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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就不放,我要是放手你就和林阳书跑了,你是我的,不管前世还是今生你都是我纳兰祁一个人的。”
“你,啊,救……。”
“唔。”
默默站在远处的刘喜见到此次,羞怯的把头转向一边,他的佛祖爷爷啊,他家主子怎么能这么干呢。
宁宝儿被纳兰祁压制在墙角,狠狠的吻了上了那吵闹不休的红唇。
宁宝儿赶紧自己就要窒息时,用力咬了纳兰祁一口,推开纳兰祁后狠狠的朝着纳兰祁那张俊脸打了一巴掌。
再次挨了巴掌后纳兰祁整个人如雕像一样呆在那里,这次是他第二次被皇后打脸,第一次虽然是梦中无意识,可是这次却是千真万确的被人打了耳光,一张俊脸红如滴血,不知是怒是羞。
远处的刘喜也见到这一幕,整个人心跳就像停止了一样,他的老天啊,太子,太子殿下被打了。
宁宝儿心中有些胆怯,她竟然掌掴了当今太子,前次在皇宫中,纳兰祁因强吻她,而被她打了一拳,一拳和掌掴脸真是两种概念,低头看着隐隐作痛的手,她竟然真的打了纳兰祁。
纳兰祁顶着五指红印直接来到前厅,正好赶上宁德宁丞相回府。
宁丞相一间纳兰祁立即行礼,“微臣参加太子殿下。”
纳兰祁坐在客厅椅子上,声音微怒,“宁丞相你可之罪。”
宁德一愣,抬起头就见纳兰祁一边脸红肿,嘴角流着血液。
心头一惊,“太子殿下,你这是?”
“哼,宁丞相,你家真是好教养,看看孤的脸,被你女儿硬生生打出来的,从小到大孤从来没有被人这么打过,孤身为当朝太子,打孤的脸就是打本朝的脸,你身为丞相应该知道殴打储君的罪名。”
宁丞相被纳兰祁给震慑住,立即跪倒在地。
纳兰祁看见宁丞相如此,嘴角微微一笑,前世他可做了八年皇帝,君威摆起来可是游刃有余,一个香吻换个巴掌值,一个带血的巴掌换来婚约更值。
“微臣该死,是微臣教导无方,微臣这就让小女向太子殿下赔罪。”
纳兰祁冷哼一声,“赔罪,孤怕是承受不起,明日孤就禀明父皇,让宁小姐贬为庶民,充军与披甲人为奴。”
宁丞相身体微颤,猛然抬起头看向纳兰祁,“这……,臣不知小女因和殴打太子殿下,还请太子殿下饶恕小女,小女年幼无知。”
咳咳,纳兰祁有些尴尬,不管宁丞相问不问皇后为啥打他,眼前他是绝对不会让宁丞相去询问的,趁热打铁才是正经。
“不管什么原因,你女儿殴打孤是事实,孤被打一事可以既往不咎,但是赔罪还是要的,宁宝儿孤看上了,趁她现在没有婚约,本太子定下了,择日本太子过来接人。”
“刘喜。”
“奴才在。”
“去叫柔公主,我们回宫治伤。”最后治伤两个字被纳兰祁咬的死死的,正好给了宁丞相一个威慑,告诫他,他堂堂一个太子,未来的储君被他家女儿打的需要回去治伤。
“是,奴才这就去。”
太子走后,宁丞相一脸怒气,直径来到后院宁宝儿的宝阁院。
一进门便看见宁宝儿坐在书案前看着书,七皇子坐在桌子前写字,海棠和芍药两人站在一边。
“你们两个把七皇子待下去休息。”
芍药和海棠听出丞相声音带着怒气,不敢耽搁片刻牵起纳兰流的手便把人给带走。
宁宝儿放下书籍,她现在心里很乱,所以特意找了一本书让自己平静一下,没有想到刚刚坐下没有多久她爹就来了。
“爹,您怎么了。”
宁丞相深吸一口气,“宝儿,是不是为父太纵容你了,让你不知天高地厚,竟然掌掴当今太子,你看没看见太子脸上红肿不堪,嘴角留有血液,你是想要了我们丞相府一家人的性命吗。”
