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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葱兰转过头来时,宁宝儿和芍药海棠倒吸一口气,实在是葱兰的脸可怖的厉害,她的左眼,此时就像一只血窟窿一样,除了已经干涸的血痂外已经看不到往日明亮的眼珠。
葱兰的另外一只没有受伤的眼中不断的向外涌出眼泪,唇瓣颤抖,“小……小姐。”
宁宝儿看着这一幕,心情说不出的复杂,前世因为葱兰的一己之私而导致她家破人亡,可是听说葱兰负伤,刘亚被侵害,她的心里仍然充满担忧,然现在看着葱兰和刘亚此时悲惨的景象,鼻头处泛起淡淡的酸意。
——
皇宫里,御书房内传出一声咆哮,“你刚刚说什么,宁小姐去了慎行司。”
刘喜战战兢兢地道,“殿下,宁小姐的确去了慎行司。”
起身撩起袍子,“走,叫人备马,孤现在就去慎行司。”
纳兰祁脸色凝重,他敢肯定,他那皇后定是善心大发,又心疼那两个人了。
纳兰祁急匆匆来到慎行司,不顾身份直接进入牢房,直到在牢房内看见宁宝儿的身影后,便带着刘喜站在门口处。
里面宁宝儿坐在一旁,芍药和海棠把带来的吃食给刘亚和葱兰。
已经饿了很多天的葱兰和刘亚,狼吞虎咽的吃着东西,时不时刘亚还能出声道,“宝儿姐姐,你怎么会来这里,这里又脏又臭。”
宁宝儿伸手给刘亚道了一杯茶水过去,“我听外面说,容府出事,经过打听才知道发生了什么。”
那边正在吃东西的葱兰,听着宁宝儿说容府出事,当下正往嘴里放东西的手顿了一下,眼中的泪水一滴滴掉落在手背上。
“小姐,人是我杀的,跟亚儿没有关系,小姐,可不可以帮奴婢跟太子殿下说一下,这杀害重臣之子是奴婢的错,跟亚儿一点关系都没有。”
葱兰和刘亚第一时间就被关进了暗房里,所以外面所发生的一切他们都不清楚。
看在葱兰如此护着自己的弟弟,宁宝儿深深叹了一口气。
“芍药,你起来,如今容府已经没有了,太子殿下亲自下旨将左侍郎容大人贬为庶民,而且太子已经查明容少爷致死的原因,都是他的错,而你只是为了保护弟弟而已,不要担心,会没有事的。”
“小姐。”
“宝儿姐姐,我和姐姐真的会没有事吗。”尽管现在刘亚装的一副淡定的模样,可是那张稚嫩的脸颊上仍然能看出隐隐的害怕。
宁宝儿点了点头,“恩,会没有事的。”
葱兰和刘亚喜极而泣,之前他们还以为自己会命丧于此,可是现在听了宁宝儿的话,眼中又重新有燃起了希望。
门外纳兰祁脸色难堪,心里暗怪宁宝儿善心乱发,对葱兰和刘亚太好,前世这对姐弟是怎么对宁府的,他可是一清二楚,而现在该是他们只是受到应有的惩罚而已。
“殿下。”
刘喜感受到纳兰祁浑身散发的冷气,不经意的询问一番。
纳兰祁眼神微眯,看了里面最后一眼,拂袖,“回去。”他这就回去等着,看看皇后怎么让这对姐弟没有事。
——
宁宝儿走出慎行司时,看着蔚蓝的天空,深吸一口气,不知由她的重生改变了多少人的命运。
身后出来海棠的声音,“小姐,别难过,好歹葱兰现在还有命在,如果那容大人是心狠手辣的人,葱兰和刘亚说不定已经死了多少回了。”
宁宝儿感叹,是啊,可是现在这般的葱兰,和死了又有什么区别。
坐在马车里,一路上宁宝儿都在叹息,无意识撩起马车上的帘子,透过马车上的帘子看向外面,这时一抹粉色的身影吸引住了宁宝儿的视线。
在仔细端详之下,宁宝儿才认出那人,那人便是刚被抄家的容冰,此时容冰一身简单的粉色布裙,头上没有一丝点缀,整个人看起来憔悴了不少,完全没有了往日的光彩。
她现在这副模样,完全和前世那个宠冠六宫的宠妃容冰无法比拟。
☆、第一百零九章
纳兰祁很满意纳兰英的回答,当下任命纳兰英为左侍郎,接管容起飞所有事务。
堂下纳兰青听着这一切任命,脸上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好似满不在意一样,如果别人他也许还要费一些周折,可是纳兰祁竟然任命给纳兰英,眼底一丝笃定,任由朝堂上纳兰祁像帝王似的和朝臣议论国事。
早朝即将结束,纳兰祁幽幽说道,“父皇日前身体不适,但是经过太医的诊治,如今身后大好,故而与母后共同去拜祭宗祠,顺便到佛寺还愿修身养性。”
“……”
下面一片哗然,纳兰青显然没有想到纳兰祁会这么说,父皇出去养身体,还带着皇后,那么纳兰祁要一直监国直到父皇退位为止吗?
