我们会疯掉。”凤弦很会说话,说到昨日的时候,。范桃花沉默了一下,然后拉过那南御风道:“你知道这儿有个穿着红衣服的小药童吗?”
“……你在跟我开玩笑吗?”南御风的嘴角微微抽搐,做梦也没想到她是将那人当做小药童对待的。
“我没和你开玩笑,有没有?如果有的话,请你告诉我他在哪里。”
范桃花严肃。
而男子闻言,尴尬的咳嗽了一声道:“额……那个,其实……我们这儿是没有小药童可以穿红衣服的,能够穿红衣服的人,只有两种,一个是谷主那人。一个在神仙谷门口接待的铁面卫队。只有这两种,其余的人,都不能穿红色啊。”
男子的话一出口,让范桃花呆滞了。铁面……“银色的铁面吗?”对了,第一天他戴着银色的面具。
“噗……咳咳。”南御风默默捂脸,无力的看着范桃花道:“你说的人,是谷主,那人。”
那人……
红衣银色面具的人,是那人……
随着男子这真相被揭露出来,范桃花只觉得这个世界太可怕了,还有什么是真的?她还能相信什么呢?连那个人都是假的?感情她这么昨天一直在叫的三夜公子,其实是骗人的吗?额……好吧,自己也在骗人。
“我能见见他吗?”觉得应该在走之前先说清楚,范桃花抓着南御风的袖子,如是问道。
“……”南御风无语,心中只觉得一万头神兽在爬过,所以,他能骂人吗?靠!知道那是那人了还想要见一面?这个女人的脑袋怎么长得?这个女人不想活了吗?
“桃花姑娘,还是算了吧,如果有缘分的话,自然还会见到,莫要因为一件小事耽误了大事,京城来信说,天山上给你带去了请柬,说是有关墨言的事情,要请你做客,难道你忘了墨言了吗?你要让墨言自己一个人在天山上默默等待着惩罚吗?”凤白拉着范桃花的手,说的激动。
事实证明,只要没了之前欺骗范桃花这件事在拉后腿,凤白的脑子转的依旧很快。用凤弦的话说,凤白只是经历的少了而已。
在凤白的话说出口之后,范桃花也是一惊,是啊,墨言,对了,自己怎么能让墨言一个人独自面对危险?当时的雪莲事件是因为她啊。
这般想着,范桃花只能惋惜道:“那我们回去吧,虽然说有些可惜,但是相信早晚有一天还能见到他。、”这般想着,范桃花的心情也就好多了。
“就是说,那么我现在就送你们离开吧?”南御风紧张,说完之后像是赶着去投胎一样的将他们都推了出去,并且将自己的药房锁好之后,带着他们一路躲躲藏藏好似要逃跑似的来到了神仙谷的谷口,正想松一口气,只听到一个不该出现在这里的声音响起。
男子的声音沙哑中带着魅惑,在他们到这儿之后,便笑道:“怎么这么急着走啊?难得的本谷主回来,南御风你却将我们的贵客急着赶走,所为何事?”
男子的声音太好听,也太熟悉了,以至于在响起的瞬间,范桃花便知道了是谁,看着在薄雾之中,走出来的红衣男子,说是不生气那是骗鬼的。
“七叶姑娘,我们又见面了。”那人含笑,看着范桃花,脸上银色面具摘下,漂亮的丹凤眼里,依旧是如过去一样的平静淡漠,好似什么事情都与他无关一样,这样的他,看起来很迷人。
范桃花呆呆的看着男子的模样,和第一次相同的,没有回过神儿来。
“谷主,这几个人已经没病了,我们神仙谷中不接待没病的人,所以他们已经没有理由留在这里了。”南御风见这场面不好,先一步的说道。
而男子闻言,则是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妖媚的模样,让南御风的心中警铃大作。只道不好。可是不等他想到什么不就的办法,就听到那人道:“怎么?现在知道没有病来神仙谷不对了?南御风,我记得他们进来的时候就没有病吧?给这个男人浪费了这么多天的草药,该说真不愧是凤家人吗?钱多。”
男子的话,好似一个炸弹,炸的范桃花那颗本就疑点重重的心,碎裂成渣。
“你在胡说什么!这位公子他是有失忆症!”南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