宁宝儿倒吸一口气,刚刚的烦乱一扫而空,眼下脑子里面只有一件事就是恶人先告状。
扑通宁宝儿跪倒在地,“爹,女儿是殴打了太子,可是,实在是他太过分了,女儿自与表哥两情相悦,一心想要做表哥的妻子,可是他,他竟然轻薄我,实在是女儿为保自己的清白,所以才打了太子,如果太子真的有怪罪,就让女儿一人承担好了。”
宁丞相一早便猜到定是太子做了什么才惹怒女儿掌掴他,可是他没有想到太子竟然会轻薄自己的女儿,一时没有了那种兴师问罪的话,而是深深叹了一口气。
“宝儿,太子他刚刚说,看上你了,择日要来接人。”
宁宝儿一惊,“什么,他真这么说。”
“恩。”
“爹,我不喜欢太子,我喜欢表哥,我不要跟太子走。”
宁丞相面带难色,“放心,爹会进最大努力不让你跟他走,只是最后爹做不到,千万别怨恨爹爹。”
宁宝儿点了点头,她不会怨恨爹爹,皇命难违这个道理她懂,她只是不明白,为什么重生一世,一切变化那么多,明明对自己一屑不顾的纳兰祁如今死皮赖脸的追着她不放,而那个他宠爱到死的容贵妃那么不待见,到底是哪个环节错了,还是他们到现在没有产生火花。
不管了,为了保证自己能顺利嫁个大表哥,她觉得应该做些什么才好。
——
纳兰祁顶着红脸回宫,刘喜立即找了伤药为纳兰祁敷上。
“爷,疼吗。”
纳兰祁摇了摇头,“不疼。”前世最痛的伤他都经历了,这点小伤,还是皇后弄出来的怎么会疼。
他现在隐隐有些后悔,当初重生回来时就直接求父皇下旨把皇后许给他,这样什么事都没有了,说来说去都怪自己,太过笃定皇后是喜欢他的。
嘶,脸颊微痛,其实这伤也就表面骇人而已,嘴角流出的血液是他自己咬破了两腮吐出来的,目的就是让宁相知道,他受的伤严重。
刘喜上好药后,刚刚要把药撤下,随即就看见纳兰祁走到水盆便把脸上的药粉给洗掉。
“哎,爷,刚刚上好的,为啥洗下去,这样脸什么时候能好。”
纳兰祁用冰凉的水洗过后,那本是红肿的脸被凉水这么一刺更加红咧。
走到镜子前,看着脸颊狰狞可怖,换了一身朝服拿着他早上做好的奏折,便朝着皇上纳兰铭的中和殿走去。
“启禀皇上,太子殿下到。”
中和殿,纳兰青站在书案下方,纳兰铭坐在龙椅上看着奏章,“宣。”
纳兰青公事以呈上,便极为识趣道,“父皇,三弟有事,儿臣就先告退了。”
纳兰铭没有抬头而是继续看着手中的奏章,“恩,你退吧。”
纳兰祁从外面走进来,迎面便撞上纳兰青,眉头轻蹙,抱拳,“二哥。”
纳兰青面带笑意,“三弟你来了,父皇在里面……,你这脸是怎么了?”
纳兰祁看着纳兰青一副十分担忧的模样,要是前世他定会以为是这位宅心仁厚的二哥发自内心关心他,可是现在纳兰青做任何举动他都觉得虚伪。
“没事,不小心撞的,二哥请,弟弟还有事要禀明父皇。”
纳兰青眼底隐晦,面上笑笑,“好,二哥先走了。”
纳兰祁踏入中和殿殿后,本该离去的纳兰青忽然停下脚步,回头看向纳兰祁的背影,眉头深锁为什么他总觉得,从前这个一向对他友好的弟弟,现在对他这么疏离,难不成他有了别的心思。
踏入中和殿,纳兰祁把奏折呈上,“父皇,儿臣处理的公事,还望父皇做最后定夺。”
纳兰铭低头直接回应道,“事情既然交给你办,你就看着办好了。”
“不,儿臣还年轻,怕自己做事不够周全,还望父皇心疼儿子为儿子把把最后一道关。”
对于儿子需要自己这话,在纳兰铭这很受用,脸上露出和蔼的笑容,放下手中的奏章,抬头就看见纳兰祁脸色红肿。
“你的脸怎么了?”
