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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等了片刻都不见王岳翎有什么动作,纷纷奇怪的瞪大了眼睛,少爷一向厌恶女人?这一回被个女人,还是被个跟自己侄儿偷欢的女人抓着衣衫,最正常的反应应该是一脸厌恶的甩开女人,拂袖离去,现在居然没反应?'。。'
苏卿一走开,王慕哲身下的反应遮也遮不住,被这么多人注视着,他脸上一顿难堪,转过身去缓了片刻,才道:“九叔,你怎么也在这里?让你看见了我跟你未来侄媳妇亲热,真是不好意思。”
他温柔的看向王岳翎身后的苏卿,轻声道:“卿卿快过来,那是咱们的九叔,你不能这样没礼貌。”那眼神柔得几乎能滴出水来,一脸宠溺的看着苏卿,似乎她刚才说的那番话只是气话而已,他完全不在意。
然而苏卿却知道,王慕哲是在演戏,他不想让王岳翎知道实情,因为他怕他,不想王岳翎对他留下什么坏印象,毕竟在京城王家,王岳翎可是说一不二的人物。
只是没有想到,王岳翎居然是他的九叔,他跟王家的关系竟然亲近至此?
她没有立刻反口辩解,而是晃了晃王岳翎的袖子,有些着急的道:“她抓了我的婢女威胁我,我才不是他的媳妇,九爷你一定要相信我。”
王岳翎微微低头,见她水汪汪的眼睛闪过焦急之色,他的眼里也似有光芒一闪而过,他抬眸打量了四周一眼,发现刚才跟她进酒楼的丫鬟确实不在,便开口道:“元敖,你抓了苏大师的婢女在先,轻薄她在后,还不快跟她道歉,并把她的丫鬟放回来。”
这是对苏卿的话深信不疑,并偏袒她了?王慕哲一愣,想起了王岳翎是茶痴的事,但只是因为这个原因吗?苏卿可不是一般的姑娘,这个惑人的妖精天生就是男人的克星,这个清心寡欲的九叔,莫不是着了她的道了?
“九叔误会了,我可没有抓她的婢女,刚才我听小厮说,那丫鬟先行一步回去了,至于道歉那就不用了,我本就心系卿卿,她未来也是我的妻子,今天不过是我一时失控而已,让九叔见笑了。”
这丫鬟好好的怎么会丢下主子一个人回去,这话听着明显就不对,可王慕哲这样说,便代表他不会扣着瑶光,苏卿松了口气,道:“无媒不成婚,王公子还是不要毁人清誉的好。”
王慕哲哈哈一笑,宠溺道:“卿卿不要生气,我答应娶你就一定会娶你的,再说我们的关系都已经被九叔知道了,有九叔作证我一定不会反悔的。”
苏卿被他的无耻气得不轻,王岳翎察觉到她攥着他袍子的力道越扯越紧,开口道:“好了,就算你心仪苏大师,也该让媒人上门提亲,在这里说大话只会害了她的闺誉而已,这没你事了,回去吧。”
他这样的态度很明显不太高兴,王慕哲微愣,不敢惹他生气,忙道:“是,那我就回去了,那卿卿……”
“待会我会让毅白送她回去。”说话便再也不看他一眼,抬步从他面前走过,嘴上不忘说道:“苏大师跟我来。”
苏卿连迟疑都不曾,小碎步的跟了上去,王慕哲看着王岳翎威仪天成的背影,从苏卿纤细婀娜的身姿扫过,心头有些懊恼,九叔来的也太不是时候了,差一点点苏卿就是她的了,到时就算贺敏来了也得靠边站。
好不容易逮到了这个惑人的妖精,好事差点就成了,居然让她跑了,真是可惜。
“元敖是王家嫡长子,你伤了他会遭来王家报复的。”进了包下的雅间,挥退了王毅蓝二人,王岳翎说了一句。
苏卿看着被她揪得皱巴巴的袍子,有些不好意思,闻言也没有惊讶,从袖子里拿出那根金簪插回了发髻上,冷冷道:“既然敢轻薄我就得让他尝尝苦头才行,不过你说的也对,王家想碾死我比碾死一只蚂蚁还简单。”
这话透着一股心酸,让听者不得不动容,“不过今天还是多谢九爷了,真不知该怎么报答你才好。”
见苏卿一直往他的袍子瞟,王岳翎抬手看了一眼,见那处布料微皱,只是微怔了一下,笑道:“上次清河县一别,我对苏大师的茶艺念念不忘,不如这次就便宜我一个人如何?”
