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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疑这是一张绝色的容颜,有着很独特的气质,毫无威惧的正气眼神,此刻带着同样的愕然看着东方烈。
恐怕她也是第一次听到这两个字。
“嗯。”东方烈伸手牵过她的手,眼神内尽柔情,浓得化不开。
如果可以,他真想给她一个轰动全国的婚礼。
让她跟他并肩站在万民前,接受膜拜之礼。
只可惜……。
方筝儿似乎明白他的想法,回他一个安慰的笑容。
☆、他的妃子【03】
“嗯。”东方烈伸手牵过她的手,眼神内尽柔情,浓得化不开。
如果可以,他真想给她一个轰动全国的婚礼。
让她跟他并肩站在万民前,接受膜拜之礼。
只可惜……。
方筝儿似乎明白他的想法,回他一个安慰的笑容。
尉迟法师的眉头紧锁着,抬头看了看天空的月亮,忧心肿肿:“不要站在这里,我们回房间里再说吧。”
于是他们四个人一前一行回到刚才的房间里。
这间房间跟方筝儿刚才睡觉的房间相邻着,房间内的摆设简单得多,不及刚才那间奢华。
房间内飘着淡淡的药味,清香中带着恬静。
方筝儿看过去,发现房间中央的桌面摆放着,类似香薰炉的小东西,上面徐徐升起清烟。
尉迟法师扶着东方烈坐在桌旁,方筝儿在他的身侧坐下来。
林芸芸仍旧一脸好奇地看着她,站在尉迟法师的身后。
“芸儿,药熬好了吗?”
“师傅,熬好的药被她打翻,没了。”说着,伸手指指方筝儿,鼓动双腮抱怨:“她突然冲出来,我根本避不开啊,所以……所以急起来就跟她开打……。”
“好了,不要再说了,时间无多,快去再熬一服药。”尉迟法师挥挥手,示意她快去。
林芸林芸瞪眼她,没有再多说话,快步小跑着出去。
方筝儿这才转身看向东方烈,霎时撞上他的眸子,愕然,回视着他:“怎么了?”
“没有。”他摇摇头,脸上依旧的清冷孤傲,但是他的蓝眸子却不同了。
带着依恋与着迷,深深地看着她入神。
桌下,他的手紧紧握着她的柔荑,从那里传来灼热的体温。
猛然她想起什么,急忙问他:“既然你师傅回来了,是不是代表你不会死?”
“暂时还不知道可不可行,毕竟没有人试过这剂药。”他的眼神暗淡下来,转头看向自己的师傅。
尉迟法师重重地吸口气:“现在先把烈儿体内的狼毒封住,再运功将它迫出体外,能否成功还要看天意。”
“看天意?”方筝儿突兀地低叫。
看天意不是听天由命?放任东方烈等死?
怎么可以这样子?
但是很快她哑然了,是啊,这里是古代,不是文明发达的二十一世纪。
在那里至少他们可帮他验血化验,然后再进行药物治疗,排清他体内的毒素。
可不可行,绝对不用看天意看东方烈的造化。
东方烈的手攥得更紧了,轻声地安慰她:“本王会没事的,你放心吧,本王还要用十六人大桥,将你风风光光迎娶过门。”
他说这句话时,语气变得轻盈无物,仿佛随时支撑不下去。
“你怎么样?”她紧张地凑近他,用手轻轻抚顺他的气管。
如果戒指在这里就好,她可以把他带回去,在先进的现代,他会得到很周全的治疗。
“没事……,咳咳。”终于他忍不住轻咳出来。
“先躺下来休息吧。”尉迟法师的脸色不容乐观,站起身扶东方烈。
☆、他的妃子【04】
如果戒指在这里就好,她可以把他带回去,在先进的现代,他会得到很周全的治疗。
“没事……,咳咳。”终于他忍不住轻咳出来。
“先躺下来休息吧。”尉迟法师的脸色不容乐观,站起身扶东方烈。
方筝儿见状,连忙帮忙扶起他,朝着旁边的床榻走去。
同时她留意到他肩膀上的伤口,已经包扎好了。
自从相识以来,他总是强悍无敌、高高在上的样子,现在突然虚弱如此,她心里担忧得很。
看天意?