“暂时由孤监国,直到父皇回来。”
纳兰青心底一沉,果然如此,只是父皇出去养病这么大的事,为什么没有人提前告诉他。
纳兰祁下朝后,直接出了太子府,刚刚来报,宁宝儿此时就等在太子府里。
此时的纳兰祁迫切的想要见到宁宝儿,自从上次不愉快的分开已经过了几日了,除了昨日在牢房里见到皇后的背影,俩人根本就没有站在对面说过话。
匆匆回到太子府,一进大厅就看见宁宝儿此时穿着一身红色襦裙坐在厅里,他已经注意了许久,这一世的皇后好像特别钟爱艳丽的衣裳,从前她是皇后,所以一天到晚总是穿着一件黄色的衣服,除此之外从来没有见到她穿过任何颜色的衣服。
纳兰祁不知道那时他不在意她,所以无论宁宝儿穿什么他都不曾注意过。
“宝儿,你来了。”
厅内,宁宝儿情绪不高的坐在椅子上,听着纳兰祁召唤她,才慢慢回头望去,看着纳兰祁一身杏黄色的太子朝服走过来,一阵恍惚,好似前世,纳兰祁下朝归来,自己因为后宫的琐事来等着纳兰祁裁决,那时的他一脸不耐烦斥责她,身为皇后一点小事都做不了。
纳兰祁笑嘻嘻的朝着宁宝儿走过来,只是宁宝儿就像没有看见一样,一心思沉浸在前世里。
站在宁宝儿身旁的海棠,发觉自家小姐的不对劲后,轻轻的推了推宁宝儿的手臂。
“小姐,小姐,殿下。”
宁宝儿微楞,回神看向正对她含笑的纳兰祁,慢慢站起身看向纳兰祁,“太子殿下。”
额?
宁宝儿疏离的语气让纳兰祁蹙眉,这种感觉他极度不喜欢,好像有种抓不住皇后的感觉。
纳兰祁微笑,伸手握住宁宝儿的手,“你怎么过来了。”
宁宝儿把手一抽,下意识向后退了一步,语气淡漠疏离道,“殿下,臣女有事相求。”
听了宁宝儿的话,纳兰祁明白宁宝儿口中的有事相求是指何事,于是挥了挥手,“你们都下去吧。”
刘喜,芍药,海棠屈身施礼,“是。”
连带着站在门口的两个把手丫头也通通离开。
纳兰祁不顾宁宝儿的反对伸手握着宁宝儿的手,抓着她直接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有什么事,让你亲自来一趟,让人过来告诉我一声,我就会直接去找你的。”
纳兰祁心里明白,今天宁宝儿要说的事,一定是关于葱兰和刘亚的事,俩人之前闹的那么不愉快,今天他一定要改变之前窘境。
宁宝儿眉头微蹙,用力的想要把自己手给抽出,只是挣扎了两下也没有拗过纳兰祁的束缚。
“我听说了容府的事,我想问问可不可以放了葱兰和刘亚,毕竟他们也是受害者。”
纳兰祁一副早已知道的模样,看看,这就是他的皇后,心地总是那么善良,善良的让人疑问她到底有没有脾气,不对,她不仅有脾气,而且还大的很,只是她的脾气只针对自己一个人而已。
“我要是说不呢,你一直呆在家里所以不了解事实的真相,要知道葱兰可是杀了人的。”
“我知道,可是葱兰也是为了保护刘亚,毕竟那容耀先做了对不起葱兰的事,杀了他也是他罪有应得。”
宁宝儿的表情带着一丝狠戾,这让纳兰祁不由的蹙眉,提到容耀宝儿怎么会有这么大的恨意。
“你似乎很讨厌他?”