“没问题,能让九爷记挂是我的荣幸。”苏卿一笑,走到圆桌前坐下,就着早就备好的茶具泡起茶来。
热气蒸腾,水雾袅袅,苏卿专心的泡茶,坐在她正对面的王岳翎,却时不时的把目光放在她身上。
不可否认的,她妖媚甜美的气息对男人来说是致命的诱惑,特别是她卸下心房对你展露笑颜的时候,任何人都会被她的美丽倾倒,他是男人,他亦不能避免被她迷惑,可迷惑是一码事,喜爱又是一码事,这种感觉他还分得清。
苏卿把品茗杯放在他面前,笑着说了句,“献丑了。”
王岳翎摇头,“如果苏大师都是献丑,那这世上估计没有美丽的事物了。”
这话说的模棱两可,苏卿不知道这是说她本人还是说茶艺,只能一笑置之。
王岳翎果然是爱茶之人,一杯茶在他手里足足品味了半饷,那优雅闲适的模样,让他有一种超脱世俗的飘渺之感,不过这种感觉只是一闪而过,他还是那副高贵威严的模样,那俊美至极的面庞,连苏卿看着都要晃神。
看着她坐在对面,眼神都些呆,王岳翎的嘴角忍不住向上扬起,一句话不受控制的脱口而出,“王慕哲是不会轻易罢休的,你下一次要小心。”
这话一出,连他都有些奇怪,他竟会主动关心别人?还是一个女人?
苏卿却笑道:“没关系,我有办法对付他。”
王岳翎见她笑得眉眼弯弯,那迷离的眸子媚波流转,着实惑人,有些心不在焉的问道:“又像这次这样?”
苏卿摇头,抬手把面纱摘了下来,抚上眼角下方那道约莫一寸的伤疤,道:“下次我把面纱摘下来给他看,他就不会再缠着我了。”
要有多大的勇气才敢正视自己的丑陋,并用它来吓退对方?看着男人被他吓退,这又是何等的心酸?
王岳翎看着那道深红色似乎才刚刚落痂的疤,在晶莹如玉,白璧无瑕的面庞上,这道疤就像被人恶意添上去的一样,她的容貌越完美,便越显得这道伤疤的丑陋,就像一尊华美的稀世珍宝被磕坏了一个角,这种缺憾的美让人们的心头不可抑制的生出一股浓浓的惋惜,连王岳翎都觉得,这道疤可以落在世上任何一个女人身上就是不该出现在她脸上。
太可惜了。
苏卿没有去看他的表情,因为她知道,王岳翎对她再有兴趣,看见毁容的她也要生生倒了胃口,所以把面纱重新戴好后,她即坐在一旁,没有说话。
王岳翎眼中的复杂之色一闪而过,说道:“你的伤才好,要是用药,未必不能去掉。”
“不用了,这样也挺好的。”以前面对那些贵妇刁难的时候,她不是没有想过在脸上开个口子,但是女人爱美是天性,人人巴不得能再美丽一点,又怎么会忍心自毁容貌?可如今阴差阳错造成了这个结果,苏卿虽遗憾,但是心里却莫名的觉得安稳。
即便被男人嫌弃一辈子不嫁都可以,她就是不想成为男人的玩物。
她是知道了自己的容貌太过惹眼,所以才故意不去修复这道缺憾的吗?王岳翎的心头荡起涟漪,精明如他怎么会不知道苏卿的目的,她是不想沦为玩物吧?