纳兰祁一副欲言又止,“回父皇,儿臣不小心摔的。”
“摔的。”
“恩。”
“恩,下回好好注意,摔哪不好,专门摔脸,万一破了相看你怎么办。”
“儿臣知晓。”
“恩,奏折放下,你退下吧,回去好好上药,脸没好前别去看你母后,免得她担心。”
纳兰祁弯腰行礼,“儿子知晓。”
纳兰祁走后,纳兰铭声音淡淡道,“王德福,去问问太子今天都去哪了,摔的,竟然能摔出五指印来,下回也让他把另外一半脸也摔出来个看看。”
王德福微微一福,“是,奴才这就去问。”
——
宁宝儿神色恹恹的躺在床上看着帷帐,重生已经一年多,有着太多的不实感,闭着眼睛回忆前世的事,每回忆一件心就难受一分,再次睁开眼睛才能确定她是真的重生了,这辈子她认识了一个疼爱她,处处以她为先,不管她怎么骄纵不堪,使小性子,他都会包容她,这种幸福感把她的心填满了一半。
另外一半空隙不管她做什么都有种空牢牢不真实的感觉。
门口传来当当当的敲门声,宁宝儿起身喊道,“芍药,海棠。”
铛铛……
穿上鞋披着外衣走到门口,打开门看着外面黑漆漆一片,眉头轻蹙她刚刚真的有听见敲门声,难不成出现幻觉了。
“宝儿姐姐,我在这里。”
宁宝儿一愣,低下头就看见纳兰流穿着一身白色里衣,手中还抱着枕头,小模样可爱极了。
“你怎么在这?”
纳兰流眼中布满雾气,“宝儿姐姐,流儿想母妃了,流儿可以和你一起睡吗。”
前世纳兰流陪了她度过很多难熬的夜晚,就像她孩子是谁的陪在她身边,今世她只想帮帮这个可怜的孩子,没有想到命途多舛,竟然又让他来到她身边。
“宝儿姐姐可以吗?”
宁宝儿微笑到底是一个孩子而已,“可以,进来吧。”
纳兰流笑嘻嘻的抱着枕头便走了进去。
躺在宁宝儿的牙床上,心里美滋滋的,今天他弄明白了两件事,一,宝儿姐姐有喜欢的人了,二,他太子哥哥喜欢宝儿姐姐,眨着大眼睛看着帷帐,久久不睡。
一旁的宁宝儿第一次和小孩子睡在一起,前世她也顶多让纳兰流睡在她的偏殿里,她现在是不是真的年纪大了,前世她没有孩子,导致她现在越发喜欢小孩了。
“怎么还不睡?”
“宝儿姐姐,你喜欢流儿吗?”
宁宝儿微笑,捏了捏纳兰流的小脸,“喜欢啊,我们流儿这么可爱。”
纳兰流侧身,“真的,你喜欢流儿,那太子哥哥和那个哥哥还有流儿,宝儿姐姐你最喜欢谁?”
宁宝儿噗嗤一笑,“当然最喜欢流儿了。”宁宝儿把纳兰流的话当着小孩子童言童语,可是躺在她旁边的纳兰流不这么想,他只知道,他们三个人宝儿姐姐最喜欢他。
——
朝堂,宁相额头滴着汗珠,聆听皇上在上面训斥。
“宁卿真的是生了一个好女儿,巾帼不让须眉啊,哈哈。”
昨天王德福已经把太子被打的事情调查了出来,太子被打让他十分震怒,可是知道了具体原因他又觉得太子该打,不管怎么样那宁宝儿都是堂堂当朝一品大员之女,就算在怎么喜欢也不可以当众轻薄,现在挨打了也活该,只是这宁卿的女儿也忒厉害了点,掌掴太子啊。
现在不管怎么样这宁宝儿原本就是他给自己儿子定下的,如今俩人都有了肌肤之亲了就直接定下岂不是更好。
“微臣有罪,昨日小女使得太子殿下受伤,请皇上责罚。”说着便跪倒在地。
纳兰铭挥了挥手,“宁卿严重了,是太子殿下无礼在先,要错也是太子的错。”
听到这宁丞相心里有一丝宽慰,只要皇上不怪罪宝儿就行,昨天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