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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哭喊声。
“少安你怎么能这样对我,当初你是怎么跟我说的?你说要不是有苏家阻拦,你一定会娶我为妻的,叶家虽然没有苏家富裕,可也是河阳县的大户人家,你想当官不一定要靠苏家,叶家也一样能帮你啊,你不是口口声声说爱我吗?既然爱我你就跟苏卿解除婚约,跟我在一起,我们还像以前一样恩爱,不好吗?”
苏卿的目光闪了闪,走了进去,院外只有绿意和明香在守着,见她来了,连忙几步下了台阶,说道:“大姑娘,老爷夫人们正在商量正事,怕是不方便见你,你待会再来吧。”
苏卿唇角一抿,说道:“绿意,这事情跟我有关,我必须要进去。”
明香脸色微白的看着气势凌厉的闵嵇,扯了扯绿意的袖子,绿意一怔,苏卿趁着她愣神便跨步上了台阶,撩开帘子就走了进去。
“大姑娘……”绿意急忙喊了一声,看着苏卿一下子钻进了屋子,心里担忧极了。
屋里的人听见这一声,连忙都朝进屋的苏卿看去,苏治铁青的脸色在看见苏卿时闪过一丝愧疚,忙道:“你这孩子,没看见大人们在谈事情吗?还不快出去。”
刘氏看见乖巧的女儿眼眶便是一红,连忙起身走几步揽住她的肩头往外推,“卿卿啊,娘跟你爹正在谈正事呢,你先回院子呆一会儿……”
“这不是苏姑娘吗?这事也跟你有关系,你也别急着走,坐下听听吧。”叶云佩看着苏卿得意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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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 倒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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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卿知道叶云佩的来意,无非是想打她个措手不及,至于她为什么要装作不认识自己?当然是想抹去昨晚的劣势,只要解除婚约的意思是从她嘴里提出来的,她便处于被动的一方,一旦婚姻顺利解除了,她就会沦为整个定州的笑柄,跟一对郎有情妾有意的奸夫淫妇相比,她这个定了亲十年却被一个后来居上的女人被迫解除婚约的‘正室’就显得可笑多了。
苏卿冷冷一笑,说道:“这个女人汤夫人认识吗?”
既然你想装糊涂,我便成全你。
万氏气得不轻,见叶云佩还要苏卿留下来,心里是急得不行,闻言她先是一怔,随后目光一亮,突然呵斥道:“你这个女人好生奇怪!我家少安才跟你见过几次面而已,你竟然把这脏水往他身上泼!这世上怎么有你这么不要脸的女人?你在外边偷人就算了,既然还想把那野种赖在我家少安身上,老天哟,你怎么不劈死这个满嘴说胡话的女人!我家少安寒窗苦读十几年,连大门都没迈出几步,怎么可能会跟你这种水性杨花的女人厮混在一起,亲家老太太和亲家老爷你们可要相信少安啊,他勤勤恳恳十多年考中举人,可不就是为了迎娶卿卿进门吗?他肯努力这么多年,都是因为对卿卿有情义啊,他又怎么可能会跟这个不三不四的女人有关系,亲家老爷你可不能被这个女人的三言两语骗了。”
叶云佩料不到万氏居然这么狠,为了贪图富贵既然连亲孙子都不要了,她恼恨的瞪了苏卿一眼,尖声道:“你胡说,你这个泼妇一直不喜我跟少安来往,就是因为苏家比叶家有钱,如今为了攀上苏家,你既然连你的亲孙子也不敢承认,你还说他是野种!你这个蛇蝎毒妇!”她往前走了两步,看向汤寰,“少安你句说话啊,他是不是你的孩子你不是最清楚了吗?他如今都三个多月了,是在你来苏家之前就怀上了,是我粗心,要是知道肚子里怀了你的骨肉,我一定不会让你来苏家的。”
汤寰看着叶云佩靠近,不由退后了一步,万氏正好抬眸,狠狠瞪了他一眼,汤寰垂下眸,心里百味陈杂了一番,才道:“这位姑娘你认错人了吧?我跟卿卿定亲十年有余,我怎么可能会背着她做下这样不知廉耻的事情,虽然我对你的遭遇很同情,可是你不能这样诬陷我,让我蒙受冤屈,这不仅对我不公平,对卿卿更是不公平……”
“够了!汤寰!你当初是怎么说的?你说你对苏卿一点感觉都没有,你贪图的只是她家的钱财而已,只要你一得到她的嫁妆,你就会把她扔在河阳县自生自灭,跟我双宿双飞的!我已经得到我爹的同意了,只要你更跟我在一起,我会倾尽一切帮你的,现在你大可不用害怕苏家,大胆的把你的心里话说出来就好,你说啊,你说你根本就不想娶苏卿,你只想跟我在一起!”