确实,生在这样的平凡之家连王慕哲这种富商之子都能轻易的毁灭,更别说权贵,她要是反抗便只有死路一条,可她又不想屈服,不得不说这真是一个很好的法子。
但是……可惜了。
二人无话,苏卿坐了一会,便离开了,王岳翎倒是说话算话,让身边一个俊俏又开朗,完美没有架子的小厮护送她回了苏宅,一回到家苏卿立刻往院子走去,当看见瑶光的时候总算松了口气。
瑶光一看见她便扑进了她怀里,哭诉道:“姑娘吓死我了呜呜,那些人把我带到一间房子里还不让我出去,我要吓死了,我以为你被那个王公子欺负了,还好你回来了,不然该怎么办好……”
林妈皱眉上前几步,问道:“姑娘你没事吧?听瑶光说的这么凶险,感情那人是个流氓不成?光天化日之下竟是半点道理都不讲,还把瑶光关起来,这人真是胆大包天,太可恶了!”
苏卿摇头,“没事的,下次不会了,那人不过是贪图美色罢了,等下次我在他面前摘下面纱,准能把他吓跑,乖,别哭了。”苏卿拍拍瑶光的肩膀,可怜的小丫头被吓得着实不轻。
瑶光闻言哭得更凶了,“怎么会,姑娘可漂亮了,怎么会把人吓跑呢。”可这话说出来,她自己也不信,眼泪流得越发凶猛了。
林妈眉头紧锁,叹道:“姑娘也别这么悲观,哪有那么严重,顾大夫不是给你配了个祛疤的膏子吗?他都说了只要抹上一个月,那伤疤就能慢慢淡了。”
苏卿放开瑶光,取下面纱透气,摇了摇头,“不用了,等抹好了去给那姓王的花花公子做第十八房小妾吗?”
林妈一噎,急忙走到她身旁,劝道:“怎么会,姑娘怎么能给人做妾呢?那姓王的下次要是再敢这样强行把姑娘带走,那咱们就报官。”
“王家在定州是不可撼动的巨阀,就算报官,官府也是站在他那边的。”
“可,可姑娘不能为了避开他,耽误了自己一辈子啊。”
“没什么,这样挺好的,如果我未来的夫婿不在意我的容貌,那才是真正喜欢我,容貌其实也没多重要。”
林妈被她看破红尘似的口气惊了一跳,忙道:“那怎么行……”
“乳娘你不要说了,瑶光别哭了,快把那药煮上,我这腰又疼了。”苏卿打断她的话,对瑶光说了一句,自从把那东西搬过来之后,苏卿每日必定要用中药熏一熏,其实有了这个缓解,腰那里已经不太疼了,可是林妈太罗嗦,她便拿这个当借口挡一挡。
一听她的腰又疼了,连林妈也闭上嘴了,瑶光把泪一擦,走出房门到小厨房煎药。
而沉寂了几天的贺彦却被一个消息炸得跳脚。
“你说什么?!白灵石现世?还被人买走了?”贺彦瞪大了眼睛,脸上先是疑惑再是不敢置信,到最后已经是怒火滔天了,“怎么可能!白灵石又不是大白菜哪有那么多!这一定是假消息!”
莫东抹了把额头上的汗,小心翼翼道:“少爷,是真的,真的让人买走了,据说卖了一百二十万两的高价呢。”
“一百二十万?怎么会是这个价?前朝皇帝那块白灵石都有两百多万两,到了现在怎么可能反倒少了,不可能的,这一定是假的。”
贺彦惊疑不定,实在是不敢相信这个消息,他处心积虑想得到苏家是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这块能让他名利双收的白灵石吗?如今白灵石问世,一是打乱了他的计划,二是,他怀疑这个白灵石就是从苏家流出去的,他始终不相信这种可遇而不可求的宝贝会遍地都是。
“不是一块,是一片,据说因为一些原因,那白灵石被分散成了十片,这卖出去的只是其中之一而已,听见这消息,那些人都疯了,可那做白灵石买卖的人后台大得很,没人敢对那铺子怎么样,只是始终围在四周转悠,不肯离去。”
莫东心里也有些激动,这可是据说能让人长生不老的宝贝,只要是人谁不想要?所以这白灵石出世的消息一传出去,凡是有点家底的富商都疯了似的,为了一块石头争得面红耳赤,据他打听来的消息说,两天前拍卖还有官兵镇压呢,可饶是如此也引发了不少暴动,可想而知长生不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