宁宝儿抬眼撇了一眼纳兰祁,前世他不知道容耀的事吗?就算当年自己知道没有来的及告诉他,但是他也该有些耳闻才对。
“没有,只是听到他对刘亚做的事,有些气愤罢了。”
得到空隙立即把手从纳兰祁手中抽出。
“殿下这件事可否有商量余地。”
纳兰祁隐约感觉到宁宝儿有事欺瞒他,可是他没有特别计较,而是顺着宁宝儿的话接过去。
“当然有,只是……。”
宁宝儿挑眉,“只是什么?”
唔……
一个大力宁宝儿整个人被一道力给拽起。
宁宝儿坐在了纳兰祁的大腿上。
一脸的懊恼,小脸红的如苹果似的。
用力挣扎几下,“你干嘛,放开……。”
纳兰祁一脸戏谑,伸出双臂直接环绕在宁宝儿的纤腰上。
“宝儿,别闹,让我抱会儿。”
“不行,你给我放开,纳兰祁……。”
纳兰祁紧紧的抓着宁宝儿的手臂,一只手钳住宁宝儿的下巴。
“宝儿,刚刚不是还求我放了葱兰和刘亚吗,所以现在我要点甜头不过分吧。”
宁宝儿挣扎的厉害,三下五下脸上和额头就冒出了薄汗,刚刚挣扎了一番两个鬓角处的碎发因为汗水的原因便紧贴在脸颊上,脖领处衣领微微张开。
红艳艳的小嘴微张,吐气如兰,顿时让纳兰祁血脉喷张,这样勾人的宁宝儿,好似他们大婚初夜,欲语还休,娇媚动人。
听着纳兰祁说着下流的话,恼羞成怒的宁宝儿,用力抽出手扬起,朝着纳兰祁那张俊似妖孽的脸扇了过去。
“咦,还想打我,这辈子我都挨了你多少巴掌了,恩?小坏蛋。”纳兰祁伸手捏了捏宁宝儿的鼻头。
眼看着纳兰祁的脸越靠越近时,宁宝儿紧紧的闭上双眼,好似第一次经历被强吻的事。
“嗤。”一声嗤笑,纳兰祁好笑的看着宁宝儿,“瞧给你吓的,我们又不是没有做过。”
宁宝儿慢慢睁开双眼,脸上没有了刚刚的紧张,而是直勾勾的看着纳兰祁。
“你对我这样,到底是因为爱我,还是因为前世的愧疚。”
纳兰祁一愣,脸上恢复了往日的严肃,因为什么?前世在他被害死的那一刻,他心里全都是懊悔,后悔自己识人不清,那么对待唯一爱他的皇后,重生后他唯一的希望就是想要好好弥补,偿还前世对皇后的亏欠,可是在从新认识了少女时期的她后,他才发现他不止想要弥补,更多的是想要让她重新做他的皇后,就算之前她那大胆的言论想要一生一世一双人,让他犹豫不决,可是现在他却心甘情愿为她清除六宫只要她一人。
宁宝儿眼睁睁的看着纳兰祁眼神闪烁不明,不知道纳兰祁此时想什么,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吧,毕竟他心里还有一个宠妃容冰的位置,这次他突然发难心里也不好受吧,昨天她看见容冰的背影,容冰走路的方向显然就是太子府邸,她有何必问这种问题给纳兰祁平添烦恼。
从纳兰祁身上下来,整理了一下衣服,“殿下,臣女只有一个要求,就是放了葱兰他们姐弟吧,葱兰如今已经伤痕累累,就算曾经有什么恩怨,都已经过去了,我已经不计较了。”
纳兰祁不明宁宝儿说的过去恩怨指的是什么,可是他心里认定了葱兰前世联合容冰背叛了皇后,并且让刘亚做伪证,今世无论无何他都要那姐弟的性命,他才不会管这一世他们是不是无辜。
“宝儿,他们俩人的事,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
纳兰