叶云佩一脸希翼的看着汤寰,期望从爱郎的嘴里听到几声附和的话,可汤寰只是不耐的看着她,用一副嫌弃的语气道:“这位姑娘你一定是认错了人,我不明白你栽赃我有什么好处,但是我行得正坐得直,没有做过的事情就是没有做过,你就算再怎么诬赖我抹黑我都一样,我是不会妥协的。”
说着,他还朝苏卿的方向投去了一个情意绵绵的眼神,只是这道眼神还未传达给苏卿,便被一道凌厉阴冷的目光截下,汤寰对上闵嵇的眼神,猛地打了个冷战,那种仿佛看死人一般的漠视目光,无端端的给人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他瑟缩了一下,别开了眼睛。
万氏起先听叶云佩说叶家准备全力帮助他儿子时,便有些动心,可她一转眼看见了这华美的屋子,金贵的摆设,便急忙甩去了脑子里多余的想法,朝儿子投了一个赞赏的眼神,才义正言辞的道:“少安说的没错,他没做过的事情就是没做过,你口口声声说少安跟你私定终身,你有证据吗?”
叶云佩一噎,看着万氏暗藏得意的眼神,心头便是一慌,她肚子里的这块肉便是证据,可是他还未出世,能证明什么?
“对了,我的丫鬟能作证,她能作证汤寰是跟我有来往的。”叶云佩一喜,急忙朝喜眉看去。
万氏却嗤笑了一声,“她是你的丫鬟,当然是你这个主子说什么便是什么了,这话哪当得真,亲家老太太明鉴,这个女人存心离间我们两家的关系,实在是心思歹毒,依我看就该把她拎去送官,让她吃吃苦头,不然这日后还不知道有多少儿郎会被她逼得走投无路呢,毕竟不是每个亲家都像亲家老太太和亲家老爷这般宽宏大量的。”
这最后一句话显然是对着苏家的人说的,带着极尽的讨好之意。
苏老太太坐在上首,真真假假的话听了一通,对汤寰和叶云佩的话都持了怀疑的态度,只是叶云佩拿不出证据,为了不让孙女沦为笑柄,她们也只能息事宁人了,只是这话她却是怎么也说不出口的,汤寰还没成婚呢就闹出了这样的丑事,不管是真是假,这印象总归是差到了骨子里,这样夫婿配给自个孙女,她都替孙女不值,所以便闭口不言,把目光放在了苏治这个一家之主的身上。
苏治一收到苏老太太的眼神,就知道老太太是要他拿主意了,可他哪里说得出口?她虽有两个女儿,可大闺女却是他偏疼的一个,如今汤寰这丑事不明不白,要是他答应息事宁人,若这事情是真,日后汤寰跟这姑娘死灰复燃,她家卿卿岂不是要跟她说的一样,被撇在河阳县那个穷地方自生自灭了?
所以他也是抿着唇,沉默不语。
万氏见状,心里是大感不妙,为了表明自己的诚意,连忙道:“亲家老太太既然不相信我儿的清白,那我便证明给你们看,我儿跟她绝对没有关系。”说着,她便挽起袖子,拉起叶云佩就往外走。
“你干什么?你这么泼妇快放开我!”叶云佩挣扎着甩开她的桎梏,自决定来苏家开始,就已经打定主意与这个婆母撕破脸了,反正她家在河阳县是大户,以后嫁给汤寰,她也不用怕万氏会给她脸色看,所以这会儿是半点不客气的对她是又骂又抓的。
万氏差点被她抓伤脸,气得不行,狠狠的拧了她手臂的肉一把,狞声道:“闭嘴!你这个不要脸的贱蹄子竟然诬赖我儿,我要把你扔出苏家!”