怎么看的?
她的苦着脸有些难过,看着他越来越差的身体,她有说不出的难过和忧愁。
东方烈躺下后,尉迟法师拿过他的手把脉。
半响,什么话都没有说,把他的手重新放回床榻上。
站起身,在房间里来来回回踱步。
尉迟法师脸色凝重,苦煞着一张脸,双手摆放在身后,每走一步都像灌铅般沉重。
方筝儿看了一会儿,心里明白今晚是至关重要的一晚。
刚才被她打翻的药,也是至关重要的解药。
东方烈能否逃过一劫,全在这关键的时刻里。
她的目光回转至床榻上的男子,他闭着眼睛似乎在休息,然而从互握的手传来轻微的颤抖。
他是在害怕吧?
“东方烈!”她轻声地唤着他,想说几句安慰的说话。
“嗯?”他似乎很累,从鼻孔里发出浓重的鼻音,再慢慢睁开眼睛,他对着她温柔地笑:“放心吧,本王……没事。”
“……。”想安慰的说话卡在咽喉间。
在他最痛苦最艰难的时候,他反而安慰她。
“对不起。”她声音哽咽,情不自禁泪水泛下。
“傻瓜!”他拉近她的身体,让她倾向他,一个吻迎上她的樱桃小嘴。
深深地吻住她,带着缠绵哀怨,还有一点儿力不从心。
时间飞快地流走,寂静的房间门再度被打开。
林芸芸像喜鹊般悦耳的声音冲进来:“师傅,二师兄,药来了,药来了……。”
一袭绿裙顿时照亮房间内各人沉重的心。
尉迟法师接过她盘子中的药碗,两大踏步来到床前。
方筝儿连忙扶起东方烈,让他的上半身靠在她的肩膀上,再由尉迟法师喂他服下。
此刻的东方烈已经虚弱得只有呼吸的力气。
药一口一口地服下,他拧紧眉毛,脸孔苍白得毫无血色。
服完药后,尉迟法师把药碗交给林芸芸,然后从方筝儿的手上接过东方烈。
上床盘膝坐下,东方烈同样盘膝而坐,他的背对着尉迟法师。
只见尉迟法师提掌运气,缓缓地出掌,按压在东方烈的后背之上,带着苍劲的力度。
方筝儿眉头锁紧,眨了眨眼睛,再挠了挠头。
怎么跟金庸的武侠小说运功迫毒的情景如此相似?
莫非她穿越的地方,跟武侠小说里的人一样?
每一个人身怀绝世武功?
如果换作平时,她没准儿已经大笑出来。
只是此刻关系到东方烈,她怎么也笑不出来。
半响,东方烈俊美的脸孔通红一片。
☆、他的妃子【05】
如果换作平时,她没准儿已经大笑出来。
只是此刻关系到东方烈,她怎么也笑不出来。
半响,东方烈俊美的脸孔通红一片,细细的汗水渗出肌肤表面,慢慢变成豆般大的汗珠。
再过半响,他的身体各处开始窜着白烟,煞看上去像是烧起来。
哇,会不会着火的?
方筝儿瞪大眼睛,惊恐地看着,再瞅瞅旁边的林芸芸,她似乎见惯不怪的样子。
只是一张可爱有趣的小脸,十分生动地写满紧张。
再看东方烈,他的脸色仍旧苍白得很,甚至连嘴唇也是白色的。
哎哟,行不行的?好像挺儿戏的样子。
她见他脸上尽是汗水,本能地伸出衣袖口想帮他擦一擦。
当手快将触及他的脸时,林芸芸一把抓住,低叫:“现在不能碰他。”
“为什么?”