叶云佩痛叫了一声,喜眉一急,连忙上前拉开万氏,可两个小丫头哪是万氏这个干了多年农活的村妇对手,所以无论喜眉是怎么揪扯,万氏那双铁钳一直牢牢的箍着叶云佩的手。
万氏对叶云佩本就恼恨,看见喜眉出来搅和,抬腿就给了她腿窝子一脚,喜眉叫了一声腿一软,扑通一声跌坐在了地上,疼得脸色煞白,叶云佩一看,心头有些害怕,心想要是万氏也给她来一脚,她肚子里的孩子哪还能保住?
思及此,叶云佩便急忙喊叫道:“苏姑娘苏姑娘,是我错了,我不该不听你的劝,你要报官就报官吧,我只求你救救我,这个疯婆子会害死我肚子里的孩子的!”
其实汤寰被剥夺了功名也好,这样他们汤家以后就只能依靠她生存了,汤寰和万氏一定会对她百依百顺的,这样一想,叶云佩看向苏卿的目光更加真诚了。
她的话一落,整个屋子死一般的寂静,万氏还维持着拉扯叶云佩的动作,叶云佩见状使劲的挣脱开万氏的铁爪,急急忙跑到苏卿跟前,说道:“报官吧报官吧苏姑娘,我会作证的,昨晚那些证词我会承认的,只要你们能解除婚约,要我做什么都行。”
揽着苏卿肩膀的刘氏愣住了,她不敢置信的看向苏卿,苏卿却只是笑而不语。
汤寰看着到现在还笑得出来的苏卿,心里突然生出一股不详的预感,果不其然,下一刻,院外便传来几道沉重的脚步声,眨眼间,帘子便被撩开了,当看见身着皂衣配着腰刀的衙差走进来,屋子里的人纷纷惊了一跳,苏治更是惊得从坐上站起来,急忙道:“不知官爷到访所为何事?不如移步到花厅,咱们做下来慢慢谈……”
“不用了,听说你们这有个姓汤的孝廉,在哪里?有人上衙门递状子告他德行败坏,让他出来随我们去衙门走一趟。”黄衙差看了苏卿一眼便收回了目光,他挺着腰板,满脸威严,浑身都散发着一股森然的煞气,叫人望而生畏。
汤寰反射性的往左右两边看了几眼,当看见周围人的目光都看向自己时,他脸色刷的一白,看着那威严骇人的衙差,差点瘫软在地。
万氏一听这些衙差要羁押他儿子,急忙道:“误会误会,官爷这一定是误会,我儿循规蹈矩,是最老实坦诚不过的读书人,什么德行败坏都是胡扯,这事你们一定是弄错了,官爷……”
“少废话!这汤孝廉要是没犯事自会还他一个公道,你要是阻拦我等羁押嫌犯,当心连你一并治罪!”一位腰圆背厚,面阔口方的高大衙差不耐烦的吼了一声,大掌一挥,目光如电直直射向汤寰,“来啊,把人用锁链套上,带回府衙。”
“是。”当啷一声,沉重的铁链便重重地套在汤寰的脖子上,直压得他身子一矮,这时他才真正害怕了,连忙慌张的喊道:“娘,救我啊,苏伯父快救救我,我是被冤枉的……”
“闭嘴!到了衙门有的是机会让你喊!”衙差一拉一扯,押着汤寰就往外走。
看见儿子像个刑犯一样被套上锁链,万氏目眦欲裂,她三两步跑到汤寰身旁,拽得那铁链当啷啷直响,嘴里直喊道:“我儿是被冤枉的!他根本就没做过这样的事情!快给老娘放开!”
锵的一声,黄衙差拔出了腰间的佩刀,威吓道:“与本案无关的闲杂人等速速退下!”
万氏看着那明晃晃的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