换来对方一个狠瞪,继而嘟着嘴唇别开脸不理她。
见她不鸟自己,方筝儿也不敢轻举妄动,继而站在一侧‘观战’。
时间慢慢地过去,远处传来山鸡晨鸣的声音。
方筝儿小时候跟父母回外婆家玩,住了两天,外婆住在很落后的乡村,那里天亮前,村子里就会响起鸡啼的叫声。
预示着太阳即将到来,人们要起床工作了。
她是城市里的小孩子,喜欢晚睡晚醒,所以那时候就特别烦恼鸡啼。
现在,此刻这种鸡啼的声音,不旦止讨厌,而且令她心颤胆惊。
一声鸡啼落下,又一声鸡啼响起来。
冗长而诡异地持续着。
就像来自地狱的声音,带着毁灭的姿态席卷而来。
突然,尉迟法师焦急而神色慌张地吩咐:“芸儿,快去拿地牢的钥匙。”
“师、师傅?”林芸芸整个人呆掉:“你,你的意思……?”
“快去。”大叫一声后,尉迟法师收掌吸气,跳下床,抱起东方烈就往外面跑去。
方筝儿整个人都呆住了。
“这……这是做什么?”她愕然过后,回头望向门口,已经没有师徒的踪影,迅速抓住要跑走的林芸芸:“他把东方烈抱去哪里?”
只见林芸芸泪流满脸,全身在发抖:“二师兄……二师兄救不了。”
救—不—了?
什……什么叫做救不了?
吓?什么叫做救不了??
一股寒意从她四肢向全身扩散开来。
林芸芸挣脱她的制抓,抹一把眼泪,毅然跑出房间。
只留下呆若木鸡的她。
东方烈救不了?
东方烈……。
半响,方筝儿猛然惊醒,转过身追出去,可是走廊上里那来半个人影?
她急了,大叫:“东方烈?东方烈……?”
她一边喊一边朝走廊跑过去,远远见着林芸芸从其中一间房间跑出来,手上拿着一大串钥匙。
依稀记得那间房间是东方烈带她进来时,率先冲去找尉迟法师的那间。
只见林芸芸从他的房间拿了钥匙,朝着另一方向飞快地跑去。
此刻,天空开始渐渐放光。
原本朦胧的花园被照耀清晰,连花朵上的露珠都可见。
方筝儿觉得手脚都冰冷着,甚至忘记呼吸。
☆、他的妃子【06】
只见林芸芸从他的房间拿了钥匙,朝着另一方向飞快地跑去。
此刻,天空开始渐渐放光。
原本朦胧的花园被照耀清晰,连花朵上的露珠都可见。
方筝儿觉得手脚都冰冷着,甚至忘记呼吸,机械式朝着林芸芸消失的方向追去。
跟着她的脚步,她来到后院的温泉池边,再也找不到林芸芸的踪影。
池内尚留着她和东方烈的衣物,召于着昨晚这里曾经发生过的激|情。
“啊……。”一声惨叫声,从遥远的角度传来。
“东方烈!?”是他的声音。
她顺着声音的来源,绕过温泉,见到假山后面一个敝开着的门。
没有丝毫犹豫,她冲进去,再见着一条向下的石阶。
她沿着漆黑的石阶往下走,她知道她来对了地方。
刚才尉迟法师让林芸芸拿地牢的钥匙,指的就是这里吧。
“啊,啊……。”一声声的惨叫,击在她颤抖的心房上,竟然在隐隐作痛着。
东方烈!
你千万不要有事。
石阶并不多,很快她来到最底层,即时见着林芸芸的背影。
她木然地站着,而尉迟法师蹲在地上,将东方烈按压在地上,同时往他的手脚锁上锁链。
“你做什么?放开他啊。”大惊,冲上前就要制止尉迟法师。
“你不要过来!”一声怒吼。
属于东方烈的声音,他气喘如牛,带着极大的痛楚喝制住她。
“东方烈?”她不明白,为什么他们要把他锁起来?
他的脸朝内趴在地上,她根本看不到他的样子,只听见他的声音揭力地嘶哑着:“筝儿,筝儿……。”
带着不甘和不服,他低吟着她的名字。
听在她的耳朵里,心一片一片地被重击着。
无声地,她的泪水沿着脸颊滑落。
“师傅,让本王带着尊严死去吧。”如泣般的乞求。
“我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